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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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 > 107心潮澎湃

107心潮澎湃

    他的身影悄然飘落在她身边,石阑以为那个讨厌的影子又来了,冷声道:“滚开!”

    他依旧没有动,只感觉她像一只刺猬一样,要将身边的人都赶走,宁可刺伤自己也不愿意有人接近她。

    石阑怒了,一个起身,手中的短剑抵达他的脖子,美眸中的怒火瞬间转化为惊讶,却很不欢迎,收起利刃,收拾自己的行装准备离开!

    “为什么要躲?”他冷冷的言语,听不出他的一丝情绪。

    石阑刚准备跳下屋檐,昂头冷笑道:“有帝师大人的地方,我一个无名小卒无法踏足。”

    帝师大人?她将他们的距离拉得这么远,似乎遥不可及。她还在为他闭门不见的那件事情生气?他面无表情,可是紫瞳中的伤痛却难以言喻。

    “那不是风铃花!”他淡淡道。

    石阑又停下了动作,蹙眉,以为自己得到了风铃花,居然不是?他怎么知道她拿到了那个铃铛花?难道刚才那个影子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该死的,居然让他看到自己落魄的模样,他一定很开心吧?呵……

    “那是什么?”石阑没有回头,冷冷道。

    “千铃树。”

    “你来这里,是为了它?”

    “魔山迷障需要它的魔音去打破迷局!”

    石阑不知为何,心中猛然一揪,她居然还隐隐希望他是为了她而来,可如今,她居然有些失落?她暗骂自己那卑微而可耻的期盼。自嘲一笑,跳下屋檐,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

    他薄唇抿紧,她可知他一直出入无人之地就是为了寻她?他知道她一定会选择没有人的地方,却没有想到,她逃得这么远!

    可是,找到了又能如何?折磨着他,也折磨着她。夜很冷,竟分不清是夜风凄凉,还是心太冷,

    红玉在街头拦住了石阑,“郡主……”

    她一看到石阑瘦了很多,心中就一阵疼,眼泪瞬间打湿了眼眶。

    石阑却绕过她,她不想理会任何人。

    红玉却喊道:“郡主为何这般,折磨自己?”

    石阑低头看了一眼落魄的自己,嗤笑一声,“红玉姑娘没见过落魄的人吗?”

    红玉心中隐隐作痛,“郡主是因为唐少主之事,这么折磨自己,对吗?”

    石阑心中满是冷笑,在他眼中,她是不是也如红玉所言,为自己的错误自我惩罚,自我折磨?

    “呵……情花毒,唐念?在你们眼里,只有我能解唐念身上的情花毒,是么?呵呵……说的也是,帝师大人高高在上,我一个小女子如何高攀得起?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我爱给谁解情花毒就给谁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石阑冷笑着,她不想解释,特别是这一刻,她不想说出那些令她痛到骨髓里的往事!

    红玉咬了咬唇,却不甘心,“郡主可知,你进入东宫的那个晚上……”

    “别说了,我不想听!”石阑抬手,她不愿意想起李嫣儿睡在他床上的那一幕,更不想想起那脖子上的压痕,她不愿意提起那些事情。

    “可是……郡主……”红玉想解释,而她却一个闪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日,石阑按照约定的时间却和商队见面,可是商队居然提前两个时辰离开了,听闻有人比她的价格还要低,而且是一个经验老道的中年男子,于是商队选择了那个人,而是她。

    石阑跺了跺脚,这是有那么巧吗?又或者是有人从中作梗?

    石阑转身之际,看到尹小王爷阴沉着脸,心中瞬间明朗。

    “白眼狼,你怎么在这里?真是好巧啊。”

    石阑黛眉猛蹙,心中如有一个荆棘的种子在疯长,将她的心刺伤,割断。

    白眼狼?多么熟悉的字眼,她眼中闪过一抹委屈到极点的痛,却猛地扭开头,尹小王爷一愣,傻了眼,他从未见过石阑有那样的神情,是不是他玩得过分了?

    “喂……别这么小气嘛,郡主,叫你郡主还不成吗?我们也需要一个人给我们在沙漠带路的,要不,我们请你就好了,不就是一桩生意嘛?要不,我给你钱,当做你的损失,如何?”

