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情人:初恋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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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她毁容了?

    不知不觉已经在外边浪荡了这么久,等我回到颐和园,林间的明月已上了柳梢,明晃晃地散下一片柔和的晕光。

    进门的那一刻,梁非白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节目,手里端着一杯浓烈的咖啡,他没有回头地,随口问我去哪里。

    我以为他心情还好,便直接说是到了夜总会,不想他刚一听就来了气,侧头目光凌厉地审视起来。

    我坐下,抱住他竖直的胳臂,不忍他的垂量,勉强解释起来,“只是去看翠娘。”

    他微微点点头,好似是明白了,却又偏回头只不吭声。

    不能确定他的心情,我心里七上八下地竟也未能喘气,只好陪他坐了会儿,但他始终没有表示的态度让我忽然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刚要起身进房,手被拉住一带,我没有准备地坐到他的腿上,扑进他的怀里。

    电视里传来女主播对时下市场行情的分析,梁非白却一早无心其上,掰着我的后脑勺将唇盖上来。

    柔软的唇舌扫雷一般地游荡在口腔,他这突然的袭击还真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很是被动地承接着他疯狂的索取,一时间心乱如麻,只能凭着感觉迎头而上。

    “一点进步都没有。”吻罢,他批评着,邪魅的嘴角低低勾抿起来,让人不敢对视。

    完后,我开始问他今天回去的情况,“怎么样了?”

    “吵了一架。”他不愿多谈地将手搁在我的肩上,将我一同带倒靠着沙发。

    很显然,他失败了。没有人接受他这突然的无缘无故悔婚。

    “那怎么办?”我的语气带起失落的低沉感,好像不能嫁给梁非白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他温柔地捏着我的脸颊,安抚我,“放心吧,我会解决的。”

    夜里,他又疯狂地挤满我的身体,极尽男女****的美妙舒爽,他甚至在极度满足之后叹息自己禁欲了六年的事。

    “禁欲……”我不懂他这话里的意思。

    他没有和聂倩……任何女人都没有吗……我的心在抖动,又在无声地泣血,我从来没有这么妥协过,这一夜我丢了不少尊严。

    第二天一早,梁非白还在因昨晚亢奋过头熟睡,嘀嘀鸣叫的手机铃像催生一般尖锐地响起来。

    我拿过给他接通,电话里传出女人的声音,并不陌生。

    “非白你在哪儿?我们见一面。”聂倩在那边说道,温柔的女音,一如当年。

    此刻我占据着本该与他站在一块的男人,依偎在梁非白的怀里,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胜利,毕竟她从我手里抢走梁非白,现在梁非白又回到我手里。

    梁非白一边穿衣洗漱,一边跟我解释起来,“我已经给聂倩发过短信,待会儿出去,就是商量退婚的事情。”

    其实他不必解释,我都明白,他爱的女孩子一直就是我,至始至终都没变。我们之所以迟迟走不到一块儿,原因很简单,没有基本的信任。

    我不否认,信任的危机一刻没排除,消散,我们还将接受离别的挑战。

    但是聂倩呢。

    我想象不出来,那个女人在突然收到梁非白这么破天荒的一条短信后,脸上会释放出什么样的面孔。她该多么的抓狂愤怒!

    梁非白出门后,我也随后去了聂氏。

    现在公司里聂子远的形象仍可算完美,单靠外在形象的包装就招揽了不少的人心。而以姚董的意思,他是要我给聂子远使绊出难题的,现在他士气太甚,太过风头,得赶紧压一压。

    我很没出息地,直接将自己弄成一个双面间谍,我将这事告诉聂子远,让他知道姚董逼我的事。

    他靠在沙发上,听后却是心情愉快地,表示不介意与我闹段绯闻出来,戳戳自己的形象,只问我愿不愿意。

    “你要是不介意,公司里到处都是人选。”

    他笑笑,摇头只说,“可能让我乐意配合的人选只是你。”

    懒得跟他讲。

    有时候,他硬朗的眉头下,双眼毫不避讳地转悠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相信有些东西他是知道的。我这辈子已经肮脏了,除非他不嫌弃收我为奴,否则也再休想和他一个屋檐下过日。

    之前让他娶我的那些话,虽说只是赌,可终是怎么来,还是得看我接下来的行动成功与否。

    刚下到楼下,就听前台的人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仔细听着不由得也是吓了一跳。

    聂氏千金不知道今天兴致怎么这么好,竟是到公司来溜达了。

    “现在在哪儿?”

    “什么?”

