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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签协议两家共盈,收房二成才失策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十八节签协议两家共盈,收房二成才失策

    张成才一边品着老房家酒,一边故作深沉的在那卖弄,房玄龄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大唐的名相啊,人家啥场面沒见过啊,一看这个情况,就知道这齐国公在等着谈条件呢,

    “齐国公有话但请明言,老夫也很愿意跟齐国公一起参详参详,”

    “要说贵府酿制的酒水那也是到了一定的水平了,不过少了一道重要的工序,可要是告诉了房大人,我就又沒饭吃了,故而犹豫,想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个,莫非齐国公想和我房家合伙做这买卖,”

    “非也非也,成才何德何能敢和相爷合作,只是在想,若相爷继续酿制此酒,成才全部收购,不知相爷能否答应,”

    “奥,如此倒也是个办法,齐国公莫非是看着老夫钱财窘迫,特意出了此招救济老夫吧,”

    “哎,房相多心了,我那出的酒也都是在钱家村发酵好了以后直接收购的啊,和房相这里沒什么不同,”

    “啊,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如此,老夫便与齐国公做了这酒水的买卖,哈哈哈哈”房玄龄如释负重,心里说这下好了,钱也挣了,名也有了,今天他娘的是什么日子啊,酒坛子都能往脑袋上掉,

    “遗爱,还不快给齐国公道歉,”房玄龄把脸一板,威严的看着房遗爱,

    “齐国公,刚才遗爱多有冒犯,给您赔罪了,”房遗爱一听自己家的就能卖出去了,自己那点零花钱又有了,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道歉道的是十分的真诚,

    “哎呀房兄不可啊,此事本來就是个成才的不是,如何能再受房兄的大礼啊,你我乃是故交,又有那四大铁的关系,千万不要如此,”张成才是见好就收,赶忙扶起了房遗爱,一口一个大哥叫的那个亲啊,连卢氏在旁边都觉得张成才这孩子是真不错,一口一个侄儿的喊着,一时间满屋子里是亲情荡漾,热闹非常,

    “房兄啊,想当年你我百花楼大战禄东赞,房兄的歌声是豪放的很啊,若不是房兄亚住阵脚,恐怕还镇不住哪个禄东赞,來來來,咱们哥俩走一个,”

    “啊呀成才兄,那次你在百花楼那是花样百出让人叹为观止啊,就那看舞蹈的姿势,就那荷花赋,简直是神來之笔让人心服口服,”

    这哥俩在这你吹我我吹你,吹的是吐沫乱飞旁若无人,可房玄龄两口子慢慢的就听出事來了,原以为那次彻夜高歌是这小王八蛋有了爱国之心,谁知道竟让是出去鬼混,这还得了,可张成才在那坐着,他们又不好意思打儿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哪想到房遗直这个小子坏的流脓,竟然拿來了纸笔给了房玄龄,

    “爹,这会打我弟弟不方便,给你笔,咱们给他记着,”

    “嗯,我儿有心了,哼,气我,我拿本记你,”房玄龄满意了捋了捋胡子,在那打算着张成才走了以后从哪个部位揍儿子比较过瘾,

    不大一会,张成才酒足饭饱,跟房玄龄写好了协议,俩人是签字画押,张成才一看事情已了,边立刻起身告辞,谁知道房遗爱已经醒过了神來,拉着张成才不让走,非说要跟张大公爷好好学习以下才行,张成才一看扭不过他,趴他耳朵上说了几句话,趁着房遗爱愣神的功夫,已经是飘然而去了,

    “遗爱,过來,”房玄龄一看正主走了,把家法往外一拿,就要让这小子长长见识,

    “爹爹饶命啊,今天您可不能打孩儿啊,要不改天如何,”

    “奥,这是为何,”

    “刚才齐国公说要收我为徒,您见天要是揍了我,我就拜不了师了,”

    “啊,一派胡言,那齐国公学究天人,一身本领鬼神莫测,所收弟子个个出众,如何会看上你,”

    “我哪知道啊,可他还给我提了一个条件,”

    “说來听听,”

    “不许我娶公主,”

    “这算什么条件,你又凭什么娶的到公主,”

    “那爹您答应了,”

    “答应了,不过你既然拜了齐国公为师,可一定要好好的钻研学问,不可给科学家都脸啊,不然,就算是齐国公饶了你,老夫也不会与你干休,”房玄龄越发觉得今天自己运气好,不但是名声出去了,钱财以后也有了着落,如今这个小儿子竟然和太子成了师兄弟,这他娘的也太走运了吧,不行,得赶紧扒扒黄历,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

