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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城是叶铃兰的男人,叶铃兰是莫之城的女人

    听闻,蒋敏气急,握紧着拳心,脱口而出的说:“即便这样,叶铃兰,你有什么证据是我?”

    ————

    “证据?蒋敏,你要我撕破脸,拿出证据一一拿给你看,你才肯承认?好,那天供应商是给小周电话告知风信子断货,你得知后便从这个契机下手,你向小周要了供应商电话,私下与那方联系,准备私自接受粉色玫瑰,可是你没想到供应商提前将玫瑰运到夜城的前台,前台小姐在询问情况时候,那方便透露了你的姓名。也就是说粉玫瑰是你签收,而你又联系了另一家花店定了同等数量的水仙花。”

    蒋敏徒然睁目的看着叶铃兰,浅露着败露后的惊惶。

    叶铃兰又继续说:“枯萎的花搬走后,我就离开宴会厅,你得知我前去储物间找证据,又把我关在储物间里。”

    “叶铃兰,我什么时候把你关在储物间里?”

    叶铃兰轻叹:“蒋敏,一直以来你都把我当作假想敌,我并没想过要跟你争什么?事实上你在私底挑起事端,我沉默,并不定于我察觉不出。这些话我单独和你说,也是顾及你我同事一场的情面,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示你。但是生日晚宴上发生的事情,追究责任,我会单独找主管,给算给你留了情面,倘若你再兴风作浪,我也不会就此罢休。”

    她看见蒋敏气急,整个神色紧紧的蹦着,握着的拳心,纤指间骨骼突兀,叶铃兰平静的看着:“蒋敏,你好自为之。”她淡声说道,刺中女人最后紧绷的弦,叶铃兰转身欲离开,却不料女人忽然钳住她手腕,她回头,女人伸手,用力甩了她一耳光。

    啪!一声脆响,重重撼动着她,

    “叶铃兰,还轮不到你教训我!”

    下一刻,她立马感觉到右脸火辣辣的刺痛,还没缓过神,叶铃兰抬眼看着她,克制的情绪势如破竹,上前回扇了她一巴掌,直感觉到自己的右手颤栗着,

    那声脆响深深的震撼着整个茶水间,蒋敏不可置信,头被打偏过,纤手抚着疼痛的脸颊,她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看似孱弱的身子里竟是如此焊动的力量,

    女人那张原本绝美的容颜,因怒意与嫉妒变得扭曲狰狞,忘了所谓的贤淑礼仪,似个泼妇般掐着叶铃兰胸前的衣裳,重重的将她按压在落地窗上:“叶铃兰,凭什么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你身上?凭什么?凭什么——”

    她怒吼着,纤细苍白的手指更像是尖锐的利爪,狠狠的掐着她的颈脖,那双逼红的眼睛似燃着浓烈的怒火:“是,没错,我是嫉妒你。进入‘天城’是我的梦,为了这个梦我付出太多。”

    她嫉妒,那种妒火浓浓的将她燃烧着,她私下不断找她茬,找她差错,要她知难而退,妒海深沉,可是这个女人越挫越勇,还是这女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咳——咳——”

    叶铃兰的身子直直的撞在厚重的落地窗,三十层的高楼之下是车水马龙,她像断翅的胡蝶被死死的镶嵌在冰冷的玻璃,有那一瞬她以为她就这样坠入而下,摔得粉身碎骨全不顾。

    那微合的眼眸,睨望着眼前狰狞的面容,女人快掐断她的呼吸:“咳——咳——”铃兰涨红着脸蛋快窒息,正当千钧一刻,只听见哐当一声,女人跌撞上一旁的饮水机,她还没缓过神时,被一股蛮力拉回,纳入强劲的怀抱,男人的声音凭空响起:“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声色中尽是怒意。

    闻声,迎来女人一阵错愕:“莫总——”蒋敏疼痛的爬起,不可置信的望着莫之城。

    他的女人?!

    “莫总,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女人焦灼着。

    铃兰怔着,整个身子已虚软的陷入他怀底,她不知道他后来说了什么,只是他的胸膛是暖暖的,带着那淡淡麝香,在她鼻尖缠绕,她轻轻合上眼,眼底有一丝温热,一丝朦胧。

    她听不清他后来说了什么,只感觉门外有一阵喧哗,蒋敏在解释着什么,又有人低声议论着什么,可他一出声,整个房间顿时沉寂,莫之城轻轻将她横抱起,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带她离开,她没有推拒,任由他抱进他的房间。

    莫之城用脚勾上门,轻轻落了锁,叶铃兰这才知道原来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一间休息室。

    男人小心翼翼将她放置在席梦思床边,可是叶铃兰一看到床,她心底一丝后怕,僵硬的向后退着,直到碰撞着床头边,床头边,胡桃木的雕花搁着她脊背一阵阵的痛,柳眉蹙起,她偏过头,低垂着眼睛,避开他盯睨的目光。

    男人见状,并没有再做任何逾越之事。

    下一刻,她感觉到床边的位置微微下陷,莫之城坐在她身边不远处。他静静的凝视着她,不知看了多久,那种熟悉的沉寂像水墨淡淡晕染而开。他苦笑着,原来,这是属于他们的相处之道。他该怎么说,又怎么形容?

