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别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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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25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卢克夫人道,她可真是个有趣的姑娘,至少在今天之前我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在今天之前,我所遇见的那些女人,要么娇滴滴地,嗲到不行,要么太过强悍属于十足女汉子。因为生活在十足压抑她们的社会里,中国女人很容易彪悍,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手段。而这姑娘,怎么说呢,这姑娘相当自我,我可警告你卢克,她是拥有强大自我世界的人,无论你多么焦急和狗血,想要泡到这样一个姑娘,可不容易。

    她嗤笑道。

    被人戳到要害,卢克 李脸上挂不住了,他大声到,我说你,总这么疑神疑鬼的,你至于吗。我和她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地上下属关系,你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是不是见到一男的和一女的在一起,就把他们自动归类为不纯洁关系。我说你今天过了喔。

    他难得地大声叱咤自己的妻子兼老板,只可惜这份怒气在她眼里看来,只不过是做坏事穿帮之后的恼羞成怒。就像那些偷腥男人,被人抓奸在床时的状况。

    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数据,卢克夫人也不想徒劳无用地和自己丈夫扯些什么,从包包里摸出一分文件,她正色道,凭什么你认为我之所以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闲,专程过来是为了抓你那点见不得光的烂事,卢克先生,请你不要再自我迷恋地抬高身价了。

    一个活到您那样岁数的男人,自恋也该有个限度。

    请你看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就那么霸气十足,甚至有点尖酸刻薄地羞辱自己丈夫,卢克夫人道,今天我之所以来,完全为了你那家最近惹了不少风波的烧烤店,在最近几年以来它一直亏本,虽然它是我们缘分的起源,但就这么亏下去我要考虑是否要壮士断腕了。

    不管怎么说,我是不打算再把钱无辜地送进去被人坑了。

    把手里的文件犹如散扑克牌一般,一字摆开在卢克 李身前,这些白纸黑字上记载的全是过去几年来,那家烧烤店的财政情况,某年某月收入多少,支出多少,具体金额详细到小数点后两位数。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份账单不是卢克 李找人作假后交上去的那份,而是被他严格锁在仓库你的真实账本。而且,眼前这份记得比那份被他锁起来的还要详细。

    卢克夫人用一只个性十足的红色圆珠笔在账单尾部框出这家店到目前为止,一共欠银行多少债务,以及它所有资产总共值多少钱。卢克 李悲哀地发现,即便他把这店拱手送给银行,账单依旧无法结清,总的一句就是,资不抵债。

    秘密被人戳穿,一时间,卢克 李只觉得脸上火一辣辣地,你这样计较,算得这样清楚还算女人吗,他怒道。但卢克夫人,那名恢复成精明能干女强人的她,毫不犹豫地反击,假如女人的定义是随时随地认输服软,即便被丈夫坑了也要笑着当没事,那么我宁可不做女人。另外补充一句您也不象个男人。

    卢克 李低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卢克夫人完全不理睬地道,这家店经过多年经营,也算是成功树立起品牌和影响力。而且它还有自己固定的消费群体,无论从哪个方面分析,它都不应该亏得这么厉害。归宗到底,所有的亏损,一是每个月都有好几笔内容不详的庞大支出。

    她用鲜明的红色,将那些神秘支出勾出来,少一点的月份有三四笔,多的时候甚至接近十笔。这些数字时大时小,但其中规律却不难寻出,比如在每个传统节日来临时都会有一笔额外大的开销。而临近中国年那两个月,这个数字更是大到夸张吓人。正是这些不翼而飞的数字,活生生地拉垮了整家店。

    见到这些数字。卢克 李的表情真的就和关公没什么区别了,因为他认出了,这些支出要么是他为了犒劳手下小弟搞的派对,要么是他应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要么是他为了新欢而进行的小手段。比如他为梅简雪所举行的那次派对。

    因为漂流在异国他乡的缘故,每到佳节帮派里的小子们都会格外思乡,而这个时候正是他卢克 李拉拢人心的大好时机。不管怎么说,他紧紧抓住这唯一合理的理由。

    大声地,义正词严道,少tmd在这里罗嗦。我们男人在外面做大事,怎么可能没有应酬和开销,更何况你男人我。经营着这么大一个帮派,想要团结人心,每个月必要的开销也不少。我那么千辛万苦地为你,为这个家,我说你至于和我这么计较吗……

