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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10章 晚晚,离开他!

    钟晚吸了吸鼻子,还是想哭,却不敢哭了。首发

    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有些心疼。

    余止深掀开被子,躺在她身侧,温柔的哄她睡觉。

    他自嘲的勾了勾唇,失笑。

    明明是来质问她,到头来却成了哄她。

    过了一会儿,钟晚睡着了,梦里却并不安生,长长的睫毛颤抖。

    余止深垂眸看她一眼,翻身下了床。

    他在钟晚的卧室里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一支烟,和一只打火机。

    他拿着烟,去阳台抽。

    盛夏夜晚的徐徐微风吹散了余止深手指间的烟,青白色的烟雾笼罩着他的脸。

    他眯眸,心情有些晦暗。

    半晌,又笑了。

    幽静的深夜,不知从哪传来悠扬的歌声:

    and it‘s like i lose yself,in dreaing of suer days in bloo/我终于这样迷失了自己,迷失在盛夏的荼靡之梦里……

    一支烟燃尽,余止深转身回了卧室,关好落地窗,拉上窗帘。

    他走到床边看了钟晚一眼,小东西,睡觉如此不老实,将被子踢到了地上。

    余止深俯身,抱起被子,耐心的给她盖好,这才离开。

    ……

    第二天是周末,钟晚不用去公司。

    这十年来,她坚持每个周末都抽一天时间去孤儿院。

    院长说,她是在大雪天被人丢在了孤儿院门口,只有一条毯子裹着她,身上没有亲生父母留下来的东西。只有肩上,一个浅浅的,形似叶子的胎记。就连她的名字,也是院长给取的。

    钟晚想象不到,她的亲生父母为什么会如此狠心,就这样丢弃了她。

    在孤儿院生活的十二年里,她不愿意走近人群,江惟是她生命中的第一道亮光。

    直到八岁那年,江惟被一个优雅美丽的女人收养,离开了孤儿院。

    钟晚去孤儿院的时候,意外的见到了江惟。

    “江惟!”钟晚惊喜的喊了一声。

    江惟正在和院长钟卿说话。

    钟卿已年近六十,鬓边的头发也有些花白。

    见到钟晚,他扶了扶眼镜,笑容慈祥,“小晚,你来了。”

    “嗯,院长。”

    钟晚点头,将带给他的水果和营养品放在桌上。

    钟晚坐下,和钟卿聊天,询问了他的身体状况,还有孤儿院近期的情况。

    过了会儿,江惟看着钟晚,忽然出声,“晚晚,我有些话。”

    钟晚和江惟走出钟卿的办公室。

    江惟点了支烟,神色里俱是烦躁,无法掩饰的那种。

    钟晚已经很久没见江惟抽烟了,以前她说,对身体不好,江惟便戒了。

    这会儿,怎么又捡起来了?

    钟晚皱了皱眉,见他不说话,只好先开了腔,问道,“江惟,怎么了?”

    江惟穿着白衬衫,眉眼仍是清澈。

    他说,“我今天,是特意等你。”

    钟晚诧异。

    这烟发苦,江惟忽然兴味索然,扔了手里的烟。

    他问钟晚,“我和你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什么话?”

    江惟眉头皱起,没想到钟晚竟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昨天不是给你发了信息,余止深他不是什么好人,他会伤害你!”

    江惟说着,情绪竟激动起来,大手落在她肩上,力道收紧。

    他吼道,“晚晚,离开他!”

    钟晚不解,不明白江惟在面对余止深的问题上,为何总是失态。

    她心里纠结,不知道怎么回应江惟。

    这时,不远处蓦地传来一记尴尬的声音,“余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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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没良心的小东西!

    钟晚身体一颤,视线循着声音来源望去。

    几步开外,身着黑色西装,姿态从容矜贵的男人,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朝着这个方向走。

    此刻,都停了脚步,显然是听到了方才江惟失态的低吼。

    钟晚一时不知所措,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

    余止深朝着身边的人说了两句话,然后,那人就朝着钟晚走过来。

    钟晚认得他,是余止深的特助,林检。

    林检站在钟晚面前,客气的说,“钟小姐,余总让您先回车里。”

    钟晚下意识的看了余止深一眼,后者却正在和旁边人说话,眉眼沉静,谈笑风生,丝毫没有被这个小插曲所影响。

    钟晚想了想,抬起头对江惟说,“帮我和院长说一声,我下个星期再来看他。”

    “晚晚——”

    手腕顿时被攥紧,江惟脸色阴沉,欲言又止。

    即使不朝着那个方向看,钟晚也可以感受到男人时不时掠过她身上的视线,那股子如芒在背的不适感。

    “江惟。”

    钟晚低声念他的名字,轻轻的摇了摇头。

    江惟松手了。

    钟晚在车里待了一会儿,余止深才回来。

    他坐在身侧,淡定的点烟,看不出喜怒。

    钟晚倒是忧心忡忡的,她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余先生,你没有生气吧?”

    她怕他又气着了,然后拿家规罚她。

    钟晚可不想再体验一次,众目睽睽下被鞭子抽屁股的窘迫了。

    萦绕烟雾间,余止深沉声,“以后,不必再来这儿了。”

    “为什么?”

    钟晚皱眉,有些讨厌这个男人的霸道。

    他道,“没有必要。”

    优渥的出身,多年的上位者使然,余止深早已习惯了独断专行。

    他不喜欢别人逆着他的意思做事,可偏偏,钟晚就是要往他底线上踩。

    钟晚倔强的脾气上来,竟和他吵起来,“谁说没有必要?院长养了我十二年,等同于我的亲人。”

    余止深侧过头,深不见底的眸子紧锁住她的脸。

    他夹着烟的手指捏住钟晚下巴。

    钟晚背脊攀上冷汗,不敢乱动,担心一不小心毁了容。

    “钟晚,我也养了你十年。”他顿了顿,薄凉的语气仿佛卷着深冬的风雪,问她,“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钟晚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是法西斯。”

    空气骤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余止深手中的烟还在燃着,青白色的烟雾在钟晚鼻息间缠绕。

    钟晚想咳,可看着男人阴恻恻的脸,硬是给忍住了。

    余止深松了手,忽然说,“停车!”

    正在开车的林检,早已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听到吩咐,连忙靠边泊停。

    “滚下去!”

    余止深朝着钟晚冷喝,声音里藏着怒意。

    钟晚咬了咬唇,委屈巴巴的开了车门。

    哼,滚下去就滚下去!

    她滚的倒是痛快,余止深还存着一腔怒气无处发泄,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钟晚被扔下了车,只好坐的士回去。

    的士车里,江惟打来电话。

    钟晚接了。

    “晚晚,你还好吧?”江惟的语气隐有担忧。

    钟晚安抚他,“我没事,我自己坐车回去呢,他不在我身边。”

    那头,沉默了片刻。

    江惟叹了口气,又说,“晚晚,抱歉。”

    钟晚问他,“江惟,你很不喜欢余止深吗?”

    江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语气严肃的反问她,“你对余止深的过去,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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