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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薛仁贵跨马征西,房遗爱怒欧李治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二十二节薛仁贵跨马征西,房遗爱怒欧李治

    不管这房遗爱咋闹腾,这薛仁贵我王玄策都到了出征的时间,李二率领文武大臣在十里长亭给这俩货送行,张成才也是难得的起个大早,早早的在啊等候,

    “师兄,两师兄前去杀敌立功,回來就能当大大的官,你为啥这么不高兴啊,”房遗爱看张成才一脸的哭丧像,很是不解,

    “师弟啊,为兄宁愿你们天天都好好的,至于立功不立功,为兄倒是真沒想过,他们俩这一去,恐怕是要好几年啊,”张成才努力的给房遗爱解释着自己着恼的原因,

    “奥,我知道了,肯定是你不想让他们去,可他们自己非要去,你拉不住所以才生气吧,”

    “瞎说,他们这是去为国效力,我如何会生气,”

    、 “你不生气为什么不高兴,”

    “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

    "你刚才明明就是不高兴,脸拉那么长,还说不愿意让他们去打仗,"

    “,,,,,”张成才直接无语了,心说话我是不是脑袋瓜子不灵光了啊,跟个傻子叫的哪门子劲啊,

    “师兄师兄,看他们來了,”房遗爱可不管张成才啥想法,远远的看见薛仁贵和王玄策带着军马走了过來,兴奋的是哇哇大叫,

    “奥,果然來了,呵呵,”一看这大军将至,张成才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毕竟薛仁贵王玄策就要远行,比起离别的伤寒,他们更需要真诚的祝福,

    “师兄,师弟,”薛仁贵和王玄策远远的看见他们俩,骑着马一溜烟的跑了过來,那是翻身下马,倒头就拜,

    “师弟莫要如此啊,”张成才一把把他们两个托住,眼泪差点沒有掉下來,

    “师兄今日起的倒是挺早啊,我刚刚和仁贵还在打赌,说你起不來肯定不会來送我们了,”王玄策显然是受不了离别的气氛,微笑着在那插科打诨,

    “奥,赌的何物,快快告诉我,仁贵你需分我一半,”

    “哪里有什么物件啊,无非就是几桌酒菜而已,”

    “原來如此啊,那回來后得给我补上才是,”

    “这个自然,师兄放心,还有你那美女,兄弟我一块给你弄回來,哈哈哈哈,”薛仁贵爽朗的笑着,可张成才却笑不起來,历史书上虽然沒写,可评书他却沒少听,其中有一段就是薛仁贵征西,这一仗打的可是辛苦的要死,别说别的,光评书就弄了一百七八十回,记得他们还曾经被人包围,靠这吃锁阳过日子,也不知道那锁阳是什么东西,不过倒是听说吃了以后对人是大大的有好处,不禁暗自赞叹,这货真是命好,被包围了还能补肾,

    “师兄你看,陛下他们在前面等着呢,”王玄策看他们两个磨叨起來,怕耽搁了见李二,赶紧催促了一下,

    “哎呀,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快快快,国事为重,你二人速速前去拜见陛下,”张成才一拍脑袋,这事好象还真给忘了,马上催促着他俩赶紧过去,

    “师兄,遗爱祝你们马到得胜、旗开成功,”房遗爱一脸郑重的给这哥俩鞠了个躬,

    “,,,,马到得胜,旗开成功,,”王玄策听了这话禁不住的一愣,

    “,,,,,是马到旗开得胜成功,”房遗爱一看王玄策那苦瓜脸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又调整了一下位置给说了出來,

    “这个,,如此多谢师弟,借您吉言了,”王玄策也不愿意在这句话上纠结了,心说你爱咋说就咋说吧,反正都是喜庆的词,我还是赶紧跟皇帝辞行是正事,

    “臣薛仁贵、王玄策叩见陛下,”

    “两位爱卿快快请起,今日一别,相距千里,让二位爱卿为国操劳,朕这心里十分的不忍啊,”李二在那叨唠着那几句千年不变的废话,

    “臣等不敢,为我大唐开疆扩土抵御外侮,乃是我辈份内之事,还请皇上不要在意,”薛仁贵也在用那千年不变的废话回答着废话,

    这俩人在这废话连篇,好不容易把废话说完了,李二又吩咐上酒,也不管现在还上大早上,非让那薛仁贵喝上三碗以壮行色,薛仁贵看了看那三大碗白酒,又看了看黎明的太阳,把心意横,端起碗來就往肚子里倒,要不说人家薛仁贵是马上的英雄呢,这三大碗酒下了肚,人家薛大将军给李二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就被侍卫抬了出去,这小子看來沒有白叫薛礼,都那样了,还在那嘟囔着臣不胜酒力,请陛下勿怪,

    “成才你也來了,今天精神不错啊,”李二一看那薛仁贵被你自己玩趴下了,王玄策又得去照应大军,就把剩下的兴头转到了张成才身上,

    “嗯,儿臣知道薛仁贵他们要走,专门起了个大早,沒想到这小子比我还懒,一喝完了送行酒,竟然跑回去睡回笼觉,这是不当人子啊,,,,”

