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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第二十四章 卧室有没有打扫

    第二十四章卧室有没有打扫

    每一次,素瑶坐霍浅的车子,车子里的空调都开的很足,和外面寒风灌骨的冷风瑟瑟相比,像是两个季节。

    裹着棉衣,里面穿着厚厚地棉睡衣的素瑶,浑身上下好像都被汗浸透,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为了马上下车,离开霍浅地掌控范围,素瑶当着霍浅的面,解除了霍浅的来电阻止,“你不要逼我了,我不给你手机拉进黑名单里,可以了吗。”

    霍浅有些疲惫的靠在车上,素瑶坐在她的身边,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总是试图去打开他早就已经锁上的后车门。

    霍浅按了下车钥匙,打开了后车门,可他并没有让素瑶下车。

    车子里这么暖和,如果出去,瞬间的温差,怕素瑶会感冒,开车载她去买了包子,又把素瑶送到了家楼上,虽然素瑶一路的拒绝。

    素瑶只买了他们一家人够吃的数量,并没有想到也给霍浅顺便带一份早餐,这些霍浅都不计较,在素瑶心里,恐怕他只是个只会跟她上床的坏人。

    素瑶上楼,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把买来的包子放到了盘子里,又马上去用豆浆机,磨了两杯豆浆,还炒了个清淡的小菜。

    素瑶也不是不愿意喝豆浆,她以前也总是带着自己份儿,每天早上用豆浆机,磨四杯豆浆,赵雯丽却假装关怀,实际是挑刺,告诉素瑶,年轻的女人喝豆浆不好,容易得乳腺癌。

    早饭都已经放在了桌子上,筷子也摆放的整整齐齐,赵雯丽和杨沛这才出来。

    赵雯丽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递到嘴边咬了一口,发现包子是香辣粉丝馅的,啪嗒一声,筷子的声音撂的老响。

    “谁叫你买这个馅的,粉丝里多少淀粉,吃多了不好,我不是说,要买菜包和肉包。”

    赵雯丽吃的是素瑶给自己买的,素瑶小声嘀咕说:“妈,那是我吃的。”

    赵雯丽又开始数落起了素瑶,“你吃的干嘛混在一起,谁知道哪个是哪个,素瑶啊,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明知道我们家人都不能吃辣,你还混在一起。”

    杨沛默不作声的在一旁看报纸,自己老婆为难儿媳妇,他已经见惯不惯了,虽然有时候她也觉得赵雯丽有些过分。

    素瑶点了点头,“我下次注意。”

    霍浅又没有去公司,原本暂定的公司高层会议,被搁置了两天,任何人都联系不到霍浅,也包括秦淮。

    秦淮先去了霍浅在佘山的别墅,他按门铃是佣人开的门,告诉他霍先生不在。

    来之前秦淮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里,霍浅上千尺的庄园别墅,在秦淮眼里,他也只不过是建着当个摆设,大部分时间,他都住在公司附近的一套公寓里,因为霍浅曾经跟他说的,房子越大住的越觉得冷清。

    秦淮的家底,当然没有霍浅的觉悟,他想如果他有一个庄园,宁愿死在那里,也不肯在出门,他没出息的想要每天守在那里,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好不惬意。

    霍浅住的公寓,秦淮也不敢去,那是霍浅的私人地方,秦淮没有这个胆量,没有经过霍浅的同意,就出现在那里。

    秦淮跟在霍浅身边已经有十多了,他也比很多人都了解霍浅的性格,在秦淮眼里的霍浅,他的性子太淡,永远都是阴郁,冷酷,大多数时候也都是沉默着,除了公事以外,他对身边的人,话也少的可怜。

    如果谁在霍浅沉默的时候,没话找话,这显然是个错误。

    霍浅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还是没有打算去公司,他直接开车回了家,一开门看到隔天来打扫的钟点工,正在那儿躬着腰拖地板。

    钟点工冯嫂五十几岁,家里负担大,儿子又不争气,为了给儿子娶媳妇儿,花光了自己攒下大半辈子的积蓄,又欠了一大屁股外债,不得已才从安徽到上海当上了钟点工,来减轻家里的负担。

    这家的男主人,向来话不多,冯嫂见到他的次数又很少,两人几乎很少碰到。

    打从冯嫂见到霍浅的第一眼起,活了这么多年,冯嫂虽然一直在农村,才进城不久,但打眼一看霍浅,就觉得这人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长得也很俊俏。

    俊俏一般都是形容戏本上的英俊小生,没有多大文化的冯嫂也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霍浅,用城里人的话来说,应该是很有男人味道。

    后来听工友说,她来做钟点工的这套公寓,在上海要几十万一平米,怪不得拉开窗帘,就能看到黄浦江。

    冯嫂见到霍浅很紧张,忙把手上的拖把靠在一边放好,叫了声,“霍先生。”

    霍浅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难得多开口和冯嫂说了两句话,“卧室你打扫了吗?”

