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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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宣告

    吻,直落而下。

    迎视着,那双如月光般清悠的眸子仿佛写满了温情,既然无法逃避,那么她便开始她的计划,说她沉沦也好,说她无耻也好,这一刻,从前的如沁一颗心早已死了,此刻的她是掠夺是恨意滔天。

    回吻着那还残留着另一个女人味道的男人的唇,凄楚的心仿佛被一把弯刀割了一下又一下……

    她重复着女人的动作,一下一下,没有任何的错误,她的记忆,她一向骄傲,如果男人非要得到满足,那么她送还给他的其实只是那女人的一切。

    超乎完美的表演,如此的她总也没有错误了吧,柔如蛇的身子甚至让自己也无法相信她居然可以把那女人的一切表演的如此淋漓尽致。

    脚踝上不住的传来痛楚,忍着,没有轻叫,也没有皱眉,悄无声息的,她可以做到女人的一切,却独独学不来女人的浪叫,或许那是要发自内心的吧,而她的心里根本没有……

    疼痛让额前沁出细密的汗珠,渐渐的,不知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切似乎脱离了预先的表演,完全与那女子走了不同的路线,似乎是男人在主动了,温热的气息蜿蜒而下,腿被举到半空,冷冷的打了一个哆嗦,脚踝处已让她痛不欲生……

    可是那抓住脚踝的手却在微微的使力,眸眼轻阖,也挡不去屋子里那淡淡烛光的闪烁,肿得只如馒头一样的高,他还如此的折磨她,他是故意的。

    汗,越来越多,贝齿终于忍不住的轻咬,不自觉中,那‘咯咯’的响声溢出,她的骨头似乎被捏断了一样。

    这魔鬼就要如此的折磨她吗,忍了这么久,还是被他发现了。

    轻展轩微咪着眼看着眼前如羔羊一样的如沁,脚踝肿成这样,居然还倔强的想要完成绾晴的一切动作,她似乎是够卖力了,可是那动作那般的整齐而无可挑剔,却明明少了一些灵气,而多了一些僵冷,女人在与他玩着游戏,却是老鼠捉猫的游戏。

    身体给了他,可是她的灵魂分明就是隐留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而他想要的,其实就是这个女人的心,让她离不开他,只如其它女人一样夜夜贪恋着他的求欢,然后待她上瘾时再把她一脚踢开送到娱人院去,这女人,他不过是玩玩她罢了。

    “痛吗?”柔柔的嗓音,一如从前的每一次,却是让如沁从头顶寒到脚趾,这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一定又是让她痛不欲生的。

    展开眸子,坦然迎视着轻展轩那总是带着些痞痞意味的注目,仿佛在说,开始吧。

    笑容依旧,手中却在暗暗的运气,只听“咔嚓”一声,如沁只觉得天旋地转般的疼痛,汗如雨下,洒了满身,红唇上是一排清晰的牙痕。

    轻展轩挑了挑眉头,有些意外居然没有听到他预期的女人的喊叫,这一个女人,又一次让他刮目相看了。

    吻轻印,似乎想吻去她的疼痛,第一次的他突然有了一种对女人的怜惜之意,却在触到她时,轻展轩乍然醒了,那陌生的感觉让他无措了,不可以,他可以对任何的女人有情,却唯独不可以对她……

    如沁不自觉的缩成了一团,再也无法伪装初进屋里时的坚强,其实她也是一个需要被人疼被人爱的小女人,只可惜,那个唯一可以给她爱给她温情的男人,自己再也不会与他有交集了,他不会要她了,因为这世上又怎么会有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女人沦为别人的玩物呢。

    除非,白锦臣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她的处子落红呢,却再也没有了。

    虽然止不住的失落,可是心里常常还会泛起白锦臣那儒雅的风采,或许他是与其它男人不一样的,他不会在意她所发生的一切呢,那时,她还会是他最美丽的新娘。

    温馨的笑漾在唇边,世界仿佛就只有一身喜服的她默默的坐在洞房里等待她的新郎摘下她头顶的喜帕,含羞中是白锦臣爽朗的微笑,让她如沐春风,“锦臣……”不期然间竟是吟哦出声。

    蓦然一声响,“宁如沁,你找死。”

    恍惚的睁开眼睛,刚刚她仿佛做了一个梦一样,而锦臣居然就来到了她的梦中,却不想那梦被轻展轩彻底的吼醒了,迷朦的眨眨眼,如沁迷糊的望着轻展轩,仿佛已习惯的开口轻唤,“轩……”

    男人的脸部线条终于柔和了一些,然而那抓住两个脚踝的手却没有移开的迹象,“沁儿,你要记住,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再让我听到你唤着那男人的名字,你的两个脚筋我就给你挑断了。”说话间,‘咔嚓’两声响,如沁原本那被接好的脚踝再一次的错了位。

    从一只脚变为两只脚,这一刻带给她的是更为钻心的疼痛。

    男人一字一顿的问道,“可记住了吗?”

    如沁抿紧了唇,怒视着轻展轩,疼痛加屈辱让她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的告诉自己要忍,“轩,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可是请你把采月还给我好吗?”

    突然间很想见到采月,很想带着她一起逃离这魔窟。

    “哼,你的表现还不足以让我放了她。”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与采月,到底为什么让你这么样的恨我?”太久的疑问此一刻倾闸而出,如沁再也忍不住了,她必须要知道,否则她真的会抓狂了。

    “你不配知道。”冷冷抛下这一句,轻展轩起身离去,游戏似乎越来越不好玩了,仿佛夹杂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在里面,可是他却想不懂。

    无助的望着床帐上的轻纱,那错了位的脚踝生生的痛着,象是在警告她从此不可以在飞轩堡再提起白锦臣这个名字。

    然而,那是她遥远而美丽的一个梦,这梦才让她多少体味到了生的意义,倘若连这些也要剥夺她的,那么,她的人生已再无一丝丝的乐趣。

    锦臣,为什么你那么狠心,这么久了也不来救我呢。

    满心里都是白锦臣的身影,越是不让她唤着那名字,那名字却愈扎在她的心里更深了。

    夜萋萋,她的心底都是白锦臣的身影,却不知那走出去的男人,那落寞的身影更是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