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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节

    :雌雄双修的神秘功法

    当杜若零问了那么一句之后,我看到黑袍人露出的半张脸似乎抽动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冷笑还是怎么样?

    不过,这黑袍人看来也是着急心切,想要赶紧得到灵石,害怕夜长梦多,居然真的按照我们的要求,将罩在头上的斗篷帽子给摘了下去。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会突然加速跳起来,当我和杜若零看到这个黑袍人的脸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居然是一张女人的脸。

    从黑袍人的声音上听,我会更加认为这个人更像是男人的声音,就是那种娘娘腔的男人的声音,所以我形容成不男不女的声音,但是我想不到,看到这张脸,确是一张娇滴滴的非常妩媚的女人的俏脸。

    因为我很难理解,从这么一个女人的嘴里,怎么会发出那种男人的声音,突然我想到了两个词,一个是人妖,一个是变性人,只有这两种方法,才能把一个人搞的看起来像女人,声音却像男人。

    杜若零呼出了一口气,问:“啊,你到底是男是女?还是人妖?”

    黑袍人声音十分愠怒地说:“你们看也看了,你们还不满意吗?”

    我不解地问:“你跟高璐璐是不是师徒关系呢?”

    杜若零问:“对,看你这个样子,十有八九就是容嬷嬷,你别不承认啊?”

    黑袍人点点头说:“没错,高璐璐的确是我收的一个徒弟,我的名字叫做蓉儿,但是,我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是什么嬷嬷……”

    嬷嬷这个词,大多都是用来形容老太婆的,看面前这个人的这张女人的脸,我觉得,他或她的年纪也就三十左右岁,不过,他们这样的修行者,可都是身怀绝迹,实际年龄从表面根本也看不出来。

    黑袍人不承认自己是嬷嬷,名字叫蓉儿,她应该是个女人,起码以前是,名字加在一起,也就成容嬷嬷,而且她已经承认自己是高璐璐的师父,这么说来,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一位,就是香港的黑道人物,那个深藏不露的炼制僵尸的高手,容嬷嬷没错了。

    可是,我怎么觉得蓉儿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呢?

    蓉儿,似乎在百年前的牡丹楼里,蓉儿是那里的头牌,我唯一的一次喝花酒的经历,还是不色仙尊带我去的,当时我记得蓉儿在牡丹楼上飞来飞去做表演,我是从饭桌上往上看的,那时候,蓉儿浓妆艳抹,但是绝对是漂亮性感,后来抛绣球,还被不色仙尊给接住了。

    我这么一回忆,似乎当晚在牡丹楼看见的那个绝色美女蓉儿,跟我面前的这个容嬷嬷,还真有些类似,但是这怎么可能,那可是我穿越后才看到的,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个容嬷嬷的实际年龄恐怕也有一百多岁了,不可能这么凑巧吧?

    容嬷嬷见我一直盯着她看,笑了笑,用男人的声音问:“怎么,你没见过漂亮女子吗?”

    我的确看的有些入神,晃了晃头,才说:“我以前,我的意思是,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见到过一个女人,我觉得,你和她的长相十分接近,那个女人的名字也叫蓉儿……”

    容嬷嬷又笑了笑说:“是吗,不会是在牡丹楼看到的吧?”

    听容嬷嬷这么一说,我的心立刻咯噔一下,哎呦,难道,我的胡思乱想,还真给蒙对了?

    既然容嬷嬷能够提到牡丹楼,那么容嬷嬷肯定也在牡丹楼里见过我们,难道说,眼前的这个容嬷嬷,就是一百年前牡丹楼的头牌蓉儿吗????

    我好奇而又紧张地问:“难道,那天晚上在牡丹楼抛绣球的女人,真的是你吗?!!!”

    容嬷嬷微笑了一下,那种笑容跟高璐璐脸上的笑容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比高璐璐的妩媚更加深邃,想必高璐璐虽然得了自己师父的真传,但是还没能修炼到炉火纯青的火候。

    我继续问:“那么说,你应该是个女人,因为那一晚你不是还跟我表哥入洞房了吗?”

    容嬷嬷很郁闷地叹口气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真的很烦呢?”

