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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生死之战

    到了上午十点左右,一辆三点五米长的江铃货厢开进万源,车厢周围沒有任何公司的印记,张宽就眯起眼,按照习惯,任何一家公司的车都会喷公司的名字或是logo,这辆车沒有标识,说明他是私人车,

    可纵观万源多年营业记录,从沒跟私人做过生意,因此,这辆车是万恒公司的无疑,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张宽特意问了保安,保安就对他报告,这车牌号的确是万恒公司的,每次都是这辆车來收废料,

    张宽就离了保安室,悟正见状也像跟屁虫一样上去,张宽也不赶他,而是有意无意地跟他扯些闲话,如同两个正在聊天的路人,

    一直走到废料收购区,三个汉子正在往车上装料,一个货仓的妹子正在确认数量,另有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和万源品质在一旁说笑,

    见到张宽带着一个和尚过來,各自好奇,却不说话,

    张宽过去问那品质妹子,“这些料子是怎么回事,都是残次品吗,”

    品质妹子被这个问題吓了一跳,这些料子当然都是上等货,是老大交代她盖的废弃章,从來沒人问过,眼下这个白脸小胖子忽然问起,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題,

    心里害怕,但面上仍强装平静,肯定地回答,“是啊,都是些废弃料,”

    张宽闻言点头,笑笑走人,看都不看那些完好无缺的料子,继续跟和尚聊着,慢慢踱回厂门口,

    等那辆无标示的江铃货厢再次驶來,张宽就让保安关了大门,又把其他几个门都给关了,所有保安都集中在前门,摆出如临大敌般的阵势,

    同时给李师师打电话,用戏谑的口吻对她道:“李董,赶紧到厂正门來,我给你看场好戏,”

    李师师本來还纳闷,走到窗口往下一望,眼就黑了,张宽发现了万恒以好充次的事情,毕竟是个女人,遇事应变能力差,赶紧先给刘志强打电话,结果是通话中,

    原來货厢司机也料到事情不对,先给刘志强打了电话,把个刘志强吓了一跳,通知司机,手机别挂,装在口袋,我听听他们是想干什么,

    张宽带着一帮保安把车围住,等了半天不见李师师下來,就有些火了,交代邓连三,“带人把车上的货都给搬下來,谁敢阻拦往死里打,”

    霸气的话一交代,人就上去办公室,

    那边司机原本还仗着自己是个滚刀肉,手里提着近一米长的大扳手伙同两个跟车的准备吓唬保安,货装到了万恒的车上就是万恒的货,谁敢动就打死谁,

    结果张宽比他更狠,先说了这句话,说完人就走,连个谈判的机会都沒有,

    至于保安队长邓连山,那必须是听从领导的话呀,再加上张宽刚才对着一众保安吹过一通牛逼,一人大战青龙寺十八罗汉不落下风,眼下对付三个司机,自己一班退伍兵还能犯怂,

    副总一发话,就有好事分子直接提了橡胶棒去开车后门,万恒的司机嘴里唉唉地叫着,刚从车上下來就被人一皮带扣子摔在脸上,登时就抱头蹲下,不敢再说话,

    后面的悟正见状,也顾不上去追张宽,过來护在三个司机中间,口里宣号,“大家冷静,稍安勿躁,”

    李师师打电话刘志强不接,偏偏人又不在公司,急的团团转,正想办法如何渡过难关,办公室门就砰砰地响起來,听声音就知道不是好事,

    沒等李师师通知外面的人进來,张宽就自己扭开把手进來,立在门口阴狠地瞪着李师师,阴阳怪气地问,“李董,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副总呀,你要看不起我早说,我以后绝对不在你面前出现,”

    李师师就慌了,“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我叫你下去你不去,”张宽说着就向李师师走过來,心里直打鼓,想着文明远交代给自己的话:今天这事就是个突破口,千万不能怂,尤其是对李师师,必须强硬,实在不行就采取极端措施,一个大男人,老是被女人吓的抱头鼠窜怎么行,

    记住一句话,真理是站在你这边的,有理走遍天下,

    有了明远的战前动员,张宽就好像是被狂化过的兽人,物抗魔抗都高,而且悍不畏死,

    破天荒地发现,自己凶起來,李师师就害怕了,

    “我刚才在忙,你有什么事,”李师师毕竟年龄大,沒有完全被吓住,稍微的慌乱之后就想出了对策,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下去,只要自己不出面,下面闹成什么样都当看不见,同时还有一点侥幸,说不定刘志强现在正忙着想办法处理呢,

