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情人:初恋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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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谈恋爱的事,终于东窗事发

    十二月的天,还未很冷,我却穿得像个球。

    知道梁非白连暑假都待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特想与我拉开距离,又或者说他特别喜欢医学,他想学医。出国他也志在必行。

    我那会儿的世界观却不及他的九牛一毛,他那么小就想到出国,而我那会儿想到的是能在市里上学就很激动。只不过在去高中的第一天,睡在四个人的宿舍里,就躲被窝里偷偷流泪了,想老妈想的。

    第二天尽管忍住没哭,但那头一个星期的感受至今还相刻骨铭心,我仿佛觉得是自己的灵魂在市一中飘了一个星期,然后最后一天回去的时候,我远远看到老妈的身影就止不住偷偷抹眼泪,我才知道尽管老妈平日里对我大吼大叫,出言不逊,可我依然离她不开。

    非音说我是缺乏独立性。

    她说的对,我就像一颗槲寄生,寄生于白杨树等宿主上才有的活,令人难过的是这么做有害于宿主。

    因为内心不想成为梁非白的压力,所以表面也做出支持他所向往的轨道的行为,他要学医,我就投他一票,但他走后,我能不能独活都是个问题。

    于是,几乎是数着时间在跟梁非白交流,“你以后当个什么医生?”

    “内科医生。”

    “现在就确定了吗?”

    “嗯,人的五脏六腑太脆弱了,特别是在嘴巴那么贪吃的情况下。”说到这里他拿手触了触我脸颊,明明是想扯我嘴巴的。

    “那我以后生病是不是可以找你治?”

    他摇摇头,“话都不会说。”

    “你给不给治?”

    他终于点点头。

    “要是治不好呢?”

    “林年,不要咒自己好吗?”他忽然特认真地看着我说,有点意外,明明我问的问题很现实,他却不想面对。

    日子细水长流,可有一天我们的“奸情”还是给梁阿姨当面捅了破,她非常生气地问我为什么跟非白挨那么近,为什么喜欢她儿子,为什么逼她儿子出国。

    梁阿姨思考问题的时候一定没啥逻辑,喜欢,就不舍得让他离开,又怎么会……逼他出国。

    “妈,你不要无理取闹。”梁非白站在房间里,就这样对梁阿姨说。

    我哪里还说得出话,只觉得心底都喘不过气来,东窗事发,大抵是这样的心情吧,惶恐又无能无力。

    梁非白企图让梁阿姨冷静,但梁阿姨因为意外我和梁非白早就偷偷在一起的事实,她表现得很激动,当着我的面就说梁非白将来要娶聂倩的,跟我没有结果。跟谁在一块儿都没有结果。

    仿佛受到刺激,梁非白拉开门径直离去。

    那天他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总之我回家的时候老妈沉默寡言,就老爸不停地骂我想抽我,“年纪轻轻就谈情说爱,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因为我从来就看不到老爸和老妈之间有爱,他们有的只是无尽的吵架,吵不完的架。那会儿我还不承认原来吵架也能算爱。

    老妈全程无话让我挺感动的,至少她不是站在我对面,说我错。她知道梁非白有多优秀,有多好,她怎么能不想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爷。想一想,如果我的对象是郝博,老妈一定早将锅铲拿手里赶我出去。

    她是明智的,也很感性。晚上吃完饭见我一直坐在沙发上,她这才叹了叹气走过来说,“你俩太明显,妈我早就想提醒你了。”

    “妈,非白真的很好,我没有耽误学习。”

    “我知道,你一直当他是你的榜样,我都看得出来。”

    难为老妈这时候还替我说话,难怪我后来只爱她不爱老爸,老爸总是这样,把我看做外人,一点都不了解我。只看现象不看内容。

    新学期开学,非音不再跟我同班,被调到二班,但她下课后还是坚持到一班来找我玩。

    “阿姨来了。”

    “别骗我了,我妈哪是往学校跑的人,她就喜欢自作主张安排事儿!”

    可是梁阿姨真的非音身后,她就那样冷着脸瞪我,我从来没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羞耻过,这个世上我最害怕见到的人就是梁阿姨,以后也一样。

    “非音,你再跟她见面,你就转学!”梁阿姨就这样不留情面地说出那些话,她明明可以更委婉些,不必这样伤害我。

    在梁阿姨的突袭检查下,非音终于减少了和我聊天的次数,而我和梁非白,更是再也没有一起聊过天。有聂倩盯着我们,那就不可能。

    梁阿姨已经那么明白直接地警告过我,我再没有任何脸皮再见梁非白,有时候即便在路上碰见他,都不会再喊他的名字,看起来那么陌生,可只有我们知道那被压抑的感情从来就不曾减弱过一分。

    郝博常常来问我,怎么最近总待在教室不出去,是不是和梁非音绝交了,怎么成绩又落下去了呢?高中的题目是好难,还有那个小白脸,前段时间你俩不是天天往图书馆奔吗,怎么现在不去了,那家伙又给聂倩弄走了?

    “郝博,我们做朋友吧。”孤立无援的感觉很难受,现在每天躺在床上只要想到梁阿姨的话,想到不能再跟梁非白在一起,就忍不住要哭鼻子。

    “不……一直就是吗?”他这样反问。

    我想自己终于不是一个人,尽管他不像一个“好”朋友,天天做些恶劣行径,但至少我不会被他带坏,当然他也从未向我看齐。

    于是当我又跟郝博出入频繁的时候,梁非白撞到我们时的眼神就常带忧伤,他应该是不那么确定了,他相信我又弃他而去了。

    很快,五一节一过,会考的日子也到了,谁也没想到,梁非白考完试的那天会突然跑到我的教室,旁若无人地将我拉走。

    “去哪里?”

    “吃饭。”

    可我们的方向却不是朝学校食堂。校门口处,保安将我们拦住,“请假条呢?”

    “没有。”梁非白直截了当地说,脸色难看。

    “我,我肚子痛,我要去医院……”演戏的事只能我来做,跟非音待了那么久,这点本事还是能掌握的。

    等出了校门,梁非白这才放轻松,他黑着脸,勉强赞道,“我以为你是真的来例假。”

    “什么啊。”

    “不是就好。”他话里有话地说。

    为这得之不易的机会,我也特别兴奋,“我们去吃什么?我没有带钱。”

    “吃大餐!晚上不回去了,我们住外面。”梁非白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