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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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劝解

    梁泰昱很得意,幸亏他们当时没有用自己的笔迹写信。整理衣服时,摸到袖口的东西,梁泰昱眼底闪给一丝精光,“石大人,我今日只是过来酒楼用膳,没想到刚进房间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久就昏迷了。相信郭小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是吧,郭小姐?”

    郭媛媛咬着嘴唇羞涩的点点头,弱不禁风的样子让在座的很多男子心生怜惜。

    听了这两人的说辞,周掌柜气氛道“梁公子和郭小姐什么意思,是说我们会仙酒楼在房间里给你们下药吗?”

    梁泰昱拱手道:“周掌柜先别生气,梁某并没有这个意思,也许是旁人也说不定。”

    这时从大门口传来一道响亮的声音,“是啊,也许那些不干不净的药是自己带过来的!”

    梁泰昱恼怒道:“你是何人,凭什么在此信口雌黄?”

    周掌柜忙迎上前,“东家,您终于来了!”

    “怎么回事?”

    周掌柜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周绪笑道:“石大人,既然梁公子说我会仙酒楼藏着不干不净的东西,那就请您好好查查吧!”

    石大人点头,亲自带着衙役上楼搜查。过了约两柱香时间,石大人沉着脸走出来,身后衙役手中拿着两只茶杯。

    “刘主簿,去请个大夫过来。”

    很快,那位刘主簿就带着一位发须皆白的大夫过来了,“大人,这是吴大夫。”

    那位吴大夫放下药箱,向石大人行礼。

    “吴大夫不用多礼来看看这杯中茶水有无不妥。”

    吴大夫拿过茶杯嗅了嗅,又总手指蘸了一些尝了尝,立即面红耳赤,拱手道:“石大人,这是烈性的合欢散!”

    石大人还未说话,梁泰昱立即道:“我就说我们是冤枉的吧,周掌柜,我和郭小姐在贵地突遭横祸你如何解释?”

    周掌柜瞅了那两只茶杯几眼,低声在周东家耳边说了几句。周东家勾唇一笑,“敢问石大人刚才在何处找到这两只茶杯的?”

    “天字一号房间。”

    “那可就奇怪了,周掌柜和伙计是在天字二号房间发现梁公子和郭小姐的。会仙酒楼每间房间的茶杯都不一样,幸亏方才周掌柜认出那两只茶杯不是天字二号房间的。”

    石大人皱眉看向梁泰昱和郭媛媛,“两位可否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梁泰昱结结巴巴道:“我们是受害者哪里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也许,也许天字二号房间也被下毒了。”

    周绪朝吴大夫拱手,“可否麻烦吴大夫看看这位是否中了合欢散之毒?”

    吴大夫摆摆手,“不用看就知道他们没有中毒,合欢散毒性太烈……”

    吴大夫剩下的话没说众人也都明白,郭媛媛见形势不利急忙道,“也许我们是中的别的什么毒呢?”

    周绪道:“吴大夫,麻烦您查看一二,好还我会仙酒楼清白。”

    吴大夫为两人把脉后,拱手道:“石大人,周东家,这二位并没有中毒。”

    梁泰昱冲到吴大夫面前,“你这个庸医,我们明明是遭奸人陷害的!”

    吴大夫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老夫行医几十年还从来没人说我是庸医!”

    人群中有人问道:“那天字一号房间是谁订下的,里边为何会有那等不干净的东西?”

    旁人也有这种疑问,周绪询问周掌柜,周掌柜回道:“是一位带着面纱的小姐,和郭小姐身形有些相似。”

    梁泰昱和郭媛媛订了相临的两间房间,又有人分别写信邀请崔家公子和郭家小姐来天字一号房间,这就耐人寻味了。

    “站住,站住,你是哪来的小贼?”

    众人正在沉吟,突然酒楼的伙计追着一人跑到大厅。

    周绪皱眉道:“你们乱糟糟的干什么?”

    “回东家,小人发现厨房躲着一位小贼,害怕他图谋不轨,就……”

    周绪瞥了一眼那贼子,“正好京都府尹在这里,厨房可遗失什么吗?”

    伙计摇头,周绪摆手,“让他走吧,别在这里添乱!”

    “等等!”石大人扯过那个贼子的衣袖,“为何你身上有酒味?”

    “我刚才在厨房打翻了一坛酒。”

    周绪怒气冲冲道:“好哇,原来是你在后院放火的。会仙酒楼的美酒是放在酒窖里,根本不在厨房。周掌柜,让伙计把这人乱棍打死!”

    看见一群伙计拿着棍棒过来了,那贼子急忙逃跑,边跑边朝梁泰昱喊“少爷救我!”

    一下子撞翻一位衙役手中的诗集画卷,那是从郭媛媛书房拿来的。诗集画卷散落一地,崔宛筠离得近,就帮着收拾。突然发现诗集中掉落的信笺上的字迹很熟悉,于是拿着信笺递给石大人,“石大人,这信笺上的字迹是否和梁公子的一模一样?”

    石大人一看,拿过刚才梁泰昱的手书,两厢一对比,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周绪拿过其中一封,不自觉的念了出来,“媛媛,昨日相见时你问我是否真心,宁和对你之心天地可鉴。”念完周绪抬头问道:“谁是宁和?”

