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筱萧在后面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看着重归故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我又回到这里了,今天先到我家的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参加拍卖会”
……………………
傍晚,酒店的房间内。
权正擎双臂撑在她头的两侧,将她困在其中:“你老是躲着我作什么?怕我吃了你?”
“怕你身上煞气太重伤到我”
“煞气?”
“你们不是非要说我是什么第十七任新娘吗?那前十六任呢?”
传言中他的十六任新娘可是个个貌美如花,但没有任何一个人亲眼见到过,只是听说这前十六任都是在新婚夜里暴毙而亡。
“死了”男人眉梢一挑,淡定的很。
好端端的新娘怎么就死了?还离奇般的一死就是十六个。
安冉抬头,继续问道:“她们都是怎么死的”
权正擎面对她这样那样的问题依旧淡然,嘴边甚至还挂着一抹笑意:“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事关性命他居然还笑的出来!死的真的是他娶进家门的老婆吗?!
“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你确定那十六个女人是你老婆吗?”
“不是,我老婆只会有你一个”男人坏笑着凑近。
说的简直是废话,他之前和那十六个女人也是这样说的吧。
不过这些事情她一点也不关心,她关心的是自己:“我也不想知道你和你的前任是怎么翻云覆雨的,我只想知道我会不会和她们一样,就如你口中所说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这一点你放心,你不会死的”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我想要的人,阎王不敢收”
“………………”
自大狂!还“我想要的人,阎王不敢收”
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救世英雄了?
男人朝她靠近,靠近,进到能感觉到她温热的鼻息,而她感觉到的,却是一股莫名的寒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那个男人总是冰冷的,哪怕是顶着37度的高温,浑身也都还是冰冷的。
偶尔与她触碰,那是一种穿透骨髓的冰冷,只有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浑身才是燥热的。
那是一种病吗?好像也没有别的原因了吧。
“你身上好冷,你究竟是什么人”安冉凝眸认真的看向他,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始终都是一个谜。
权正擎猛的吻住她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轻咬着,用只有他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轻声道:“一个等你很久的人”
一个等你很久的人。
干嘛突然变得这么煽情,让她浑身好不自在。
还有,他想干嘛?
安冉本能的就去推他:“起开,我的清白都被你给毁了!”
男人一脸坏笑着看着她小脸通红:“没关系,我负责”看她生气的样子怎么那么可爱呢,就像一只被逗的小兽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比起他的淡定自若,安冉却快要急得跳脚:“谁要你负责,只希望你别再碰我!”
他负责?要他怎样负责?给她造十个八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