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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节

    :奇怪的三足鼎

    毛小虫和九叔几乎是一起问:“容嬷嬷想要复活的是什么人呢???!!!”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他们:“据说是复活昙花神教的教主,至于这个教主又是什么人,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毛小虫说:“昙花神教,我回去请教一下师祖,这个教门到底什么来头,如果有消息,我会回来通知你。”

    九叔也说:“我也通过警方的力量去查,不过现在对我们倒是有力,鬼朝廷内部起了内讧,他们内部越乱越好,最好火拼,双方搞个鱼死网破,那我们警方就省事儿了。”

    又随便的聊了几句,我就去找不色仙尊,大人正在跟灰姑一起解劝杜若零,杜若零现在不闹了,但是神志不清,就跟经历过一百次失恋之后那种被打击后的状态一样,双眼无神地看着飞机窗外,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在杜若零的怀里,始终都抱着那个白毛猿猴送给我们的铜香炉。

    我还以为,直升飞机能一直把我们送回古文化街,那样的话,从天而降,多拉风,可惜不是,直升飞机只是把我们送到了距离云南很近的某个军区单位,然后我们又坐汽车来到火车站,火车一直开到了天津东站。

    坐在火车上,九叔队里的人,就已经有的就近下了车,白露依跟着泰叔回杂务局了,毛小虫也离开了,最后,就只剩下九叔和我们在一起,到站后,我和九叔分了手,灰姑要去北京,我和不色仙尊带着杜若零回到了古董店。

    到了店里,看见了老顾,老顾一看我们三人,一个比一个狼狈,尤其是杜若零,眼睛哭的跟桃子一样,心里就一直打鼓。

    老顾悄悄把我拉过去问:“怎么了这是???”

    我耸耸肩说:“杜若零的那个宠物小黑不见了,所以她很伤心,别的就没什么了,老顾,你要是没事儿就回家吧,这几天看店,你也累了。”

    老顾点点头说:“没事就好,那我回家买菜做饭去了。”

    老顾刚要走,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亮了一下,又问我说:“嘿,这一次,你们是不是得了宝贝了?”

    我一愣,问:“什么啊,你看我们都落魄成这样子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老顾摆手说:“不是不是,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说,你表妹怀里抱着的那个三足鼎,难道不是你们收来的古董吗?”

    鼎,什么三足鼎,因为小黑的失去,我们三个都相当的沉重,根本没把心思放在那个铜香炉上,不过老顾这家伙眼还挺尖的,我们一进来,就被他看见了。

    我跟老顾解释说:“啊,那个香炉的确算是古董,就是顺路捡的,跟你没关系,老顾,你还是乖乖回家做饭去吧?”

    老顾冷笑了一下说:“顺路捡的,我怎么捡不到呢?骗鬼吗?”

    老顾愤愤不平的走了,我回到老店,看了看杜若零,杜若零怀里始终还抱着那个铜香炉,估计把那东西当成小黑的遗物了,我始终也没太主意这个香炉,还是被老顾提醒了,我也想仔细看看,这个香炉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东西。

    我就走过去,对杜若零说:“小鬼头,你不要一直抱着这个香炉了,挺重的,还那么脏,你放下吧,你看,你身上都是土和泥,上楼洗个澡休息休息吧!”

    不色仙尊也说:“是啊是啊,上楼去洗澡吧,你先洗,一会儿我也去洗……”

    不色仙尊把杜若零怀里的铜香炉拿了下来,顺手往地上一丢,咚的一声响,我心里一跳,如果真是值钱的古董,怎么能没轻没重呢?

    我连忙捡起铜香炉,因为这香炉是在土里埋着的,也不知道埋了多久了,是那猿猴挖出来给我们的,上面还有很多黄土,脏兮兮。

    我在楼下看香炉,不色仙尊拉着杜若零上楼去洗澡,我拿出老顾以前清理古董的那种猪鬃的毛刷子,开始蹲在门口把香炉表面的黄土刷掉,可是这么一刷,我居然发现,这铜香炉上面也是有很多纹理的。

    发现了异常,我也细心起来,拿着一把茶壶过来,往上面浇水,然后用废报纸擦,好半天,总算是清理出来一块巴掌大的区域,拿起放大镜一看,我就觉得十分特别。

    这是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纹理,显然,这些纹理不是这香炉固有的,而是后来雕刻上去的,非常的细密,根本不是一般的青铜器那种浇筑的花纹。

