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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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五十四(补更)

    惊讶过后,德公公便上前递与画师们,并且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为了脖子上的脑袋,能够做出这幅画的人,还请主动站出来吧,掩藏真本领,那也是要分时间和地点的。”

    德公公丝毫不怀疑那位作出此画的人,就是这其中一位画师。

    毕竟,除了画师们精湛的画技,他还真没听说,这皇宫里,还有谁的画技能够如此绝妙,逼真!

    所以,他们之中定有人藏了真本领!

    德公公(谁动了本王的爹爹)的话,画师们不是听不懂,可是,却是个个面面相觑,不明其真意。

    还是此前那位画师,接过画后,就迫不及待的展开来看,这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满脸满眼皆是透露着不可思议的震惊!

    其余画师们见此,也尽是忍不住的纷纷凑上前观看,而这一看之下,也统统变得目瞪口呆!

    画师们太过明显的表现,令得满殿之人都有些好奇,那究竟是怎样的一幅画,竟是震慑了这些往日里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画师们。

    不过,对于画师们的表现,最为惊奇的,还是要数德公公,他仔仔细细的看了这群画师,包括他们面上的每一丝表情。

    得到的结果,就只有一个。

    心中微微吸气,莫不是作出此画的人,当真不在这群人之列?

    德公公拧起眉头,若有所思的回转身,走到皇帝跟前时,低语了一句什么,本以为皇上会大发雷霆,不想,却见其只是微微蹙眉不语。

    甚至,甚至连面上的怒色和冷沉暴戾之意也减少了很多,德公公面露差异,不过却识趣的默然不语。

    他每日里跟着皇上,却不知皇上从何处得来这样一张画,除非是常笑郡主被打入牢狱的那日晚上……

    似乎想到什么,德公公面色略微惊了惊!

    皇上蹙眉沉思了一会,突然看向众画师道:“尔等照直说来,能否画得出这般精髓?”

    诸画师面色微微发白,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涩然道:“回皇上,臣等惭愧,不得不承认,这等惊世罕见的画技,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臣……”

    皇帝面色微微沉下,不过,也没有动怒的迹象,反而只是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画师们如蒙大赦,纷纷跪下叩首,“谢皇上!”

    画师们退下去之后,皇上的视线便定在地上的画纸上,不知所想。

    古成本是抱着自己的夫人,之后听得太医说,只需安心静养,再按时服下药便可。

    得知并无大碍,古成一颗心稍稍放下,这才抽出精力看向周围。

    一看之下,便见满殿气氛沉闷幽寂到诡异,甚至连皇上也一语不发的盯着……盯着某一处看。

    古成心生好奇,顺着皇上的视线看去,当看清后地上画纸上所画为何时,不由面色猛然一变!

    这张画怎么会在这里?

    震惊过后,古成轻轻放下怀中的夫人,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匆匆走了过去,捡起那张画,并喃喃道:“奇怪了,这画怎么会在这里?”

    古成的话一落,皇帝本是陈郁的目光立刻亮了,急急道:“谷爱卿,你的意思是,这张画原属你所有?”

    那日,笑笑重伤后仍被打入牢狱,他心里难受愧疚,很晚的时候,一个人徘徊在大理寺监狱入口不远处,只可惜,最终也没有鼓起勇气进去。

    不过,倒是在回宫的路上,无意中瞟见路边一张人物肖像画。

    本是不经意的一瞟,不想,却发现,里面的人,竟是暖玉宫的一个宫女。

    故而,才稍稍停下,并捡起来,仔细观看之后,心中不免受到莫大震惊,当世之中,竟有如此高人,可把人像画得这般与真人无二!

    此后,这画他便小心留着,直到今日,才拿出来,只可惜,便是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宫廷画师们,竟是也无人知晓此画的来处。

    没想到,连他都要放弃之时,竟然来了一个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古成不明皇上的激动为何,不过,却诚实的点点头,“此画却属臣之所有,只是在无意间丢落了……”

    “哦?”皇上一听面色大喜,再次迫不及待的道,“那么,快快告诉朕,此画乃是何人所作?”刚问完,皇帝突然又忆起,似乎自己这位臣子也是一位难得的饱学之士,不由又试探着补充了一句道:“莫非爱卿便是这作画之人?”

    若然找出这作画之人,那么,无论是牛二,还是刽子手,他们所述之人的相貌,定然会与真人一般无二的耀然纸上。

    那么,接下来,只要找到那两个人,之后再顺藤摸瓜,那么,此案离大白于天下之日,便不会远了。

    古成一愣之后,连连摆手,“不是,不是罪臣,皇上误会了。”说完,古成眼睛闪了闪,面色露出一抹或幽怨或愧疚的极其复杂之色,好一会,才涩然道:“是常笑郡主,这是那日,臣去大理寺监狱见常笑郡主时,她交给罪臣的,并且告知罪臣,兰贵妃生辰那日,便是这个画上 的女子指引她和悠悠离开的,并且,也是她先动的手。”

    皇帝一听讶异不已,面上之色更是复杂纠结的令古成心生不安。

    皇帝阴阴的看着古成,不语。

    虽然找出了想要找的人,可是,他却着实开心不起来。

    半晌,皇帝陡然一喝,“既然如此,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你从未禀报与朕知晓?”

    古成面色一白,“扑通”一声跪下,面色愧然道:“皇上,那日里毕竟发生太多,臣也以为那常笑郡主便是,便是……是臣的错,请皇上责罚!”

    “滚!”皇帝气急,一摆手,“立刻给朕滚一边去!”

    之后,皇帝粗喘了好一会,才得以再次开口,“来人哪,给朕去请常笑郡主过来……”

    “皇帝舅舅,不用那么麻烦了,笑笑已经来了!”

    皇上的话一落,众人便紧接着听到另一道软糯又不是清灵的声音。

    不由禁不住向大殿入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