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是，你去陪你妈妈，这漫漫长夜，是打算让我一个人度过？”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悠长。

    鼻尖相抵，他呼出的气直接进入了冉颜的鼻腔，冉颜好像难以呼吸，面对他这样的问题，她一时也开不了口，想来想去，只憋出一句，那，你，想怎么样？

    呵呵，顾墨白勾着她的头发，安在鼻子下闻了闻，长长的发，落下，柔柔的搭在冉颜的嘴巴上。

    接着，他嘴角勾住一抹邪魅的笑，顾墨白就着她的发丝直接吻到了冉颜的嘴上，“你觉得呢？”

    他离开她的唇，继续把玩着冉颜的头发。

    呼吸一窒……冉颜用手指拨开自己嘴上及脸边的头发，“我可以拒绝吗？”

    悠悠的声音询问着，她现在真的很累很疲惫，先前为了让他答应赴约，又出了妈妈一事。好想好好睡一觉。

    顾墨白原本轻柔的动作在听见她的话时又乖戾起来，一把捏住冉颜的下巴。

    “拒绝？可以！以为我很想？”

    冉颜，你要是能让离梛醒过来，就知道，我是不是很乐意和你……顾墨白突然咬住她的下唇。

    冉颜柳眉一皱，说不出话，直到嘴里闻到铁腥味，她像没感觉一样咽下，腥甜的血液突然刺激了她的神经。越发觉得自己的拒绝的行为很可笑。她怎么会这样想，明知道，不该对他有要求的，冉颜，难道你还要奢求他给你一点点心疼吗？没有的，想至此，她开始主动起来。

    顾墨白感受她的回应，报复一样的咬住她，没用多大力。

    冉颜一哼，没料到他居然还会咬她，疼的哼了一声。

    缓缓的，男人的牙齿松开。口腔余留的腥甜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

    顾墨白在她下唇的伤口处用力戳碰，恨意瞬间触发……

    冉颜，你永远没办法让离梛醒来，那将是我最大的遗憾。

    冉颜心一颤，忍住心酸，用力的闭上眼，狠狠的揪住他的衣服。

    看着她咬唇皱眉，闷不吭声的模样。顾墨白似乎升腾出一种报复的快感，虽然此刻他也不好受，她痛，他也痛。但是，他们的痛，都不及离梛的万分之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减少他对离梛的歉疚。

    顾墨白红眼带笑，“冉颜，你知道，原本现在应该是离梛和我一起，结果变成了你。”

    “感觉如何？”

    冉颜痛的痉挛，可是再多身体上的疼痛，都抵不过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话，顾墨白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像魔音一样旳传入，他在不断的告诉她，是她，是她，是她害了他最爱的人。

    “我那么爱她，她也爱我！”顾墨白又开口。声音已经染上一股迷醉。

    冉颜眼角滑下一滴泪，她拼命地开始摇头，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她好痛！好痛！

    “怎样养，这样的结果，嗯？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满意！

    “顾墨白，我说满意，你开心了？可以了吗？”冉颜淡漠的开口，两人还连在一起，刺痛着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