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他单手挑起她的下巴，自嘲在唇齿间流露，“是的，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魔鬼，强占你，禁-锢你。甚至折断你的梦想。”他贴近她的耳边，慢慢说着，“你专业里面的那个出国的名额，已经给了别人。”

    她猛然睁大眼睛，震惊的看着他，脖子缓慢的，机械般转过去：“为什么？”

    宋百阳轻笑：“你的梦想，只能是我。”

    他眼底黯然。

    他让管家去学校帮她拒绝了那个offer。是因为他在德国戏剧学院为她申请了下个学期的课程。只是他原本为她准备的惊喜。可是他现在知道了，在这个女人心里眼里，自己永远都只是一个魔鬼。

    牧棉眼神绝望，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梦想。可是他那样肆意的毁了它。

    时间像是突然停滞住。

    天空变作巨大的海洋。

    飞机缓慢前行，如同巨大的深海游鱼。

    鱼腹中，两个浑然不知相爱的两个人各自一端，僵持。用很决绝的姿态。

    透明的机舱，穿过浮云中一缕一缕的阳光。

    他在刺目的阳光中贯-穿她的身体。

    好像连动作都变的可以迟缓。

    她伸出手臂，遮挡住眼睛，完全封闭又完全透明的机舱，让她觉得全世界都变作了她受辱的观众。

    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中被镀了一层金黄的光芒。平白绽放在天空中。

    他伸手握住她圆-润的丰-盈，重重揉-捏，粉红在他手心里变深。他贯穿到底，低头含住她的柔软。往外退一点，舌头温柔的滑过她的胸间，小腹。

    一处一处留下痕迹。

    她手脚虚软，轻轻哭泣着。身体像是刚刚绽放的花朵般轻轻颤抖。

    他加快了速度，额头上流下汗水，啪的绽开在她的胸口。

    “牧棉。如果可以，我会让这架飞机永远都不降落。”

    他不愿停下。极光之后，他留在她的身体里，趴在她的身上。

    牧棉刚刚忍不住已经抵达过一次极限，现在还在哭。她的泪水揉碎在他们相贴的脸间。

    “百阳，放过我，好不好。”

    宋百阳的声音轻而坚定：“只要我活着一天。”

    飞机耗尽能源降落在别墅后花园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她失踪了不过一天，却感觉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宋百阳抱着她走进别墅，亲手为她洗澡。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牧棉太疲倦了，在温暖的水里已经昏迷过去。

    宋百阳帮她擦干净身子，把她放在床上。她梦中十分不安稳。rd2039的药效在她的身体里剧烈撞击着血液，尤其她再一次进入了睡眠。

    潜意识掌控全局。记忆的碎片再度纷乱而来。

    梦里她走进一间富丽堂皇的私家医院。经过了之前的经历，她已经有预感这次会看到什么了。

    高级病房，布艺沙发，美丽的鲜花摇曳着香气，里面是最疼爱她的宋叔叔。宋百阳欺负了自己，自己一定要去告状的。

    房门外，她听到她一直视若父亲的宋叔叔这样忏悔，他说：“我这一生，对不起牧棉的妈妈。更对不起牧之。牧之是个非常了不起的男人。他背叛了玖薇，可是已有悔意。不然不会连夜追来。也不可能给了他可乘之机，将刚刚打死的女仆丢到他的车上，人赃俱获。我爱了玖薇一辈子。可我伤她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