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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巴豆、狼毒草也打鬼子了

    16、巴豆、狼毒草也加入了打鬼子的阵

    顿时高兴地跳起来,赶忙喜笑颜开地跑到彭琦辉那里,将自己的新想法,一五一十地说给彭琦辉听。

    效果果然最佳,经验丰富的彭琦辉,一听,顿时大喜,马上安排一个警卫班的战士,护送陈家兴他回家。

    一个警卫班,那可是警卫师一级过湖的首长的阵势,这,足以看出来,彭琦辉对陈家兴的热望。

    陈家兴当然不负彭琦辉的殷切希望,他回到家里,立即的和他的银首鹤发的爷爷商量,然后,高高兴兴的爷儿俩,利利索索的收拾了几个大麻袋,麻袋里自然装进去的全是中药材。

    这几个大口袋的中药料,然后,警卫班的战士,喜滋滋地扛回到公安队。

    公安队的后院里,陈家兴忙活开来了。

    天亮邓的时候,陈家兴把那几个大麻袋,分成了大小几十个的小口袋,然后。交给了警卫班,警卫班更重视,全部的战士,骑上了自行车,一个个乡镇里,送到了各乡镇看守鬼子的民兵的手,在一夜速成班毕业的警卫班的手把手的教导下,民兵们,小心翼翼地,把那些有点神秘的小口袋里的小粉粉,按照比例,掺到了火药里,然后再装进地雷的里面去。

    封住这口儿的地雷,从外形上看,没有任何的区别。

    就像秀才,从私塾里毕业的秀才们,从外面看,长袍马褂,子乎者也,但是,能写不能写出来好诗文,就要看他们各自的肚皮里的了。

    陈家兴的好戏,就要开场喽。

    很快的,再一个夜里,陈家兴的新式地雷,就由各乡镇的民兵,埋在了鬼子乡镇长官儿的乡政府的衙门口,还有衙门的四处,各个旮旯里面了。

    第二天,鬼子兵,雷打不动的,从衙门里出来,集合,整队,出来跑早操了。

    鬼子兵,就是死心眼子,离金乡城这么远的距离,高桥小子又看不见,干嘛不头一天懒?干嘛还跑今天的早操?要是今天不跑早操,你们的倒霉,也不会按照陈家兴算计的时辰来?那么,陈家兴这会儿,不知道有多着急。

    不过,这昨天晚上的,埋地雷的事儿,民兵们没有报告给鬼子的乡镇长们的官儿呀。

    他们没有人给提醒,没有人安排他们别的活儿,征收秋粮这样的大事儿,他们也干不成,不每天早上的跑操,他们还能干什么?

    所以,他们死催的,今儿一早,照样地跑操的进行。

    勿用累述,在乡政府前的大院子里,就像在前的金乡城里的骡马市场上,龟田老鬼子一个样,吱呀吱呀的跑进大院子,立正稍息地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只是,攥在他们手里的,船票还是那张旧船票,但是,船,已经悄悄地不是那个旧船了,或者,那个旧船,已经装载了要他们命的新物件。

    跑操的鬼子,不知情,照样的吱吱呀呀的跑大操。

    只是,今儿的阳光比昨天有点亮,有点耀人眼,诺大的打麦场,好像比昨天干净了很多。

    鬼子们对这突然的干净,没有往心上,往眼里放,朝着无常大哥铺的陷害人,要人命的套儿钻。

    几十个鬼子,队伍整齐地跑到了打麦场的正中央,就,“轰”,“轰轰”,“轰轰轰”,接连的七八声,他们,踩上了昨儿夜里,八路军民兵队偷埋的地雷了。

    踩上地雷的鬼子们,没死一个人,受了伤的,依然还是依然的不多重。

    他们虽然新来湖西才几个月,但是,已经早知道了八路军的地雷是啥本事,啥样子,没有太往心里去,只是气淋淋,再不继续地跑操了。

    跑不成操的鬼子,架上受伤的鬼子,气淋淋地,没管没顾地,回过头地,继续着往村里走,不,确切地,往乡政府的衙门里走。

    那是他们的老窝,老巢。

    但是,这回,他们渐渐地觉出来,与上次,再上次的挨八路军的地雷炸,感觉不一样了。

    走着走着,鬼子身上发痒痒了。

    对身上的痒痒,往回走的鬼子兵,开始时候,并没有多在意,他们现在的身上,已经成了虱子的繁殖场,圈养地,大日本皇军的军服里,哪个哪个的角落、疙旯里,挤满了这类的温柔、娇小,俊美的小虱虱,这些温顺、俊美的小虱虱,虽然以鬼子的血为生计,但是,鬼子兵们喜欢它们,他们没事儿干,不养养虱子还干啥?有时候,身上实在痒了,就干脆地站起来,使劲儿的原地里的跳,保准,不u超过跳十下,脚巴丫子站的那个地儿,就会呈现出一个白白的小圆圈儿,那是从他们裤管里掉下来的虱子,太多了,形成的圈圈儿。

    但是,越来越觉得,今儿的,身上的痒,与在前的虱子的咬,好像不一样了。

    那种痒痒,越来越觉出了奇和怪,越来越觉出了的,像在河水里,赤着脚的走,水里的小鬼,伸出来越来越多的小手儿,抓他们的脚脖子,再后来,就像抢元宝似的闯进了蚂蚁窝,状如芒刺在背,万蚁蛀心,再后来,奇痒难耐,抓耳挠腮,总觉得的在怎样的使劲儿的挠,也有隔着靴子的一般,再把大枪放下,把衣服脱掉,浑身,拼命地抓挠起来,身上,腿上,胳膊上,全身,到处的,奇痒起来,越抓越出现大血泡,大血泡抓烂了,接着淌血水,本来,还算正颜色的皮肉,躺着血水的变黑,变烂,腐烂的面积更大了,再过不多久,鬼子们,可怜的小鬼子呦,嚎得就像被杀的猪叫了,满地上打滚儿,大面积溃烂的地方,跟着,发黑、坏死、红线穿心,不一而足。

    鬼子官儿,一看,就知道又被八路暗算了,赶紧地自己抓自己的同时,下命令,不顾一切的往衙门里猛跑,而后,第一个跳进水缸里,上上下下的洗,但是,效果还是不大。

    匆忙着撤回来的鬼子的惨状,军医们也束手无策。他们学过的、知道的是西医,地雷爆炸所沾带的是中药,根本跟的,不对路,所以,就只好地一任鬼子兵们的痒,奇痒!

    说话间的功夫,那几个挨地雷炸的伤员鬼子,更是凄惨了,浑身的黑肿,满身的燎泡,尤其是那燎泡,就像拿棍子搅了的肥皂水,一个大泡压着一个大泡,而是,新的大泡,像喝了催情的药,眼看着的往外挤,往大长,奇痒的伤员,嚎哭着痒得打滚,翻身滚身的挤压,那泡泡,就像挤死的虱子一般的清脆的“剥剥”堵的响。

    极端的、极为的、极其的痛苦,竟有个伤员日军,自个儿,用刺刀,给自己的心窝儿,通了一个透心儿的凉,直到蹬腿儿,也算好歹的止住了那种感天动地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