    石阑早已经冷下脸,只是冷冷看着他,尹小王爷才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刚才看到的只是一个幻觉。

    石阑却毫不客气伸手,“钱!”

    尹小王爷撇撇嘴,“你怎么和兰笑书一样,一身铜臭味,哝,给你,够了没?”

    他却不知道自己这钱给出了大问题,石阑拿着钱自己买了骆驼和行装,一个人踏上沙漠。

    以前都是有阿仇陪着,遇到狼群、遇到沙尘暴,她都不会有危险。而今,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走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金黄色的沙子在烈日下闪闪发光,如同掉进金子堆里,可是,却令人高兴不起来,因为你总感觉那是永无止境的颜色,单调而诡异,甚至是危险,带着死亡的气息。

    石阑一个人也不会走错方向,因为她会用灵术变出一只小鸟盘旋在空中,为她指引方向。

    一连几天的行程,她终于到了月牙泉,夜色很美,漫天繁星倒影在月牙泉中,美若一副画卷。石阑舒舒服服泡在池中,清洗了一身的风尘。

    隐隐听到有人来的声音,石阑警觉地穿上衣服,只见那人见到谁,就扑通跳进去,身上带着‘嘶’的声音,如同烧得火红的铁器没入水中发出的声音。

    那人许久才从水里冒了出来,矫健的身形如蛟龙,在月牙泉中学蛙泳?这难看的姿势和那颀长的身影如此不符,带着一种恶搞的搞怪。

    石阑轻笑一声,那人齿牙咧嘴笑着走上岸边。

    “哇……这个池子比我府上那个池子大好多。真过瘾!太阳,我说过我会找到你的,你不信?哎哟……差点就死翘翘在这片沙漠里。”那人说着就委屈摸了摸屁股,仿佛被烤焦了。

    石阑不理他,生了一堆柴火,大漠的昼夜温差很大,她将毯子裹紧,哄着青丝。

    那个少年却微微一愣,突然开玩笑地说道:“呀呀……好美的小姑娘啊,没想到太阳把头发放下来还是一个大美人,比我阿爸府中的那些女人还要美万分,不对,是万万分,和我有的一拼哟,以后遇到好看的姑娘,你可不能跟我抢,抢了也是白抢,你抢不过我的。”

    石阑不语,只是将青丝绾起来,自顾自地睡下。

    那个人这下急了,“喂……我走了这么多天才追上你,你倒好,见到我你不啃一声。”

    石阑依然沉默,只是闭着眼睛不愿意和他有所交流。

    影子很不满意,本想将她拉起来,要她和他说话,不说话也没有关系,至少听他说话也成,可是肚子很不争气,咕噜噜狂叫,“好饿啊,原来饿是这种感觉,不好受,太阳,你有烤肉吗?”

    石阑嘴角一抽,这个贵公子,以为这里是哪儿?烤肉?把他的大腿卸下来就有烤肉了!

    “喂……我很饿……”影子推了推石阑,石阑不动。

    “包袱上有饼!”

    “是那天你吃的东西?不要!太难吃!”

    “爱吃不吃!”

    “要不,把你的骆驼杀了吧?我要吃肉。”

    石阑猛地坐起来,这货居然想要杀骆驼?就为了一顿饭?果然是败家子弟,“杀了骆驼,我们就走不出这沙漠,必然死在这里!”

    “有那么严重嘛?不行,我要吃肉!”影子倔起来,抄起家伙就冲那无辜的骆驼走,他才不要管那么多。

    “呜嗷……”

    石阑心中一惊,狼群?看来这几日休想睡觉。

    “别动,先吃饼!想吃肉,就去吃狼肉!”石阑严肃呵斥住他。

    影子眨了眨眼,看模样,他很少被人吼过,这一吼,居然有些委屈,闷闷去搜刮大饼。

    “我们从不吃狼肉,狼也不会吃我,我是狼女的后人,身上有狼人的血气,”

    “你还真信那个传说?”石阑鄙夷扫了他一眼。

    他却笑了,“当然相信,你不信?等会儿狼群来了,你看看?”

