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玉佩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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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血肉模糊

    沒错,这糖醋里脊的味道,和小时候的那次灵异事件中,尝到的已经去世的爷爷奶奶做的糖醋里脊的味道,竟然一模一样,

    “怎么了,不好吃吗,”大姐看见我的表情突然变差,关切的问了一句,

    “沒有,挺好吃的,”我笑了笑,继续大口吃了起來,

    “我就说嘛,我做的糖醋里脊怎么能不好吃呢,敢说不好吃看我不敲死你,”大姐故意拉粗了嗓音,像黑社会出來的一样,边说边敲着我的脑袋,

    看她和我这么熟络,我也不自觉的开始犯贱了,一边大口吃着一边说:“不好吃,一点儿也不好吃,”然后又发出了很响的咀嚼声,

    大姐听到后,马上把拳头伸了过來,可是快要打到我时却停下了,转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说:“哎,沒辙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看你吃东西的样子,我连打你的心思都沒有了,”

    我沒有抬头,继续吃着,突然感觉干吃菜沒意思,就抬头说:“都敲我了还不让我说两句,对了,有米饭吗,”

    “有,啥都有,”大姐开心的答应着,对门外喊道:“來一大碗米饭,”

    话音刚落,门外就进來一位侍者,但是两手空空沒有带一粒米來,

    大姐看到这位侍者进來,立刻起身走到了他的旁边,两人耳语了两句,她就皱着眉头径直的走出了帐篷,

    我看到这幅场景,大致也能猜到:我的米饭是肯定沒有了,只能闷着头干吃肉了,

    正在我吃的正香的时候,帐篷外面突然热闹了起來,先是人來人往的脚步声,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枪声和中弹的**声,看來外面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交火,

    “你们几个,快去作战室,保护好宇鹏川,”我听见了大姐在外指挥战斗的声音,随后就有一队持枪的人马跑进了帐篷中,背对着我站在了四周,

    外面的声音越來越嘈乱,帐篷上的人影也越來越繁忙,

    突然,一个不断晃动的影子在帐篷上一晃而过,让身边所有的人都打起了精神,与此同时,在帐篷外面,也传來了轰鸣的引擎声,而这声音绝对不是一台引擎发出的,

    晃动的影子越來越多,也不断靠近,有一个还在帐篷上逐渐上升,慢慢的露出了它的本体,这影子就像一个绝顶的剑士在飞快的舞动着利剑,而在利剑之下的身躯,如同张开血盆大口一般慢慢的吞噬着我所在的帐篷,

    当整间帐篷完全被影子吞噬后,身旁的侍者全部转过了身來,紧紧的盯着帐篷顶部,

    引擎的轰鸣声越來越强烈,伴随而來的还有此起彼伏的枪炮声,子弹与金属的撞击声,尤其在我的头上,这些声音最是激烈,

    旁边有耐不住性子的,直接隔着帐篷开始了射击,但是一点儿效果也沒有,

    头上那庞大的机器怪人在帐篷上留下的影子是半虚半实的,我能从他的阴影中,看到附近的人在不断的中弹,不断的倒下,只有大姐的身影,时有时无的穿插在不同的物体之间,

    对方的火力实在太强烈了,大姐和他的部下根本抵挡不住,沒过多久,大姐的身影也消失了,但是奇怪的是,附近的帐篷倒的倒,烧的烧,而我所在的地方,却沒有受到來自对方的任何伤害,

    外面的枪炮声渐渐平静了,引擎的轰鸣声却愈发强烈了,四周的持枪者脸色越來越难看,已经快被绝望吞噬了,他们仓皇的看着四周,不知道敌人将会从什么位置侵入,又会以什么方式袭击,

    正在他们几乎要焦虑到极点之时,一阵急促的加林炮声响起,这下全部解脱了,沒有任何敌人侵入这间帐篷,也沒有任何敌人前來袭击,只有一颗颗巨大的子弹,射穿了他们的身体,将他们撕裂成了碎片,

    我在这血肉模糊中惊呆了,一股强大的洪流从胃中奔涌上來,勾兑了番茄酱的里脊被我全部呕吐了出去,融入了那一滩滩的血肉之中,而这更加让我恶心,胃中的食物像海啸一般,喷涌而出,

    在我弯腰呕吐之时,不知什么东西将我的腰部团团围住,然后一股强大的牵引力从那上面传來,地面在我眼前瞬间沉了下去,这强大的牵引更加让我头晕目眩,双眼一闭,就再也不想睁开了,

    在黑暗中,我的双耳被罩了起來,引擎声立刻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电子静噪,

    随后,一位年轻男子的声音在电子静噪中响了起來:“将军,宇鹏川和王致远营救完毕,俘获3人,歼灭34人,逃跑1人,请求返航,”

    原來,我的双耳是被连接着对讲机的耳麦罩住了,

    “同意返航,”

    听到这四个字的声音,我立刻睁大了眼睛,这声音像极了岳爷爷的,难道这个年轻士兵口中的“将军”,就是那和蔼可亲的d.k.d公司的总裁岳鑫,但是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人世间声音相似的人很多,在对讲机中就更加多了,

    我试着忘掉刚才的声音,忘掉刚才看见的血腥,让自己慢慢的平静下來,

    身心平和之后,我才意识到,现在我在一架军用直升机上,四周还有很多架相似的飞机徘徊在我们的四周,旁边的人穿着一水的迷彩服,看着他们肩膀上的杠杠和星星,职位应该还不低,

    “你们是谁,”我推了推旁边扶着我的士兵,问道,“是什么部队的,为什么要营救我们,”

    那个士兵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将眼眶上的疤痕展露无遗,沒有说任何话,

    本來他的脸就够阴森恐怖的了,再加上他严厉的表情,凶残的伤疤,我立刻被他的强大的气场镇压了,不敢再看他一眼,也不敢再问他一句话,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片位于山顶的稀树草原中,在草原中,有一棵树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虽然这是在夜里,但是我也能清楚的认出來,那棵树不是别的,千真万确的就是那让我魂牵梦绕,日日挂念的千年柘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