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周曦的笑

    现在的我习惯了一个人，有时身边多出一个人的存在我反而不适应，渐渐地我淡离了人群，那时我才发现，原来心是可以静下来的，风景是可以独赏的，而孤独和寂寞是可以变为习惯的。

    “你干嘛？”

    “外面有人偷拍。”没想到方离却把我的胳膊挡下，然后贴在耳边对我说:

    “我知道……”此时我注意的并不是这几个字，而是耳边传来的温热，又暖又痒，好舒服。

    “哦。”我的脸居然开始发烫，又不是十七八的小男生，我羞个什么劲啊，方离系好了领带，抬起头正好看到我的窘态，居然调皮的笑了。

    我们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秀着“恩爱”，出乎我的意料，方离竟大方的为我买了好几件衣服，而且都是她亲自选的。在结款的时候，售货员一边忙着帮我们装衣服，一边夸方离有眼光，找了这么帅的男朋友。我自是很得意，方离也好像真的是被夸了男朋友的小女生，默默地点头微笑。

    这一天我们的行程很满，那些应该叫做“狗仔”的人群也随我们走了一路。我第一次买到这么贵的衣服，穿那么舒服的皮鞋，还有吃这么好吃的西餐，我觉得就算此次广州之行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我也值了，而此时的我，也要收回最开始对方离的看法，她今天其实挺好的。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好。

    愉快而疲惫的一天终于过去，方离差人把我送回宾馆，我大包小包地拎着今日的“战利品”回到宾馆房间。戴了一整天的隐形眼镜，眼睛有些酸痛，我摘下眼镜，然后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天和方离的相处，我不禁扬起嘴角，我们真是越来越默契，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我还很感慨这个广州人普通话说的如此好，那些广州老板的话，我一般都听不太懂，但是方离连点本地口音都没有。

    我睁开眼睛，松了松领带扣，然后捋着领带想起今天她为我扎领带时的场景，这要不是做戏该多好。想到这儿我定了定神:李默啊，你醒醒吧，你们才相处了一天，你不会真以为方离是你女朋友吧，这么大年纪了，想点实际的行不？现在要做的是完成任务，然后赶紧拎着包回家。想到这儿，我小心翼翼地脱下西服，然后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跟领导交代我要多待两天，还保证一定可以劝服方离供货，领导很支持我，然后就愉快的批准了。我挂了电话，走进浴室。

    我的身体才刚刚接触到水，电话就响了，我忙拿着毛巾胡乱擦了一下身体，就跑出来接电话。※※※※※※※※※※※※※※※※※※※※※※※※※※※※※※※※※※※※※※※※※※※※※※※※※※※※※※※※※※※※※※※※

    我愤怒地骑着自行车从典雅家的小区出来。我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于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不知不觉我竟停到了和典雅去过的那家旅馆门口。现在这间旅店的门上挂着几个清晰娟秀的大字，暂停营业。我站在门口推了一下门，门竟然打开了。我大脑空白根本就没在乎那门上的提醒，直接走了进去。

    “对不起，今天不营业。我的牌子你没看到吗？”一进门就听见了一个女孩干净的声音，这声音与这间有些破旧的旅馆格格不入，好像一只美丽的孔雀站在破败的枯树旁开屏，对比如此明显。我没理会这个声音，继续向我和典雅曾呆过的那间屋子走去。

    “喂，你怎么还往里走啊？”这个声音再次出现，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高挑的女孩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

    “周曦？”我看清了女孩的脸，正是我的同桌周曦。

    “李默，怎么是你？”周曦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对，就是我。”我的声音没了感情，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不在状态的时候很少，而像现在这样几乎没了魂儿的时候更少。

    “你怎么了？我刚才在楼上听见脚步声就提醒你今天不营业，你为什么还要往里走，害我还得下楼。”周曦的声音又恢复了从前的冰冷。

    “对不起，我想住店。就这间106。”我用手指着106号屋子对周曦说。

    “你听不懂话吗？今天——不——营——业……”周曦有些不耐烦地对我说。

    “我想在这呆一会，我给钱，就一会儿。”

    “不行。你快点走，我还得去楼上收拾东西呢。”周曦下了逐客令。

    “我不走。”我好像没听见一样，站在门口不动。

    “你想让我报警是不是？”

    “报警吧，我不怕，正好没地方去。”我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说完这句之后竟干脆地坐到106号房门前的地上。周曦无奈地吸了一口气，说不出话来，可能在她19岁的人生中，就没遇到像我这样没脸没皮的人吧。她绾了一下袖子，开始拽着我的衣服向门外拉扯。但是因为力气太小而且她还太瘦，我几乎是一动未动，而她已经累的开始喘起粗气。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周曦被我折磨的有些失控，已经不再是平时那个冷艳的形象。

