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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抛绣球

    只要是男人,我指的是口袋里有钱的男人,这一接近这种地方,那精神头儿立刻就不一样了。

    老鸨子是见过市面的女人,一看我们就知道是口袋里有钱烧的难受的主儿,立刻跑过来,连拉带扯地把我们拉近了牡丹楼。

    这牡丹楼里面,更是奢华,金碧辉煌,但是,光线还不是那么亮,暧昧的灯光下,看哪里哪里也看不特别清楚,那种感觉最可怕,会让人产生一种做梦的错觉,人的本性也会在这种近乎于催眠的状态下无法控制。

    所以有的男人,在这中地方,脑袋一热,把全部的家产都输光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色仙尊似乎最有经验,拿出钱袋子,用力一晃荡,里面哗啦哗啦地响,老鸨子就乐开了花,连忙问:“几位大爷,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呢?”

    不色仙尊立刻说:“我们几位,就是冲着你们牡丹楼的头牌来的,速速让她出来见客!!!”

    老鸨子笑了笑说:“哎呦,几位爷,来这牡丹楼里客人,不都是冲着我们家蓉儿来的吗,我们牡丹楼里的规矩是,要选哪一个客人,是由我们蓉儿说的算的,不是钱多就可以的……”

    不色仙尊冷笑着问:“哦,几年没来,你们这里还有了新规矩,赶紧让你们的头牌出来选,我敢保证,必定是选择大爷我无疑了……”

    老鸨子笑着说:“这时间尚早,您几位先吃点儿喝点儿,我们家蓉儿需要好好打扮才能出来,等蓉儿打扮妥当,就会出来抛绣球,哪位大爷得到了绣球,那么蓉儿今晚就是他的了……”

    老鸨子嘻嘻地贱笑着又去招呼其他桌子的客人了,张家良和王港生两个老司机,那见过这个,眼睛都不够用了,看哪里都新奇,都看傻眼了。

    我环视了一周对不色仙尊说:“大人,没想到花钱来找乐子,还得等着人家选你,你说这是不是店大欺客呢?”

    不色仙尊笑眯眯地说:“别着急,我要看看现在的花魁是谁,如果那个蓉儿漂亮,我就罢了,如果是以次充好还到这么多花样和规矩,我就把这牡丹楼的楼顶给挑了,让他以后别想做生意了,反正我们只是穿越,闯多大的篓子,我们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还担心个毛啊!!!”

    我劝慰说:“哎呀,如果人家蓉儿不合大人的口味,咱也别给人家砸场子,随便把这里面的金银财宝顺一些走,也就可以了,做事情吗,还是留有余地的好……”

    我和不色仙尊正瞎侃着,这楼里的灯光突然就暗了下来,本来光线就暧昧,可这么一暗,就不是暧昧那么简单,而是要犯罪了。

    我们四人都不说话了,抬头四处观瞧,其他桌上的客人也是如此,楼顶很黑,但是也有灯光,像是星辰,这牡丹楼,很像是戏楼,上面不是楼板,而像是游廊一样的装置,就是上面的人走在游廊里,可以看到底下这些客人,底下的客人也能抬头看到上面。

    就在这时,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子香风,十分的浓烈,这种味道,我觉得,一定是参合了某些致幻的药物,吸入之后,眼睛就开始朦胧,好在我和不色仙尊是半仙之体,还好一些,再看张家良和王港生,哈喇子都流了整个下巴,一副呆傻模样。

    紧接着,我就感觉头顶飞快地掠过了什么东西,伸手一抓,什么也没抓到,但是看到了很多丝带从空中飘过。

    接着,我就看见从游廊的一角飞出了一个女子,身上的衣服随风飘舞,就像是那奔月的嫦娥仙子,从游廊的一角飞到了另一个角落,飘飘欲仙。

    我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吊了钢丝还是会轻功,总之,短暂的一出现,有种天外飞仙的感觉。

    跟随着那女子飞翔的抛物线,我就把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那个女人的脸,刚巧就低头看向我们这边,很荣幸给我来了一个正脸。

    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个女人,但是一看到她,我就立刻认为此女必定是这牡丹楼的头牌那个叫做蓉儿的姑娘,因为,她的美,实在是太惊艳了。

