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女将又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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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女将又作妖了 > 句容

句容

    花泷七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威胁,只是面上仍旧平静如水,内心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理念与人对望

    冷风拂面吹下男人的兜帽,同时那人面上的赤金勾丝面具突然化作金粉消散在空中,漏出一张逼人的俊颜

    那人一双碧眼极净清澈,夺人心魄,仿若悬刻一般挺秀的鼻梁,使得整张脸精致立体,薄唇晶莹红润却没有一丝温度,极致无暇的肌肤在一头银丝的映衬下好似白玉一般

    好一个绝世美男

    也不知跟非即墨放在一起谁更亮眼

    这人不似非即墨的威严霸气、洵子樂的温和近人,而是一种极度清冷、毫无烟火气的风姿神貌

    花泷七瞄了一眼身后的悬崖,看似随意的向前走了几步,确保男人动起手来自己不会被一掌拍下去

    “你是仙族新帝?”

    “是”

    “可这里是鬼族的地界”

    “我知道”

    “你跟踪我?”

    “巧合”

    。。。

    花泷七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这莫名噎得慌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所幸也不再张口,也同那人一样毫无声息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盯着对方。

    句容眼见着面前的女人闭了嘴,神情中还隐隐透露出一丝嫌弃?一双眼学着自己一瞬也不瞬

    突然

    面前的女人动了

    她左右侧头看了看脚边,居然径直的盘腿坐了下去,还支起一只手撑着脸。。。

    庞大的冰山似乎隐隐出现了一条裂缝

    男人缓缓张口,及其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你就是赫征将军?”

    “是”

    “是你打伤的乐陵”

    “昂”

    “你在等谁?”

    “没”

    。。。

    裂缝似乎越崩越大。。。

    从未有人敢如此对自己说话

    原来自己如此噎人

    “句容”

    男人没头没尾的来了句,花泷七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名字

    说实话女人有点不知所措,不过自己可真没兴趣知道天帝叫什么名字,只得应付的点了点头

    “那。。。你接着路过,告辞”

    说罢吹了声口哨踏尘从远处跑来,到了男人身后不远处却凭空撞上了什么停了下来

    “我没说你可以走”

    男人仍旧冰冷淡漠,横起一只手拦住了花泷七的去路

    “先是‘巧合’遇见又是拦我去路,天帝还想在我鬼族的地盘上动手不成?”

    女人的气势也不弱,高傲的抬起下巴漆黑的双眼丝毫不见畏惧

    当然了

    面上没有畏惧不代表心里没有。。。

    “我倒是想试试赫征将军的本领”

    “那。。。大爷饶命啊”

    句容冷如寒冰一般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崩裂,这传闻中的赫征将军形象有一点崩坏啊

    女人仍是那个姿势坐在地上,面上还是那么毫不畏惧的神色,尽是口中说着讨饶的话,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这幅表情看我做什么,打不过认怂总比被打趴下再认怂有面子一点吧?”

    “是吗?”

    花泷七嘴上扯着皮心里却在暗暗盘算,不知这天帝究竟是个什么实力若是与日游星相当自己倒是可以一搏,可若是肩比非即墨。。。

    那自己还是直接趴下认输比较好

    没办法

    就是这么看得开

    “赫征将军与传闻中不太一样啊”

    花泷七懒得回这车轱辘话,毫不避讳对着句容翻了个白眼,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怼到

    “传闻中我花泷七还膀大腰圆好似公熊呢”

    。。。

    那倒是确实有过这个说法

    句容对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女人真是无话可说了,谁知面前的人突然脸色一冷,语气就变了

    “仙族新帝在鬼族与赫征将军大打出手,你说这个理由够不够我带兵攻打仙族?还是你要的就是这个?”

    男人饶有兴致的向前动了一步

    “怎么说?”

    “新帝继位急需立威,可你只身一人来我鬼族惹事可不明智”

    “赫征将军说笑了,我句容 就是天威”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阎帝对我的宠信世人皆知,我已两天一夜未归,陛下定会派人来寻我,利弊权衡天帝自己决断吧”

    “你以为我会怕?”

    “你到底想怎样?”

    花泷七不耐烦的垂下撑着脸的手,她向来喜欢和性格直爽的人打交道,这句容高深莫测不说,说的话也是模棱两可,毫无态度可言,只叫女人觉得厌烦无比,语气里都带了点烦躁

    “我想在战场上 打败你”

    说罢男人转身用眼角斜了一眼仍旧坐在地上的女人化作炫目的金光消失了,徒留下一脸莫名的花泷七独自思考

    这天帝。。。

    有病吧?

    是有病吧?

    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说一堆车轱辘话?

    但凡他多伸一次手

    自己都不会这么觉得他有病

    “踏尘,过来”

    花泷七心疼的揉了揉马儿撞到的头,不由得在心里又骂了一遍句容脑子有问题,哄小孩一般安抚了踏尘好一会,这才骑上马往城内去了

    槐一马场

    “将军回来了”

    “九里?你怎么在这?”

    九里上前替女人牵了马,也不回话,抬脚径直的往马厩去了

    “溧阳见过将军”

    “起来吧,手里拿的什么?怪香的”

    “回将军的话,是九里副将军采来的姬矾草”

    花泷七看了看不远处喂马的九里又看了看摆弄着花草的溧阳,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浅笑着摇了摇头,抬脚就要走

    “请将军留步”

    溧阳说着快速拿出一个精巧的木盒,上头用螺钿贴着流光溢彩的纹案,递到女人面前

    “何物?”

    “回将军的话,这是浊其混元草练成的丹药,前日刚练好就应交给将军的,可溧阳那日在宫里值守与将军错过了”

    “无事,辛苦了”

    女人接过盒子,随意地收起就往城里去了

    等九里喂马回来哪里还有花泷七的影子

    “溧阳,将军人呢?”

    “回城了啊这么快?”

    好一个风一样的女人

    。。。

    “副将是有事对花将军说吗?”

    溧阳找个了瓷瓶仔仔细细的将花插好,回头看向男人问道

    “啊,让她回宫尽量躲着点陛下”

    “为什么啊?”

    九里收回高深莫测的目光低头拍了拍溧阳的头

    “因为。。。陛下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