    因为太细密,要是有模子浇筑的话,肯定达不到这个细腻的程度,如果我简单形容一下,香炉表面的花纹,十分像是老唱片的那种花纹,就是那种放在唱片机里的黑胶老唱片,这东西早就淘汰了,古物市场还有,只要把磁针放在胶片上,通上电,磁针跟磁盘一摩擦,就能从扬声器里发出歌曲来。

    反正,当我用手指抚摸这铜香炉表面的纹理的时候,我就是想到了这些,而且很明显,这香炉不仅是外面有这么细密的花纹,连内部也有,所以,这东西拿在手里,不像是古董,倒是有些像是后现代的前卫艺术品。

    “嘿,你在看什么,这么出神?”不色仙尊从楼上走下来,看见我蹲在门口,便问了我一声。

    我回头招呼不色仙尊说:“大人,你过来看看,你有没有见过这类花纹呢?”

    不色仙尊蹲下来,仔细查看了这铜香炉上面的花纹,摇摇头说:“没看见过,鉴定古董,你和顾二宝不是行家吗?”

    我说:“我觉得这个器物不仅花纹有稀奇,而且,材质也不同于一般的铜器,感觉颜色很深,而且手感相当细腻,有着金属的重量却还有瓷器的细腻。”

    我觉得,这个铜香炉有点儿意思,于是先用大塑料盆盛了说,仔仔细细的把这香炉清洗了一遍,这就花费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洗干净后,用毛巾擦干净了,然后摆在桌上,用超亮的灯光一打,更加看出那些花纹非常的细密,就像是人的手掌纹一样。

    不色仙尊也在一边惊叹地说:“哎呀,这要是用小刀子去刻,得刻多久,万一刻错了怎么办呢?”

    我和不色仙尊正在瞎琢磨,我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赵冰冰母亲的号码,拿起电话,我心里五味杂陈,记得在万毒蛊窟中,容嬷嬷对我说过,她会放过赵冰冰,但是容嬷嬷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知道,赵冰冰那边怎么样了?

    赵冰冰母亲那么晚给打电话,也不知赵冰冰是否出事,所以,我也有些犹豫不敢接电话,其实主要是紧张。

    不色仙尊提醒了我一句,问:“哎,你怎么不接电话呢?”

    我这才接通了电话,手机那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一听这声音,心里的一块石头就落了地。

    赵冰冰第一句话就说的是谢谢,我有些不知所措,也没接话。

    赵冰冰又说:“我已经听我母亲说了,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你帮了我们不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感谢你……”

    我深吸一口气说:“冰冰……你醒了……那就好了……既然是朋友……我们肯定是会帮忙的,其实不只是我,还有我表哥表妹,还有一位苏大夫,如果没有他们,我一个人也不行……”

    赵冰冰说:“是的,我都听我母亲说了,我是在两个小时前突然就清醒了过来,开始,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还是我母亲慢慢的告诉了我很多,然后,让我第一个给你打电话,报个平安。”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对身边的不色仙尊说:“赵冰冰现在已经醒了,看来容嬷嬷没有食言。”

    不色仙尊对我说:“你把手机给我,我想问她几个问题……”

    我紧张地说:“你别瞎问,人家才刚醒来,千万别刺激人家。”

    不色仙尊对我点点头,于是我对赵冰冰说:“我表哥想跟你说几句话,我现在把电话给他……”

    不色仙尊开口问赵冰冰说:“我有个问题,你给我照直回答,你跟容嬷嬷到底什么关系?!”

    我觉得不色仙尊这么问也太直接了,果然,赵冰冰那边愣住了,似乎不知道不色仙尊在说什么?

    不色仙尊又问:“说话啊?!”

    赵冰冰说:“容嬷嬷,你是说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吗?”

    不色仙尊只好问我:“还珠格格又是什么?”

    我感觉两个人问的问题有代沟了,解释不了,于是夺过手机,问赵冰冰:“我表哥的意思是,你认不认识一个喜欢穿黑色袍服的人?”

    没想到我这么一问,赵冰冰就惊呼了一声,然后却反问我说:“怎么,那个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心里一惊,看来,这是对上号了。

    赵冰冰的语气透着惊恐,她说:“我的确见过这么一个人,很神秘,记得还是在去年,我接拍了一部戏,是外场,在一个山区里,因为这个戏是古装戏,拍戏之间我就见过这么一个穿黑袍子的人,这个人不男不女的嗓音,因为是古装戏吗,所以我也没在意,以为那个人是请来的演员,穿的是戏服,总之,我就觉得这个人总是主动接近我,而我问过我的助理文森,他却说从来不认识也没见过这么一个人,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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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我和不色仙尊对视了一眼,我继续问赵冰冰:“那么,后来怎么样了???”

