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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王妃

    她说服着自己。

    然,真的是想开了吗?怎么,心里还是像被什么紧紧堵着,那样憋闷,那样难受。

    看得出,她是在应付,也看得出,她那般无奈。他要的,不正是,要她主动亲近他吗?怎么,此时,他的心里,怎么没有一点舒畅感?望见她漠然的脸,微含哀怨的眼神,他反而感觉心烦意乱。可是,到底,什么才是他想要?他想不清楚,也不愿去想这种复杂的问题。低头,他想看她的脸,然而,看到的,竟只是她垂下的眼睑和长长的睫毛。

    如此好看,如此哀楚动人。

    不禁低头,他轻轻的,吻上她额头。

    “你干什么!”她受惊,忙向后退,后背却倚在了木桶边缘。

    “不干什么,请继续。”江远洌笑笑。

    请?是客气吗?这个笑里藏刀的阴险男人,她腹诽着,却没有办法,伸手,依旧搭在他肩上,机械的搓。

    “不是这里,该往下了,宁初婉,本王的每一寸肌肤,你都要搓干净。”

    每一寸肌肤?这又是什么概念?”嗡”!宁初婉脑子里乱成一团,终于还是,将手下移,下移,无所谓了,在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她必须,摒弃掉所有的羞涩,所有的尊严,她必须,当自己,是个木偶。

    这个女人,她纤细的手指,划过他胸膛,虽是无心,但,所到之处,却在他肌肤上点起一道道火焰。划过他胸膛,移动到他腹部,他的血液,早已沸腾。虽然在强烈压抑着,压抑着,然而,他的欲。望还是被她完全引燃,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早已蠢蠢欲动的兽……性。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只要站他面前,他就总是想吃,而今,还能如何再克制?突然伸手,他将木偶一般给他搓身子的宁初婉揽在怀中,身上炙。热,一瞬间便传到她身上。

    “宝贝,我要你。”他粗喘着,干燥的嘴唇猛的落下,狂热的吸住她小嘴。

    她还道他收敛了兽性,原来,他始终都是一头野兽!而,她越是挣扎,他就将她抱的更紧、吻的更烈,浴桶中,她挣扎时溅起的温水,又全部落回他们身上。

    她强烈的想呼喊,然而,他的舌,却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吸入他口。他的双手,就在她身上不停的游移,一只温柔而有力的抚着她后背。

    她本想将他推开,然而,在他魔力般的抚摸下,她全身竟然一阵麻su酥的感觉,手脚的力气,仿佛完全被抽空,这个妖孽般的男人,总用他魅惑的手段,令每一个他想得到的女人,在他手中,都化作水。

    就连她,也不例外。就算讨厌,然而,泡在暖暖的水中,被他那般亲吻,那般爱fu,她每一寸神经,都麻痹,一种糟糕的快意瞬间蔓延全身。她的体内,仿佛烧起了一团炽……烈的火,而,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瞬间,都清凉。

    从来,没有如此忘情过,也从来没有,这样急切的想要将一个女人,这样完完全全的都占有。现在,他已意乱情迷,想做的,只是,她,宁初婉。

    仿佛彻底醉了,又仿佛,中了**药,深沉梦中。此时的她,完全沉醉在他的温柔里,无法醒来。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而,一种温热感,充斥着全身,胸间依稀传来一种麻麻的感觉,她脑中一片空白,此时,在做什么,她早已不清楚。

    周围,是暖暖的水,而,她正被温暖的抱着,嗳抚着,亲吻着,其他的,她全然不知,是在做梦吗?就让她,醉生梦死。

    终于,一阵猛烈的冲刺,他更加粗重的喘息着,停了下来,却依旧,紧紧的,将宁初婉抱在怀里。浴桶中,温水依旧颤动着,连同桶中好闻的汗香,都留着,他们欢……爱过的证据。

    喘息片刻,江远洌睁开眼,却发现,怀中的她,已经沉静的睡去。

    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是,他方才太过猛烈,还是,她身子太孱弱,无法承受?

    睡了也好,这样,她就不会,对他那般冷漠,那般疏离。伸手,他轻轻抚摸她疲累、憔悴的小脸,“宁初婉,你是本王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此生是,来世也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允许你再离开我。”

    迷蒙中,耳边,仿佛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温柔,也有些霸道。只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她怎么,却想不起来?

    沉重的睁开眼,宁初婉才发现,竟然躺在那张舒适的床榻上。房中熟悉的一切,怎么,突然令她有种回到三年前的感觉?

    是在做梦吗?怎么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那时,她日夜住在这间房间里,偶尔出去,却有冬霜陪伴。

    发生了什么?她怎会睡在这里?恍惚间,她突然想起不久前的事情,浴桶、他皎洁的身体和狂热的束缚……

    不!那,是梦吧,可……垂首,她看到身上吻痕,一道一道,仿佛都残留着他唇际的热情。

    那个可恶的男人,又一次的对她做这种事!她蹙眉,眼中一道黯然划过。好想哭,然而,她紧紧咬着牙,在床床榻上坐起来,此时,才看清,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是谁,给她换了这身花边小裙——这身,她三年前曾穿过多次的小裙?

    都过了这许久,这身衣服,他竟还保留着。无意间保存下来的吧,他又怎会刻意保存她的东西?瞬间情绪万千,她呆呆坐在床榻上,已失神。

    “叩、叩、叩……”敲门声响过,旋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面色冷淡的丫鬟缓步走进来。

    “冬霜……”是她,这个,三年前,与她****相伴的冷漠丫鬟。三年来,虽然她很少想起过她,然而,此时又见,她竟有种仿佛重逢的喜悦感。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一切,与当年,都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