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空姐的荒岛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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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迷之果林 (七更求金钻!)

    我们俩心照不宣地硬着头皮在屋子这边翻找,时间一晃又到中午,园子里已经有猴子在摘果子充饥了。

    直到这时,我和凌汐雪才猛然想起早餐都没有吃,顿时觉得饥肠辘辘,便拿了两块面包果和几片鱼干出来匆匆吃了,填饱肚子就算完事。

    吃过午饭,我和凌汐雪又到果园摘了些水果把包装满才离开。

    虽然这山上不难找到可以充饥的水果,可是像这样集中在一起品种这么丰富的还是少有。

    离开果园,我和凌汐雪穿过一片低矮的灌木林,来到昨天中午那小猴子抢凌汐雪面包果的地方,我们准备再往另一个方向去看一看,希望在那边可以找到正真对我们有用的东西。

    在树木高大的林子里走了近一个小时以后,我和凌汐雪来到了一大片芦苇滩旁,这里的芦苇花开得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头。

    那淡紫色的芦苇花像一片紫色的云彩,在风中轻轻摇曳着,远远看去又像是一层层淡紫色的浪花,一浪一浪地涌向远方,看了令人心旷神怡。

    “哇。这里真是太美了,第一次发现,原来芦苇花也可以开得这么好看。”凌汐雪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确实很美,像这样没有被人类开发过的处女地现在真是难得一见了,如果有相机能拍下来就好了。”我也在一旁发出感慨。

    “这种时候你还能想到拍照。看来还真是个懂得生活的人。”凌汐雪揶揄我。

    “因为我现在看得开了,只享受当下,看到美好的东西都要及时记录下来,说不定再过些年,这里也会被开发成世界著名的旅游胜地,那时就不可能有这样纯粹的美景了。”我感叹道。

    凌汐雪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这此年来人类对环境的破坏实在是太大了。

    我继续跟她说,记忆中我们村里的小溪里都能捞到小虾米的,以前水田里也有田螺和泥鳅,我还清楚地记得。小时候一到放假就常会去村里那条小溪里捞虾米,或是去水田时捉泥鳅和拣田螺。

    可是现在当我再回农村老家,那田里早已看不到泥鳅和田螺的踪影,小溪里就更找不到一颗虾米了。

    因为大家种田都用很强杀伤力的农药,不但杀死了害虫,连蝌蚪蜻蛙等益虫都一并给杀得精光,害虫便会更加施虐,然后人类又不得不选择更具杀害力的农药来杀灭害虫,如此恶性循环没有节制。

    更可惜的还是,大片大片的原始森林被砍伐。

    记得小时个每到秋天就可以到林子拣楱子、板栗等坚果,那些树木有些都要几个成人合围才抱得过来,可是现在这些全部都只能从记忆中去搜寻了。

    “你说得对,我们如果真能离开这里的话,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这里还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岛,省得那些贪婪的家伙又要打这里的坏主意,变着法子要把这里变成旅游区,那真是我们的罪过了。”凌汐雪说得有些义愤填膺。

    我听了便笑道:“好,听你的,只要你不再总想着一个人留在这里就行。”

    “关键是现在就算我愿意离开也没用啊,怎么离开?”凌汐雪无奈地笑了起来。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平安离开的,相信我。”我安慰着凌汐雪。

    “那就拜托你啰。”凌汐雪难道对我这么客气,弄得我倒有些有好意思了。

    欣赏完芦苇滩的美景,我和凌汐雪决定顺着芦苇滩的边缘继续朝前走,这样还可以一路继续欣赏漂亮的芦苇花。

    可是一直走到傍晚都没有走出芜滩。那芦苇花依旧一望无边,不知何处是尽头,我和凌汐雪只得停下脚步,找了个空地,就地吃饭住宿。

    夜里,凌汐雪突然哭了起来,我被她的哭声惊醒,忙起身走到凌汐雪的吊床边问她怎么回事,却见凌汐雪其实并没有醒,而是在睡梦中。

    她一边哭一边浑身都在颤抖,好像是在做噩梦,我急忙把她从睡梦中叫醒,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又做梦了。

    凌汐雪说,她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看见一条巨大的蟒蛇,盘在我们前进的路上,不让我们过去,她所以吓得哭了起来。

    我听了,急忙把凌汐雪搂入怀中。安慰道:“没事,现在没事了,别怕。”