    也许是仰视的缘故,也许是楼顶的光线暧昧不清,总之,这个女人的美丽是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吸走的那种美丽,其实,在之前,我也是看过不少美丽女子的,比如赵冰冰,赵冰冰的美丽已经超凡脱俗,可是,赵冰冰的妩媚和迷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个女人,而楼上那个女人的美丽,一看就认为她是一个女妖,美丽近乎于妖的美丽,真的是令人美到头皮发麻……

    很快,我想到了那种香味,我的视觉应该是产生了什么错觉,那香料有致幻的药用在,多方面的因素结合在一起,这个牡丹楼的花魁,真的是不同凡响……

    楼下所有的客人都仰着头看着蓉儿,脖子也感觉不到累,好像被催眠了一样,那个妖艳无比的女子跟杂技演员一样在屋顶上飘飞了好半天,从她的身体上还飘落了很多牡丹花的花瓣。

    没想到,在这百年前的津门,还能看到如此美妙景致。

    也许是那蓉儿飞累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绣球,我的心里立刻心跳加速,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心里却希望那绣球可以抛向我这边,我也感受到,张家良和王港生两个人,也都伸出双手,跃跃欲试地想要去抢那绣球。

    所有的客人的眼睛,几乎都死死盯着那绣球上面,也都下意识地伸出了双手,就好像是着了魔症一样。

    那蓉儿绝美的脸上是十分冷艳的,其实就是僵硬,不知道是脂粉太厚了还是面部瘫痪了,看着就好像是一张假脸。

    可就这时候,我发现蓉儿的嘴角抽动般地向上翘了一下,应该是笑容,然后她就把手里的绣球抛向了空中,很多人,都已经控制不住,站起身去抢,我也看见了张家良和王港生,也都不要脸地去够那绣球,似乎只有我,还坐在原处,丝毫不乱。

    那半空里的绣球,好像是凝固住了,不知怎么就飞的特别的慢,好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那些客人越是着急,那绣球却总是不落下来。

    就在这时,我感觉身边的不色仙尊如同火箭一样就窜了起来,离开地面几乎有三米多高,抬起胳膊,就死死抱住了那个绣球,然后淫笑着落在了我的身边。

    不色仙尊这一招先发制人,感觉对于其他的客人来说不是很公平,这分明就是开挂了,顿时,客人们一片喧哗,都是咒骂的声音。

    不色仙尊不怎么在意,而是抱着绣球站起来对着大家说:“哈哈哈,多谢大家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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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之事不可言

    看向那上面,牡丹楼的花魁蓉儿,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似乎那绣球丢到谁手里也都无所谓了,毕竟人家就是干这一行生意的,早就习惯了。

    不是有句话说的恰到好处,当作家,不能等到有灵感才写作,做鸡头,不能等到有了冲动才接客……

    突然,楼顶的灯光完全熄灭了,底下的客人都看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老鸨子走到了我们这桌上,对不色仙尊说:“哎呦,这位爷好身手啊,您今天就是我们蓉儿的驸马爷新郎官了……”

    说着,来了两个侍女,居然给不色仙尊戴上了大红花,打扮成了新郎官的模样,还有几个家丁在后面吹着唢呐,搞得还真像那么回事一样。

    眼看不色仙尊这就是要入洞房的模样,我拉着他低声问:“大人啊,你的身体可以吗,不会又跟上次一样走火入魔可怎么办呀?”

    不色仙尊摆摆手说:“别担心,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嘿嘿,看我怎么调教一下那牡丹楼的花魁头牌……”

    我提醒说:“时间要抓紧,别误了我们回去的时间!!!”

    不色仙尊瞪了我一眼说:“放心好了,在这里等着我!!!”

    我看着不色仙尊上楼去入洞房了,然后老鸨子又给我们介绍了几个姑娘,看着比蓉儿差太远了,既然是花钱来找乐子,勉勉强强的就没意思了,而且我还是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的性格。

    张家良和王港生倒是百无禁忌,很想找个姑娘乐呵一下,但是被我拒绝了,他们也没好意思说什么,而后我们又叫了几个好菜,慢慢的吃着,等着不色仙尊洞房归来。

    这牡丹楼烧的菜,的确是相当好味道,但是我心里还是紧张不色仙尊,这家伙自从跟孙小蕾去了那会所之后,好像是留下了病根儿,一看见美女,他的头顶就开始冒出白烟来。

    这一晚,被那牡丹花魁抛了绣球,入了洞房,实打实的打真军,看那蓉儿都妖媚到了泛滥的程度,这不色仙尊能否经得住那么大的刺激呢?