    想到此,李师师就定了神,稳坐钓鱼台,继续审批手中的文件,

    张宽就看不下去了,这根本不是李师师的作风,按正常情况,李师师早就跟着自己下去了,可现在呢,下面分明已经闹哄哄的了,她还在这装傻,分明就是知道实情,却不想承认,

    张宽就气了,过去一拍桌子,怒吼道:“李师师,别跟我装孙子,”

    张宽一怒,混混本色就犯了,此事不比其他,有人明目张胆的偷公司料,你一个做老板的视而不见,就是家贼,对于张宽,这个场子有近一半的财产都是自己的,沒理由平白无故地让人偷料,

    李师师被吓一跳,反应过來也來气了,同样一拍桌子,“你再吼一句试试,,”

    “操,吼你怎么了,”

    两人都动了真火,如同街头痞子,火气上來,发生什么事已经不重要,关键是要压得住场,李师师一听这货直接上了脏话,对方是男人,能说操,自己说操不合适,但是可以动手啊,

    李师师性子野,从小跟男同学发生冲突就是动手,仗着自己个高,时常能占上风,而且打张宽,那可是有经验的,上次就把张宽吓的跟小老鼠似得,

    大家江湖儿女,说干就干,李师师一点也不耽搁,直接就从桌子后面起身,手里拿着文件夹子照张宽头拍,边拍边骂,“叫你操,叫你操,叫你操,”

    啪啪啪就是三连击,无奈力量不够,伤害太小,却成功地把张宽的怒火给勾起來,心说你个卖国贼,被我戳破心事就恼羞成怒了,老子怕你个卵,

    明远的话适时在心头响起:非常时候上非常手段,商场如战场,失败一方同样是家破人亡,

    被李师师打的火起,双手一推,就把李师师弹出去好远,同时也把自己反弹出去,咦了一声,李师师可是真材实料,双峰不小啊,

    李师师被臭屌丝占便宜,登时就进入嗜血狂化,脑子一片蒙,上去就是干,誓死要把张宽挠死,披头散发的就上來了,

    张宽大骇,想逃已经來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迎战,上來就分别抓住对方双手,使她无法挠自己,

    李师师见爪子无用,就用口咬,这是女人最基本的武器,

    张宽大惊,李师师不是徐娇娇,徐娇娇咬人那是打情骂俏,李师师这是母狼,逮住就往死里咬,

    赶紧躲闪后退,却被逼到墙上,躲不过去了,直接把她抱住,用脸贴着她的脸,刚好就让她咬不住,

    五秒钟后,两人都觉得不对劲儿,李师师先说话,“你起开,”

    张宽道,“那你不能再咬我,”

    “你先起來,”

    张宽就慢慢起身,结果就吃了亏,李师师反口就咬住他脖子,痛的张宽嗷呜一嗓子,直接脖子一偏,挣脱开來,脖颈上已经是血淋淋一片,

    “你是属狼的,”

    李师师并不答话,自己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欺辱,上去再咬,

    张宽已经学精,从另个方面别住她的脸,李师师咬不住脖子,就咬脸,张宽吃痛,反嘴过來,迎上去......

    这是一个作者很难形容的战争,

    两个仇人,在做着最甜蜜的事,

    只是他们的心,彼此仇恨着,

    虽然姿势略暧昧,尴尬,但仇恨的火焰却一直燃烧,尤其是女方,已经达到顶峰值,几乎要爆炸,而男方,不过是负隅顽抗,不敢松手罢了,

    随着时间推移,形势开始发生变化,毕竟女方体力弱,力量大的一方注定要胜利,只是事情闹到这一步,已是骑虎难下,

    张宽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拿不下她,以后将是不死不休,

    既然如此,不如如此,张宽把心一横,邪念上升,

    此处隐藏一万六千五十三字,

    万源厂门口,江铃货厢上的货全被拖出來,三个押车的蹲在地上不敢抬头,要不是悟正和尚护着,早就被人打伤打残了,

    文明远焦急地看着手表,心里奇怪,张宽干嘛去了,请个人都请不下來,

    无奈之下,明远对保安队长邓连山道:“看好这里,副总不发话,这批货谁都不准动,”又把陈云,曹阳二人喊來,“这是生死之战,你们是老板的亲信,该知道怎么做了,”

    陈云曹阳同时一个不标准军礼,“放心好了,谁想动这些货,除非踩过我们的尸体,”

    明远满意地点头,大步走向办公室,直接上董事长室内寻找张宽,结果一到三楼,就感觉不对劲,主要是董事长室内的声音不对劲,

    明远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少许,眼珠子就鼓了起來,心说张宽果真是个二货,青天白日的,这,这,这是在犯罪呀,

    温泉镇,朱成碧老爷子正在屋内作画,画上是一个男子肖像,就差寥寥数笔,画完观看,总觉得哪里不对,明明是个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福相,可怎么看都带些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