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薄,总裁的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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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我是你亲生儿子吗?1

    莫非……

    她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顾墨白想到,那次她被沈岸绑走后,所发生的事情。

    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声音还是一如之前的冷,正声对着对话筒开口,“冉颜?”

    他不动声色的又喊了一声。

    神经绷紧,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冉颜不在。”

    终于,在他等待了几秒过后,顾墨白在听筒里听到了一声男声。

    这声男声让他紧绷的神经倏然拧成一团,他的瞳孔里像是带着光,黑的越亮,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底。捏着手机骨节分明的大手,越捏越紧,青筋爆出。

    从这个声音里,顾墨白明明白白的听出了冉颜现在的情况。

    而他脸上的神色,似乎比在想到冉颜可能会出事的时候,还要凝重。

    在听出对方是秦宇航的同时,也说明,冉颜此时和他在一起,又或者,刚刚她没接电话,也是和秦宇航在一起。

    俊脸全黑,嘴角冷冷的蹦出两个字,“她呢?”

    “冉颜刚刚睡下!”秦宇航没有隐瞒,直接把冉颜现在在哪告诉了他,视线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客房,他刚从里面走出来。

    待他再次转头的时候,手里的电话已经被挂断。

    他的眉眼往上一挑,看了眼手里的女士手机,时间显示是六点,这六点,就睡了,说出去,怕是有很多人都会不信。

    他不知道顾墨白是不是想歪了,可是,既然他根本不关心冉颜,又何必假惺惺的打了这个电话。

    如果他真的在意她,怎么会不问问她为什么会那么早睡。

    放轻动作,他把手机在客厅茶几上放下。转身,走了几步。视线又下意识的往最里面的房间望去,那里的门在不久前被他轻声关上,里面躺着一个他爱而不得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顾墨白毫不留恋挂了电话,给了他一种即将突破牢笼的想法。

    他既然不爱冉颜,为什么不放了她?

    苦涩的摇着头,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此刻正弥漫着一股腥甜的血味。顶上的小只灯光忽暗忽亮闪着虚渺的光,似乎在诉说着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

    啊

    一声突破空寂的惨叫声在这地下室响起,在这狭小湿冷的地下室,声音显得更加的凄惨响亮,但,无论他再怎么叫,在这个时刻,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疤……疤爷,您绕……了……我吧!”冉镪的声音从他的嘴里破碎吐出来,嘴角还挂着几滴血液,身上的衣服被人踢打的满是脚印,他此刻,整个人匍匐在地,神情很是痛苦。

    可以看的出冉镪此刻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但他还是拼了命的抬起头,看着他头顶上方的刀疤男,说出这句话!

    刀疤男只是粗粗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撇开视线,任由身边的手下不停的踢打着冉镪,看着他嘴角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看到他的衣服已经被踢的又松又脏。

    “停!”

    久久,他的嘴里才吐出这个字眼。

    那些手下倒是很听他的话,见他这么一说,立马就停止了动作,撤开倒退了几步,站在一旁,两脚松开站立,双手置于后背,不动不笑。

    冉镪早被他们打得连抬头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刀疤男摇了摇头,一丝冷笑挂在嘴角。

    只见他缓缓的弯下腿,以半跪着的姿势在冉镪的面前,一副好言相劝的样子,“镪哥,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快点还了钱……就不必在受这种折磨……对你我,都是有好处的!”

    冉镪虽然此刻极度痛苦,但仍是听清了刀疤男说的话,只是他早已没有力气再去开口回答他的话。

    气息特别的微弱,半张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神渐渐的迷离,快要昏迷的症状。

    刀疤男见状,动了动脚,坚硬的鞋踩在冉镪的手上,他的神色依然没有多大的变化,轻松自如的仿佛在做一件正常的事。

    “啊!”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冉镪的神经,原先快要昏迷过去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痛苦的一声嘶吼之后,他的神情早已恢复清醒,额上颗颗冷汗冒出,顺着额角缓缓滑落。

    他想开口说些话,可是现在的情形他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他身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刚才的那声嘶吼上,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因为此刻他的手,正被人狠狠的踩在脚底。

    冉镪觉得,按他手上的疼痛来看,他的手,一定是脱臼了,刚才那群保镖一样的壮男,在他身上踢打有多重,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现在,最关键的事情,是回答刀疤男的话。若是再不回答,按刀疤男刚才做事的狠绝,他的手,怕是要不保!

