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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亲吻陈白露

    盛怒之下的叶玲珑骑在我身上暴打我,刚开始我没敢还手,等她力气用的差不多时,我猛地推开她,翻身压在她身上,反手锁住她的双手。做完这一切我刚想动手。她也不知怎么一弄。我就双手脱力,她挣脱了我的双手,我赶紧往后倒退两步,警惕的看着满身油漆的她。她喘息着,精致如画般的脸上写满愤怒,她刚想冲上来继续暴打我,我就怒喝一声:“别动。”

    叶玲珑果然停下脚步,我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离我只有咫尺之遥的她,心想这丫也就手段变态点,脑子还是不如我不好使,我让她别动就别动,真听话!等我休息够了以后,我吐出口气说:“你带着你妈跑到我们公司大闹一次,我自己跑你这儿大闹一次,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我现在要走了,你别想拦我。”

    不管咋说,我现在都得将她给绕进去,不然继续让她动手?妈的。还是算了!这娘们太狠了,下手不是一般的毒。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叶玲珑竟然同意了我的说法,点了点头背过身不看我,我整理一下身上散乱的衣服,转身逃也似的离开她的办公室。一直到在停车场坐上车,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我真怕她暗中阴我,将我弄到没人的地方,给丢进黄浦江里喂鱼了!

    我不知道的是,我走了以后,叶玲珑并没有着急洗身上的油漆。而是站在窗前怔怔出神,好半天后才露出一声嗤笑,嘴里喃喃道:“竟然被他给阴了。有点意思!”

    其实对叶玲珑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蚂蚁,不管我再怎么挣扎,在她的眼里,我仍然是一无是处。她之所以给我那一百万支票,更多的是想试验我一下,如果我真不知天高地厚拿走那张支票,恐怕现在的我早就没命了。

    ……

    我回到公司之后,陈白露竟然没在公司,那个人事娘们儿也没在,我询问一下才知道人事娘们儿安慰陈白露,等她情绪稳定之后,就带着陈白露去泡温泉洗身上的油漆去了。我赶到她们去的温泉会所之后,她俩刚好洗完出来,经过热水蒸腾的她俩脸蛋粉嫩,像刚剥皮的鸡蛋。反观我自己,身上仍然有油漆不说,脸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鼻头还红肿着。

    人事娘们儿看到我一下笑喷了,张嘴就说:“齐天,你怎么成这逼样了?”

    这疯娘们说话没轻没重,经常不着调,我也没跟她计较,陈白露知道我去干嘛去了,看到我这样,她有些心疼,让我也进去洗洗,她俩在休息区等我。我也感觉身上油漆黏黏的很不舒服,索性进去泡了一下,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等我们回到公司的时候,刚好下午四点多,公司里的人都在。但此刻没有一个人在工作,都面面相觑的,精神也不好。韩迦勒过来告诉陈白露,说大厦方面的物业经理下午过来告诉他们,因为上午的事儿影响不太好,所以办公室不租给我们了,让我们一周内离开。

    说着,韩迦勒还拿出一纸合同放到陈白露面前,说这是物业经理给的租赁合同,因为这是他们物业方面的原因,所以办公室的租金会全退。听到这个,我当即就怒了,但我还没说话,陈白露就笑笑拿起那纸合同,笑着说了句:“不花钱就租了一段时间办公室,对公司的运营资金来说,还是很好的嘛。”

    “陈……”我话到喉头,又硬生生给憋回去。

    陈白露看下时间,对大家说:“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这笔资金刚好退回来了,那就将这笔资金当做工资发给大家吧!”

    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陈白露,有惊喜,有意外,有不解。

    陈白露却冷静的将目光转向人事娘们儿,让她将工资算一下,依照工作日来算,每个人工资都一样。说完她想了一下又说,让人事娘们儿给我和她自己每人算一笔奖金,因为我们两个是第一波过来的,而且工作上比较努力。

    我一犹豫,依然没有说话。大厦的租金并不便宜,这笔钱如果都算成工资,可有不少。我原本想劝陈白露让她再考虑一下,发工资可以,但要考虑一下成本啊!再说这办公室我们签的合同是三个月的,凭啥区区一个物业经理说让我们走,我们就得走?我心里不爽,可看陈白露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了,索性我就闭嘴不言。

    人事娘们儿算工资的时候,陈白露叫着我上到天台,我给她点上一支烟,她长吸一口,深深咽进肺里,然后再吐出来。我犹豫着说:“陈总,别这样,对身体不好。”

    陈白露笑笑,转头看着我,不回答我的问题,反问我:“你去iu了?”

    我点头。

    “见叶玲珑了?”

    继续点头。

    “闹事儿了?”

    再点头。

    “为什么帮我?”

    这次我没有点头,而是沉默。

    “叶玲珑杀人不见血,你不怕得罪她?”

    继续沉默。

    “她是空手道黑带四段,实力很强,你不怕她?”

