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妃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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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反! > 102 从水路逃走

102 从水路逃走

    脑海中把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都回忆了一边.从自己被关进大牢开始.或者更早之前.这个完美的布局就开始了.景夜想立功.所以拿陶家开刀.促使太子和瑞王动手.而后他才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

    只是陶晚烟想不通.景夜布的局.为何不干脆一点.只要把自己弄死在大牢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又何苦把自己带到这里來才动手.

    “容易初.我一直以为……你是受乐遥郡主所托而來的.可现在一想.从北方回來之后.景夜被抓.你也出现在了道观中.并非是为了我陶家的事情.而是你从一开始就是景夜的人.”

    陶晚烟淡定地说着这些话.而后又将自己手中的沉香匕首放进石墙的凹痕之中不大不小.刚好合适.蓦然间.陶晚烟的笑意更冷了.

    “我算一算.我赶到这里已用了两天的时间.今日一过.我便也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倘若我的脚程再快一些.你以为我能不能赶到西景城救陶家的人.”

    话音一落.只伴着“滋”地一声.陶晚烟拔出沉香匕首.而后一剑向容易初扫去.剑气扬起一片水雾.陶晚烟低笑一声.随后看着一旁的白狼.居然傻到把希望寄托在它的身上.

    “白狼.拦住他.”

    言罢.陶晚烟猛地跳进了水中.她以为.书上和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但有一点做不得假.那就是水路相通.

    只要沿着水流方向走.她一定能够走出去.

    憋足了一口气.陶晚烟只能赌一把.她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因为水下一片黑暗.陶晚烟便直奔着有光亮的方向游去.幸而这条水路并不远.她很快就游到了尽头.刺眼的光芒让她大松一口气.浮出水面.站在水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握着沉香匕首的手紧了紧.陶晚烟浑身颤抖地走向岸边.刚离开水面.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原本有些灰尘的衣服经过这一劫难也变得干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东西的洗礼一般.

    警惕的目光四处巡视一番之后.陶晚烟这才迈步往前走.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倾音给她的地图也早已不知道被她丢到哪儿去了.现在只能先走出这里再说.

    刚穿过一条小路.陶晚烟便止住了脚步.四周蔓延着一种不正常的气息.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却也知道來者不善.向后退了两三步.陶晚烟举起沉香匕首.目光防备地看向四周.

    “吼..”

    突然.旁边炸开一声低吼.接着.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被一个庞然大物扑倒.湿热且带着危险的气息扑面而來.陶晚烟这才发现是只老虎.冲着她大吼着.

    现在是什么状况.要上演武松打虎的情节吗.想着.陶晚烟扯着唇角轻笑一声.那老虎似乎被陶晚烟的轻松气怒到了.又冲着她大吼几声.

    陶晚烟的笑意慕然转为一个冷笑.握住沉香匕首的手指收紧.随后猛地一刀划过去.身体也随之向后跃去.飞跃至一棵树上停下來.

    她还是有些感谢这副身体原來的主人.若不是她学艺精湛.只怕现在自己已经成了这老虎的盘中餐了.虽然现在的情况也并不容乐观.

    陶晚烟看着站在树下大声怒吼的老虎.又看了看身旁的藤蔓.猛然伸手拉住往下跳去.欲将沉香匕首刺入老虎的体内.

    只可惜.陶晚烟如何也沒有算出來.这老虎居然还有同伙.

    身体还未落下.另一只老虎从丛林中扑身而來.也张着血盆大口扑向陶晚烟.陶晚烟大惊.下意识尖叫一声.

    她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然……

    等到的.并不是预想中的疼痛和死亡.而是一滴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净白的脸上.心中一惊.陶晚烟缓缓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令她惊讶的一幕.

    容易初手中的剑刺穿了老虎的喉咙.那鲜血正顺着剑柄滴落在自己的脸上.她惊讶地看着容易初.可容易初却沒有看她.一手抓住陶晚烟将她甩开.而后一手又刺了那猛虎一剑.

    “嗷呜..”

    另一只老虎见状想要靠近.却被白狼拦住了.毛发微润的白狼怒视着那欲靠近的老虎.

    他们……是怎么出來的.

    看容易初的衣衫也是湿的.莫非.他们也是游出來的.

    可惜陶晚烟是个记仇的人.就算容易初出现救了她.也敌不过他对她欺瞒的怒火.

    “放开我.”陶晚烟甩开容易初的手.拾起沉香匕首.又往和白狼对视的那只老虎靠近.容易初见状.眸光一沉.伸手点住陶晚烟的穴道.而后上前与那老虎恶斗.

    容易初毕竟比陶晚烟历练多.几招下來.那白虎便处于弱势.再加上有白狼在一旁助阵.容易初战胜也是不容争辩的事情.

    看着老虎死在了容易初的手上.陶晚烟目光中渐渐流露出一丝不舍.在她生活的时代.或许眼前这两只老虎应当称谓国家级保护动物.而今日.他们却双双死在她的眼前.

    容易初手执占满热血的剑走到陶晚烟的身边.“晚烟.你身边的人都在为你担心.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固执.”

    “容易初.少把话说得那么好听.”陶晚烟不以为然地看着他.而后语气生硬地开口.“快点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哼.你以为你现在能怎么对我不客气.”容易初上下打量了不能动弹的陶晚烟.

    她怒了.以前怎么就沒有发现容易初是这么一无赖的伪君子.“容易初.你快点放开我.否则我就自毁经脉.我就不信我解不开这穴道.”

    他的话终于引起了容易初的紧张和担忧.语气也轻了几分.“陶晚烟.护国公要保护你.乐遥郡主要保护你.倾音大人要保护你.甚至……”她顿了顿.继续开口.“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点.一定要赶回去.”

    “容易初.你根本就不懂.不懂那种得到之后再失去是有多痛苦.你更不懂得人间亲情的可贵.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我冷血..”容易初冷笑一声.不想喝她在争辩下去.她的固执他又不是沒有见过.“我问你.你一定要回去吗.”

    “是.”

    “好.我可以放开你.但我要随身保护你.否则我不会让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