    “啊,,贤婿莫非沒看见,他可是喝了三碗酒喝倒的啊,”

    “皇上别被师兄忽悠了,他就是说您灌薛师兄喝酒误事呢,”房遗爱在后面站着,冷不丁的就蹦出來这么一句,

    “哎呀父皇千万不要误会,儿臣哪里知道你给他喝的是酒,”张成才心里把房遗爱家里的男女老少是问候了一个遍,心说话你们家生出來的这货,怎么这脑袋瓜子该好用的地方不还用,不该好用的时候这么伶俐啊,这反应,比他娘的李二还快,

    "朕量你也不敢,"小王八盖子拐着弯骂我,看我回头不整死你,

    “父皇英明啊,”骂你咋了,咬我啊,

    “如此朕先回宫了,太子,你等在此多送送仁贵他们,毕竟都是师兄弟,要多多照应才是啊,”李二交代了一下事,身子一扭,走了,

    “儿臣恭送父皇,”“臣等恭送陛下,”

    张成才眼看着李二走远了,才过去和李治说话,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以前这李治是脑袋上经常长包,怎么今天耳朵上有凤爪肆虐的痕迹呢,膝盖也不大对劲啊,

    “小治,你那耳朵上是咋回事,莫非是夫纲不振,惹怒了太子妃,”张成才八卦的审问着李治,

    “呜呜呜呜师兄为小治做主啊,小治被人欺负了,”这不提耳朵还好,一提这茬李治是哭的哇哇乱叫,一肚子的委屈瞬间迸发出來,抓住张成才的袖子就不松手了,

    “这个,,,师弟啊,老婆是你自己挑的,让师兄如何给你做主啊,”

    “这不是太子妃干的,是父皇打的,呜呜呜呜呜呜,”

    “打住打住,你再说下去,咱哥俩可就成了谋反了啊,我看此事你不如找皇后娘娘比较顺理成章一些,”张成才吓的一哆嗦,心说话你个小屁孩嘴也沒个把门的,你爹揍你你让我咋给你做主啊,揍他,除了你娘,谁敢啊,

    “呜呜呜,找了,可是师兄你看,”李治把衣服往上一掀,那膝盖都肿的变了颜色了,

    “嗯,李治,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速速与我说來,不然师兄也要教训于你,”张成才心里咯噔一下,要说李二沒事干爱揍孩子玩他倒是知道,这长孙皇后对李治这般宠爱,如何舍得这样教训他,莫非这小子真的闯了什么大祸不成,

    “嗯嗯嗯嗯,小治能惹什么祸啊,父皇昨日突然到了我的宫中,非要让我给他找三国演义,都这么多年了,我哪知道扔哪了啊,呜呜呜呜,”

    “莫非是沒找到,因此迁怒于你,”

    “要是沒找到就好了,,,,,,,师兄你别生气,是在桌子腿底下找到的,父皇以看就红了眼,抓住我的耳朵一路把我拽到我娘那,呜呜呜呜,”

    “嘶,,,,你是说一路扭着你的耳朵就沒松过,”张成才趴过去仔细观看着李治这只神奇的耳朵,心中赞叹造物主的不凡,从太子宫到寝宫的距离张成才是太有数了,开车也得五分钟,走路那得半小时,这一路扯过去,它居然还如此顽强的沾在李治的脸上,不可谓不神奇啊,

    “嗯,,我娘知道了有让我跪了一宿,呜呜呜呜,师兄你看看我的腿,呜呜呜呜,”李治委屈的啊,那感觉真是有如见了窦娥一般,

    “师兄你可找错人了,点划你爹去你那找书的就是师兄,”房遗爱憨实的说出了一句极不平凡的话,把张成才直接是零售加批发的给卖了,还是实行三包代办托运的那种,

    “师兄你,,,,,,,”李治小眼一瞪,心说话我可找着告密的了,我我我,我还是惹不起,

    “小治,为兄将师尊的典籍交给你,是让你学习的,你如何敢拿它去垫桌子腿,陛下是见房相看的爱不释手,要向我借书,我才让他去你那的,谁知道你竟敢如此对待师门典籍,哇呀呀呀,气死我了,遗爱,给我拿大杖來,我非揍死这个欺师灭祖的小子不行,”张成才脑袋瓜子呼呼的转悠着,心里说这黑锅我可不能背,得先把事正过來,

    “啊呀师兄饶命啊,这是宫内太监所为,与小治无关啊,,,”李治一听又要挨揍,吓的小脸一绿,刚刚鼓起的那点怨气是瞬间崩溃,连忙道起歉來,

    “此事如何能够饶你,不打你一顿,你是不会记住这次教训,遗爱,遗爱,,,你在干嘛,”张成才回头一看,那房遗爱把个马车的车轴给卸了下來,正扛着往自己这边走,

    “师兄,大杖啊,,,这玩意要砸上去,是个人都沒得跑,要不我替你揍他,”这房遗爱果然是个二百五,最少沒那李敬机灵,不知道揍和吓是啥关系,抡起來棒子來冲着李治,“呜”的一声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