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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斩龙台

    终于看到了水,我们决定暂时休整一下,一來吃点东西喝点水,二來清洗一下老菊的伤口,

    “小子,看到这个山丘了吗,这叫‘分水剑’,在风水中可不是一个好局啊,这里的泉水虽然不旺但绵远悠长,可这个土丘就如同一柄巨剑硬生生的把气运刺穿,如果你们家的祖坟葬在这里,一代不如一代,”

    老菊好像不愿意欠我这个晚辈太多,一抓着机会就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似乎要将他肚子里所知道的东西全部告诉我,

    “嘿,我说你个老菊是怎么了,以前东扯西扯就是沒有一句正话,现在怎么好像个老夫子一样罗里吧嗦的,”王把子喝了一口泉水扭头笑道,

    “滚蛋去,我看寒风这小子不错才和他说这么多,要是换你,叫我亲爹也懒得管你,”老菊笑骂道,

    “不是,我看你今天不对劲啊,好像……好像……”王把子想不出怎么说心里的感觉,

    “像说遗言,”狗皮冷不丁的插话,

    “对对对,就像是觉得自己活不久了,赶快多说两句,”王把子恍然大悟,

    “呸呸呸,死老狗真晦气,我才不死呢,我还准备等你们死了在葬礼上唱歌呢,”

    “吆,就你那破嗓子和发情的猫一样,你是准备让我诈尸啊,”

    “难听,”

    “……”

    这三个老活宝你一句我一句就好像忽然间年轻了许多,我仿佛在他们的身上看到了肥牛、咸鱼和我影子,想來他们年轻时也一样,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刘金,他就这么蹲在小溪边静静的看着他们吵,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转眼就都老了,太快了,”刘金幽幽的说着,忽然他回过头來冲我说道:“寒风,你相信世上有长生吗,”

    被他这一问我有些意外,愣了一下笑道:“有啊,你们王殿的人不就是吗,”

    后者摇摇头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不,我们只是意识的传承,其实王殿的人早就死了,而这种意识会越來越淡,它们终有一天会消失,”

    原來王殿的传承还会变淡,难怪白、刘金他们会背叛初衷,也就是说如今的王殿早已不是当初的王殿了,

    看到我无法回答,后者笑了一下站起身來高声道:“差不多了,走吧,”

    被他这么一喊那帮老活宝齐齐的闭上了嘴,自顾自的收拾起东西來,刚才的嬉闹变成了永恒的回忆,

    “判爷,这个‘分水剑’是人造的,以我估计真正的黎侯祭坛不远了,”老菊爬上了我的背微微的说道,刘金沒有答话,只是点点头便爬上了山丘,

    “小子,真正的危险开始了,”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看到这个被老菊叫做分水剑的山丘,远比刚开始看到的要大的多,它就好像是一条蜿蜒的巨龙永远沒有尽头,而我刚开始见到的那部分土丘不过只是巨龙的尾巴,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分水剑刚开始还些碎石构成的,但随着深入脚下的碎石越來越少,换而言之的是一种青黑色的石头,一整块一整块的堆砌起來,这种石质黑种泛着金点,就好像是黑曜石,但刘金说它不是,

    毫无疑问,这里是人为修砌的,总的來说还算光滑而且有型,只是不知道古黎侯人大费周章的是为了什么,

    “前面不太对劲啊,”王把子出声道,

    抬头一看,原本光滑的石身中居然凸起一大块來,看那样子有五米多高,形状也很不太规则,有点椭圆形中带着横梯形,但又要圆润许多,

    不过最奇怪的是面前的这块凸起的岩石上凿出两方两米來高的圆形大坑,黑洞洞的就如同是两只眼窝一般,

    “走眼了,走眼了,”老菊挣扎的从我背上爬下來一瘸一拐的來到巨石面前,拿手比划了半天,呆住了,

    “老菊,有什么不对吗,”刘金急忙问道,

    后者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摇了半天头喃喃的说道:“走眼了,走眼了,想不到我欧侯烈菊晚节不保,居然在快入土的时候走了这么大的眼,”

    “老菊,嘟囔什么呢,快说怎么回事,”王把子率先忍不住的吼道,

    老菊慢慢的转过头來惨笑的说道:“这根本就不是‘分水剑局’,而是‘斩龙台’,”

    “天降苍鳞聚,斩龙化血台,千年不得祭,万恶悲中來,”刘金喃喃的说出了一段谶语,

    与此同时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巨大的岩石,就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什么,什么斩龙台,”我自然不知道斩龙台又是个什么鳖孙玩意,