    冯嫂以为霍浅是在盘问她的干活速度,她又重新拿起了手里的拖把,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还没来得及,我现在就去。”

    “不用了,卧室不用你打扫,收拾好客厅你就可以回去了。”说完这句话,霍浅便进了卧室。

    卧室里还是素瑶临走前的样子,被子凌乱地扑在床上,就好像是刚刚有人睡过。

    霍浅掀开被子,看到纯棕色的纯棉床单上,一处处干涸的烙印,那都是他和素瑶昨晚留下的痕迹,年轻的身体总是那么的湿润敏感。

    霍浅亲自撤掉了床单,扔到了洗衣机里,虽然心里想着留下来,不到一秒,他的想法就被自己给否决了,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变-态了。

    霍浅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和被罩,他感觉到浑身发冷,去卧室里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家居服,整个人依旧是昏昏沉沉,他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浑身又酸又痛,感觉自己的每一处骨缝,都像是在里面塞了块铁板。

    霍浅摸了下自己滚烫的额头,虚弱地下了床,从卧室出来,看冯嫂正蹲在地上擦着墙角线,累的已经满头大汗,不断拿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

    “不用弄那么干净,简单收拾一下就好了。”霍浅是个好雇主,看着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蹲在地上泪的大汗淋漓的样子,有洁癖的他,还是说出了这种话。

    冯嫂的有老寒腿,蹲下来再站起很费劲,她把着墙,一点点的站了起来,很客气的开口说:“不累,收了您的钱,总不能应付了事,霍先生您出来找什么,我帮您找。”

    “倒杯热水。”感觉到了发寒热的霍浅,家里也没有药,又不愿意折腾去医院,只能喝热水缓解。

    冯嫂很有眼力见的要帮霍浅去倒,霍浅直接拒绝了,自己去厨房倒了杯热水。

    这么多年一个人,就算是不住在这里,家里佣人成群,霍浅有些事情依旧不喜欢让别人帮着去做。

    秦淮终于等来了霍浅的电话,他第一句话自然不敢问霍浅在哪儿,而是叫了声霍总,等霍浅交代他要办的事情。

    秦淮原本以为霍浅要交给他去办共事,没想到霍浅却让他去打听一个素瑶的人,在哪里住,并且又把素瑶的小区地址的地址告诉了秦淮,方便他去找人。

    秦淮的办事效率向来很快,这才深得霍浅的赏识,不出半个小时,素瑶的信息就出现在了霍浅的邮箱里。

    秦淮没有敢多问,霍浅为什么突然要调查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难不成霍总有个失散多年的妹妹?这兄妹俩长得可一点也不像。

    霍浅看着素瑶的资料,有些诧异,她才25岁不到,就已经结婚三年多,霍浅自言自语道:“这还真心急,到了法定年龄,就把自己给嫁了出去了。”

    算了算,素瑶要比自己小了12岁,霍浅多少有些惆怅,他现在不是在老牛吃嫩草,去纠缠个小姑娘,也难怪素瑶看上去嫩和快要掐出水儿似的。

    ——-

    薛雅琴打电话叫素瑶回家,让她下班以后赶紧过来,最好把她的好女婿也带回来,一起吃顿饭。

    自己的妈找女儿回家吃饭,换做是任何人也不会多想,只有素瑶知道,薛雅琴这是找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事儿,十九不离是要钱。

    素瑶的家住在弄堂里,还有那种棚户杂弄,

    在素瑶的记忆里他们家的屋顶总是漏雨的,板壁墙也不遮风,门窗关不严,她的童年,最害怕的季节就是冬天,和梅雨天气。

    素瑶下班回到弄堂。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屋看上去挤挤挨挨,房内灯光如豆,微弱而稠密。

    傍晚时分,鸽群盘桓在的空中,在连绵起伏的屋脊中,寻找着各自的巢。

    这里和魔都夜里的灯光辉煌格格不入,这里只在拐角上有一盏灯,二十几年了,都没有换过。

    戴着最寻常的铁罩,罩上都生着锈,蒙着灰,灯光也是昏昏黄黄。

    素瑶敲了敲门,薛雅琴打开门,看到只有素瑶一个人来,脸色变了变。

    “铭佑怎么没和你一道过来,怎么自己过来了。”

    素瑶早就习惯了薛雅琴的冷脸子,她很多时候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是亲生的,是从外面抱回来的。

