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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大姐大她爹

    兰兰是要废物利用啊,这当口不知来了什么兴致,想看我luo体。

    我怪害羞的,也别扭,不好意思看她,她继续挠大腿:“给不给啊,不给就走吧,我自己会回家的。”

    我看她有点不耐烦了,忙点头:“给就是了,有啥大不了的。”

    我说着,立马将衣服脱了,她斜眼瞟了一下,着重看了看我乃头,然后视线移了下去。

    我觉得裤裆那里很微妙,干巴巴一笑,弯腰也脱了,她就飞快地扫视两眼,然后哧溜移开目光:“就那样,没啥特别的。”

    这口是心非也太明显了,我问她看够了没有,她翻了个身,脑袋趴在枕头上:“你都没脱完。”

    我呛了一大口,捂住了裤裆:“你要不要这么色?”

    她气得拍打床:“哪里色了,女生都想看的,我不装而已。”

    话虽这么说,但我......实在很那啥啊。要我脱内裤,那多龌龊啊。

    兰兰又急了,问我到底脱不脱,我想了想,还是妥协,反正是我老婆,看就看呗。

    我就打算脱了,结果门那里一个人影闪出来,大姐大探身看来,张大了嘴:“我靠。”

    我吓了一跳,脸都热了,赶忙手忙脚乱穿好了衣服裤子,大姐大似笑非笑地走进来:“挺有情趣的嘛,门都不关就玩这个,很刺激是吧?”

    我尴尬得很,兰兰皱眉坐了起来,本来也很慌张的,但见是个女人,就不慌张了:“你是谁?”

    大姐大打量了一眼兰兰,笑眯眯的:“初中小妹妹发育这么好啊,难怪老师动心了。”

    兰兰就有些不爽,我忙给她们介绍了一下双方,大姐大一直在笑,貌似觉得挺有意思。

    介绍完了,大姐大就摆摆手:“没事了我就走了,你们继续。”

    她果断走了,我苦笑,还继续个毛啊。兰兰这会儿就瞪我:“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了高中学姐?”

    我跟她说明白了,她下床穿鞋子,犹自气鼓鼓的:“看她那么妖,肯定不是好姑娘,你不要跟她走那么近。”

    这哪门子妖了?我苦巴巴笑,兰兰踢了我一脚:“回去了,送我。”

    我就送她回家,她奶奶还没有回来,邻居们也不见,看来还在学校讨公道。

    她家里没人,我就大胆,摸了一会儿大腿,心中甜滋滋的。兰兰看不过眼了,又踢我:“不要摸了,死色狼,我给你规划一下将来的事,你给我好好听着。”

    我说好,继续摸,她夹住我手掌,不给我动弹:“这次应该能赶走副校长,你让你爷爷也去学校闹,一定要闹大,学校肯定会让你回去读的。以后你就要乖一点,不要惹事了,好好读书,考上重点班,到时候我们一起考高中考大学,明白吗?”

    她想的真远,就算初中女生比男生成熟,但她这样的也很罕见,那会儿我可还想着玩泥巴的。

    我就不太重视,不过还是听她的,她估计也知道我不上心,忽地抓住我手掌,一下子放在她xiong部:“你摸摸。”

    我一下子冒了绿光,手指抓了抓,好软好暖。

    她就忙甩开我的手,脸有些红:“好了,这是给你的奖励,如果你还想干别的事,就要乖乖读书。等大学了,我就将第一次给你。”

    我当时激动得流鼻涕,但又苦恼,大学啊,太遥远了,现在才初一,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我根本就没有大学的概念。

    兰兰见我窝囊,就打我:“你还不满意啊,不肯算了,我给别人好了,反正你没啥好的。”

    我就急了,说满意满意,请务必将第一次给我。

    她笑了一声,就赶我走,让我赶紧叫我爷爷去学校闹,副校长是恶迹斑斑,现在新仇旧恨一起算,准成。

    我听她的,就回家,她也送我,我说想吻别,她呸了一声,就要关门,但还是心软,撇着嘴亲了我一下:“滚吧。”