    “住店。”我从唇缝中蹦出了两个字，面目表情几乎没有改变，周曦听完这两个字之后彻底崩溃了。

    “李默，算我服了。你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说话，我大姨到外地办事，旅店不营业，我只是帮着照看一下，不营业的意思就是不能住店，不管是谁，都是不能的。”

    “我给钱。”

    “给钱，也是不行的！”周曦估计是疯了，她说完这句白痴到极点的话后，开始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同桌，算我求你行吗？”我猜想那一刻我的样子应该很可怜，周曦看着我不再说话，而是无奈地转身走到吧台拿出106的钥匙。

    “就一会儿，而且就你一个人，别把你那对象也叫来，要不就马上滚出去。”周曦把钥匙递到我手里，然后略带威胁的跟我讲条件。

    “我没对象。”我自嘲地笑着说道。

    “没对象？那个和你开过房的典雅不是你对象？”周曦的声音带着讽刺。

    “不是，她不是。”我继续用刚才的语气否认着。

    “才在一起睡过，就分手了？你们还真开放。”周曦的语气越来越刻薄。我不再理她，点着头说了声谢谢，就开门进了106号房间。

    这个房间光线不是很好，那天和典雅在一起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的样子。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占了大半个屋子，床上的紫色被单不知重复利用了多少次，被洗的脱了色，有些地方已经发白。这张床上不知道有多少男女在此翻滚过，又有多少像我和典雅一样，躺在它上面只为彼此依偎的人。我坐在床上，把我和典雅在一起的每一幕都重新回放了一遍又一遍。眼泪如洪水决堤一般，止不住地下落。我突然好想喝酒，于是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

    “周曦，周曦，有酒吗？”我打开门对着楼上喊着。

    “有，你要干什么？”周曦手里拿着一块抹布，从楼上下来对我说。

    “给我拿点。”

    “不行，不是说好只呆一会儿么。你现在又要喝酒，是不是过分了点。”周曦没好气的说着。

    “我给钱。”

    “你从进门开始，就你给钱，你给钱的。你很有钱啊。”

    “我没钱，我要是有钱，典雅怎么会离开我？”我听到周曦的话，突然想起典雅和章浩。钱，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个字眼。而周曦看着两眼泛红的我，不屑地说道:

    “李默，我和你不熟，本来不该说，但是你真是我见过最没出息的男人，想喝酒是吧，行，我请你。”周曦说完就从吧台拿出两瓶一斤装的二锅头，递给我。

    “啤酒，我没喝过白的。”我没有接周曦手里的酒。

    “啤酒有什么好喝的，要喝就喝白的，喝酒就是为了买醉。”话毕，周曦拿起一瓶白酒咬开了瓶盖，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剩下的大半瓶酒递到我面前。我看着喝完酒后表情纠结的周曦，突然有种想膜拜的感觉，这女的，简直就是个汉子。

    “周曦，你牛x。”我接过周曦手里的酒，也喝了一大口。这时旅馆的座机响了，周曦走过去接。

    “哦，哦，我知道了。妈你注意安全，放心，我帮大姨收拾完屋子，就锁上门回家。别担心，好的，妈，再见。”周曦接完电话，走过来对我说:

    “我妈今天夜班，我不用着急回家，我陪你喝酒。”

    “好。”我看着周曦这个平日里话都懒得跟我说的女孩，此刻却如何慷慨大方，让我心生感激。周曦把旅店的门锁上后，带着我来到二楼。

    “这是我大姨家的厨房，这里还有……花生米，黄瓜，咸菜……”周曦在她大姨家的厨房里翻找着吃的。

    “不用弄了，我喝点酒就好。”我不好意思的说着。

    “没有下酒菜怎么行，你等着吧。”即使只能找些咸菜之类的菜品，周曦依然不忘她那固有的语气。

    周曦把菜装在小碟子里，然后和我分坐在餐桌两边。

    “你经常喝酒吗？你爸是不是把你当男的养？”我看着忙完的周曦，说道。

    “我家只有我和我妈两个人，我爸爸死了。”周曦听到我的话，表情凝重。好一会才说出这句话。

    “对不起。我……”我觉得失言，但是道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周曦拦下。

    “很久以前的事了，没什么好道歉的。”周曦轻描淡写的说着，然后转了话锋“来，第一次和你喝酒，咱们干一杯。”话毕，周曦就干了足有二两多的一杯白酒。虽说我现在是很想喝醉，可这种喝法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但是身为男人总不能太丢脸，于是我也闭着眼，要将一整杯白酒喝下。