    第二十五章 弄堂里的威胁

    第二十五章弄堂里的威胁

    素瑶家住在前客堂,也算是石库门弄堂里比较大的地方,但也就只有20多平米,素瑶没有出嫁时,一家五口就挤住在这狭小的房子里,毫无隐私可言,她小时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他们家为了不和邻居凑和,连烧饭都不在外面烧,而是用了个煤炉在家里自己烧,在这狭小阴暗充满着潮湿气的房子里,压缩了素瑶的整个童年。

    素瑶的家除了摆大床的那边能看到墙面,其他的地方,根本看不到墙面,其余的地方都搭着隔板的。

    就在大床边沿墙放一排东西,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上面,一直堆到天花板,看上去像是个脏脏乱乱的垃圾场。

    赵雯丽来过一次他们家,进门以后,连杯水都没喝,就捂着鼻子跑了老远,嫌弃的说,“素瑶这种最底层的上海人,怎么配得上他样样优秀的儿子,他们家真是倒了霉,娶了个市井小民家的女儿。”

    尽管赵雯丽总是对亲家满脸嫌弃,横眉冷眼。

    平日都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但素瑶的家人却从来都是笑脸相迎,恭维讨好,毕竟素瑶能嫁给杨家这种条件,他们家算是上辈子是烧了高香,心想他们以后的日子,也会能得到点帮衬,有个都是公务员的亲家,脸上也有面子,让周围的邻居羡慕。

    杨铭佑没有来,薛雅琴一脸失落的唠叨着素瑶,“铭佑不来,你也不知道说一声,害我白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

    素瑶忍不住抗议道:“妈,他是您女婿,我才是您亲闺女,您怎么总是对他那么好。”

    薛雅琴摘下挂在脖子上的围裙,随手搭到了椅子上,屋子里太暗,她拉了下闭火,打开了白炽灯。

    “铭佑上个月还给了五百块钱,再瞅瞅你,每次都不帮往家里拿钱,你工资现在也好几千块,就不知道想想你妈你爸还有你弟弟,你姐姐那天来还给我买了件羊绒衫,我一看价签,七八百块嘞。”

    杨铭佑对素瑶吝啬,但是在薛雅琴眼里,她的女婿一直都很慷慨,总是给她三百五百的塞钱。

    只是她不知道,这点钱对杨铭佑来说,根本就是几毛几块,而且杨铭佑总是在家里,动不动就借着话头,说素瑶家一家子的小市民,几百块就能给打发的乐呵呵的。

    素瑶不想谈钱,她岔开话头,“怎么就您自己在家,我爸还有小西呢。”

    “今天又不是周末,小西在学校,你爸和你秋叔喝酒去了,指不定几点回来。”

    素瑶“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吃饭,她和薛雅琴母女俩之间,从来没有太多的话,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

    薛雅琴大概把所有的话,都跟她姐姐素梅和弟弟素西说了吧。

    老人有句话常说,家里有三个孩子,老二一定会是最受冷落的一个,爹不疼,妈不爱。

    在家里也就这20多平米的小房子,素瑶也是最没有存在感的那个。

    她的记忆里,爸妈从来都是把好吃的先分给素梅和素西,到了她这儿,也就只能吃他们剩下的。

    临走前,素瑶给薛雅琴留了八百块钱,让她去买衣服,薛雅琴这才没有再给素瑶冷脸子看,笑逐颜开地说,“还是养闺女好,总是想着自己的妈。”

    素瑶虽然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好,但薛雅琴也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这些年家里大部分的钱,都被薛雅琴用在了一身的行头上,虚荣心很强的薛雅琴总是愿意跟弄堂里的阿姨们攀比。

    素瑶一直劝薛雅琴这样折腾没劲,如果要是真有钱,早就搬出弄堂了,何必跟这里的老大妈较劲,不是今天买了件新旗袍,就是昨天买了个金耳钉……

    素瑶这人嘴笨说话不中听,这么说话,薛雅琴当然不太高兴,她就开始骂素瑶,要是她争点气,他们家早就搬出去了,何苦大冬天还要下楼,跟人家抢一个厕所。

    素瑶心里委屈,她才二十多岁,又没有什么太大能耐,怎么可能在上海寸土寸金的地方买的起房,别说是房子了,她就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况且,薛雅琴怎么就只会唠叨她,她又不是独生子女,不是还有素梅和素西,那两个宝贝疙瘩,一直被她宠上天了,逢人就夸,自己的大女儿和小儿子优秀,再走就是自己的二女婿,唯独就不提她。

    先不说素西,大学还没有毕业,现在还指望着家里每个月给生活费。

    单说素梅比她大三岁,又是在银行工作,收入比她高了两三倍,要买房,怎么也得是素梅先出马啊。

    从家里出来,弄堂口大油桶做成的大饼炉里,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粢饭糕在热油锅里滋滋地翻滚着,在这里卖了几十年粢饭糕的李婆,今天快要到八点钟了,她还没有收摊。

