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别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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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94

    朱先生在前面抛钱,朱太太在后面拾钱:“老头子,你作死啦,没听人家说么,这假装处一女的婊一子,60加币可以玩两炮啊。两炮才60加币,你和她说这么多干什么,你给她这么多钱干什么,你害怕她不够下贱吗?我跟你说啊,要这种女人脱,十加币,顶天啦。”

    三下五除以二地拾起全部钱,朱太太刻意将一张又脏又旧的十加币抛给她。

    “怎么,瞧不起朱阿姨的钱啊,我告诉你,你之前那脚让你朱叔叔受伤严重,假如你现在不给我脱光了。我立刻叫我的律师以伤害罪把你逮捕入狱。走,老公,我们上医院验伤去。到时候我要把伤情报告发给她国内的母亲,我要让整个华人界知道,她梅太太养育了什么样的闺女,啧啧,青天白日爬黑涩会床也就罢了,居然还胆敢莫名其妙其妙地攻击男人下面。”

    “我要看看,她朱太太如何在国内混下去。”

    朱太太就这么说着,一把将自己男人扶起来,她用自己的肩膀支撑那下体受伤的男人,假装艰难地前进。

    只是现在,梅简雪以后成功退回到贝蒂夫人的栏杆后面,啪啦一声关上之后,惨白着脸道:“好啊,你们去医院啊,我呢,正好也想去警察局采取个指纹。你们两口子可别忘了,刚才你先生可是用下流至极的手段对我咸猪手了喔。人的手呢,有种特性,一旦摸过哪里就会留下指纹。等到警察先生吧那些指纹提取出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两个长辈,如何解释至极的指纹出现在晚辈身上敏感的部位。”

    她尽可能的大声说。

    谁知道,就这样依旧低估了朱家两口子。

    原本被妻子搀扶着站都站不起来的朱先生,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他象只怪兽一样撞击贝蒂夫人的栏杆,并且伸出手去,企图抓住梅简雪。“贱人,臭婊一子,你居然敢这么个诬陷我。是你用不正派手法勾一引我,是你穿着暴露引诱和勾一引我冲动的,是你在勾一引我。”

    他象只怪兽一样吼着,并且把栏杆撞得嘎吱吱响。

    相对丈夫的冲动,朱太太明显冷静不少,一把拍向自己先生:“哎呀呀,我说老头子,你冲动什么啊。这青天白日的,难道还没有了王法不成。你看那丫头,尽管从刚刚一开始就穷凶极恶地盯着咱们,好像要把咱们怎么着,怎么着一般。哎呀,我可真是好害怕她的眼神啊,就像要把人活生生咬下肉来似的,可事情到了现在这步,不也没怎么着吗?你看她一手捂着肚子,苍白着小脸的样子,指不定就是哪里不舒服了。”

    一边劝慰着丈夫,一边伸手进栏杆,然后有节奏地拨动插销。“我说老头子,你可真是个笨的,她说要提取衣服上的指纹,你就给她提取吗?你不会趁她病,要她命,咱们一前一后冲上去,扒光那丫头,到时候指纹证据什么的,还不是咱一句话的事。”

    如此犀利的雌雄一双贱,只看得烧烤店老板两眼发直。

    瞧瞧,人家这才是职业污蔑级别的老手。

    转身面向烧烤店老板,朱太太伸出两根手指,不知道这两根手指意味两千还是两万:“我说大兄弟,你可是目击证人喔,到了法xx,你可要给我做主,说是这丫头当街拉客,因为我先生不从所以暴力袭击我和我先生的喔。”

    “没问题,这位太太,”得到明显的金钱提示,烧烤店老板高兴得脸都变色了,“就是这婊一子,之前勾一引我家榔头兄弟,又在榔头兄弟把持不住的时候,尖声大叫,害他被抓进了监狱。老子早就想把她送进去陪我榔头兄弟了。我和你说啊,同样的事情在温哥华一夜要发生好几起,法官大人压根不会细看,只需要证人足够,就能立马一讹诈罪判她入狱。只是呢,我们这几人显然是不够的,要不先生太太,我帮你们再叫几个证人,你给他们一人给个数。”

    烧烤店老板对这朱太太伸了个数字。

    如此当街串通,以财产换取口供的事,梅简雪还是第一次目瞪,她被对方的无耻和老练气得当场一口气闷在心里,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而烧烤店老板所谓的榔头兄弟,她当然知道,就是她刚刚来加拿大的第一次,非礼她未遂被哈勃夫人送去监狱的那男子。