    接下来,容嬷嬷一口气把我想要问的全部说了出来,原来事情是这样子,昙花神教有一门功法,简单说就是雌雄双修,反正就是想要提高修为,就要不断去找异性作为修炼的工具,想要提高功力,女人就去男人,男人就去找女人,不过,昙花神教一般都是女弟子,所以这个法门主要还是对于女性的修炼设计的。

    很多年前,容嬷嬷还年轻的时候,叫做蓉儿,为了修炼这个法门,为了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优质男人,当然,牡丹楼那种地方男人最多,可以随便挑选,这就是蓉儿为什么要抛绣球而不是价高者得的接客原因。

    而且随着自己修炼的提高,这个女弟子也会越发的变得妩媚动人,越来越漂亮,也就越能吸引更多的男人飞蛾扑火,虽然这个功法可以永葆青春不变,但是也有弊端,修炼到一定程度,修行者就会变成一种很特别的存在,行内话称为雌雄双体。

    什么叫雌雄双体,这种现象存在与一些低端生物上面,比如海里就有这类生物,既是公的又是母的,在同一个身体上,这样在交配起来就特别方便了,不用麻烦别人,自己解决问题,省时省力,感觉也是一种非常便利的繁衍后代的手段。

    如此说来,面前的这个容嬷嬷,说话的声音不男不女,我可以想象,这个人已经从女人变成了男人,很可能,容嬷嬷的身体上,有着女性的特点,同时也具备着男性的特点,好吧,总之我不能描述的太详细,何况我也没有脱掉她的衣服亲眼见过。

    不过,好像有一个人应该见过的,那就是不色仙尊,当晚在牡丹楼上,大人抢到了绣球,入了洞房,然后很快就从洞房里搞定出来了,当时我还好奇是不是不色仙尊那方面不行,续航能力太差,我当时还开玩笑说,给大人去买一些万艾可。

    可是,到现在我才明白,不是因为不色仙尊那方面不行,而是蓉儿那时候就已经在修炼这种雌雄双休的功法,估计身体已经从女变成了男人,大人之所以那么快从洞房里逃出来,那完全有可能是找不到能施展自己本事的地方……

    这个话题还是不要描述的过于详细,感觉有些恶心,总之,我觉得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情,所以我十分庆幸,那一晚在牡丹楼,我没有抢到那个绣球,要不然,岂不是成了永久的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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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人就是容嬷嬷

    也许,容嬷嬷说到了这里,自己也感觉有些许的尴尬,有些难为情了,然后她故意错开了这个话题,换了个话题,又告诉我说,昙花神教,是一个古老的教派,起源与白莲教,其实算是白莲教的一个分支,在明清两代盛极一时。

    后来,军阀割据,到处战乱,民不聊生,教众的数量集聚减少,到了民国年间,教众多集中在天津一带,因为那里人口密集,水陆码头,九国租借地,便于隐藏也便于招收新的教众。

    后来经历了军阀混战,抗日战争等等很多大的灾难下来,教内的成员也所剩无几,就这么苟延残喘很多年,最可怕的是到了上世纪70年代那一场可怖的变革,教内人员基本全部覆灭,有幸存的也联系不上了。

    容嬷嬷只好一个人南下,从渤海湾一直坐船去了香港,加入了当地的黑道势力作为掩护,加之香港都是两广一代的移民,南方人比北方人更加迷信,特别相信神鬼之说,容嬷嬷真有本事,身怀绝技的高手,所以,容嬷嬷在当地很有威望。

    容嬷嬷一方面用黑道势力保护自己,另一方面,收了很多徒子徒孙,其实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光复昙花神教做着准备,这或许是她毕生的理想。

    容嬷嬷说到这里,我回忆起在外面看到的那些壁画,就是在不久之前我和灰姑一起看到的,那些壁画上说,某一些得到了一块灵石,然后悟到了一些什么天地秘密,开始创立了一个教派,难道说,这些人,就是某个教派的鼻祖?

    而那些守护在这里的袁群,很可能就是很旧之前,教众们豢养的,过去了那么多年,这些野生动物,仍旧沿袭着一些生活习性,比如死后会到同一个地方慢慢等死,也就是我们经过的那布满干尸的地下通道,然后那些猿猴的尸体又变出了很多毒蜘蛛,似乎那些毒蜘蛛也是为了守护着这个地方,不被一般的人进入和打扰,算是一种生物屏障。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见我们迟迟不行动,容嬷嬷着急地问:“你们不觉得你们是在故意浪费时间吗?难道你们还不知道,我们的时间很紧迫吗???”

    看这容嬷嬷的眼神很着急的样子,我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容嬷嬷说:“难道你们不知道,那柱香燃尽之后,如果我们不能从这里出去的话,就会困在这地方至少一个甲子……”

    这么一说,我心里立刻紧张起来,摇着头问:“真有此事?”

