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情人:初恋不约

首页|玄幻|仙侠|言情|历史|网游|科幻|恐怖|其他

分手情人:初恋不约 > 第41章 不速之客

第41章 不速之客

    回去的路上,他一上机就睡了过去,浓密的睫毛像天使的蒲扇,安安静静的时候总给人美的向往。

    对于朗云和朗欣最后说的那番话,他没表示过什么,似乎拿到合同已经心满意足,至于那碟子什么事,他并不在乎人家怎么看。

    下了飞机,他恢复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推着自己的行李箱出来机场大门,用我跟不上的速度,几乎没有等我的意思,直接招手拦下一辆车。

    等我紧赶慢赶地走近,他这才说不用我跟,钻进车便先走了。

    江北的大街,车流汹涌,一会儿视线便已分不清哪辆是哪辆。

    匆匆的人生,在他的世界里我早已成了局外人,他用他的的冷酷告诉我……永远不要去憧憬那些高不可攀的东西。

    回到家,老爸老妈见我眼皮沉,没问什么,直接让我上楼休息。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告诉他们好消息,那边的工程拿下了,这边不用拆建了。

    老爸倒是没什么话要说,只老妈突然道,“非音上午来找你,看她的样子事挺急的,你问问她什么事。”

    回到房间翻开手机才注意到,手机成了静音状态,频幕上的未接电话有十来通,一通海哥的,其余都是非音。

    打过去问,“什么事?”

    那边一阵急,“年年你终于接电话了!郝博不见了!他有没有去找你?”

    “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非音告诉我,郝博两天前突然消失,他的手找遍几条街都没发现人,最后因为无人管饭只有去找到她(非音之前拿钱接济过郝博。),又猜测郝博是黑帮势力带走了。

    “现在怎么办?那笨蛋肯定是招惹到什么人了!”非音显得六神无主,焦急万分。

    郝博这混蛋,我不管谁管。

    挂断非音的电话,我已有几分了然,忙给和尚打过去,“海哥,我想求你件事。”

    原来海哥之前所说的,流进江北的新势力、在赌场耍花招被抓的那些人,是郝博等乌合之众吗……

    那边传来雄浑的嗓音,听得出心情愉悦,“林年你总跟海哥客气,有什么需要你放心大胆着直说就是,只要海哥能办到,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海哥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捧着电话,我小心道,“海哥上次抓的人,还在不在?”

    要是已经五马分尸,那该怎么办呢。

    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话,他试探着问,“认识?”

    “海哥,其实他是我……我朋友,海哥不要为难他。”

    沉默了半天,那头再开口,已带了些许生气,“吃了点苦头,性命无忧,不过,一只手算是废了。”

    手废了……

    “那,他人呢。”

    “送医院了。”

    “……那就好。”

    正要挂断,那边却追问道,“你就不想再问点什么?”

    “……”

    海哥说,“我很少这么仁慈,之所以留他一条性命,是他认出来我挂在厅堂上的画,他说他认识林年。”

    原来海哥已经知道。

    我哑然,这些人的眼力都厉害得惊人,前不久,梁非白也因为一幅画……聂子远从我这儿买了画送给他,他认出来,适才布下那么多局。

    而我的画何以那么好认,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梁非白之前说的签章,其实那都是他自编自导,根本没有的事,也就聂子远好糊弄。

    电话将将挂断的时候,他嘱咐我让我去一趟夜总会,说翠娘这些时候都不在状态。

    连续两天没去公司,好在梁非白也没管我,本来我的任务就是跟他去趟北海,现在任务完成,该是无需回L.N的。

    日子恢复清闲,煮药的时候,一边跟老妈说北海的锦绣山河,一边将手机里的存照都拿给她过目。

    聂子远过来的时候,老妈刚喝下药躺回床。

    “你怎么过来了?”我道,拿了海哥给的庐山云雾招待。

    聂子远近来公务缠身,形容消瘦不少,说是城东的事端终于平息搞定,不过成本费却是大增,对方动用了黑势力,无法,只得拿钱消灾。

    云雾袅袅的茶色里,听不出他什么情绪地问,“前两天是和非白去北海了吧。”

    “嗯。”

    握着茶杯好似在品茗香醇的烈酒,男人举止潇洒而散漫,一时竟无话。

    我忙就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起来,“你放心,我们没什么。”

    他笑笑,“这些话你不用特意告诉我,不过你说出来,我很高兴。”

    “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决定不跟他再就这个话题聊。

    “本来是想听你谈谈你和他之间的过去的,现在想想,算了,不知道也好,活了大把年纪,谁没有个前任,我不介意。”

    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客厅里的新空调,他星眸闪动,却也没说什么,视线移到角落里的天山雪莲和装着复方阿胶的袋子上,聂子远星眸淡笑。

    本想留他晚上在这儿吃饭,他又接到电话,不得不回公司处理。

    他没走多久,老爸便开了三轮车回来,回来后人脸色一直青着,一反往常地沉默不做声。

    我只当他累了一天,需要清静,就没过问。

    老爸拿出烟盒子,点了根,没研究**彩,倒是坐客厅里看起了电视来,拿着遥控器一遍遍地更换起频道,一会儿又咳呛地厉害。

    大概两分钟不到,门外一道女声传进门,龙吟虎啸的,有如河东狮吼。

    正打算探头出去,老爸嚯得关了电视机,眸子一狰,撒腿奔到门外。

    外边,一打擦涂着上等胭脂水粉的女人,正停靠在一辆豪贵的红色轿车上,见老爸露面,忙像火箭般飞奔过来。

    老爸气势汹汹地迎上去,手里操赫然握着一把扫帚。

    “哟,这是想赶人呢?”女人两手抱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面孔,好像还要迎着老爸的扫帚来那么两下。

    是觉得老爸扫不下去?

    那她可就错了。

    见老爸真有动手的小人风范,我忙上前拉扯,“爸,她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