    赵冰冰似乎在另一边拼命地想,可是想了好久,也没想起什么来,最后她只好对我说:“我的记忆似乎就到此为止了,后面的事情,一片空白,我想不起来了,好像是没过多久,我就开始陷入了昏迷,你们不要问了,我头有些疼,真是想不起了。”

    赵冰冰说的大概不是瞎话,她没必要骗我们,按照赵冰冰失踪的时间推算一下,大概,就应该是那段时间,也就是我和灰姑还有王胖子第一次下墓的前后。

    不色仙尊又抢过我的手机,问赵冰冰说:“你到底跟昙花神教有什么关系啊???”

    被不色仙尊这么一问,赵冰冰又愣住了,我低声说:“大人,你能不能婉转一些问呢?”

    赵冰冰无奈地叹口气说:“没有,我从来没听过你说的这个什么神教,你到底想要问我们什么呢?”

    之后,我把手机夺回来,跟赵冰冰说了几句闲话,让她放松一下。

    赵冰冰说,她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需要修养一阵子,然后她还说,一有时间,就会去天津来看我,当面感谢我,又说了几句之后,我们就结束了通话。

    不色仙尊笑了一下问:“赵冰冰说要来报答你是吗?”

    我点点头,也没听懂不色仙尊话里的意思。

    不色仙尊又嘿嘿干笑了几声问:“她怎么报答你,以身相许吗?”

    我瞪了一眼不色仙尊说:“哎,大人,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不色仙尊突然一脸郑重起来,对着我耳朵说:“我可告诉你,赵冰冰即便以身相许,咱也不能要……”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不色仙尊说:“还问为什么,那赵冰冰虽然嘴里说不知道什么昙花神教,你能保证她不是骗你吗?而且你还记不记得水缸里的那种脱皮鬼,你能保证现在的赵冰冰就是以前的赵冰冰而不是被脱皮鬼复制出来的赵冰冰吗?”!

    不色仙尊这一段类似绕口令的话,听得我脊背发寒,是啊,大人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他说的这个话,也不是瞎掰的,谁能保证,现在的赵冰冰就是以前的那个大明星赵冰冰呢?偷梁换柱这种事,更加没人保证!!!

    说到这里,我和不色仙尊看见杜若零洗好了澡从卫生间里出来,依旧目光呆滞。

    我和不色仙尊又安慰了好半天杜若零,可是现在的杜若零变得沉默了,不像以前那么爱说话了,也不活泼了。

    我看到杜若零从抽屉里找出了一个小玻璃瓶,瓶子里面是小黑留下的类似屎的小颗粒,这或许是小黑唯一留下的遗物了,杜若零抱着小玻璃瓶,躺在了床上,脸冲着墙,一句话也没说。

    到现在我也困了,其实都是强撑,然后我就回对面去洗澡睡觉,不色仙尊留下来看着杜若零,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老顾来了,我跟老顾一起开始研究那个意外得到的铜香炉。

    老顾拿着一个德国高科技强光手电筒,穿透力特别强,一边还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地查看着香炉的每一寸的表面。

    这个铜香炉,我还没有仔细描述过,因为真是没有时间,现在简单说一说。

    大概直径有个20厘米左右,高度在25厘米左右,下面有三跟脚,上面有两个半圆形的扶手,如果说这东西是个铜鼎也不为过,因为是圆的,所以我第一眼看到后就认为是香炉,一般香炉都是圆的吗?

    老顾看得很仔细,要说老顾在古玩这一样比我久得多,眼力应该比我好,老顾就认为这东西是三足鼎。

    只听老顾说:“这材质肯定是金属的,也是浇筑出来的,但是,这表面上的花纹有蹊跷啊!”

    我听老顾这话里有话,难不成他还真看出什么来了,我就问:“说啊,发现什么就说啊!!!”

    老顾换了一个更高倍数的放大镜,继续看了看才说:“嘿,我感觉,这个东西有点儿问题,似乎是现代的仿品……”

    我还以为老顾能说出什么重大发现来了,居然冒出这么一句,完全不靠谱,我不耐烦地说:“我说老顾,你老毛病又犯了吧,我又不是让你来搞鉴定的,这东西,是我们眼瞅着从地下挖出来的,上面都是泥,你不是也看见了,仿品,绝对不可能,你要是看不出来,还是赶紧放那,别弄坏了……”

    老顾苦笑一下说:“你着什么急啊,我这话还没有说完,我说是仿品,绝对不是瞎说,你看,这东西,姑且称呼这东西为铜香炉,掂这分量,绝对是金属的,可是这表面一层,绝对不是金属,好吧好吧,我给你举个例子……”

    老顾把铜香炉放稳当了,站起来,从屋里拿出一个茶缸子,这东西,很久没用了,我基本就是用这茶缸子舀水浇花用的。

    我不解地问老顾:“你拿这个破茶缸子想干嘛?”

