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霸王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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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被改变的历史

    延津,战争并沒有如期而至,

    袁曹两军,在延津附近对峙起來,不管是领兵的夏侯渊,还是蒋义渠,都沒有率先发起进攻的打算,两军相加,兵力约莫超过了十万人,一旦打起來,必然是惊天动地,好在大战将起,将领们还算沉稳,

    无论是黄河对岸的蒋义渠,还是驻扎在黎阳的袁绍,都不知道,曹操已经率领虎豹骑离开了延津,奔袭白马渡而去,

    建安五年(公元200年),4月,白马渡附近,

    刀枪林立,杀气如森,两万河北军在刘延的白马大营外列阵肃立,

    无数的飞鸟从栖息的树林里仓皇飞起,杂乱的鸣叫着,穿过初升的太阳,自黄河而來的狂风,如刀锋般刮过白马大营,寨墙上的滚滚浓烟渐渐消散,

    不得不说,河北军名不虚传,

    摄人心魂的气势,竟然让骄横的狂风不得不安定下來,在庞大的军阵前戛然而止,只有无数面大旗还在轻轻飘动,

    上百面黑色战旗,在风中如滚滚巨浪般卷动,旗面上,斗大的的“颜”字,格外引人注目,

    大旗之下,军阵之前,一名身材魁梧,面色冷峻的将军,正轻皱着眉头,注视着西面的宽阔大道,

    他身着精致坚固的黑色铁甲,手持一柄锋利的混铁长刀,双眼半开半合之间,闪烁着炯炯的光芒,

    他,就是河北上将,颜良,

    数十骑斥候,自西绝尘而來,穿越了层层哨戒,直抵颜良马前,

    这是颜良派出去的斥候中,最后回來的一批,

    “禀将军,上万曹军正向白马急行而來,前锋已至二十里处,”领头的斥候,翻身下马,高声说道,

    只见颜良闻言点了点头,口中喃喃说道:“果然不出所料,”

    左右诸人,听了这斥候口中的情报,无不色变,即使是自诩智计百出的郭图,心中也是有些沒底,

    就在这时,颜良的心腹部将马延开口奉承道:“曹贼攻打延津果然是声东击西,将军当真是料事如神啊,”

    颜良听了,只是自矜的一笑,并未说话,

    郭图则微微侧身,看了身边的颜良一眼,心中暗道,这颜良此人果然是深藏不露,前几日自己还疑惑颜良的举动,今日却完全明白过來,看來,颜良此人不容小觑,出身不同阵营的郭图,心中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

    淳于琼倒是沒有郭图想的那么多,在他看來,不过是兵來将挡水來土掩而已,

    只见颜良嘴角微微一撇,将手中混铁长刀一横,厉声喝道:“曹军将至,全军准备迎战,”

    随着颜良的命令,阵中令旗挥动,两万河北士卒,纷纷神经紧绷起來,握紧了手中的刀枪,颜良也紧握着手中的长刀,目光如箭,直视前方,

    很快,宽阔的大道尽头,滚滚的烟尘飞舞起來,众多的战马和人头在烟雾中时隐时现,这支疾行的军队,就仿佛是从地府中挣脱出來的鬼魂一般,面目狰狞骇人的朝着河北军的方向扑來,

    颜良此时,信心满满,因为早就得到消息的缘故,颜良自认为准备很充足,

    即使颜良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曹军最精锐的部队,一万虎豹骑,可他照样是怡然不惧,

    天边那漆黑的线条,变得更加粗重,悠扬的号角声从天际传來,那空洞的声音,仿佛來自另一个世界一般,

    河北军已然布起了大阵,步兵在中间,骑兵在两翼,弓弩兵在前,枪兵在后,士卒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瞪大了双眼,抬头望着即将杀至的敌人,即使河北军久经战场,训练有素,在庞大的骑兵面前,依旧会感到心中忐忑,

    一万骑兵,自西滚滚而來,

    马蹄踏在黄土地上,烟尘滚滚,大地震动,颜良似乎感到自己的耳膜在隆隆作响,猎猎狂风呼啸着,仿佛像刀子刮在脸上一般,

    颜良的双眉仿佛凝成了一条线,只见他再一次紧了紧身上的铁甲,手臂上的青筋如虬龙般凸起,混铁长刀也被握的更紧了,

    “擂鼓,”颜良扬起手中的混铁长刀,高声喝道,这一声犹如雷鸣一般,让一旁的郭图浑身一震,

    随着颜良的命令,上百面战鼓隆隆作响,震耳欲聋,

    十里外,狂奔而來的虎豹骑,却突然停了下來,减弱了冲势,结成了军阵,缓缓向前,

    “曹”字大旗下,一名年轻的将领,横刀立马,正是虎豹骑统领曹纯,曹纯的面色有些发白,身体还沒有好利索,那一次围攻吕布,让他受了不小的伤,

    曹纯也是军中宿将,作为曹操的族弟,一向为曹操所信重,

    此时,曹纯的目光,有些凝重,明明是长途奔袭,可看河北军的样子,完全是早有防备,难道说,自家阵营里有了奸细,曹纯暗暗想到,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骑从后军飞奔而來,

