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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同床

    摩托车停下了,我能看清江之闻在上边儿坐着,她嘴角勾着几抹笑意,背上背着个背包,轻轻巧巧的。

    我忙抹了抹眼睛,刚才一时没控制住,竟然特么掉泪了,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

    “好冷,我腿冻麻了。”江之闻没在意的异样,勉强挪下车,一个劲儿抖腿:“早知道就多穿几条裤子了,家里真冷。”

    我说的确冷,你晚上就不该回来。她笑笑,给了钱,那摩托司机就调头没入了夜色中。

    江之闻明显冷得不轻,张着嘴在哈气,我说你快回家吧,外面很冷。

    她瞟了我一眼,有些调皮:“我那爹可不知道我回来了,搞定这事儿我就走,不回去了,带我去你家住一下吧。”

    我愣了愣,她催促让我带路,真快冷死了。我就忙带路走,她单肩挎着包,一步一步走着,腿脚不利索:“我大腿肉都麻了,你倒是走慢点儿啊。”

    我就放慢了脚步,说我背你吧。她扑哧笑死:“我一百多斤,不得压死你。”

    我说那怎么办。她勾勾手指,我过去,她就搭在我肩膀上,单腿跳着走:“我先暖和一下。”

    她就这样跳了一路,也的确暖了,但也累了。我努力扶着她,她换腿继续跳,快到我家的时候,她就呼气:“有点暖了。你家有人不?”

    我说没人,我爷爷下乡去了,明天才回来。她就放心,当是自己家了。

    我扶她上楼进门,之后让她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她叫苦连天:“有热水吗?”

    我说没有,要烧,先等等,她就郁闷不已,我忙跑去烧热水,她在椅子上坐着,不停地拍打大腿,抖个不停。

    我先倒了杯开水给她捧着暖手,然后继续烧热水,还好火旺,很快烧好了一锅。

    我用脚盆打了一盆水,端过去给她,她鞋子一甩,就伸脚进去,又哗啦缩回来:“我靠,你要烫死我啊。”

    我说你别急,我还没加冷水。我舀了几瓢冷水过去加入,又小心翼翼试了试水温,这才让她伸脚进去。

    她伸一下又缩回来,反复十几次,才终于将脚放了进去,咬着牙哈哈笑:“好烫啊。”

    我说是你脚太冷了,一会儿就不烫了,她哈气,笑眯眯地看我:“你还真是个穷小子,热水器都没有,这么冷,我不洗澡了,擦擦身子算了,有毛巾吗?”

    我忙去拿了毛巾过来,她努努嘴,看着脚盆:“我腿还麻,你给我擦擦。”

    我说怎么擦,你穿着裤子啊。她斜眼:“你这色小子。”

    我觉得冤枉,她挪了几下屁股,竟然脱裤子了。我吓了一跳,忙去拿了被子过来,她裤子一脱,就用被子盖住小腹下面,一条大白腿暴露在我眼前,几乎是红通通的。

    我忙蹲下来给她擦腿,用热水打湿了毛巾,沿着她大腿擦,她眯起了眼睛,靠在椅子上,长呼口气:“膝盖以上还很冷。”