    他的嘴角一张一合,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刀疤男见状,松开自己的脚……低下头看着他的逐渐变得苍白的脸。

    “怎么样,清醒点了吗?”

    他看着冉镪虚弱,力度极小的点了点头。

    “考虑的怎么样?”

    “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冉镪没有力气抬头看刀疤男,只是用耳朵听着他说话的声音。

    “再给你点时间?”刀疤男装作不明白的问道。

    “嗯……”

    随后,他又轻缓嘘声的说道,“只要三天……三天就好!”

    刀疤男状似无奈的摇着头,“镪哥,你可要说话算话。”

    冉镪听出了他松懈的语气,不顾身上的疼痛感,不停的点着头。

    “三天后,你若是再筹不到一千万!”刀疤男看了一下脚底下的手,“这可不止是要了你手的小事……”

    他话未说完,就退了几步开,远离几步后,视线重重的凝了冉镪一眼,随即,走到了他的身后,从门内走了出去,一出去,地下室中阴冷潮湿的空气伴随着冉镪身上的血腥气息,显得更加的凄凉。

    刀疤男从房间走出后,房内的几个壮男大汉,也一个接着一个的弯腰走出了房间。

    他们走后,冉镪内心仅存的防备力气,都放下了,一张脸,整个扑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两天后。

    照常是地下室,冉镪从一张单调的牀上撑着力气站起来,艰难的走下牀。

    他在牀上已经整整躺了两天了,两天前,疤哥他们走后,他直接昏迷了过去,到后来,他是被冻醒的,还是冬天,冰凉的地板上,他全身被打的没有力气,嘴角不知是在何时被他们打出了内伤,滴着血。就连门也是这么敞亮的开着,他住在地下室里,明明以往热闹的狠,可他的那些酒肉朋友,就算是看到了他,都没有理睬。

    冉镪第一次觉得他的人生,是这么的孤寂,明明有儿有女,可为什么,他会一个人在地板上睡了那么久,连一个关心他的人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休息了一会儿,又或许是因为他心里撑起了一口怨气,他从地板起来的时候,还有力气去关上房门。然后才走到牀上,休息。

    这一休息,一睡就是两天,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脑海里渐渐的恢复了意识。

    看了时间,是两天后,他挣扎了一翻,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一想到自己当初答应刀疤男的话,他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发了短信给冉炀。

    他现在,唯一能找的就是冉炀了。

    他的儿子——阿炀。

    可发送完短信后,冉镪的心中仍然是忐忑万分的,因为他不知道阿炀看到短信会不会来,他在短信里,只是说了一句

    ——阿炀,爸爸有事找你。

    然后又留了一遍他现在所住的地址。

    冉镪知道冉炀来过这儿,但他仍是写了一遍,他希望冉炀能从他的字里行间感觉到,他有多么希望他能来。

    拖着虚弱的步伐,冉镪将两天前被刀疤男和他手下打翻的桌子椅子逐一的扶起来。

    他身体并没有痊愈,甚至说还是受着伤的,左手根本不能动,耷拉着,可他不得不那么做。他的心中,仍是抱着希望,期待着冉炀能够来。

    地下室的房间很小,一眼就能望的到边,一张牀,一个桌子,几把椅子,一个衣柜,收纳箱,其余的地方怕是也只够人站着,两天前疤爷带着这么些人来,为了腾出一些空间,愣是把他的桌子椅子衣柜都给推翻了。

    趁着这会儿,他得收拾一下。

    半个小时后,这些倒落的东西,终于被冉镪收拾完。也差不多花光了他休息两天所养存的所有力气。

    他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大约五分钟左右,低落的看着自己的手机还没有回应。

    距他发短信到现在也有四五个小时……

    砰砰砰!

    冉镪的目光还盯着他给冉炀发送的短信上,此时门却被敲响。还是很有规律的敲法,一敲便是三下,过后若是没反应,再继续,如刚才那样,一敲又是三下。

    冉镪的心中燃起希望,他能够肯定,敲门的绝对不会是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些狐朋狗友,当然也不可能是疤爷他们,他答应过给他时间,三天时间还没有到。

    那么现在敲门的会不会是阿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