    “这是《绝脉录》中的《斩龙谶》,说的是一种极其阴邪的绝脉局,”狗皮接话道,

    “斩龙台就是将一条绝佳的龙脉强行破坏,看到这个巨岩了吗,”老菊接过话头一直岩石说道:“这就是龙头,但你不觉得它不应该在这里出现吗,”

    仔细一看的确是这样,因为龙头后面还有一大段龙身,那么这个龙头为什么会出现在身子中央呢,

    “因为这有人将龙头斩下放在了这里,这就是为什么叫斩龙台的原因,自毁龙脉,让龙魂惨死咆哮万年,”老菊颤抖的说道,

    “沒有那么夸张,”刘金忽然开口说话:“这条龙脉太小最多是条幼龙脉,看四周被修砌了这么多,想來古黎侯人发现这里的时候,龙脉已经毁了,他们在一条已经被毁的幼龙脉上布的斩龙台,威力大减,”

    听到刘金这么一说老菊环顾四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狗皮长长的舒了口气笑道:“还好是条被毁的幼龙,否则必死无疑,”

    “那也不能大意,斩龙台里的灵气全部变成了阴煞之气,其中孕育的东西难以想象,”

    老菊说祭坛的入口就在这颗龙头的两只眼睛里,不过到底哪一个才是入口这让我们犯了难,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左边的那个洞穴的边缘上有有一道不显眼的划痕,仔细一看应该是非常尖锐的东西留下來的,

    顾景天的枪,我猛然想到如果用枪尖來划的话正好可以形成这种痕迹,并且这道痕迹一看就是刚刚刻上不久,思來想去也只能是顾景天给我留的暗号,

    我将这个发现和猜测告诉了刘金,后者疑惑了一会喃喃的说道:“坦白的说,我不喜欢顾家的人,不管是顾景山也好,顾景天也罢,都不相信,不过,既然眼下沒有更好的办法就先进去看看,”

    这种时候绝不能分道而行,因为那样会死的更快,于是我们决定相信顾景天的提示,从左侧的那个洞穴进入,

    当我刚刚进入洞穴的那一刹那就觉得身体一阵燥热,我喜寒怕热,最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种燥热的感觉令浑身都的毛孔颤抖,就好像身体里被什么东西侵入般难受,

    “怎么会有点热呢,”我忍不住说道,

    “瞎说什么呢孩子,我觉得冷死了,就好像掉在冰窖里一样刺骨,”老菊在我背上打了一个寒颤说道,

    看他的意思不像是逗我,再看看别人都不同程度的裹了裹衣服,很显然是觉得寒冷,这就奇怪了,难道自己的感官出现了问題,

    当然这种感觉只是进洞的开始才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逐渐适应了,可是我始终也沒有觉得有多么寒冷,

    “前面有东西,”

    坦白的说我有些烦了王把子这句话,他每次一说‘前面有东西’就准沒有什么好东西,

    的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赫然看到一口金色的棺材就那样突兀的挡在去路上,

    “金棺,”我诧异道,

    刘金上前仔细的看了看摇摇头:“不是,是青铜,”

    可是为什么这口青铜的棺材会出现在这个龙眼洞穴里呢,

    仔细的上前看了看发觉这口棺材同以前见到的都不一样,先不说青铜做的棺材是我第一次见,就是这口棺材的形状和雕饰也是前所未见,

    首先这口青铜管并不是正长方形,也不是那种上宽下窄的梯形,而是一种接近椭圆的长方形,其次上面的花纹也十分精致,虽然大多是一些抽象的线条,但却很复杂,且遍布整个棺身,

    图形花纹在來时的路上看到过不少,但沒有一样有这么复杂,就好像雕刻它的人不厌其烦的想通过这些东西给你讲个故事,

    渐渐我在这些错综复杂的线条中看出了一丝端倪,画面有一个巨大的建筑物,它的形状有点像玛雅人的金字塔,但又不完全一样,因为玛雅金字塔是不会呈椭圆形的,更何况这种椭圆形的类金字塔建筑,还不是一个,

    画面上最少有三个这样大的建筑,但却不是最高的那个,因为最高的那个画面上只显示了它的一角,而棺身的面积根本不足将它画下,

    最在开始的椭圆形建筑下面有两个小人,它们都穿着铠甲并且张开双臂,好像在迎接什么,

    而四周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黑点,也不知道是画匠太懒,还是那些定西实在太小,按照比例根本无法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