    我就往上面擦,她撩起了被子,我抿着嘴给她擦,不经意看见她的内裤了,眼神顿时就飘忽了。

    她没理我,享受着热毛巾的擦拭,我没敢看她的内裤,擦了一会儿,又拉被子盖住了。

    她现在大腿都在冒热气,摸起来很暖了。我犹自擦着,不想她受冷。

    后来水有些冷,我再看她,她竟然睡着了。她神色疲惫,嘴唇有些苍白,这一路奔波,想必是相当幸苦。

    我默默地看她,热水也不热了,我忙将她双脚拿出来,免得被吸收了热气。

    她这般坐着,我却不知该将她双脚往哪里放,只好放在我膝盖上,给她擦干了,还在冒热气。

    我轻唤了她一声,她没有反应,腿上的热气也飘散了。

    我拉了拉被子,将她大部分腿盖住,又轻轻将她双脚抱在怀里,小心地呵护着。

    保持这个姿势,相当累人,我大腿也逐渐发麻,有些蹲不稳,而她终于醒来,脚趾在我怀里动了几下,又没动了。

    我抬头一看,她睁着眼睛看我,一声不吭的。我有些慌,却又平静了,也看着她,有些话说不出口,只能这么看着她。

    她睫毛眨了眨,轻轻缩脚,我放开了,她就缩在椅子上,忽地笑开了:“咚咚咚,你心跳真快,撞我脚趾头上。”

    我腿麻,站不稳,干脆一屁股坐下,昂头看着她:“你还冷吗?”

    她说不冷,就是困了,想睡觉。我就带她回房间,说你睡我的床吧,我去睡我爷爷的。

    她眸子转了转,精灵古怪的:“不想跟我聊聊天?”

    我愣了一下,将门关上了。她就上床,被子一拉,裹着了。

    我也上去,心跳又快了,但没有乱想,钻进被子后,也裹着了。

    两人裹在一起,她好笑:“我的第一次同床就给你了。”

    她身上有很清淡的味道,闻着很舒服,我不愿说话,就是怔怔看她,她扭了扭身体,吐气如兰:“你可别跟以前搭我摩托一样硬了啊。”

    我说哪里有,以前搭你摩托也没硬过。她坏坏一笑:“你长高了嘛,那里肯定也发育了。”

    我不太好意思,她故意调戏我,非要扭身体,结果我就硬了。

    我尴尬得要命,她哈哈大笑,搞怪十足。我说你还是那么坏,女流氓。

    她就不动了,碰了碰我,脸上带着轻笑:“我给你抱抱要不?看你挺想念我的。”

    我就抱住她的腰了,她身体是暖和的,软绵绵的,我舍不得放开,她不说话了,的确是困了。

    我也困了,外面太冷,进了这一方温暖的天地,困意席卷而来。

    我抱着她入睡,很快两人都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江之闻也皱皱眉,翻身就加紧被子,不肯醒来。

    我跑去接电话,是魏索的,他让我快去车站,别冷落了红姐。

    我说红姐已经回来了,不用等了。他吃了一惊,我就解释一番,他说果然还是我厉害。

    我懒得跟他扯,挂了电话,赶忙又回房钻被子。江之闻明显醒了,但不肯起床,我看着好笑,进了被子又搂她。

    她打了我一下,直接将我抱住,轻声细语的:“你这小混蛋,下面顶着我了。”

    我缩了一下裤裆,她却不在意,霸道地将我夹住,不怀好意地笑:“你十四岁了噢,能做.爱了。”

    我有些害臊:“你别乱说了。”她像是半睡半醒的:“你不想吗?寒假还跑去深圳找我,蠢死了。”

    我一呆,她竟然知道?老刘的姐姐说了?

    我无言以对,她微微睁开眼,笑容古怪:“听说你有话跟我说?我还没醒,你说吧,我听不见。”

    我说你当我傻啊,她说你不就是傻吗。我就推她,她坏笑:“怎么?不喜欢我吗?”

    我觉得她在戏弄我,这会儿心里就憋屈,咬咬牙发狠:“我能说什么?你都明白,没啥好说的。”

    她扑哧笑:“我明白啊,你就是吃醋嘛。”我说没,她翻了个白眼,不跟我闹了:“算了,办正事吧,办完了我好回去。”

    她起身穿衣服,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我不想动,她自顾着说话:“我先去见见老伙计,然后带几个人去市里找那些家伙,摆平他们就是了,你等我消息吧。”

    我说明白,她扭头看看我:“我还以为你会说跟我一起去呢。”

    我说那些杀马特那么厉害,我才不去,免得被打死了。

    她切了几声,轻巧下床:“借你牙刷用用。”

    她就去洗漱了,我摸了摸她的位置,还有一些余温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