    这人身长九尺,伟岸健硕,面色赤红,如同烈火一般,美丽的长髯过腹,一双丹凤眼半开半合,不怒自威,他正是已经投降了曹操的关羽,关云长,

    “子和,为何不按曹公之令,发动突击,”关羽直奔阵前,声音如洪钟一般,开口问道,

    曹纯微微皱眉,他并不喜关羽此人,总觉得自家主公在关羽身上是白费功夫,不过此时,他还是开口答道:“云长且看,敌军阵势严谨,旗号肃整,看起來早有防备的样子,依我看还是等主公后军到了,再做打算,”

    关羽闻言,冷哼一声,斜睨了敌阵一眼,嘴角微动:“曹公声东击西,长途奔袭而來,袁军焉有防备,依我看來,对面河北军虚张声势罢了,”

    言语之间颇为骄傲的关羽,让一旁的曹纯更加不满,说的好像老子怕了颜良似的,曹纯在心中暗自骂道,

    “话虽如此,不过颜良乃是河北名将,还是不可轻视为好,”曹纯面上,还是心平气和的劝道,

    关羽目光冷冽,看向前方,穿越了旷野,直视那员横刀立马,在帅旗之下的敌将,向來,那就是颜良了,

    “什么河北名将,不过是插标卖首之徒罢了,”关羽将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挥,高声说道:“子和,且看我取他首级,”

    说着,关羽一夹马腹,直奔敌阵而去,

    “云长??????”曹纯惊呼一声,却无可奈何,他虽然不喜关羽,却沒想过让他去送死,

    空旷的战场上,关羽的行为,可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了,一人一骑,绝尘而來,转眼之间,距离颜良不过数百步了,

    河北军阵处,出现了一阵骚动,

    还是颜良的部将马延说道:“将军,可记得出征前刘使君曾说过,他有一义弟,名为关羽,面若重枣,长髯过腹,最喜欢戴一顶绿帽子,可能就在曹军之中,若他來投,让咱们多多照顾一二,”

    颜良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是说,此人便是关羽,”

    “末将观之,八成就是刘使君所说的关羽,”马延开口应道,却沒发现颜良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了,

    沒错,在颜良得到的消息中,还有一则,就是小心关羽,

    原本颜良对此并不在意,关羽是什么东西,一个无名小卒罢了,值得自己重视,可刚刚马延的话,却突然让颜良醒悟了过來,

    什么前來投奔,明明是來杀自己的,

    颜良的脸色愈发的黑了,这关羽和刘大耳,看起來都沒安好心啊,

    “给我放箭,射死此人,”心中大怒的颜良厉声喝道,

    话音刚落,马延就是一惊,这时怎么回事,一旁的郭图和淳于琼也是有些不解,这人不是刘备的义弟么,沒听说颜良和刘备有仇啊,

    “将军,那人若真是刘使君义弟,我等射死了他,该如何给刘使君解释啊,”马延惊惶的问道,

    颜良轻哼一声,说道:“我的命令,你也敢违抗,”

    马延闻言,脸色吓得发白,急忙命令道:“放箭,放箭,”

    郭图和淳于琼也不以为意,不管怎样,这事情只有好处,沒有坏处,河北派系和刘备交恶,也是一件好事,

    却说弓弩手听得命令,随即箭如雨下,

    数百支羽箭一股脑儿超关羽射去,关羽却毫不惊慌,手中的青龙偃月刀被抡圆了,将射向他的剪枝一一打落,

    关羽胯下的战马,跑得飞快,弓弩手还沒來得及射出第二轮,关羽已然杀至阵前,

    抡圆了的青龙偃月刀直接砍來,马延这是才明白,这红脸敌将哪是來投奔的,根本就是來要颜良首级的,

    这是郭图和淳于琼也才反应过來,顿时对面色阴沉的颜良再次高看了几分,

    而此时的颜良,也终于忍不住了,

    袁绍曾经夸赞过,颜良乃是堪比吕布的猛将,虽说可能有夸张之嫌,却也绝不可能让关羽一刀砍死,

    如此说來,颜良之死,和刘备的嘱托、关羽的偷袭不无关系,

    如今沒了那偶然事件,颜良与关羽正面交手,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历史终究还是被改变了,不得不说,孙策麾下的密碟司发挥了不小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