    只可惜他罕有的男人味表现。被自家妻子直接打断。

    砰地一声摔了账本,卢克夫人道。我说卢克 李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那家店是我们共有的,而且我的股份还占大头。所以请大男人的你无论是应酬也好,犒劳也罢,用真金白银结账,不要学国内国家干部那套,白纸黑字,白条付账。也不要纵容你那些得力助手,又或是新欢旧爱在那里不守规矩。假如你还是个男人话,请你不要用亏空女人来填补自己荷包。

    假如你还是认为自己是个男人,那么请你记住,你是个有产业,有收入的成功男人,而我,不是你母亲,我没有义务养你的同时,连你的情一人一并给养了。

    她措词激烈地说。

    卢克 李脸上的表情红了又白,一把抓着对方的手道,说这些伤感情的事做什么,我们是夫妻,你的也就是我的。你瞧瞧你,难道想然我们生分起来……

    女人甩开他的手,甩开他的虚假温柔,并用账本分割两人。她说,老一辈常说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我们体内没有相同的血,我们还不是亲兄弟。请你不要在财政上含糊不清。

    假如你是男人的话,请你在你的就是我的之前加上,我的也是你的。这么多年一来,一直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侵占妻子的财产,我说你要脸吗?卢克先生。

    虽然夫妻之前是有财产共享的义务,但这义务需要双方共同维持,而不是哪一方单方面必须尽的的责任。虽然你是丈夫,但也不代表你这一家之主,就能坐享一切。虽然我是妻子,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你的附属,必须为你无条件地奉献一切。你要搞清楚,时代不同了,你们男人再也不是世界霸主,而我们女人也不再是第二性别。我的意思你懂吗?

    就那么一瞬间,卢克 李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反手抓住自己的妻子兼老板道,贱人,说这么多无用的做什么,你之所以和我分得这么清楚,不外乎是你在外面有了男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身强力壮?器大能久,又或是个白人?

    他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凶狠地道,你要记住,虽然你是我老板,但你也是我女人,类似给我戴绿帽子这样的事,你最好想都不用想。

    就这么说着,卢克李抬头张望着厨房,他思索着如何把自己老婆红杏出墙这一丑闻,巧妙地透露给梅简雪,他要让整件事既不像刻意所谓,又叫人无法忽视。他要利用女人们一直泛滥成灾的同情心,得到她。总之一句,他要一石二鸟漂亮地解决掉两个女人。

    卢克夫人有些麻木地看着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她道,好啊,请继续用力。再过一会儿估计该肿了,然后我会把这伤痕带到父亲那里,顺便给他医生的验伤证明,让他老人家好好看一看,自己给我选了个什么样的老公。他那严格独到的眼神究竟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趁着卢克发呆,她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嫌恶地拍着手腕,好像被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碰到,卢克夫人道,你可真像个男人,卢克。她用反话讽刺他。难道你的大男子从来只在女人身上体现吗?我说卢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作,每当我们有什么分歧,又或是你想要得从我这里到什么,而我又不愿意给的时候,你就拿我的私生活说事,你可真是叫人恶心。所谓大男人,那是在外面雄风的人,象您这样只能在家里逞能的,我还真就不想把您形容成男人。

    也就一两秒,卢克也反应过来了,他大声道,好啊,闹吧,把事情尽量闹大,大到不可收拾才好。到时候我要看看,他一个堂堂正正由头头脸的大人物,养出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儿,当丑闻漏出去之后,他要如何衣着光鲜地出来见人,而你,又要以何种面目活下去。

    我要看看,事情发展到最后,究竟谁的损失最大,谁会下不了台。

    就这么,双方僵持了好一会儿。

    最后,和以往每一次一样,僵局由她来打破。

    就这样吧,假如您要和我全面开战,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到时候我要看看鹿死谁手。我警告你,卢克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壁,不要以为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丑事就没人知道了,不要你为你混黑就能只手遮天,我告诉你,当初我之所以胆敢嫁给你,我还真就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