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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王玄策打听诗词,张成才探望天罡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十四节王玄策打听诗词,张成才探望天罡

    李二吃的是酒足饭饱,拍着肚子领着老婆孩子满意的走了,來的时候沒有带來一丝的云彩,走的时候却带走了一肚子的油水,最气人的是,喝成了那个样,竟然还沒有忘记讹诈自己的望远镜,而且很霸道的夺取了自己的命名权,非让改叫千里眼,望远镜被拿走了一大一小,说是回家看月亮用,要是玉帝不把广寒宫给修好,就不许长孙皇后回去,

    送走了李二,张成才回忆着今晚的情形,他从來沒见过李二这个样子,这么大的年纪,还当着国家的元首,居然跟皇后娘娘撒起娇來,两手拉住长孙皇后的手臂,温柔的摇晃着非要长孙皇后答应自己,那样子不象是在求自己的老婆,倒象是在求自己的老妈,长孙皇后也是一脸母爱的看着李二,笑盈盈的答应下來,

    “师兄,看样子圣上好象很眷顾娘娘啊,”那两个不地道的师弟一看皇上走了,立马也醒了酒,貌似装了那么久的醉,一点也沒影响到他们对失态发展的关注,居然啥都听到了耳朵里,

    “唉,陛下也是孤独啊,别看那后宫有娘们三千,万岁的心里也只是娘娘一个,若是娘娘不在了,陛下可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沒有了,”在这大唐,能理解李二的只有这张成才了,李二好歹还能和他老婆说两句,这张成才一肚子的话,那是连老婆也不敢说的,也许熊孩子对张成才的底细知道的都比李敬多,

    “我看陛下和师兄聊的挺投机啊,沒想到师兄还能做出诗來,那两首诗虽然不咋地,不过匆忙之间也很不错了啊,”王玄策毕竟是个文化人,对这诗词还是比较关注的,

    “呵呵,信口胡诌而已,当不的真,”张成才十分无奈的谦虚着,诗词这玩意,他还真不是啥内行,说好听点叫写诗,说不好听叫抄诗,至于自己念出來的,那叫打油诗,

    “师兄谦虚了,闻圣上欲巡幸泰山封禅时,师兄曾作诗明志,不知可否读來听听,”

    “啥,我写的那叫诗,”

    “咋了,皇上都说有意境,难道还会有错啊,”

    “屁,那是他想去泰山想疯了,拿我在那挡人呢,”

    “,,,,,,,师兄不愿说就算了,咋把个圣上也骂进去了啊,”王玄策听见张成才在那埋怨李二,不禁有些担心,这师兄什么都好,就是这嘴巴太爱秃噜事了,

    “峰回路转彩云间,落日沉辉霞光残,莫道少年无余勇,且看脚下十八盘,”张成才无奈,把在泰山上的打油诗又念了出來,心说话这要是能让李二真心说了好,自己就敢去考状元,

    “这个,,,,那个师兄你确定这是你做的那首,,,”王玄策脸一个劲的抽抽,肚子里也有点翻江倒海,本來就这首诗而言还不至于让个王玄策这么难受,可在李二大肆夸耀之下,形成的反差也太大了点,

    “为兄哪里会做什么诗啊,就这打油诗,还是自己憋了好几天凑字凑上的呢,玄策就不奥纠结这事了,”张成才无奈之下开始讨饶,

    “原來如此,玄策还以为师兄是深藏不露呢,”王玄策摇了摇头,一副被拐卖了的样子,

    “师兄,仁贵此去龟兹,你可有什么好交代的吗,”薛仁贵总算插上了嘴,诗词他是一点也不关心,他只关心能砍多少个脑袋立多少功劳,

    “要说到龟兹那地方,其实就要注意一个字,”张成才又开始卖弄他的高深莫测,

    “哎呀师兄有话你就说吧,你说你非让我再问你一遍有意思吗,”薛仁贵可不是李绩,一点都不懂的含蓄,

    “唉,,就是注意水,还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管是矿石还是植物都给我弄回点來,我也好多研究研究,”张成才无奈的看着薛仁贵,这小子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久了,咋脾气性格越來越像程老妖精捏,

    “嗯,师兄,您在世上可还有什么遗憾,仁贵可能帮上您,”

    “奥,你竟然有如此想法,是比那王玄策强,你还可以进步,要说到这遗憾师兄还真有,那就是朋友太多老婆太少,银子太多孩子太少,官职太多权利太少,认字不多造字不少,仁贵可能替我分忧啊,”张成才打趣着薛仁贵,露出了一脸的银笑,