    容嬷嬷说:“你以为我会骗你吗?”

    回忆了一下,我还记得王鼎拿出的那一根草香,看着确实挺粗的,但是就算是粗,我估计,也就只能燃烧两三个小时。

    然而此刻的我们已经在这里耽误了至少半个小时了,而且前路依旧不知去想,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可以利用。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问:“既然时间很短,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怎么合作?”

    容嬷嬷却问我说:“你有什么想法?”

    我摇着头:“没有啊,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杜若零大叫一声说:“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才要跟我们合作,是不是啊?”

    容嬷嬷没说话,显然也是没什么主意,我只好说:“要不这样吧,我们一起朝深处走一走,总不能一直留在原地不动?”

    容嬷嬷说:“就在刚才,我已经试探了一下,这地方,根本没有远近之分,完全不同于外面的世界,原点既是终点,你说,要怎么走呢?”

    杜若零生气地问:“你不是修行的高手吗,活了一百多年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还要问我们这些小角色?”

    容嬷嬷很有深意地一笑说:“不不不,你们可不是小角色,先说你,虽然差一些,但是也是一个灵体化作实体小女鬼,是世间极少的极品……”

    容嬷嬷又指着我说:“你就更厉害了,机缘巧合,得了不化骨的真身,世间更加离奇的一种存在,你们以为,一般人能够进入到这里来吗,连那大名鼎鼎的话事人王鼎,都进不来,当然,在这里更加厉害的角色,不是你们,更不是我,而是你们带着的那个小黑球……”

    杜若零紧张地问:“怎么,你别打我家小黑的主意哦!!!”

    我听容嬷嬷似乎话里有话,就问:“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关于小黑的事情,不妨说来听听?”

    容嬷嬷却摇摇头说:“这些事情,我没能力告诉给你们,但是,你们千万不要低估了这个小小的东西……”

    容嬷嬷说了半句话,然后突然就语气尖锐地说:“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在那柱香燃尽之前你们还想不出办法进入万毒蛊窟的话,我保证,在这慢长的一甲子的等待中,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你们,因为这是我唯一的乐趣,我的这个愿望最好千万不要实现。”

    我觉得,容嬷嬷的话绝对不是再吓唬我们,但是我却不那么着急,如果真的出不去,留在这里60年的话,身边有一个那么美丽的美女折磨我,或许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虽然这个美女实际年龄老了那么一些。

    我心里也只是这么一想,没想到容嬷嬷已经知道了我的心思,她突然就用一只手在脸上一抹,当那张脸再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居然完全变了,变得狰狞恐怖,非常的苍白不说,而且满脸都细密的皱纹,那肤色,就跟海蜇皮差不多,鹰钩鼻,尖尖的下巴,两颗尖牙都呲出了嘴唇。

    看到这容嬷嬷突然变了脸,我就像是看见画皮女鬼的书生一样,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跟我一起摔倒的还有杜若零,连小黑都吓得从杜若零的肩头掉了下去。

    杜若零双手捂住眼睛,大声说:“别别别,你快变回去,太吓人了,你怎么比我当年做鬼的时候还丑啊,难道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吗?”

    等我缓了一口气,紧张地再抬头的时候,还好,容嬷嬷已经将那大袍子的帽子戴在了头上,我看不见他的脸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杜若零把小黑拾起来,对我说:“你快想想办法吧,我可不想跟这老巫婆一起生活60年,你快想想办法,对了,灰姐姐不是给了你一张地图吗?”

    当杜若零提到了地图,我发现容嬷嬷立刻来了精神,伸出一只手,问我说:“什么地图,快拿出来看看!!!”

    地图,我脑子有些短路,什么地图,对,好像是有地图,就是我跟灰姑在饺子馆下面,我对着大鼠爷爷眼珠的投影描绘的地图,那是地图吗,那分明就是迷宫,是一团乱麻。

    容嬷嬷又催促说:“还不拿出来,非要让我出手吗?”

    我立刻把手伸进怀里,我没有带着地图,打印的那一份一直放在背包里,背包一直都是白露依和灰姑拿着,我仓促进来,只带了手机,不过,我手机里已经拍了那地图的照片。

    我慢慢从怀里拿出了手机,容嬷嬷不乐意地骂道:“你别想跟我耍花样知道吗?”

    我立刻摇摇头,把手机递给容嬷嬷说:“别激动,我不会耍花样,手机里有地图的照片,不信你自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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