    再沉默。

    “她……”

    这一次,不等陈白露再发问,我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甜甜的,咸咸的,有一股油漆的味道,但我却甘之若饴。

    这一次,她清醒着,我也清醒着,不管别人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好,不管别人说我吃软饭当小白脸也罢。她的问题那么烦人,我想不出除吻她外,还有什么能堵住她嘴的办法!既然想不出,而又不愿意动脑的我,自然就这么做了。

    陈白露显然一愣,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松开她,咧嘴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别问那么多无聊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陈白露连脸都没红,只是冲我笑笑,什么也没说,好像我刚才吻的不是她一样。她这样让我很被动,偌大的天台上只有我们两个,我看看她,她看看我,空气里的气氛很微妙。

    最后我脸一红,蹲在地上骂自己一句:“好了,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陈白露笑了,也蹲在我身边,伸出双手在我面前构成一个方框,透过方框看着我说:“我刚才还在想,你怎么那么有种,竟敢主动亲我。被你亲我都吃亏了,我正在想要不要再亲回去的时候,没想到你就怂了。齐天啊齐……”

    她最后那个‘天’字还没说出来的时候,我就又堵上她的嘴,并且这次是狠狠堵上,谁让这张精致的小嘴那么烦人呢!

    ……

    我原以为,这次之后我和陈白露之间,也就该坦诚相见了,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天台足足呆半个小时的我俩回到办公室后,她仍然一副正常表情,处理起公务波澜不惊。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吃味,但也没傻到将我们的关系告诉大家。再说只是简单吻一下,尽管后来她也主动,但在这个陌陌微信泛滥的年代,这真不算什么。

    如我所想,这次退回来的租赁金很多,分发给每个人都有好几万,我和那个人事娘们儿更是每人拿到快十万块钱。陈白露将这些钱全都发到每个人的账户上,然后告诉大家这是年前最后一笔工资,年终奖也在里面。每个人都很乐意,毕竟这笔钱真的不少,都有四五个月的工资了。役私医巴。

    晚上聚餐,陈白露宣布因为办公室租赁的原因,大家最近都不用来上班,等办公室租赁完毕之后,再告诉大家公司地址,大家再过来。这就等同放个无限期的假,韩迦勒几个都很高兴,只有我和人事娘们儿闷闷不乐。我闷闷不乐是因为被人从大厦里赶出来不爽,至于人事娘们儿,我不太清楚她为啥不高兴。

    晚上聚餐结束后,我开车带着陈白露赶到她家的时候,在车里我有心想让她邀请我上去喝杯咖啡啥的,结果到地方后,陈白露连一点这方面意思都没有,径直下车离开。我坐在车上又懊恼又懵逼,最后只能驱车回家。

    躺在床上总感觉少点啥,快睡着的时候才想起,原来是今晚上那个人事娘们儿没聊骚我,我暗骂自己一句贱,人家不聊骚你,你倒还不愿意了!最后的结果是,嗯!我贱贱的给人事娘们儿发条消息。然后我俩又在微信上聊到半夜!

    让我彻底懵逼的是,在天台上发生那么点事儿后,陈白露似乎是真的忘了,连续几天她除公务外,都不带理我的。租赁办公室也不问问我有什么想法,自己跑个几家,然后租个地理位置和租金都不错的办公室,办公配套设施齐全,购入需要的桌椅后就可以入驻。

    陈白露将这些工作全都承包给一家这方面的供应商,一周后,白露公司再次开业,上班第一天,陈白露破天荒的穿着一身白色女士西装,胸口别上一枚胸针,素雅大气。我们两个第一个到公司的,八点刚一到,那个人事娘们儿就风风火火的赶来。这娘们儿头发好像一周都没洗,身上穿的衣服脏兮兮的,衬衣更像是半个月都没洗了,散发着一股咸鱼味儿。最牛逼的是,她穿着一双拖鞋就来上班了!

    她往陈白露身边一站,我只想说一句话,亮瞎眼!

    这娘们儿出了名的不修边幅,但我实在没想到这给她放个假,她会将自己埋汰成这逼样。

    陆续,员工都赶过来,看到一身白西装的陈白露都眼前一亮,那个林梦瑶还夸陈白露今天真漂亮。

    而埋汰的人事娘们儿,自动被所有人忽略。

    第一天的工作展开的很不错,这里说下我们公司现在主要工作是做什么的。一般来说,像p2p金融公司,前期需要做出线上产品,也就是网页客户端等,等这些做出之后就需要请金融分析师以及投资专家,做出金融理财产品,再然后就是漫天的广告,吸引用户在平台投资,再由投资师将钱投资出去。那个冯绍辉就是做金融分析和投资的,所以他现在对iu的帮助不大。一般来说,像网页客户端这种都是交给程序外包公司做的,陈白露也是这么想的。但最近年底,程序外包公司都在做年底结算,所以陈白露并没有着急。而是先让公司里出个概念,等过完年再联系程序外包公司,包出去让程序员开发,也就两周的时间,网站和app就可以上线,到时就再联系广告公司,然后请冯绍辉入场,公司基本就进入正常运营阶段。所以公司现在在胚芽期,平时上班基本上都是一堆人在一块儿开会,商量怎么样才能将公司以后的概念做好。

    一个上午,所有人都踊跃发表自己的意见,讨论的气氛很好。中午吃饭的时候,点的小龙虾外卖,在办公室里开吃。我们吃的正欢的时候,陈白露的电话突然响了,她出去听电话,半个小时后才回来,回来后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脸色不一样,下午开会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

    晚上下班之前,我问她怎么了。

    她转头看看我,声音里带着丝颤栗说:“他有消息了!”

    我心头一惊,我知道她口中的这个‘他’,是指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