    素瑶因为不愿意听薛雅琴唠叨钱,在家也没有吃几口饭,肚子还是很饿,她从包里掏出零钱,“李婆,给我装块粢饭糕。”

    李婆看到是素瑶,热络道:“素瑶啊,你可有些日子没回来了,每次都要花钱,就不能让李婆请你吃块粢饭糕,你这孩子啊……”

    素瑶笑着说:“工作有些忙,今天才抽空回来看看。”

    “这么巧。”手里握着粢饭糕的素瑶,听到这道低沉的男声,粢饭糕差点掉在了地上,素瑶不得不佩服霍浅的本事,他好像随时就会出现在她的身边,怀疑他是不是修炼了一身的奇门遁甲。

    李婆抬眼看着霍浅,从这穿衣打扮上,一看就不是他们弄堂里的人。

    她问素瑶说:“素瑶,这是你朋友啊。”

    素瑶勉强的点了下头,“李婆,他是我同事。”

    李婆听到霍浅是素瑶的同事,很热情地从大饼炉里捡出了一块粢饭糕,“呐,小伙子,你不嫌弃的话,尝尝我老太婆的手艺。”

    霍浅从西裤口袋里掏出钱夹,准备付钱,却被李婆给拦住开始跟霍浅回忆说:“你是素瑶的同事,就不收钱了,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就看她有出息,结果还真被我看准了,不仅考上了大学,还找了个那么优秀的老公,我们弄堂里,不知道多少的小年轻都羡慕素瑶嫁的好……”

    素瑶打断了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李婆,她这点出息,在霍浅眼里不就是个笑话。

    霍浅听到李婆提素瑶的老公,格外的刺耳,沉默的没有开口。

    霍浅还是第一次到弄堂,

    抬头看到幽暗的木窗里地横出几根晾衣杆,衣杆上挂满各种颜色衣服,仿佛挂满了彩旗。

    不远处还有一家理发店,这么冷的天气,理发店的师傅坐在外面老虎灶旁,守着呼呼冒着蒸汽的炉灶,慢悠悠喝着白瓷茶壶里的茶,吐着烟圈。

    霍浅点了支烟,问和她并肩走着的素瑶,“你家人住在这里?”

    素瑶点了下头,又质问着他,“嗯,霍浅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没有,我只是去工地视察,想着附近就是弄堂,来这里走走罢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你说这算不算缘分。”霍浅并没有骗素瑶,今天的巧合,他的确有些意外。

    素瑶不信,她和霍浅撇清着关系,“霍总,我没有时间跟您纠缠,我要走了。”

    弄堂最转角的角落里,连盏灯泡都没有,黑漆漆的夜路下,两人这么并肩的走着,霍浅拉住了素瑶的手,平日在公司里不苟言笑的独裁者,此时竟带着几乎算是祈求的口吻,“能不能陪陪我。”

    素瑶带着沁香的头发味道,让霍浅一阵迷惑。

    素瑶用力的想要甩开霍浅的手,无奈霍浅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扎不过。

    “霍浅,你放手。”气急败坏的素瑶,终于叫出了霍浅的名字。

    霍浅将唇贴在素瑶的耳边,薄唇微启,灼热的气息呼进,撩拨着素瑶,“你的老公是不是叫杨铭佑?”

    素瑶从霍浅嘴里听到杨铭佑的名字,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素瑶有些急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霍浅轻咬着素瑶小巧的耳垂,“我好像记得,你老公应该是在我的公司上班,你想想,他如果失业了,或者知道自己的老婆背着他和自己的老板上床,他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无耻”素瑶万万没想到,霍浅对他好似动了真格,这么下流的威逼的手段,他都能用的出来,如果杨铭佑失业,他丢了那份引以为傲的工作,素瑶想象的到,这对杨铭佑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杨铭佑本来就心高气傲,如果被公司解雇,他哪还能抬得起头。

    素瑶转身用憎恨的目光看着霍浅,“你到底想怎么样?”霍浅之前在她心里所建立的好感,荡然无存。

    霍浅目光清冷,“很简单,离婚。”离婚这两个字,在他口中说的竟是那么的随便。

    看着软弱骨子里却很倔强的素瑶,斩钉截铁地抛下这四个字,“除非我死。”

    霍浅看的出,素瑶就像是一块顽固不化的石头,就算是他心急,也无可奈何,必须一步步的慢慢来,他暂且妥帖说,“如果现在不离婚也可以,但是以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去做,要么,你可以为你老公的前途默哀了。”

    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霍浅无可奈何,他最痛恨别人的威胁,但是在商场上,他威胁别人的手段却不计其数,没想到现在用到了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