    我甜蜜蜜地滚了,回家就让我爷爷快去学校搅混水,他一听我说,当即拿起镰刀就往外跑:“狗日地。”

    他跑了,我又打电话给大眉毛和魏索,这两个家伙都有手机,这会儿貌似还在溜冰场那边,我一打,他们就冲我嚷:“你哪儿去了?打都打完了,红姐她爹出现了,霸气无人敌啊,叼爆了。”

    我说别管人家叼不叼爆,赶紧叫家长去学校闹,峰回路转了,整死副校长。

    他们听我说完,立马兴奋地大叫,纷纷说好。

    我挂了电话,心情爽歪歪,想了一会儿,寻思起了大姐大的爹。

    貌似她爹打了她的,现在去了溜冰场?我觉着毕竟是大姐大的爹,我得去瞅瞅。

    我就去了,路不远,我一路小跑到了那边,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溜冰场里也没有动静,死沉沉的。

    那门口有几个小混混,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毛发蹲着,在低声说着话。

    我凑了过去,一个黄毛认得我,忙招手:“你别进去,红姐她爹在里边呢,正在跟红姐拉家常。”

    我表示明白,也蹲着,然而才过几分钟,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音传来,我们都吓了一跳。

    几个混混都慌:“怎么打了?不是吧。”我皱了皱眉,蹲边儿往里边偷看,溜冰场里面,只有大姐大和一个高大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一身霸气,胳膊腋都是肌肉,留着清爽的平头,第一感觉就是不好惹。

    大姐大站在他旁边,吊儿郎当地捂着脸,毫不在意:“够了啊,赌场三缺一呢,你还不回去。”

    这感觉真不像父女,那中年人似乎捏紧了拳头,怒而转身,直接往出口走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了脑袋,他大步走出,看也不看我。我这才发现不远处有辆汽车,他上了车,很快开走了。

    几个混混都是不敢喘气,等中年人走了才议论纷纷:“太厉害了,这就是黑.社会大哥的气势啊。”

    有人说不是黑.社会的,不过警察也怕他。我没听他们议论,溜进了溜冰场。

    大姐大靠在墙上,已经开始抽烟了,眉头紧皱着。

    我走过去,她抬眼扫我一眼,没啥反应。我不太适应她这种冷漠的表情,就干笑:“你......不痛了吧。”

    她吐了口烟气,微闭起了眼眸:“你说呢,能他妈不痛吗?”

    她脸红肿了一片,看着就痛,我也不知该说啥,大姐大只是沉闷地抽烟,也不想搭理我。

    我只好挪了出去,跑去商店,买了创口贴,顺便打路边买了坨蕃薯,又跑回去了。

    混混们已经走光了,似乎没人敢继续逗留。溜冰场也没人,不到夜晚,大妈也不愿意来。

    我走了进去,大姐大此刻坐下了,双腿岔开,很流氓。

    我过去坐下,将蕃薯递给她,她抓着就咬,狼狈不堪。

    我撕创口贴给她贴脸,她低骂:“这个有毛用。”

    我问那要买什么,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让我继续贴。

    我就给她脸蛋贴上了,贴了四五张,看起来怪怪的。

    她蕃薯也吃完了,又闷头抽烟,完全不管我。

    我想着安慰她一下吧,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闷闷地陪着她。

    这一陪,差不多天黑了,大姐大始终没说话,我看她抽了太多烟,就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别抽了,牙齿会黄的。”

    她停了一下,吐我一脸烟气:“你看我牙齿黄吗?”

    她张开嘴给我看,嘴唇、舌头,都很诱人,牙齿很白很整齐,简直不科学。

    我说好看,她弯着嘴沉闷地笑了一声,拍拍屁股起身:“走了,拜拜。”

    她利索地走了,貌似不伤心了,我搞不懂她,也只好回家了,一到家,我爷爷一个拖鞋甩过来:“哈哈,收拾收拾,滚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