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帮我调查颜安
啪——
响亮的巴掌将叶乔甩偏了头。
被戳中心思的徐至深愠怒,大手转而掐住叶乔白皙的鹅项:“还轮不到你来可怜我,叶乔,还是想想一会儿你在我身下该怎么叫!”
刺啦!
叶乔身上的衣衫倏然被扯了下来,玲珑姣好的胴体刺激着徐至深,恨不能当下就埋进她的最深处!
纵是叶乔再如何爱着这个男人,也容不得在旁人的围观下,让徐至深如此糟践!
她在奋力挣扎,牙口咬到他的手腕,却被他一个反手,钳制住。
叶乔没法动弹……
而徐至深,却好像是磕了药那般的兴奋!
脑子里嗡嗡作响着,有浅浅的血丝从叶乔口腔溢出,偏头的时候她看见门口那个女人,忽而笑:“徐至深,你的小情人在哭。”
徐至深迷恋她的身体她知道。
然而叶乔觉得,徐至深那么爱颜安,这个像极了颜安的女子,大概也是他的心尖宝。
可是,他却连头都不回,直接呵道:“杨茴茴你出去!”
叶乔恶心的想吐!
这个才从杨茴茴身上下来的男人,此刻又骑在了她的身上!
曾经有多么的爱,而今便有多么的恨!
恨他这般辱了她的身体,更恨他亲手击碎了她所有的幸福!
他在她身上起起伏伏,酣畅淋漓,交融的躯体在办公室的无数个角落里洒下无数痕迹,所有的摆设七零八落。
叶乔没办法享受这样带着仇恨的欢爱,咬着唇不肯出声。
徐至深恼怒身下的女人如死鱼那般,更加费工夫的惩罚着她。
许久许久,他终于餍足,从她身上下来。
叶乔已如枯木……
可是她却记得,将带来的资料呈到徐至深面前。
彼时徐至深刚刚沐浴出来,别样的清爽好闻,而她却能镇定的将资料递过去,说:“这是我手里的叶氏股权转让书,你都拿去,只拜托你,放过我父亲。”
徐至深像是看白痴似的嗤笑了声,接过股权转让书,在叶乔的眼皮底下,撕碎。
唇角蔑笑,徐至深说:“我说过,不稀罕。”
“徐至深,你别太过分——”叶乔怒。
“我过分?只要想起颜安含恨身亡,我便觉得,就算是将你脱光了丢到大街上让乞丐/操都不算过分!”
“你!!!”叶乔气的发抖,薄薄的唇皮,连带指尖,她全身都在发抖,怒极之下,叶乔低吼:“徐至深,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叶乔转身要走,却被徐至深喊住:“等等——”
她顿住了步伐,却没回头。
身后是他低沉的嗓音:“离婚协议书呢?”
叶乔只觉得好笑,她咧了咧唇,转身,学着徐至深的样子,在他面前,将另一个密封件的离婚协议书撕的粉碎,随手一扬,碎纸如雪花那般落满了尚未褪去暧昧气息的办公室。
“我是不会离婚的!除非我死!”
“随便你。”徐至深毫不在意的说:“区区离婚证而已,我有无数种方式能够逼的你就范。”
叶乔看着徐至深,他是那样的薄凉,唇角的讥诮,不知怎的就同当日他们在民政局出来时,他看她的那抹笑,重叠起来。
刺疼了她的眸……
第5章 将她逼疯
精疲力尽的从徐至深公司出来,站在马路中央的叶乔只思忖了片刻,便给顾瑞阳拨了通电话,仿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她开口:“帮我调查颜安。”
她总觉得,杨茴茴与颜安,两张脸相像的太诡异了。
徐至深说,是叶谦逼死了颜安。
如果不是叶谦的刻意安排,那天夜里,离开叶家别墅的颜安不会被一群外籍男性辱了清白之身。如果不是那晚的遭遇,向来乖巧柔顺的颜安便不会就此患上抑郁的病症,更不至于投江自杀。
感情的事就是这么滑稽又命中注定。
她和颜安是感情要好的舍友,可她的好舍友却背着她,与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在一起!
她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人……
哥哥太疼她,知道她爱徐至深,便想方设法替她除掉了颜安这个障碍。
徐至深始终这么认为!
可叶乔却觉得,他的哥哥那么优秀又谦雅,对家里的下人都是那么友善,又怎么可能逼死一个无辜的女孩?
叶乔原本就不蠢,过去很多事情都被幸福的婚姻生活所迷惑以致从未拼凑起来去深究。而如今却忽然有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
——
只是,她还没有等到顾瑞阳那边的好消息。徐至深却已经像个魔鬼似的几乎要将她逼疯!
叶家出事的这一个多月,叶乔犯了很严重的失眠症。通常都是整夜整夜睁眼到天亮,天亮又折腾到天黑。
这天夜里,她服用了两颗安眠药,终于浑浑噩噩的睡到第二天上午。混乱的睡梦中,叶乔是被急促的电话声吵醒的。
她尚未开口说话,对方已是声声催促:“叶小姐,请你马上到医院来!”
叶乔刚要问清楚,电话那端就已经响起乒乒乓乓的嘈杂声碎裂声,接着电话就被莫名其妙的挂断。
医院里躺着尚未清醒的哥哥叶谦,还有怎么都不肯离开哥哥的失心疯母亲季雪容。
叶乔心里很不好的预感,随便收拾了自己,就打车奔去了医院!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等她跑到哥哥的病房前,那里竟然一片混乱,人群聚集。
叶乔几乎不敢上前,那一刻,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是虚浮的置身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人群中有股蛮力直接把她拉进中央,愤怒的控诉:“姓叶的,麻烦你管好你的精神病母亲!连医药费都快要付不起的一家子,伤到了人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叶乔认得这个女人。
她的老公跟叶谦同个病室,因为脑部手术,一直处在术后观察中。
叶乔不明所以……
她们伤谁了?而且,撇开谁伤谁的事情不谈,她们家怎么可能交不起医药费!破船还有三千铁呢,就算她们家破产了,也不至于治病的钱都没有!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上到处都是玻璃的碎片,狼藉遍布。
叶乔头疼,眼睛盯着那个女人喋喋不休在骂母亲的恶毒话,心里很愤怒,可面上却仍旧维持着客气:“抱歉,有事我们慢慢说可以么?还有……我母亲不是精神病,就算她有哪里不对,你也不应该如此辱骂的。”
没错,母亲确实出现了间歇性的精神问题,但在叶乔心里,她的母亲很正常。
有谁能在经历丈夫儿子和家业的三重打击后还能像个正常人那样?
就算是她叶乔,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