    “这个,,,老婆仁贵已经答应给师兄弄点了,可这孩子仁贵实在是无法代劳啊,,,啊呀,,,”这薛仁贵还在那沉思着都能帮上啥忙,这张成才已经动上了手,

    “师兄这是为何,啊呀你轻点啊,我又不敢还手,啊呀,”薛仁贵委屈的挨着揍,还怕自己忍不住伤了张成才,那王玄策已经听出了端倪,笑的是鼻子眼泪的往下流,

    “师兄啊,既然仁贵如此有心,你让他帮帮忙又如何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呀师兄莫恼,仁贵失言了,饶命啊,”这薛仁贵这会也明白过來了,合着是说错话了啊,

    这师兄弟三人打闹了一阵子,觉得累了,各自回屋休息,反正张成才家里是人少房子多,咋住都能住的开,那俩货走了,张成才可睡不着了,为啥呢,想孩子了,

    在屋里拿着手机看着照片,用手摸着望远镜,眼泪是噗噗噗的往下掉,要说这为人父母,哪有不想念孩子的啊,可惜他是上辈子沒亲够,这辈子还沒见着,看看自己的家伙,貌似沒啥毛病啊,咋就生不出个崽來呢,找孙思邈看看,有日子不见那个老货了,还有那袁天罡,也是很久都沒谋面了,这两年自己是四处征战到处划拉钱,这些老朋友,都有些生分了,

    第二天张成才起床的时候,薛仁贵和王玄策已经走了老半天了,在家里转了转也沒找到啥事干,干脆溜达着就去了青羊宫,想去拜会一下那几个老朋友,貌似还欠了人家明月一个人名沒有起,看來自己对朋友是缺少了点什么投入啊,

    “施主请了,请问您是上香还是想做法事,”看门的小道童都换了好几茬了,当然不认识这张成才,

    “嗯,这个,我是來要账的,你赶快去通知袁大神棍,就说有人來要工钱,识相的赶紧给我交出來,不然我就打入山门,揪光他的胡子,拆了他的招牌,”张成才多年不见这老朋友,可以见面还是想开玩笑,

    “啊,,,要债,,,师父,,”这小道士吓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醒过神來那是撒腿就往道观里跑,

    “嘟,,,钱沒拿來你就想跑,你给我站住,”张成才是喊着就往里面追,追进去一看就傻眼了,咋了啊,里面的道士得有十多个,全都是拿这家伙准备揍人,张成才四下里看了看,坏了,沒有一个熟悉的人啊,这玩意要是自己在这里挨上顿揍,那也太冤了,一个劲的后悔不该开这种玩笑,

    “师父,就是他,”小道士领來了大道士,腰杆挺的贼直,就像是小媳妇请來了娘家人,

    “是谁这么大胆,啊呀师叔,咋是您老人家回來了,快请快请,”

    “嗯,你认识我,”

    “师叔说笑了,谁不认识您我也得认识您啊,”

    “你谁啊,袁天罡呢,”

    “师叔莫要闹了,我是闲云,李淳风啊,师父最近说是要闭关,在宫里有日子沒出來了,”

    “闲云,嗨,你说你好好的留什么胡子啊,我都沒认出你來,你刚才说你师父在闭关,他就在那神道啥呢,”

    “呵呵,师叔说笑了,我这年龄岂能不长胡子啊,师父说是要辟谷,已经在宫里呆了好几天了,”闲云边解释边把个张成才往里面领,

    “好几天是几天啊,”张成才记得人也就撑上个七天不吃饭,再往后基本也就该坐化了,

    “半个多月了吧,最近师父老师算计着想成仙,沒事就练那辟谷术,虽然人是清瘦了点,可这精神头却好的很,”

    “啥,你说他饿了有十五六天了,”

    “对啊,怎么了师叔,”

    “快随我进去看看你师父,可别沒当了神仙给饿成了人干,”张成才也不管那闲云愿意不愿意,拉着闲云就往人家观里面钻,

    “嗯,不对啊闲云,这屋里有味你闻出來了吗,”张成才这一进袁天罡辟谷的地方就觉出了不对劲,这辟谷咋屋里还有肉香味啊,

    “师叔,我也闻到了,难道是师父在偷吃,”

    “嘘,咱们偷偷的过去看看,你别吱声啊,”张成才把食指往嘴中间一竖,压低了声音交代着闲云,

    “师叔放心,闲云晓得,”闲云看样子是越來越八卦,越來越有了心眼,有点历史上李淳风的影子了,

    这两人悄无声息的往里走,想看看袁大神棍的辟谷神功到底是咋炼成的,那袁大神棍正在偷吃兔子肉,刚烤熟了正准备吃,被这两人给抓了个正着,

    “师父你,,,”闲云眼看着师父在偷吃,心里一急就叫出了生,那袁天罡一看自己的徒弟突然进了屋,正准备发火揍一顿,可这一转身却看见了张成才,登时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起身告了个罪,

    “无量天尊,不知师兄到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唉呀道长多礼多礼,成才此次是冒昧來访,叨扰道长清修了,”张成才看了一眼烤熟了的兔子,留着口水在那耷拉着话,心里说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今天自己可是又有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