    可是凌汐雪竟然在我怀里哭得更加伤心了,弄得我一进不知所措,只得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希望能让她尽快平静下来。

    许久,凌汐雪才停止哭泣,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对我说:“对不起,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我忙笑道:“傻瓜,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的哭泣声吓着呢,只要你愿意,你随时都可以扑进我怀里尽情地哭个够。”

    “可是我害怕,我不敢再睡了。”凌汐雪幽幽地说。

    “没事,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就一起坐在地上。你可以靠在我怀里睡。”我很豪气地说。

    凌汐雪也没办法,总不能一整夜都这么站着吧?只得点头答应,两人来到一棵大树下,我背靠树先坐下,凌汐雪坐在我前面,靠在我怀里,两人的手不由地主地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不久便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轮红日从芦苇滩的尽头冉冉升起,我已经醒了,不过看到怀里的凌汐雪还在睡,就只得静静地坐着,等她醒来。

    许久,凌汐雪才从睡梦中醒来,忙起身好让我站起来。

    我却因为坐得太久没有活动,四肢都疆硬了半天站不起来,凌汐雪只得帮我把脚先伸直让血液更好的开始循环,果然过了一会,我的脚就可以站起来了。

    两人简单吃了些干粮就继续赶路,希望天今天能走出这个荒芜滩。可是一直走到中午,我们好像依旧在芦苇滩周围转着。

    我觉得不能再这样走下去,我们有可是能迷路了。

    原地吃过午饭之后,我跟凌汐雪商量了一下,决定钻进林子。改变方向,不能再沿着芦苇滩走了,于是又转身朝树林里走去。

    那片是一片杂木丛生的灌木林,里面长着各式各样的树木,很少常见的树种。凌汐雪虽然在农村长大,也只能认出其中的一两种树。

    期间,有一只长得像八哥一样的鸟儿,一直在我和凌汐雪前面时而高飞,时而落在树梢。时而又直接站在地上悠闲地梳理它艳丽的羽毛,好像要跟我们结伴同行似的。

    这似乎让我和凌汐雪的旅行不再单调,好像旁边真的多了一位同行的旅伴一样,心情开朗了许多。

    可是一直到傍晚,我觉得我们似乎并没有走出太远,一时又不知道是哪出错了,然而天色已晚,只得暂时歇下,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这一晚,我和凌汐雪倒是睡得很踏实,什么梦也没有做,一觉睡到天大亮了才醒来。

    吃过早饭,我决定先四处看看,找准方向再决定什么走,因总觉得昨天似乎一直都没有走远。好像走了一大圈又绕回原地了。

    不远处似乎又有一片低矮的灌木丛,我决定决钻过去看看前面的情况,便钻进了那片乱草丛生的丛林。走了不远,突然前面的杂草少了,好像是一片园子。

    又是一片园子?我和凌汐雪吃了一惊,这不正是我们前天中午离开的那个果园吗?怎么转来转去又转回来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天明明是往另外一个方向走的,怎么又会回到原点?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对自己的方向感向来充满自信,只要走过一次的路基本上就能记得清,现在竟然会弄错方向。走回原点。

    我觉得很可能是在那边芦苇滩边上调转方向的时候走错了路,所以才转回来了。

    在自己心怡的女人面前犯这种低级错误是非常丢脸的事,于是我转身跟凌汐雪说:“放心,我带你再从另外一个向下去,那边应该不会再有芦苇滩,肯定不会再错的。”

    这种时候凌汐雪也没了主意,只得听我怎么说她就怎么走。

    我带着凌汐雪从果园的另一边下去,跟我们前天离开的方向完全相反,那边似乎多了些石头,少一些树木。两人虽然被太阳晒得汗流浃背,但是方向感到是比在树林里好多了。

    到了中午,实在热得不行,正好看见前面有一片小树林,就决定到那树林里歇息并吃午饭。

    来到树林的阴影里,凌汐雪接过我递过来的香蕉剥开正准备吃,突然觉得前方那片林子似乎很眼熟,便示意我看。

    我转身一看,顿时目瞪口呆,眼前不又是那个神秘的果园吗?

    我看了凌汐雪一眼,这回不是觉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找不到方向没面子,而是觉得有种莫名的恐怖朝我们袭来。

    为什么会一直都在那个果园附近绕圈,难道有什么秘密力量在暗地里控制着我们不让我们离开?

    那么到底是什么东西有如此秘密的力量?我不敢再往下想,感觉浑身鸡皮疙瘩又起来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