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情人:初恋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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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他教她,去她教室

    习题本,很多,梁非白买的。

    语文、数学、思想品德,美术……

    看着那一摞厚重的课本我佩服自己还笑得出来,忽然感觉自己真的是没救了。

    资料再多,恐怕也升不了学。

    成绩虽然差了点,但我自信察言观色的能力还具备,班主任老师怎么想的,他那长满色斑的脸早就说明了一切。

    所以等再见到梁非白的时候,我便拦住他直言相告,“梁非白,你给我的那些书——”

    “每天每科做十页,不会的问我或者问老师。”他很干脆地打断,说完就要走的架势。

    “不用。”

    读书一直就不是我们林家人的出路。

    “是吗,已经这么差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明显的嘲笑味道。

    “……”被看扁了?

    “去哪儿?”他脱口而出。

    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正在不由自主地远离着他的方向。还站在他跟前干什么,多没出息!

    但他徐徐如风的声音却让人听了舒服,语气里甚至带点责备,“走什么?我说我不帮你了吗?”

    可我情绪低落。

    他走过来,“去你教室。”

    很快,四年一班的教室像炸开了锅,谁也没有想到少年美男梁非白会亲临宝地。

    在学校里,他是高风亮节的代名词,我行我素却低调成性,绝非那种好招风的人,就连非音好几次在学校里看到他,远远地喊他一声哥哥,他都可以来个陌路生人的回应,转头走掉。

    “哇!是梁非白哎,他怎么会来?”

    “不知道啊,你说他不要来了就走吧。”

    “我们去跟他打个招呼吧,怎么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呢。”

    “他果真和传说中的一样,目中无人呢。”

    ……

    他似乎习惯了这种吵闹,脸上淡漠之余带一点神气的表情始终如一。他今天穿一件褐色的针织棉衣,下身是黑色的布制长裤,脚下踩一双黑灰色球鞋,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和往日一样美好。

    “大漠孤烟直,后一句是什么?”白嫩的手指翻弄着崭新的语文课本,他突然就问道。

    “不,不知道啊……”

    他却执意想知道我的基础,接二连三地狂轰滥炸。

    “《送原二使安西》的作者?”

    “……”

    “那颐和园坐落在哪?”

    “……”

    “颐字总会写?”

    “嗯!”

    笔画越多的字,我一般都记得滚瓜烂熟。接着是数学。

    “99*13 13=?”

    “……”

    “13*101-13=?”

    “……”

    “13*26 13*74=?”

    ……

    那天梁非白两手插兜,啥也没说便走人了,随着他的离去,班上的唏嘘声越演越烈,特别是在女生之间,一些嫉妒的语言瞬间像毒瘤般裂变。

    “林年肯定喜欢梁非白!”

    “梁非白才不会喜欢林年!”

    “林年和梁非音好就是为了接近梁非白!”

    ……

    真想说,他妈我那年才十岁,哪懂什么男女之情!

    但因为伺候“喜欢”一词在同学之间泛滥成灾,也依稀有了丁点浅薄的认知。

    然天地可鉴,前翻之所以想靠近梁非白,无非好比人对神的爱戴,他身上那份与众不同的气息,令人着迷。

    “哈啊,我哥对我都不这么体贴,从来都不关心下我的成绩。”连非音都感觉我俩之间有猫腻。

    这让我以后面对梁非白的时候,无端端地心有余悸。

    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又和我们一块儿走,趁着这十五分钟的路程,他检查我的课本。

    有时候他也会发毛,臭脾气出来就勒令非音:“你先走。”

    “不要!”

    “听话!”

    非音咂咂嘴,两手一摊,求饶,“好了嘛,我不抢答,你问你们的吧。”

    到家之后也闲不得,梁非白似乎没有其他活动,时间充裕地厉害,回家还要教上半个时辰,之后才替非音拿两块糖糕带回去。

    对此连老妈都惊讶非常,“隔壁的太子爷咋来了?”

    梁非白很少到我家来,搬来这么久,他都是“三过家门而不入”。

    知道梁非白是专门来教我做作业的,老妈的态度也像被雷劈了般,“多亏人家啊,你要是成绩能上来下辈子就给他做牛做马去,值。”

    唉,老妈。

    星期一,创世纪的好消息忽然降临。

    “大家同学安静一下,老师要在这里专门表扬一位同学,她在我们的这次年级期中考试里不仅成绩优秀,而且进步明显,一下子上升了三十多个名次,进到了班上的前十名,大家能猜到这位同学是谁吗?”班主任老师乐不可支地宣布。

    底下一片安静。

    没有人不希望那个人是自己,提到成绩大家都几乎闷闷不乐。

    “没错,是林年,我们为她鼓掌!”

    掌声雷鸣。

    一下课我便拿着试卷哒哒哒地跑到了梁非白的教室,找人叫他出来给他看我的成绩。

    “怎么了,什么事?”

    “梁非白,我考了全班第十!”我展开那张满分的数学试卷。

    我很激动,很感激面前这个人,他不知道,这份成绩对于面临退学的我来说实在是项重要凭证,就此,我不用再愁升学的问题,升初中是板上钉钉。

    梁非白却没那么高兴,似乎也不居功,“继续努力吧。”他笑的勉强。

    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