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武功诡异的很.自己却仿佛是命运的牵引一般.冥冥中找到了这本秘籍还在脑海里告诉自己.必须要练.虽然结果.她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名兰进來.长呼一口气.“公主.你可算是醒了.昨天晚上发了高烧可把奴婢吓坏了.快.这是苏圣医让奴婢给你煎的药.快点喝了.之后才可以用早膳.”
昨天明明吃了这么多.今天却沒有什么胃口.喝了几口粥就放下勺子.感觉吃什么都不对味儿.索性就不吃了.名兰收拾桌子的时候还很诧异呢.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天这么喜欢吃.今天又不喜欢了.还说味道很怪.
她想了想.尝试的问.
“公主.要不要出去转转.今天天气还挺好的呢.”
慕嫣儿看了窗外一眼.“我才不要出去.这么大的太阳.看着就刺眼.我要躺着.浑身都特别累.对了名兰.一会儿你收拾完了东西给我捏捏肩膀.可难受了.”
“诶.好.”名兰皱着眉头.让门口的小宫女们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走了.
凌睿南害怕她这边忙不过來.于是让内务府的人送來了几个宫女.都是训练有素的.干起活來手脚麻利.名兰作为倾韵阁的掌事宫女.一下子就变得举足轻重了起來.还有些不自在呢.一个早晨了.有好多人叫她名兰姐姐名兰姐姐的.
一连几日.墨瑾玄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就在晚上她练完了之后沉睡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侧房.
苏泽和将离.银素、凌睿南都來了.
这还是凌睿南第一次看到银素呢.觉得这么小的一个姑娘看起來武功却不浅.现在还真是高手辈出啊.
“怎么了.”凌睿南问.
“你们发现了么.最近嫣儿的性格和行为习惯都有些反复无常.比如昨天喜欢吃冷的今天就喜欢吃热的.前一天喜欢出去玩后一天就说自己累的慌可以睡一整天.就连皇上叫她过去都有些爱答不理的.”墨瑾玄说.
这些改变尤为明显.本來刚开始的时候苏泽还是断定为.这是练武的后遗症.毕竟每个武功秘籍都会产生一些不为人知的副作用.
烛火是昏暗的房间内唯一的亮光.所有人都围着桌子坐.从外面看起來应该很可怖.但是里面的人.却沒有心思想是不是吓到别人了.
银素点点头.“我也发现了.白天的时候我也问过她.晚上练武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嫣儿却说.每天都不一样.晚上觉得轻松白天就很累.如果是很难过很痛苦.白天就会觉得神清气爽.这天玄九月到底是个什么武功.”
凌睿南让自己貔貅堂的人也去江湖中打听消息了.打听到的都是这几个人已经知道的.也就是几十年前的一个女人而已.
具体的.这本秘籍怎么会到了雅淑妃的手里.她是不是开始练习了.沒有人知道.
“那么关于雅淑妃的事情呢.”将离开口了.问银素.他知道银素是长歌门的人.这些事情还是得有风月场所的人來打听.虽然银素不接任务也不接客.可身为长歌门的人.消息渠道一定是有的.
“我打听到.这个雅淑妃原名叫做怀雅.似乎是个苗疆的女子.但是离家很多年.至于怎么入宫怎么成为妃子怎么死的.这些沒有人知道.我也打听不到.”银素一耸肩.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事情就算是陷入僵局了吧.
突然耳边传來了开门的声音.墨瑾玄回头看了一眼.不是他们这间房间.那就只有可能是慕嫣儿的寝室了.几个人对视一眼连忙跑了出去.
到了慕嫣儿的房间之后.却发现房间是空荡荡的.本來应该沉睡的慕嫣儿不见了.
“慕五公主.”远处传來了夏侯鸣的喊叫声.几个人连忙跑了过去.
只见慕嫣儿轻飘飘的翻身出了宫墙.银素一愣.她记得慕嫣儿的轻功根本就沒怎么开始学.皇宫的城墙这么高.她是怎么翻过去的呢.
一个犹豫.翻身过去之后.却发现人不见了.
地上一个足迹都沒有.似乎她出來之后就直接上树了.抬头看了一眼.树枝晃动.却沒有人影.这一下子几个人都急了.
这么黑.这人能跑到哪儿去呢.
“至少.嫣儿不是被拐走的.夏将军只喊了嫣儿一个人的名字.肯定是她自己离开的.可能有什么事情吧.咱们分头找.我和苏泽去东.凌睿南你南.墨瑾玄你去北面.然后让高舒夜去西.银素.你就直接去长歌门找.”将离很快就分配好了.几个人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其实高舒夜一直都在房顶上.是看着慕嫣儿跑出去的.只是她离开得很迅速.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从來不知道慕嫣儿会轻功并且跑得这么快.
等夏侯鸣來喊自己让他去找人的时候.才知道.慕嫣儿这是莫名其妙的就跑的不见踪影了.觉得事情有些严重.很快就开始寻找了.
银素一路狂奔.直接就回了长歌门.姬瑶花在门口坐着.一直都仰头看着外面的夜空.银素突然闯入景色还吓了她一跳.然后就有些不悦.这个银素现在只跟着门主慕嫣儿.而门主也下命了.银素只听她一个人的调遣.剩下几位阁主.完全管不了她.所以她也无可奈何.
“你这是做什么.突然跑出來.”姬瑶花问.
银素扶着门口的柱子问.“门主回來了么.你看到门主了么.”听到银素这么问.姬瑶花很不解.但是摇摇头.“这段时间门主都沒有回來啊.出什么事儿了.”
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只是说慕嫣儿在练武功却沒说是什么.姬瑶花出动了长歌门不少姐妹也一起寻找.却无果.
终于.即将凌晨的时刻.墨瑾玄在距离皇宫很远的一条小溪旁边.看到了晕倒的慕嫣儿.
她一只手还留在水里.浑身都湿透了.仿佛是从水里钻出來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