    孙夫人冷冷道:“梁泰昱,字宁和。”

    这下众人不淡定了,猜来猜去,原来这两人真的私相授受!

    两人急忙辩解,说不是他们写的。

    石大人拿着书信走向大厅里的两位客人,“朱御史,郑大人,您二人对书法颇有研究,可否帮忙分辨一二?”

    朱御史和郑大人拿着书信仔细比较,“不管是字迹还是书写习惯都一模一样,应该不是伪造!”

    郭媛媛脸色惨白,梁泰昱面色由红变青再变白,额头直冒冷汗。想从袖口掏出一条帕子擦汗,袖中忽然掉出一只簪子和一个纸包。

    衙役捡起两样东西,交给石大人。石大人发现簪子上刻着一个媛字,便让衙役把簪子还给郭家小姐。那个纸包包着白色的粉末,石大人递给吴大夫,“吴大夫看看这是何物?”

    吴大夫嗅了一下,满脸厌恶,“这就是那合欢散!”

    孙夫人面容憔悴,护着孙雪芙,“梁泰昱原来你存着如此龌龊的心思,我孙家高攀不起,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崔穆青深深看了一眼郭媛媛,“郭小姐,不日崔府会上门退婚。”

    说完几人转身走了,周绪也满脸厌恶,“梁公子郭小姐,你们妄想在我会仙酒楼陷害他人,以后这儿不欢迎你们。还有,郭公子,你的小厮在酒楼后厨放火,周掌柜会上门索取赔偿。”

    周绪又朝其他客人拱手,“今日招待不周,除今日的膳食免费外,大家以后在会仙酒楼用膳都能享受半价优惠。”

    这件事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次日朱御史就在早朝上弹劾光禄寺卿梁道以及三司副使郭遵,明德帝把两人臭骂了一顿,并罚了三月俸禄。

    事情解决后,孙舅母和崔姨母找到方晴依,“依儿,此事我们需好好感谢沐侯爷和周东家,我们不便出门,又不能明着感谢,你代我们传个话,就说这个恩情我们两家记住了。

    “好。”

    怕孙雪芙在家呆着闷,也想感谢沐简熙和周绪,方晴依在药膳坊设宴招待几人。

    几人分散到了药膳坊,方晴依提前让秦掌柜留了一个包间。

    那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天,虽然错不在孙家和崔家,但是人言可畏,说什么的都有。孙雪芙有些憔悴,崔穆青也没有往日开朗。

    周绪一到就大喇喇的趴到窗边看风景,“方小姐,今日这是庆功宴?那可漏掉了一位功臣。”

    “谁?”

    “你以为是谁把那些信笺偷偷放入诗集画卷中的?不用着急,我已经帮你请了。”

    沐简熙走到方晴依旁边,“以后有事直接让丫鬟去候府找初一。”请他吃饭竟然让周绪转达,未免太奇怪。

    方晴依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正在此时一人从窗口飞去屋内。

    周绪笑道:“老六,你终于来了,我都饿扁了!”

    “二哥,五哥。”

    来人一袭黑色锦袍,容貌俊美非凡,浑身散发着冷漠疏离。方晴依一见之下大惊,“你不是……”

    那人正是元宵节时那家灯笼铺子的少年,自己还从他那里讹来了金丝软甲。

    周绪起身,搭着来人肩膀,“方小姐,你认识我家老六周留。”

    周留?不是叫曲离吗,不过用化名也不奇怪。

    “见过一次,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席吧!”

    席间,崔穆青和孙雪芙都提杯感谢沐简熙和周家兄弟,崔宛筠和方晴依也随之。

    筵席过半,方晴依道:“今天难得聚在一起,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位老爷爷带着孙子牵着毛驴进城,最开始是老爷爷牵着毛驴让孙子坐在驴背上,结果路上有人说这孙子真是太不孝了竟然让老人家走路,然后孙子就跳下来让老爷爷坐在驴背上。走了一段路又有人说这老爷爷太不慈了竟然让小孩子走路,老爷爷就让孙子一起坐在驴背上。走了一段路,有路人说这爷孙俩太狠心了竟然两人骑一头毛驴,爷孙俩只好都下来走路。结果又有路人说这两人真傻,有毛驴还走路。最后爷孙俩无奈,只得抬着毛驴进城。”

    几人大笑,明白了方晴依想表达的意思,人不能活在旁人的看法下。

    “多谢依儿!”

    方晴依提杯道:“慕青表哥雪芙姐姐,古人常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们能早些看清那两人的真面目,这是好事应该高兴,我敬你们一杯!”

    崔宛筠笑道:“这是哪位古人说的,我们怎么没听过?还有,你这三杯倒的酒量不能再喝了。”

    方晴依此时已经有些晕乎乎的,没注意这不是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怎么没听说过,这不是老子说的吗?”

    几人一下愣住了,崔宛筠和孙雪芙直冒冷汗,阿依你什么这么粗鲁了。

    周绪把嘴中的酒都喷出来了,“方小姐,你不能说老子,你应该说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