    老顾把茶缸子摆在桌面上,那茶缸子总是磕碰,都掉瓷儿了,老顾一指那掉瓷儿的地方,起初我没反映过来,然后很快,我就明白老顾的意思了,同时也明白,老顾绝对不是瞎说的。

    老顾为什么拿来这个茶缸子,这茶缸子本身是铁做的,可是铁容易生锈,然后就在铁表面烤了一层瓷,这样就不锈了,喝茶水也方便,80年代的时候,全国上下,人们家里都用这个。

    这时,老顾又指着铜香炉说:“你看这茶缸子,原理跟你这个铜香炉很接近,我觉得,这铜香炉的确是青铜胎,后来表面又考了一层这种灰黑色的瓷,然后才用小刀子,在表面上刻出这么多纹理,依我看,这样烤瓷的工艺,古代不会有,而且这么细密的纹理,要是不用电脑和激光刻刀,恐怕人手刻不出来,达不到这样的工艺,所以,我才说你这东西,很有可能是个赝品,是现代的工艺品,因为凭借我老顾一双火眼金睛,绝对看不出这东西是古代的手艺……”

    老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都被镇住了,仔细一想,老顾的推测还真有道理,可是,我们那么多人都亲眼看着那白毛猿猴从土里挖出了这么一个东西来,怎么可能是现代的工艺品。

    而且不只是我没看出来,连鬼朝廷的人都没看出来,话事人王鼎已经用这个铜香炉打开了万毒蛊窟的入口,这完全说明,这东西绝对是真品。

    后来小鬼头因为心疼小黑,就一直抱着这个铜香炉没撒手,一路上都抱着,绝对不可能被人掉包,不仅有我在,不色仙尊也在,这么一个大物件儿,怎么能被掉包呢?

    再说了,这铜香炉是我昨天夜里清洗了好半天才洗干净的,基本是不存在老顾说的这种可能性的,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在古代,已经有了这种烤瓷工艺,当然,烤瓷工艺只是次要的,主要的目的,是烤上一层瓷,为的是更好的在其表面刻制这么多细密的花纹,因为金属表面粗糙的缘故,硬度也高,没办法承载那么细密的纹理。

    想到这里,我抱起了这只香炉,准备去把最新发现告诉不色仙尊,老顾在后面问我说:“怎么样,我说的靠谱儿吗?”

    我没回答老顾,穿越小马路,到了对面的老店,不色仙尊和杜若零坐在沙发上,大人在玩儿手机,杜若零抱着毛毛熊在发呆,哎,也不知道,小鬼头多久能恢复正常。

    我对不色仙尊说:“大人,重大发现啊……”

    不色仙尊放下手机,问我说:“什么发现?”

    我就把刚才跟老顾研究的烤瓷的问题,对不色仙尊说了,不色仙尊没用过烤瓷的茶缸子,所以理解上有些困难,但是,不色仙尊仔细看了这香炉,他十分肯定地对我说,这香炉绝对是一件很古老的东西,这一点,他敢用人品保证。

    呃,大人的人品,有的时候,还是可以相信的!

    就这样,从滇南的阿古彩山区回来,我们只过了两天半的舒心日子,九叔就找上门来了。

    一看到九叔,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什么大事儿了,因为九叔一脸紧张,满头大汗。

    一见面,九叔第一句话就对我说:“香港那边出问题了,就在昨天深夜,在某一区,发生了一起重大暴动,死伤惨重,当地警方起初只是以为是黑社会分子的火拼,结果不是,在尸体中,警方还发现了很多具奇怪尸体,经过法医检测,有几具尸体,已经死去了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时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吞了一口口水说:“你的意思是,这场火拼,参与者之中,还有僵尸???”

    九叔点头说:“是的,在黑道中,炼制僵尸喜神的高手,只有容嬷嬷,所以我们警方认为,这一起暴动,双方很可能是代表黑道的容嬷嬷和鬼朝廷的一次对抗,因为,前天我们在巫毒山的山谷里,已经看到了那一幕,容嬷嬷在鬼朝廷高手的眼前,夺走了从万毒蛊窟里取出的灵石,这第四块灵石极其重要,依照当初白纸扇的口供,鬼朝廷的老佛爷必须凑齐这四块灵石,才能驱动一个什么改变天地的乾坤大阵,最后一块灵石被容嬷嬷据为己有,老佛爷怎么可能不反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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