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情人:初恋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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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擦枪走火,我没做好准备

    梁非白没有做什么解释,我想也不需要,看着他干涩的唇口,我真希望他能像豆腐那样勇敢地去医院打一针,可他是个固执的人,我顽不过他。

    他将手伸出被窝,“哭什么,我过两天就好了。”

    “没有哭,它自己掉出来的。”

    原本就这么久没见,见面他却和豆腐一样病怏怏,我还不能为他做点什么,满肚子都是自责和心疼,非音提醒我手套,我就把手套拿出来递给他,“给你买的,戴着我看看。”

    “你的手比我的还冷,你戴着。”

    “我不用,这是给你买的。”

    “听话,套上。”

    我就是不套,然后他没办法,拿着那手套抓过我的手亲自套起来,一边说,“大冷天怎么过来了?豆腐也来了?”

    豆腐听见有人喊,耳朵耷拉着走过来。

    后来梁非白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到市一中,我没说话。他说,“上次在楼下似乎看到你,应该是我看错了。”

    “哥你脑子烧坏了吧,幻想都出来了!”

    “不过那个男生我认识,你们班的一个混混。”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告诉他,“那天的人是我。”

    但你没有跑下来,我不知道你是怕面对现实的难堪,还是根本不介意。虽然我们什么也没做。

    梁非白将我看着,陷入沉思,没有开口。

    “那天他是故意的,你别误会。”我向他解释,我也不希望他误会。

    但他显然已经在责怪我到了市一中却没去看他,是,我确实有点问题。我不大清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已经解释过,梁非白再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了,后来的寒假日子过得有些虚缥,特别是梁非白回到家之后。

    由于梁阿姨已经内定准儿媳聂倩,我在梁阿姨跟前也不得不少地跟梁非白接触,以避免不必要的怀疑,但这并不阻碍我们正常的交往,非音往往会在梁非白的“威胁”下勉强替我俩盯梢。

    但这种方式的缺点是长期下来,梁阿姨撞见我存在的频率还很高,我也对这种在长辈眼皮子底下耍花招的事儿感到压力巨大。

    后来干脆不去梁家,整天窝在家里。

    至于再次见面,是梁非白生日的那天,以前他的生日我的礼物都作废,如今该送什么却让我大费脑筋。

    每我几乎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写满了一盒子的心愿,将“心愿”折成一颗心的形状,丢进盒子里,送他。

    出发点很简单,我爱这个人。

    但那天生日当我把罐子递给他的时候,他竟然很委屈地说,“就送这个?”

    好吧,他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世俗象征,但礼轻情意重的道理总该懂啊,所以没道理不收下。

    梁阿姨和梁叔叔去了外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放心地在他房间里待着,吃蛋糕,舔奶油,霎时间觉得无比幸福。

    “好吃吗?”

    “嗯!”

    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自己的生日蛋糕,说起来怪可怜的,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在给梁非白的“心”里写了,希望有朝一日他能给我买个生日蛋糕。

    “最近都不见你,你有那么忙吗?这么大冷天阿姨还在炸糖糕?”

    “我妈是想钱想疯了,没到过年那天她不会歇手的。”

    梁非白轻声附和着,“你今年几岁了?”

    “就小你一岁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妈让我过几天去聂家一趟,聂倩哥哥生日。”

    “奥……”

    他将我掰正,怕我难过似的对我做着保证,“放心,我和聂倩没什么。”

    “嗯。”

    他喉结一动,美眸里闪着金光,有种让人不敢正视的力量,“别吃了,胖了。”

    “之前某人还说胖点好呢。”

    “敢顶嘴了,让我看看你哪儿胖了?”他故意后退一点,手摸着下巴有模有样地窥探起来。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亲吻上的,我隐约觉得今晚会发生点什么,我喜欢他吻我时那动情的样子,长长的睫毛,深情的媚眼,以及越来越剧烈的呼吸。

    躺在他柔软的床上时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受控,他已经脱下自己那全身的衣裤,准备做点什么。

    “非白?”

    “别说话……”他做着噤声的手势,好像极怕破坏了这一刻。

    可是我我害怕!

    我几乎缩在角落里哀求,“非白你把衣服穿起来好不好?你这样我害怕……”

    在我的惊呼之下,梁非白无可奈何地停下来,满脸尴尬。

    他徐徐穿上衣服,并不看我,“小女孩,不是上过生理课吗?怕什么。”

    “我我还没准备好。”

    “胆子这么小,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在一起。”他似在叹气,有点失望的样子,穿上衣服就进了洗手间。

    我僵硬地坐在床上,如同一个木偶。

    之后的几天,梁非白如他所说真的去了聂家。

    但是后来整个寒假都没见人,我就不明白其中原因了,“你哥最近在干吗?”

    “没干嘛啊,每天都在房间学习呢,有时候进去就看他在看医书,不知道什么恶趣味。”

    开学之后,我再没时间去整理与梁非白的关系,每天练习一大堆,非音也说我是要考市一中的人,可暂时放下儿女情长,殊死一搏。

    通宵达旦,焚膏继晷地学习已经不是罕见之事,晚上朗诵双语,但在一次月考中,我的成绩险些威胁到梁非音的地步却实在罕见。

    就在我抛开杂念,全力以赴中考的时候,一个女子突然拜访了我。

    那是星期六的早晨,我刚吃完早餐带着豆腐出门,聂倩似乎早就等着我了,见我出现立马迎上来。

    她一如既往的美丽,清水出芙蓉的那种,酒红色的毛衣搭一条黑色短裙,即便在我家门外站了老半天,外人一眼就看出来这肯定不是我老林家的女儿。

    “聊聊吧。”她说。

    梁非白又一次没回来,这个学期我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们的感情在距离和时间的扯动下渐渐淡化,表面上是这样。

    “还在痴心妄想非白吗?”她说得开门见山。

    我看着自己丑陋的牛仔裤,“想说什么说吧。”

    “昨天,非音莫名其妙地跟我吵了一架,还说让我别得意,说你成绩很好,马上就能考进市一中,是这样吗?”

    “……”她想干什么?

    “我劝你还是报考其他的学校好,免得到了一中,看我俩谈情说爱你不痛快。”

    “什么意思?”

    “我们双方父母都已经同意,我们将来要联姻,说得再通俗一点,我们现在算是未婚夫妇,如果你搅进来,那跟小三没什么区别,到时候……”

    “你在吓我吗?”

    “到时候对付小三,我有的是手腕,你知道的,我不想那么凶残,你要是识相考个二中三中也好,那里也有的是名师,何必硬挤一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