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弃妃:祸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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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弃妃:祸乱天下 > 147 被扯头发

147 被扯头发

    阳光的照射下,那张俊脸格外柔和,那双月牙色的眼睛迷成一条缝,脸上挂若有若无的笑意。

    沐浴在略微有些寒意的秋风中,身上的冰冷在撞上那个温柔的目光时,全部散去。

    “呃,好巧啊,我这在找你呢?”似乎并没有想到会不期而遇,她尴尬地笑了笑,朝她挥了挥,打了声招呼。

    “嫣儿,本王也正在找你呢。”垂下头,慵懒地看着她,唇角噙着一抹看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阴深深的,带了几分深意。

    “六皇叔,你找我干嘛?”她咧嘴笑了笑,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有些害怕接触那道灼热的光茫。

    “你不知道?”不是肯定,而是疑惑,语气清淡带了些许玩味。

    “六皇叔说笑呢,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你在想什么呢?”

    “嫣儿,那本王来告诉你,漠身上的东西是不是你画的。”他略带几分坏笑地看着她,见她极其不自然地傻笑了一下,接着露出一个震惊的表情。

    他的心情便大好了起来,本来,他就只是来数落她的,而且看看她的丑。

    “不 …… 不 …… 。是我画的。”君非嫣低下头,眸光乱瞟。

    她知道,其实六皇叔早就知道,此番,大概只是来试探她一下的。

    “本王本来还觉得你画的甚好,要嘉奖你呢。”

    嘉奖?不看她的笑话已经算不错了,真当她是傻子啊。

    “王爷觉得画的好就好,可惜非出自我之手。”

    “哦?不是你画的还会有谁话的,那个地方在那个时候可只有你们两个人,怎么?没有本王的允许,有人进去那里,便只有死路一条。”六皇叔一字一句说着,语气平和,就像是在说家常话一样,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害怕,主要是这六皇叔藏得太深了,越是深藏不露,就越有事。

    君非嫣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或许还有不要命的呢。”

    “狡辩。”六皇叔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嘴角含着笑意看着她。

    这死丫头,竟会胡扯,连他也能带上。

    “六皇叔,天地一片良心啊,天地共鉴,日月作证,我对你的心永远不变,哪怕海枯石烂,斗转星移。”她含 情 脉 脉地看着六皇叔,掏出心肺,真诚地说着。

    六皇叔的嘴角一抽,莫名地心情大好,脸上难以的笑容越来越张扬。

    旁边的丫鬟看呆了,一面妒忌君非嫣,一面暗叹,你们家王爷的笑容简直太好看了,来了这王府好几年, 却从来没看到过王爷笑过。

    今日,得此一见,终身难忘。

    “好了,好了,你的一片情  意本王知道了,本王只是了告诉你,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在脑海中努力搜寻,却一无所获。

    “嫣儿,这么快就忘记了?”六皇叔定定地看着她,大步走到她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柔软的红发,目光专注地看着,就像是深 情的男子看着她的妻子一般,眼里,满是,浓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君非嫣一个激灵,朝后倒退了几步。却忘了她的头发还被挟持在他的手里。

    顿时,头上传来撕扯般的疼痛,她毫无预兆地,大声叫了出来。

    红色的头发硬生生被拉直,在阳光下,泛着华丽的光茫。

    “呜呜,你这神  经  病,快放手。”她凑近他,伸出手,想拍开他抓着她头发的手。

    手还没打到,他便自动收回了手,目光带了些局促,“嫣儿,还真是忘恩负义,本王刚刚看你头发乱了,帮你理一下,结果,本王的好意你不领也算了,居然还骂本王神  经  病。”

    “切,就你,还会好意?好心早就被狗叼走了。你刚才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让本小姐心生愧疚,没门。”她傲然地转过头,就像一走了之。

    却被身后一道清冷磁性的声音叫住,“本王还没把话说完呢,君家你不要救了,不要救了也好,本王自己也可以找令牌。”

    君非嫣一下子明白过来,抬头看了看太阳,现在将要接近午时,三天后,不就刚好是今天吗,而且离午时剩不了多长时间了。

    她可不想把到手已久的计划就这样放出去,无奈只能 …… 。

    她转过头,脸上满是娇羞之意,头垂地很下,薄唇微动,似要突出几个字,却硬是因为喉咙哽咽被阻拦了下来。

    努力调整好要说话时,却被另一道声音再次绊住了脚,“嫣儿,你真的笨的和猪一样,还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在解释下去,那你们君家真的要被满门操斩了。还不快去,那一大堆人已经在后门等着你。快点去。别拖拖拉拉的了。”

    说完,不顾还在呆愣中的君非嫣,一把拽起她。

    “皇叔你也去?”

    “不,本王先去那里,尽量为你们拖延时间。”

    虽然已是深秋,但将近午时的太阳有些 热 辣  辣 的。

    一个角落,很大,足以容纳下一百人的舞台,从高处俯瞰,便能看到那里被绑着许多人,不管是老老少少,出生襁褓,瘸腿老头,年迈老娘,或是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徐娘半老的中年妇女,饱经风霜的,身披铠甲的武术 …… 。

    而最前面的,是被一位英姿飒爽的中年男人,他只身着一件单薄的外衫,背上死死地被绳子捆绑住,虎背被迫弯曲,以及其屈辱的姿势,双曲跪地。

    他身上透露出来军一样的气质,却令人心生敬佩之意。傲然地抬起头,那双煞气的鹰眸中射出几道令人胆寒的光茫,刀削般的薄唇紧紧抿着,透露出他此刻的不满。不显苍老的脸上依旧是一副泯然的表情,似乎是对死也不畏惧。

    长风吹起他灰白色的发丝,他一直沉默地蹲在那里,不喜不悲,不忧不伤。

    在他的眼里,周围凄厉的哭泣声恶化抱怨声都化为了呼呼的风声,人们在地下谩骂朝廷的话他也充耳不闻。

    唯一令他欣喜地是,他的两个女儿还活着,他们还活着,不必死于这场硝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