    他伸手,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却看见她眼底淡淡的光华,隐隐蒙上一层轻薄的雾水,好似浓得化不开的哀切。

    男人修眉一紧,抚着她烫红的脸庞,依稀可见五指的印痕:“疼不疼?”他压抑着声音,她此刻像只惊弓之鸟,他生怕再吓着她,让她畏惧的拍翅乱飞。

    铃兰的目光渐渐朝望着他,她看见他英挺的眉心紧紧拧起,看着他眼底的冷冽缓缓散去,却落得一丝怜惜。

    彼此的目光相触,她眸中的秋水在盈动,男人低头,顿了顿:“你等我!”

    他从医柜中,取过棉签与药水,铃兰转过视线,看着他的背影。不消一刻,空气里浮着淡淡的药水味。

    他再转身时,呈着医药托盘,铃兰一怔,一个男人的办公室里居然连必备的药品都准备周全,这意味着什么?是他极其谨慎,还是另有其因?

    女人的眉心拧的更紧,汤沛的话好似在耳边:你别看莫总光鲜耀人,在外人看来拥有千忆身价名流绅士,其实他想要的是,或许是人人认为最简单的幸福,对莫总来说曾是一种奢求。

    回神之际,莫之城已重新折回,却坐的离她更近,他低头,认真为她配好药,捏起她下颚,打量过她,低声的说:“别动,你嘴角有伤口。”

    叶铃兰没吭声,从进房间起,她未和他说过一句话。

    莫之城目光落在那娇唇边,棉签上蘸着紫红的药水,他轻轻为她擦拭,眼底的眸光暗淡着,叶铃兰怔着,有时很奇怪,以为那些美丽的风景,一定要与最爱的那个人相拥的看着,才会有意义。

    可是,她所认为的那些美好,她的吻,她的身子,她受伤时所需要的慰藉,却偏偏都是与这个男人相关,想至此,她的喉间像被压抑着,那样的苦涩,又那样的无助。

    除了那颗心,那颗喜欢叶胜寒的心仍旧尘封着。

    恨吗?有时她觉得连恨,在他眼前都是苍白无力!

    莫之城抬眼,便望见她眼底的一滩湖水。他用手沾过那一丝濡湿,手底的动作那样轻柔,却告诉她:“铃兰,看着我,认真的看着我!”

    铃兰怔着,只看见他眼底的坚毅。

    他感觉到她在他手指间轻微一颤。莫之城凑近,强劲的双臂轻轻的拥搂着她的肩背,他的鼻息贴在她墨发间,男人合上眼,轻轻的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却坚如磬石的说:“记住,从今以后,莫之城是叶铃兰的男人!”

    铃兰恍惚,接着他又一次残忍的告诉她:“叶铃兰是莫之城的女人!我不准任何人欺负你,伤害你,侮辱你!”

    她在怀里一动不动的听着,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

    她闭着眼睛,回神间,她狠绝的推开他身,别过视线,从背包里取出那个锦盒,她启开,红色的宝石宛如一滴血红的眼泪。她递还在他眼前:“莫总,这个还给您,”

    她深深的呼吸着,微微低垂着头,浅露漂亮的后颈,是优美的弧度,明媚的阳光落下,在她身旁镀上一层薄薄的光圈,她安静时,如此温婉,女人定神后又语:“那晚就当酒后乱性,我在努力忘记,也请莫总忘了吧。如果莫总觉得亏欠,那请您再批我三天假,我想好好休养。”

    莫之城轻掩着眸,静看着她,胸口好似被什么压积着,一阵窒息,她拿着锦盒的手愣在空中,他迟迟不肯接下,叶铃兰抬眼,不解的看过他。

    “酒后乱性是吗?”莫之城低语:“叶铃兰,我从不那样认为,因为我不是滥情的男人,没必要为生理需求去要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我对你有欲望,更多的是有感觉。我从没追求过你,是因为我不知道对你的感觉会有多深!能深到我不顾一切,能深到我无法控制,深到我想独占的拥有。

    我是个理智至上的男人,从来知道我想要什么,同样也阅人无数,见过太多女人,不管是名门闺秀,还是倾国倾城的,我也一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正因为如此,所以对你也一直若即若离。

    可到后来我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东西在冥冥之中改变了。我想你,会想着要见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习惯把百褶窗,拉到合适的位置,想见你的时候,抬眼就能一眼看见,而又不被你发现;你看文件的时候,喜欢咬着笔头,不断思忖;你看网页的时候,会撑着下巴,目光炯炯;你的水杯会放在左手边,离电脑远一点;你从不喝咖啡,只喝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