    石阑瞥了他一眼,她不相信那个传说,不相信一见钟情,不相信至死不渝的爱情,她缩了缩身子,只感觉很冷很冷,分不清是真的冷,还是心太冷,只是在心里默默念着,“沙漠的温差本来就大,没什么。”

    “呜嗷……”狼在哀嚎,似乎是凄美的哀叫声,是孤独声,打破了这静谧的夜。

    她只是微微睁开眼,看着黑暗中那团火,希望这样能让自己看到光明,看到希望。要是有阿仇在,她就可以不用这么害怕,甚至是有些绝望。

    她忘不了遇到狼群的模样,这种冰冷的动物天生就是捕猎的好手,漫山遍野的狼群将她和阿仇团团围住,前仆后继,孜孜不倦,若非阿仇武功高强,强撑了三天三夜,只怕他们已经成了狼的美餐。

    而现在,身边有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也好,此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有他在,她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葬身在这里!

    石阑闭上眼睛,不理会旁边那个人,那人俊美的眸子,那抹天真渐渐褪去,意味不明盯着石阑,不知在想什么。

    话说阿仇,他悄悄躲在幽谷外,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她似乎又病重了,石阑告诉他风铃花在唐念手中,可是他寻遍了唐门的各处,都找不到。他忍不住又回来看她!

    悄悄潜入厨房,隐卫见到他,都没有说话,看着他在厨房熬药,吩咐一个隐卫将苦涩的药端进去,却没有忘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是蜜饯。

    南宫芸闻到熟悉的药味,她只是微微蹙眉,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药都这么苦?为什么没有那甜甜的药?

    她一想起阿仇手心的那个‘药’,眸光瞬间暗沉,她是他的仇人,是仇人之女,这种上辈人结下的仇和恨让她十分痛苦。

    阿婆端着药,又打开了一遍的小盒子。

    南宫芸被盒子中那熟悉的蜜饯深深吸引住,这就是阿仇给他的药,甜甜的药。

    她喝了苦涩的药汁,将一颗蜜饯含在口中,“阿婆,这位药叫什么名字?”

    阿婆笑了笑,“主子,这不是药,这是蜜饯,厨房的人送来的,说药太苦,含一个蜜饯会好一点。”

    “蜜饯?”南宫芸望向厨房,一年多了,他消失了一年多,回来了吗?她分不清自己为何回到这个地方,似乎担心自己离开这个地方,他会找不到她。

    南宫芸痴痴看着厨房,她想起阿宝说过,他为她熬药伤了手,她想起他的手在她腰间留下滴滴血迹,却从不愿意让她知道。

    她想起他总是默默陪在她身边,一言不发,却让人有种安全感。

    一年多,不知为何,这么漫长,以前那五年,为何那么短暂?南宫芸分不清,她将那紧致的小盒子放在手心,玉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图案。

    她的眼瞬间染上一层薄雾,因为那盒子上刻着一个字,‘芸’。似乎拿着盒子的主人经常抚摸,让那图案磨平,却隐隐可以看到用刀刻下的字,‘芸’。

    南宫芸的心狠狠一颤,红唇微微颤抖着。

    “主子,你怎么了?”阿婆见她的脸色瞬间惨白,神情十分复杂,她连忙去扶住她。

    南宫芸却摆了摆手,转身回了屋内。

    阿仇再一次悄然到厨房熬药,他神情专注,那张如神笔雕琢的玉颜依旧没有变,眼角淡淡的伤疤依然存在。

    这一天,似乎和往日一样平常,却又有些不平常。

    厨房的人见到阿仇,早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只字未提,不敢在南宫芸面前提起。

    厨房的人似乎渐渐退下,阿仇的目光依然紧紧锁在火炉上,他轻轻煽动这扇子,吹着炭火,在这炎热的夏季里,他不愿意离开半步,熬一碗药,他都十分上心,一丝不苟。

    突然,一双小手从身后慢慢绕至他腰间,那熟悉的手,白皙如玉,美丽无比,手背上有一条细细的伤痕,却十分美丽,是她!

    他一怔,整个身子瞬间绷紧,僵在原地。

    阿仇手中的草扇子瞬间落地,那双锐利如鹰的黑眸千变化万,找不到一个字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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