    张成才晃晃悠悠的回了家,薛仁贵和王玄策却早就在府里等候他了,这两人找他倒也沒什么事,就是看他天天闲的难受,怕他寂寞,所以一有点空就往他这跑,以前是一抓一个准,今天等了半天不见人,还以为他耐不住寂寞去了什么娱乐场所,沒想到刚见了面这么一说,登时把俩人直接给雷晕了,

    “哎呀师兄啊,那房遗爱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那小子倒是个好学的主,可有一样他是坚决不学的啊,”王玄策急的眼泪哗哗的掉,心里说这次科学家的名头可完蛋了,怎么收了这么东西,

    “奥,他不学啥啊,”张成才心说谁还沒个讨厌的事啊,不学一样不是啥毛病,要因材施教吗,

    “唉,他是啥都学,就不学好,”

    “切,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学好我就交给他坏,”

    “啥,就他那坏还用教啊,”王玄策楞在那里说不出话來了,咋还有教学生学坏的呢,

    “当然要教了,他不是不学好吗,那我就让他变的更坏,等学的差不多了,我就让他去祸害别人,”

    “这样也可以,”

    “当然可以了,你自己想想,咱们从打吐蕃到打高句丽,坏水冒了多少,坏事干了多少,连疲敌之际毁坏草场的事都干出來了,他能有我坏,他要真有这么坏,明天我就奏明皇上,让他去龟兹你留下,”

    “师兄,玄策说的并非沒有道理啊,那房遗爱若是哪天晕了头惹了大祸,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

    “无妨,到那时候再看为兄的手段吧,”

    “师兄啊,唉,,你咋想起來收他的啊,”

    “嗯,主要是咱们科学门的人都太能耐,我觉得不如多几个傻点的,这样有活也有人帮着干,”

    “炮灰,,,”这两人瞬间明白过來了,一群人里总要有个傻的,要不自己有事谁会來干活啊,

    “这可是你们两个人说的啊,与我无妨,还有,那个王承业在忙什么呢,”

    “说起这个王承业,师兄的眼力是真不错,接到委任状第二天就去了军营,把个军营里里打里的是井井有条,是个当官的料,”一提起这王承业薛仁贵是赞不绝口,从那王承业到了军中,他可是舒服多了,

    “好用就行,为兄还怕给你们添麻烦呢,”张成才听到薛仁贵给的评价,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皇上可安排好了出征的时间,”张成才沉吟了片刻,却还是问出声來,

    “时间已经定好了,下个月的事,师兄怎么想起这个來了,莫非您也想去,”

    “我挂着兵部侍郎的名头,咋去啊,还是在家呆着的好,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到现在还有空到处乱转,也不做做准备,”张成才顺口埋怨了薛仁贵几句,

    “师兄莫要生气,我和玄策是怕你一个人在家里寂寞,这才忙里偷闲的过來看看你,”

    “奥,你们两个有这么细心,”张成才拿眼珠子看着薛仁贵,期盼着能找出一点破绽來,

    “这个,好吧,是皇后娘娘然我们多照看这你点,说你太懒容易初亏,”

    “如此倒是有劳二位贤弟了,这房遗爱一会可能就要來了,大家表现的热情一点,省的人家有了想法,再怎么说,也是房相之子啊,”

    “无须师兄操心,我等心里都有计较,还请师兄放心,”

    “嗯,如此最好,需知你我兄弟都是武将,文官是一个沒有,咱们既然是同门兄弟,就该为太子殿下多做些准备才好啊,”

    “师兄,如今小治已经是太子,您有什么不放心的啊,”王玄策心里是一个劲的打鼓怕张成才有了别的想法,

    “公爷,房公子到了,您看您是在哪屋见他啊,”门人來的也挺及时,起码这三个人一时半会的也不着急,薛仁贵王玄策只好屏住呼吸,闭上嘴巴,想看看自己的师兄是怎么教坏人家房遗爱的,

    “师兄,遗爱前來看你了,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告诉你啊,你们村的佃户是真不行,我不就抢了他们两只鸡吗,怎么追我追的那么紧,”房遗爱一脸的沮丧,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样,

    “啥,偷鸡,刚來一天就敢这样,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师兄莫恼,遗爱受教了,”张成才一看这货还知道认错,心中也是禁不住一宽,

    “师弟莫要顽皮,那农家养几只鸡不容易,快快给人家送回去,”

    “奥,那咱们今天吃什么啊,”

    “一会师兄去买还不行吗,”张成才突然有了暴走的迹象,合着这房遗爱不是不学好,他整个就是个缺心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