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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谁比谁更可怜呢(6)

    “弹琴?”我心里一动,“什么琴?”    “我哪晓得叫什么琴,是个很大的家伙,黑色的,三角形的,摆在客厅里,气派得很呢。”小四越说越兴奋。    “钢琴!”我叫了起来,“你有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    小四摇头,“我忘问了,不过明天我就帮你问问。”    “算了,别问了,人家叫什么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我打断她,觉得累了,没兴趣再听她唠叨就上楼进了卧室。屋里有点闷,我就到露台上透透气,看看对面,果然搬进了人,灯全亮着。在水一方,对面那栋楼叫“在水一方”,名字取得还真不错,水草飘摇,碧波荡漾,很是形象。    我洗完澡就直接睡了,睡得很辛苦,老是做梦。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我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随便套上一件羊毛衫就冲出了门。秋天说来就来,几场雨下过后,气温明显地降了许多,早上的寒气尤为重,我感觉穿少了点,可又没时间回去换,只好缩着身子快步走在彼岸春天的花园小径上。    “早上好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问候。    我一回头,以为看见了鬼。    “怎么,不认识了?”    耿墨池靠在一棵梧桐树下笑容满面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在这?”我张着嘴语无伦次。他看着我笑,“我住在这啊,昨天才搬过来的呢。”    “住……住这?”    “是啊,就住你对面,那栋在水一方。”    高澎对我的迟到忍无可忍,他说这已经是n次了,他问我知不知道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嘻皮笑脸地说知道,但没办法,女人迟到是天经地义的。“怕了你了。”高澎又爱又恨地瞪了我一眼。    今天又得跟高澎去应酬,电话里说是他的一哥们聚会。对于他的那帮狐朋狗友,我谈不上喜欢,因为他的朋友三教九流干什么的都有,在一起吃饭或者聊天,从没见他们说过几句干净的话,粗话带荤话,也不管在场有没有女士,他们从不收敛自己的放纵,可高澎很喜欢跟他们混在一起,甚至希望我也能加入他们的行列。对此我没有明确表过态,因为我不太习惯他们的这种有点腐朽有点糜烂的生活作派,我觉得我还没堕落到那种程度。高澎就这点好,他从不勉强我做任何事,我不喜欢的事情他从不勉强我。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有什么事吗?”在车上高澎问心事重重的我。    “我哪有不对劲啊?”我不承认。    “你一上车就没说过话,平常可不是这样的,”高澎边开车边看看我说,“我就是不喜欢你这点,老是莫名其妙地就忧郁起来,干吗呢,人活着图个什么呀,还不是图个开心,能开心就开心呗,一天到晚哭丧着脸,给谁看呢。”    “不愿看你就别看!”我没好气地说。    “又来了,神经!”    “我是神经,你才发现啊!”    “想吵架怎么着,如果吵架能让你心情好起来,我陪你吵!”高澎有点火了,“大清早的就拉着脸,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不吭声了。心虚。也没心情跟他吵,早上突然见到耿墨池的事让我无法平静。亏他想得出来,搬到我对面住,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心里乱极了,到了高澎的哥们那,根本心不在焉,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印象。高澎见我这样,就要我自己先回去,免得影响他的心情。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和一个黄头发的女人笑成一团,那女人听说是个什么作家,写过两本,我记得其中一本叫《你性什么》,她对我简直视若无睹,对高澎浪笑着说:“我用身体写作,你用什么拍照啊?”    “我用我赤裸的灵魂拍照。”高澎也笑。    “桑娜干脆用高澎的身体写作算了,节约成本。”一个叫梁子的画家说。    “那高澎也可以要求给桑娜拍人体,”另一个叫老冒的搞雕塑的中年男人说,“这样才叫公平,等价交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