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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王妃,恭喜

    “聋了还是哑了?”他走近,一脸沉冷。

    “臣妾正在看书,没想到王爷这么晚了还会来。”她淡淡的说。

    “晚吗?本王觉得,这个时候欢爱,正是时候。”

    什么?欢爱!不,不可以!她在心里断然拒绝,却委婉了声音,“臣妾这几天很难受,过几天,好吗?”

    “给我脱!”他突然掷声,突如其来的冷,仿佛冥界的撒旦。

    难受,是吗?你越难受,蝶儿的在天之灵,才会越安宁!

    宁初婉本想说,她真的难受,然,倏然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自然又想到妈妈。深呼吸,她压制住胃部的所有不适,面无表情的伸手,去解衣裳。

    而,他竟一步跨过,伸手,狠狠抓住她头发,“快一点。”

    她紧紧抿住嘴,咬牙吞下所有的恨,“嗤”的撕开衣裳,扔在地上,却没有想,这个男人,为何今天残暴的这样反常。

    等她褪尽衣裳,他终于放开她头发,大手却直接压在她后背上,“砰”!她双膝重重跪地,冰冷地面,麻痛感那样真切。

    咬紧嘴唇,她不吭一声,而,他的大手,已经摁在她的后背上,将她上半身紧紧压在椅子上。舒软的藤椅,却是这样冰冷,而,她后面所有的美好,全部在他眼前绽放,从未有过的羞辱感,充斥了她的眼眸,化作泪水,氤氲在眼眶里。

    倏地,江远洌看到宁初婉滑嫩的背上那个蝴蝶形伤痕——这个,他留给这个女人的永久印记。

    瞬间,冷冽的眸中,闪过一丝温柔,不!他才不要,对这个女人有一丝的温柔!永远不要!

    “呕……呕……”宁初婉深深压抑的呕吐声还是传入他耳中,令他的眉,不觉跳动一下。

    宁初婉早已咬破嘴唇,血腥味弥漫口中,令她敏感的胃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忍着,嘴唇越咬越紧,血越流越多,也越来越反胃……

    她的声音,令他冰冷的心,更增一阵烦躁,猛然在她体内抽离,她一把将她趴着的身子掰过来,然后,就见她张开嘴,一口浑浊的秽物,掺着嫣红的血向他喷来。

    江远洌闪躲不及,干净的上衣被喷个正着,还有几滴,溅到他脸上。他厌恶的抹一把脸,闻着那股刺鼻的恶心味道,当时就想甩下这个恶心的女人冲进隔壁浴室,然,倏然看到她嘴角触目的鲜血,便怎么也无法将她甩下。

    不假思索的脱下上衣,用干净的地方,在她嘴上擦过,擦去了那些残留的污秽,血,却还在流淌。

    “女人,很痛吗?”他尽力冷声问,该是很痛,不然,这个倔强的女人,眼中怎会盈满眼泪,这个女人,对自己,竟也这样狠心。

    “折磨够了吗?如果没有,请继续。如果折磨够了,就请你离开。”宁初婉说话间,狂涌的鲜血,已经流淌到脖颈中,眼泪随声颤动,却始终不肯落下。

    她,娇弱而不倒,伤痛却还能平静,血泪交织,就算他无心,看在眼中,却也扎眼。

    为什么,都到了这一地步,这个女人还是不肯服软,他心已定,骤然抛去所有怜悯,恨恨的把上衣扔在脚下,冷寒如他,“女人,还没有完!”

    伸手,江远洌已扼住宁初婉的小脸,手指沾了她的血,而,他,狭眸幽红,彷如一头嗜血的兽,“告诉本王,那个木人是谁给你刻的?”

    “我不知道。”早已料到,他会看穿,所以她并不惊讶。

    “木人在你手里,王妃不知道是谁刻的?”他想嘲笑,却变了味,竟掺了太多不该有的疼怜。

    可惜,宁初婉只感到了他的冷,眉目间,只是一味的疏离,“其实,这个木人是臣妾今天在这房间里捡到的。”她坦白了说,反正,这一切,都已无关紧要,或许,这个男人,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就会走开了。

    “你认识萧辰?”他突然问,扼着她的手不经意的放松,居高临下直视她的眸,仿佛她的眼中只要有一丝欺骗的迹象,他阴鸷的目光立刻就会将她斩杀。

    “什么?”她愕然,嘴角的一颤,溅落了一滴鲜血,“啪”落在地上,殷出一抹残红。

    是真是假,他还能分辨,这一次,他知道,她是无辜。不!宁家的人,没有一个无辜!

    眸光瞬息一变,他重重一把将她揽过,“今晚,享受还是折磨,王妃自己选择吧。”薄唇倏然吻住她的唇,任她如何流血,也不管不问。

    呵……享受还是折磨?她宁愿选择折磨,也不想在他面前再放低一点姿态。

    虽不做声,但,她清冷倔傲的姿态却无比明显的将答案传递给他,他陈冷的心,更加冷若冰霜,宁初婉,既然,你这样喜欢受折磨,那么,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醒来时,宁初婉浑身酸痛,骨头都像被拆了又重新装起一般,除了脸部和手脚,没有一寸肌肤没有残留他狂暴的吻痕,**感犹自清楚,下体的痛,令她心有余悸,昨夜的风雨,仿佛还未结束。

    那个男人,昨晚,虎狼一般凶猛,残暴而可怕。而,他像不知疲倦,竟在她累倒沉睡时,悄然离开。

    “咚、咚、咚……”门被砸响,然后“咔嚓”打开。

    冬霜和一个提着木箱子的女人走了进来。

    “冬霜姑娘,这就是病人吗?”女人优雅的看向床榻上的宁初婉。

    病人?她什么时候成了病人?宁初婉惊讶间,却听到冬霜的回答,“是的,董大夫,这就是王爷让你检查的病人——宁王妃。”

    江远洌让检查的?那个男人,搞什么鬼?

    董大夫把药箱放在桌上,走到床榻旁边,目光在宁初婉脸上扫过,客气的说,“王妃,你嘴角的伤,并不严重,几天就会好的,也不会留下疤痕,听王爷说,你昨天总是呕吐,能张开嘴让我看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