    “咳咳……”酒喝到一半，好像呛到了一样，辣的我一口就喷了出来。

    “哈哈，你也太弱了吧。”周曦忍不住笑了出来，印象里我从未见过周曦的笑容，可能是这一刻酒精的刺激，也许是这个冰美人的笑容太过惊艳，反正此刻的我觉得这个笑容好美，好像是传说中的天使微笑了。

    她的牙齿如贝壳做的工艺品手链般洁白而整齐，嘴角的梨涡很深，陷在白皙的皮肤里，下午3点的时光，阳光正透着窗子罩在这张脸上，她虽不似典雅那般美丽，但她的笑容足以遮挡阳光的刺眼。

    第三十五章 真正的初夜

    失恋就像出水痘，早出要比晚出好，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可是谁也不想面对失恋，不管是谁先放手，谁先不爱，因为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经营的这段感情无疾而终。

    可还是有很多人失恋了，既然无可避免，“前人”们就开始为我们这些小辈支招铺路，教会我们如何面对失恋，而最被推崇的方式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开始另一段感情，我们姑且叫它失恋软疗法，这个做法不会伤害自己，还能达到遗忘过去重新开始的目的，原理也很简单，那就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新恋情会分散你的精力，让你很快遗忘过去。

    我以为电话会是方离打来的，因为她说到家后会打给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如此兴奋。可是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却是岳檬。

    “喂？”

    “你干嘛呢？”

    “洗澡……”

    “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一定，工作还没完呢。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你这两天都没给家里打电话吧，你妈妈病了，你知道吗？”

    “她怎么了？什么病？”

    “没什么大碍，就是感冒了，今天来我们医院输液的时候，我见到她了。”

    “她没事就好，一会儿我会给她打电话的。谢谢你告诉我。”

    “你太客气了……”

    “还有什么事儿吗？”

    “李默，你妈妈今天和我说了很多，她从放疗结束到现在，身体一直很虚弱，经常生病，她特别想看到你和我有结果，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会逼我了。”

    “然后呢？”

    “我跟你道歉，那天是我没有为你着想，还有……我答应你妈会考虑我们的婚事。”

    “哦，我知道了！”不知为何，岳檬和我交往的这两年虽然吵吵闹闹纷争不断，但是这次分手我的心情却和从前不一样，我是真的想结束这段无性无爱的恋爱了。而以我对岳檬的了解，她很少低头，我以为我们真的彻底分开了，但是她的这通电话却让我不得不再次面对我们的关系，我脑袋很乱，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默，你怎么了？”

    “没事，有什么事儿等我回去再说吧！”

    “我都已经让步了，再给我点时间考虑，到底要不要结婚，好吗？”

    “岳檬，我……觉得你不用为难自己了……”

    “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没有结婚的打算。”

    “你，想通了？但是你妈那，我们怎么说呢？”

    “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和你结婚的打算了，我们不合适！”

    岳檬一定是被我这句话吓到了，因为好久都听不见她说话，我也不知该怎么开口继续，电话的那边传来很重的呼吸声，接着我就听到她对我说:

    “你要跟我分手是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对不起！”

    “李默，你怎么可以这样？两年，我跟你在一起两年，你不是什么都愿意让着我，听我的吗？怎么突然会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听到了岳檬的哭声，岳檬是爱哭的，我们每次吵架她都会哭，而每次看到她的眼泪我都忍不住跟她道歉，为她擦泪。但是自从邱哲死后，我们的关系就不似从前那般了，我承认我没有兑现诺言，我负了她，也辜负了当初邱哲对我的嘱托，我原以为我会很平静的跟她走到一起，可是我没有做到。

    “岳檬，不要哭了好吗？是我的错，我配不上你的爱，对不起！”

    “李默，我知道我不好，我任性，我总发脾气，可是我真的不想你离开，我们结婚，我不要什么自由了，我只想要你好不好？”

    岳檬的话让我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不可能这么卑微。我想起曾经的自己，也为了自以为最珍贵的那份爱情，低三下四的求过那人留下，但是结果那人还是走了。岳檬，对不起，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同样的方式伤害你，但是很快你就会明白，你放不下的并不是我，只是你所付出过的感情而已。

    “岳檬，你别这样，我们回不去了……”