    她突然想起了黄苏梅的话,你别太相信你那社会正能量了,我告诉你,这世界上的恶,犹如黑夜你灯光下的影子。是永远驱不走,赶不尽,如影随形的。

    呵呵,但时听不进去的话,想不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就这么一口气又冲上来,梅简雪的身体更加不舒服的,她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被人这么当街讹诈钱财,朱太太脸色自然不好,不过,对于她这样有钱而且习惯装b得成功人士,有钱难买她开心是自然的。她当然会为了一时之气出点血了。

    更何况所有的承诺都只是空口白字而已,只要对方帮她把梅简雪弄进去,给不给,具体给多少,还不是她这样的成功人士说了算。要知道,加拿大可是法制社会,有钱有权的社会。

    想开后,朱太太笑得格外开心。

    就几秒时间,她灵活的手指已经勾开栏杆门,梅简雪捂着肚子向玄关跑去。

    “老头子,拦住她,在拔下她衣服前,千万不要让她跑进屋子了。”朱太太大声叫道。

    可就在这时,街道上响起贝蒂夫人犹如惊雷炸耳的声音:“你们是谁,为什么私闯民宅,难道不知道在我们国家,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我随时可以开枪打死你们么。”

    这声音铿锵有力,听得梅简雪当场泪奔。

    见到梅简雪的表情,朱太太当场知道是宅子的女主人回来了,可那又怎么样,对方还在街上,早在停车时她就考虑好了周全。把车堵在那里,一是可以阻止外人的眼光,将夫妻两的小小丑陋行径完全遮盖。二是可以挡住受害逃跑可求助的路。

    抓了丈夫的手一把,告诫对方冷静,然后朱太太就这样大刺刺地掏出她胀鼓鼓的鳄鱼皮钱包,就那么扔在了梅简雪脚下。所有的事,只在贝蒂夫人一行迈过汽车那几秒内完成。

    “你是谁,为什么把车停在别人家门口这么无理,无什么做这种毫无公共道德的事。”贝蒂夫人威严地质问,在她身后,六岁的小女儿,以及哈里斯一起出现。

    朱太太快速看了梅简雪,以及那只丢在她脚下的钱包一眼。

    那,死丫头,明明知道自己想用那钱包陷害她,居然还沉得住气不去抓拿。算个有种的,不过那又怎么样,你朱阿姨我可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人,还怕治不了你这小小丫头?

    要知道当初在商界,你老娘我不知道用这手,逼死多少想爬我老公床的人。

    脑子里,所有残酷念头一闪而过,只以秒不到,朱太太就开始哭诉,她是那么情真意切,一时间竟然就连受害者梅简雪本人都有了种悲悯的感觉。

    这女人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好生浪费啊。

    “哎呀呀,这位太太啊,我和小梅的母亲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因为小梅孤身一人出国留学,她母亲不放心所以央我来看她。你看看我,大清早起来,因为不熟悉路的关系,我和我先生问了好多路,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谁知道你看看这丫头啊,她怎么对长辈的。”

    朱太太一边哭诉,一边很有技巧地抓坏自己发型,顺带在给自己来了几道不轻不重的抓痕。甚至就连上衣扣子也解开几个,所有的一切,全在转身那刹那进行。

    若不是梅简雪当面盯着她,她完全看不见对方的这点小动作。

    仅仅几秒,朱太太就哭得眼肿鼻子红了,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受害者,“您看看我这么大老远地来看这个晚辈,可她是怎么对我的。近几年来,报纸和新闻都说,我们的下一代啊,是垮掉的一代,可我一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眼睁睁看着长大的小梅会是个这么坏的姑娘啊。我的小梅啊,朱阿姨我见你脸色不好,想给你点零用钱买补品,你为什么贪心不够啊。说什么不给就不给,要非就全给,你不是要饭的,少了十万打发不了你。”

    “十万啊,你知道朱阿姨也是个本分的生意人,赚十万有多少不容易吗?”嘴里一边叫嚷着,身体僵硬地转向梅简雪,就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我是你妈妈的老朋友,我们两家这么多年关系,你抓我,打我我都认了,可为什么我把全部钱给你了,你还把它扔在地上踩啊。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做点好事为什么这么难啊。”

    朱太太用颤抖的手伸向自己老公,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地上前帮腔,“没错,老婆,这小丫头看上去那么单纯,竟然说不给十万封口费就告我们两人非礼她。那位夫人,你也知道我们华人在这里的名声一直不好,尤其是前几天才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当然是她说什么,法官就判什么啦。天啊,这世界好人怎么这么难做啊。”

    就这么众目睽睽的,朱家两口子声情具备地演了起来,甚至就连朱先生也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一连掉下好多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