    “我说聂小姐,人现在在哪儿?”

    “聂小姐已经到聂总办公室了,林秘书,你是要出去吗?”

    当然要出来。

    出来聂氏,我赶紧拿出手机给梁非白致电,原本现在是他跟聂倩见面的时间,怎么转眼这女人就到了这边。

    我怕梁非白也在,此时碰上可不好。

    “你可不会主动给我电话!”梁非白开口便叹气,这第一句的讽刺就讽刺在这里。

    没时间和他瞎摸,我直言快语,“你和聂倩谈得怎么样了?”

    那边换来短暂的沉默,梁非白有些无可奈何,“该说的我都跟她说了,她不答应,说我狠心。”

    那就是没成。也是,好不容易从我这儿夺去的肉,怎么能尝都没尝到,就又拱手让出去?

    在聂氏附近慌了几圈,因为聂倩在上边,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就怕一进门跟她打了照面,那就呜呼哀哉了。

    直到聂子远主动来电,我这才夹着脑袋回到公司,顺带扔给聂子远一杯拿铁。

    “还是女人体贴,看来我之前不招女秘完全是个错误。”聂子远油嘴滑舌道,颀长的身姿在黑色的转椅上转啊转,白色的西服外套,银色的项链,别说多闪人眼了。

    “听说你妹妹刚刚来过。”我直截了当地说。

    聂子远拿咖啡的手一顿,噙笑邪魅地笑起来,“看来这咖啡也不是白吃的,想问什么?”

    “别多想了,我只是有点担心你们这兄妹关系,都在一个区,却十天半个月不见一面,难道是为争家产兄妹阋墙了?”

    男人的眸子落在不远处的淡黄色窗帘上,抿了口咖啡说道,“她自从六年前毁容,一直就不常外出,尖锐的性子也收敛了些,像今天,这样劳师动众地来公司的还真是难得见上一次的。”

    “毁容?”我惊诧,聂倩真的毁容了?

    男人若有所思,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一边回忆道,“六年前……她那会儿骄横跋扈地野惯了,目中无人,喜欢欺压弱小。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反过来被人泼了硫酸。”

    原来,之前在L.N听到的传言,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那她现在……”女人要是没有容貌,那还有谈什么自信,谈什么生存。

    “没那么严重,就是额头处让烧了一小块,之后也在医院动过微创,基本是恢复原貌了,只是难免还留着些疤痕。”

    报应不爽!

    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早就让上帝改了发法则,恶人活千年,却不想六年前她就遭了天谴。

    一个女人要有多可怕才会被泼硫酸?

    静谧的办公室里,聂子远突然说道,“不过她刚刚过来找我,确实和你有关。”

    我洗耳恭听着。

    “她说非白找她了,跟她提退婚。”他说着,目光炯炯地落在我眸子里,好像这样就能探出个所以然来。

    见我无动于衷,他赶紧追问道,“你知道吗?”

    我笑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男人微微正身,叹口气老实说道,“她来这里是让我给她查非白身边的女人的,非白说的突然,她肯定也猜到了,他身边藏着人。”

    所以?

    他在犹豫吗,犹豫是不是把我供出去?

    “你要是觉得为难,不用考虑我。”其实和聂倩的碰撞是迟早的,我根本无需躲避。

    计划已生,大局将定,她再也奈何不了我!

    “你们都是我在乎的人,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聂子远说完,似带点生气的,站起来晃到窗边,伟岸的背影下透出一份落寞的空虚感。

    我心里发凉,他在乎我,我却没那么在乎他,公平的天秤早就偏了方向,逃不过,他终究会恨上我。

    说实话,这辈子没什么伟大的梦想,我只希望能给与自己无缘的孩子一个说法,为她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两天过后,上边的姚董终于等不及出手。

    他与我说,聂子远和城西的一工程建设商往来频繁,聂子远如今有意承包城西的大片荒漠,意欲开发经济园林。这个项目要是能拿下,势必震惊整个聂氏,到时候聂子远不仅实力上升一个档位,就连名誉也会紧随。

    “姚董的意思是?”一席话,听得我半知不解。

    他拿手抵在额上,露出精明的样子,“我不需要你取阻止聂子远,你要做的,就是监督好这件事,把他每一步的成果报告给我,他既然想一飞冲天,我倒也想看看,他是不是有这个能耐!”

    “姚董……”

    他摆手,继续道,“他要是没那个能耐手段也罢,要是真给他做到了……”男人抬眸,露出狡猾危险的目光,“我要你拿到那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