    我这心里着急,吃进去的菜品也变得索然无味,但是那么多好菜不吃,岂不是浪费,于是我就提起筷子,加起了一大块粉蒸肉。

    要说这牡丹楼的粉蒸肉可是烧的不错,用料考究,正是那猪身上的肋条的部分,肥瘦都有,俗话叫做五花肉,用油炸了又上锅一蒸,沾上美味的调料,吃一口就是一口油,在那少油水的年代里,吃起来最是得味。

    我刚把肉放进嘴里,却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这么回头一瞧,哎呦,这不是仙尊大人吗?

    先尊大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天天说着自己金枪不倒,怎么这做了新郎官还不足三分钟,怎么就全身而退了呢?

    张家良和王港生也非常好奇,几乎一起问:“哎呦,怎么这么快!!!!”

    这一问,似乎正是问到了不色仙尊的伤心处,大人顿时两包眼泪水流了出来,伤感莫名。

    我低声问道:“大人,什么情况啊?”

    不色仙尊板起脸,反问说:“什么什么情况啊,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还是赶快去那钟鼓楼的楼顶,好穿越回家,少废话,赶紧结账走人吧!!!”

    我们都莫名其妙,但是也不好意思多问,跟着不色仙尊走出牡丹楼。

    这里距离钟鼓楼有一些距离,我们先回了新月客栈把买来的古董带上,朝着钟鼓楼进发。

    在路上,我仍旧十分莫名其妙,多次用各种方法询问不色仙尊跟蓉儿入洞房之事,可惜不色仙尊就是不搭理我,实在是被我问烦了,他却只说了八个字:“道不可言,言而非也……”

    我草,这什么狗屁回答,直接说自己不行不就得了吗?这又有什么丢人的,正所谓十男九虚,不是说还有一种神秘药物叫做万艾可吗???!!!

    四个人手里都没空着,大包小包的跟春运赶火车一样,一直朝着钟鼓楼的方向赶去。

    书说简短,因为张家良和王港生走得慢,而且路上也没有路灯,到达鼓楼老城区,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先把张家良和王港生弄上了楼顶,而后我和不色仙尊也上了楼顶。

    四个人,站在楼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面面相觑,我问不色仙尊:“大人,要不要念几句咒语呢?”

    不色仙尊说:“我已经念了……”

    我又问:“没什么感觉呢,咱们就这么站着吗?”

    不色仙尊深吸一口气,说:“稍安勿躁,师父自有安排,或许等一等,我们自己就穿越了回去……”

    就这么,我们四个手里都没少提着东西,跟春运赶火车一样站在鼓楼顶部,估计也得站了两个多小时,上面风大,冻得要命,我和不色仙尊还好一些,体格不同,那张家良和王港生已经开始打喷嚏了,肯定是感冒了。

    我低声问不色仙尊道:“大人,我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昨天穿越的时候都没这么久,也许现在已经穿越了,咱们还是下去看看吧?”

    不色仙尊觉得我说得有理,于是就招呼张家良和王港生,又一番周折,才跳下了鼓楼。

    还是顺着鼓楼的小路朝东马路的方向走,可是眼前的景物也并没有感觉熟悉,直到我们走到了东马路,到了文化街,连我们的店铺的影子也没看到。

    不色仙尊也是一头的冷汗,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可能,难道我们没有穿越成功,是不是时间计算错了?”

    结果,我们被迫又重新回到鼓楼,以此类推,上来下去,反复了好几次,天空都发白了,那些早起干苦力的人都开工了,我们却真的没有穿越回未来。

    不色仙尊依旧十分信任师父司马五行,他低声念叨着:“不可能,师父不可能算错,不可能拿我们开玩笑……”

    天都亮了,没办法,我们只好下了鼓楼,张家良和王港生不但严重感冒,而且还都已经累的快吐血了,俩人坐在地上,迷迷糊糊地在打瞌睡。

    我给不色仙尊提议说:“要不,我们现在去见司马五行,问问他我们怎么没穿越成功呢?是不是少做了一些什么呢?”

    不色仙尊觉得也只能这样了,可是,回头一看那两个累赘,总不能把这两凡人也带着去见司马五行。

    我提议说,还是先把他们送回新月客栈住下,我们再去拜访司马五行,这样妥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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