    “李默，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我为了你负了邱哲，现在他不在了，你对的起他吗？要不是因为我选择了你，邱哲不会去南方，不会赶去汶川救援，不会死……”

    “够了，岳檬，我不想听了！你早点休息。”我挂了电话，然后坐在床上，邱哲，对不起，对不起。我满脑子都是邱哲的样子，你说你不会怨我，只要我和岳檬好好的，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对不起。

    此时，电话铃再次响起，我接起电话，对着听筒大声发泄愤怒。

    “我说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你还要怎样啊？”

    “你有病啊？我是方离！你怎么回事儿？”方离一定被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你出什么事了？和女朋友吵架了？是因为……我……吗？”说实话，这一刻我真的没有心情开玩笑，但是我还是被方离的自作多情弄得一头黑线。我不想解释什么，只说了一句:

    “你想多了，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哎……你……”我没听完她的话，就直接挂了电话，然后顺手关了手机。※※※※※※※※※※※※※※※※※※※※※※※※※※※※※※※※※※※※※※※※※※※※※※※※※※※※※※※※※※※※※※※※

    “你笑起来，真好看。”我痴痴地看着周曦说，她的笑容却被我这句话冷却，慢慢地变成从前的样子。

    “你别这么看我，好像我正陪着一个痴呆喝酒，跟我说说你和典雅的事吧。”周曦说道。

    “她……不喜欢我。”

    “她为什么不喜欢你？”周曦问的很直接。

    “因为我没有钱，我不能帮到她。”我半杯酒下肚，很快便有些微醉了。

    “她需要你帮什么呢？”周曦的问题总是一针见血。

    “她爸肇事了，然后……”我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但是有关我，邱哲父母，典雅和她父亲，章浩的事情我都一股脑地吐给了她。可能是信息量太大，周曦一时很难理清，而且我一边说一边喝酒，不觉已经喝了半斤有余，所以也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很明显她应该已经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和典雅分手了，典雅和章浩在一起，是因为章浩可以帮她父亲。

    “来，再喝一杯。”我说着就把一大杯酒灌到肚子里了。

    “你慢点喝，不要这样，事情都过去了。”周曦说着抢下我的杯子。

    “杯子还我!过去了吗？没有，章浩和我说，是典雅主动……提出和他在……在一起的，是典雅主动的。没有人逼她，没有……”我开始意识模糊，只记得这最后的几句话。

    我好像是睡着了，也好像醒着，在这半梦半醒之间我又看到了典雅，周曦你真好，居然把典雅找来了，我抱着典雅说我好喜欢她，然后又马上把她推开了，我不要这么卑微，我不要和她在一起，永远都不要。

    但是不知是不是没了理智，当典雅走到我面前扶我的时候，我一把拉住她，没有顾忌她的挣扎而是直接把她推到在餐桌一旁的沙发床上，身下的人拼力挣扎我根本就没有顾忌她的动作，也没有顾忌自己一身的酒气，疯狂的吻着身下的人，或者说那不是吻，是带着愤怒的啃咬，我可能真的是疯了，我的身上好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出现了，我觉得身体上的某一个部位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不愿再用衣服束缚它，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然后拦住要逃的那个人，第一次剥女孩子的衣服，我的手法那样生疏，不知哪里是扣儿，哪里有拉锁，索性不去管它，直接开始撕扯，我真的很笨，用了很长时间才把身下的人剥得一丝不挂，我听到了嘤嘤的哭声，我也俯下身抱着她哭了，我的身体紧挨着和我一样ciluo的身体，不一样的是那个身体如此柔软，软的好像要把我的人都融化了。

    那个原本就昂扬的部位，此刻却更加不安分，我擦了下脸上的眼泪，贴着身下的人说:

    “我要你……”那个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后，反抗却更加激烈了，我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把她制服，然后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

    “不要啊，痛，李默放开我，我不是典雅……”我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虽然没有实战的经验，但是我们一群男孩子以前也会弄些禁书或者光碟来看，此刻我按着自己的那些“经验”模仿着他们的动作，慢慢地进入身下女孩的身体，这种感觉真好，身体被温暖地包裹着，好像一只温暖的手在轻轻地爱抚着自己。但是我并没有像自己看到的那些男人一样“屹立”不倒，活塞运动只做了几下，就缴械了。

    “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的初夜是你的了。”我满意地说出这句话，然后沉沉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黑了，我揉揉自己的睡眼，想着刚才那真实的美梦，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楚，但是很快这些感觉都被另外一种感觉替代，那就是震惊，我身下确实压着一个人，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她的脸，那一丝不挂的人居然是——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