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妃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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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反! > 075 和四夏决裂

075 和四夏决裂

    陶晚烟继续开口说道:“我以为那是梦……可是……有可能我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才是一个梦啊.”

    被陶晚烟拽在手中的那双手突然撤离.陶晚烟一慌.不解地抬起头.却发现愿夏用悲伤和失望地眼神看着她.“那么……在楼主的心目中……我们……我们是您的梦咯.而且……还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噩梦吗.”

    陶晚烟只是想要将自己的经历用一个他们可以接受的方式说出來.却不知道.竟让愿夏有了这种错觉.一时间.她也慌了神.慌张地开口.“不是的……愿夏不是的.”

    “那是什么.蝴蝶.梦.”愿夏站起來.冷笑着摇着头后退两步.“楼主……从五年前……师父离开的时候.我便一直用最严厉的要求來约束自己.只怕您会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但是我不知道……不知道这些到了您的眼中……原來只是一场梦……还是一场噩梦……”

    “愿夏.你听我解释.”

    “解释.”愿夏大概真的是快崩溃了.一直以來强忍住的坚强在此刻被被陶晚烟的一句话说得一无是处.那么陶晚烟还想要怎么解释.

    “愿夏.我只是在怕啊.你知不知道我是从……”那些话.好想要说出來.可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沒有.几乎是带着最后的期盼.陶晚烟抬头看着愿夏.“愿夏.你确定我就是陶晚烟.就是那个梨花楼楼主吗.”

    “确定..”

    愿夏如何算.也算不到陶晚烟到了此刻还会问这个问題.

    “沒错.我是怀疑过你.因为楼主是有功夫的.可是自相思节之后.我便沒见你用过.不过后來证明.你还是有武功的.而且……你体内的蛊毒……那是你独一无二的.那是古苗黎族最后存在的一对夫妻蛊.这是做不得假的.”

    “那好.愿夏……这些话……可能听上去很荒唐.但是我说的.请你一定要信我.我……是陶晚烟……”这句话.连她自己说的都有些不确定.可她还是要说.“可是……却不是以前的陶晚烟.以前的记忆……我是说……从次在相思节掉入水中之后……以前的记忆.我便记得不多了.甚至是模模糊糊的.更多的……是那个梦里面的记忆.”

    原本想要说实话.可是陶晚烟还是听了下來.选择了一个她们更容易接受的切入点开口.“不过……这并不改变我的命运.我是來至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但同时.我也承载了陶晚烟的命运.所以我逃不掉.逃不掉我就是陶晚烟这个事实.我很努力.很努力地配合你们的一切.可是我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就像今天啊.我知道你们是为了保护我.你们也不想杀人.可是我被吓到了.一时下懵了.所以才会那么惊慌.那么诧异……甚至让你误会.但是……你们……四夏……是我來到这个世界之后最为珍惜的人.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比爷爷更为重要.所以愿夏.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去适应这一切.”

    “呵.”愿夏听了这话.冷哼一声.脸上尽是讽刺的表情.“荒唐.太荒唐了.我真不懂.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梨花楼楼主会是你这种人.”

    愿夏甩下一句话.便想要离开.却被陶晚烟拉住.接着.便是陶晚烟接近祈求地话.“愿夏.是真的.我沒有骗你.你为什么就不肯信我了.”

    “陶晚烟.”这是愿夏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却让陶晚烟吓了一大跳.错愕地看着她.“为什么每次遇见事情你都只会逃避.为什么你从來都不肯出來面对.你说你已经不是你了.可是在我看來.你从來都沒有变过.胆小又怕事.什么时候都要人來保护你.你搞错了吧.我们只是为了配合你完成你应该完成的责任而已.而不是像你的奴仆一样任由你呼來喝去.”

    “愿夏姐姐……”

    两人的争执.终于还是吵醒了另外三个人.水榭外.三人站在外面.刚好……将愿夏刚才的话听了进去.皆是用惊讶地目光看着愿夏.仿佛不敢相信她居然会说出这些话來.

    见着她们三人來了.愿夏原本想要为陶晚烟留些颜面.可临到头來又忽然改变注意.指着沉夏开口.“她.沉夏.在梨花楼.扮演的从來都是一个杀手的角色.她手上的血债.你数都数不清.怎么.你要觉得这个为你出生入死的女人也是恶魔吗.还有沐夏.为了保护你的安危.杀的人又少了吗.为了带你逃命.她连自己的妹妹都來不及救.还有醉夏.那时候她才十岁啊.为了你.她杀了第一个人……所有的人都在为了你杀人.你现在觉得恶心了.你现在觉得这是噩梦.陶晚烟你够了吧.你可不可以承担起你的责任.你可不可以像个真正的老大一样.不是把什么都推给我们.”

    “愿夏.”沉夏终是忍不住.开口呵斥住愿夏.

    四夏之中.最为沉稳的就是愿夏.可是此时此刻.她却说出了这些话.剩下的三人都是害怕极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像是发了疯的愿夏.

    可愿夏却却沒有丝毫罢休的意思.指着老宅地大门方向开口.“陶晚烟.你走.你永远都承担不起自己该有的责任.还不如就让我们去帮你完成.这样我们还不用分心來保护你.來照顾你.我想这样的话……或许梨花楼的使命会更早得以完成.”

    陶晚烟只是想要解释而已.却不知道居然让愿夏有这么大的怒火.

    陶晚烟有心.她感觉地出來四夏对她的好.

    可是现在……这些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不是的.愿夏.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那不是解释.那是你的借口.你忘记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当然不记得.你不记得主公为了让你活下來而付出自己的生命.你不知道你爷爷为了留住你花了多大的心思.你不知道师父为了你做了多少.你当然什么都不记得.你从小就是在陶将军无微不至地照顾中成长的.你知道什么.你又能知道什么.”

    “愿夏.你不要说了.”沉夏三步上前.拉住愿夏的手.“再说下去.你是不是要把什么都说尽了.”

    “我为什么不说.我还要告诉她她只有……”

    哗.

    沉夏手中的剑猛地出鞘三分.寒光泠泠的刀刃抵在了愿夏的脖子上.许是醉夏因为沉夏忽然的举动受了惊讶.连忙往沐夏身旁靠了靠.

    一时间.几个人都沒有再开口.

    可是陶晚烟却对愿夏沒有说出口的话产生了兴趣.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缓缓地问出了口.“沉夏.愿夏要说什么.”

    “楼主.沒事的.愿夏只是太激动了.恐怕……今晚得麻烦你先回陶府了.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仿佛是感觉到了沉夏的抗拒和隐瞒.陶晚烟轻轻笑了笑.而后转过身.步伐慌乱地走出水榭.还一直喃喃有语.“我可以的.我一个人可以.”

    终是.她还是沒有问出口的语气.可是刚走了两三步.泪水便止不住地泛滥了.为什么她会把这些事情处理得这么糟糕.她只是想要让愿夏不要介怀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