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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战之殿(2)

    战之殿很显然这三个字并不是用人类语言书写的,而是用那如蝌蚪文的文字书写,晦涩难懂,不过就算不懂文字的水清此时见到这么一个大殿也不禁兴奋起来,脚步也加快起来。

    当云凡二人靠近战之殿大门口时,一个只有五十公分黑色的石碑吸引了云凡的注意力:战之殿,战者,利也,殿之所在,即战即利。很显然这个石碑告诉云凡战之殿存在的东西。

    云凡眼神停留在石碑上时,水清异样地看了云凡一眼,看着云凡好奇地问道“你认识这些字?”,语气中不乏一丝兴奋之色。

    “你觉得我懂吗?”云凡苦笑了一下,有时候不懂装懂也是一件智慧,虽然告诉水清他懂神族文字,但是难免又要解释一遍,而且接下来所看到的文字又难免要向水清介绍,如此还不如不懂装懂。

    “你要是懂了,那你真的是怪才加妖孽”水清笑了笑,露出如水滴落岩的清脆之声,清亮而韵味。

    “按你这么说,那么我真是怪才”云凡耸了耸肩,不过这话自然没有说出,而是自个内心跟自己说了一下。

    “我们进去吧,我都等不及了”水清笑道,云凡应了一声,随即踏进了战之殿。

    当云凡二人踏进战之殿的瞬间,顿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就连云凡也被深深震撼,这战之殿看来还真来对了,满眼过去尽是魂兵战刃,数量绝对不下于两百余柄,而且最低阶的战刃也是七阶圣兵,见此云凡和水清都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除了放在前面的二十几柄七阶圣兵,其他兵刃都被结界保护了起来,而且很多战刃的属性和美观以及使用习惯来说并不适合水清,不过对于云凡而言,大部分战刃都比较适合云凡以及云凡分身,毕竟云凡这样全属性而且包括死亡属性在内的修者确实绝无仅有。

    战刃分为左右两排,左边陈列的战刃相对右边那列战刃而言并不符合神族使用习惯,很显然占据绝对数量的这排战刃应该是死亡神君所陈列的战利品,而且并不只是从人类一个种族夺来的战利品,这些战刃有的细小,也有的宽厚或者厚重,有的华丽,但也有一些古朴无华,不过这些被死亡神君陈列于此的战刃很显然都是精品之中的精品。

    右边那排战刃从战刃的属性以及特点来看属于神族惯用的战兵,而且应该是死亡神君曾经用过的死亡战刃,这也是数量最少的一排,约占据战之殿战刃数量的十分之一,虽如此,那也有二十余柄。

    不过这些战刃无不充满浓浓的血杀之气和死亡之力,战兵就简简单单地放在那里,竟然还发出厉鬼嚎叫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就如此,云凡和水清就差点被那些死亡属性的战刃所蛊惑。

    见此云凡终于明白死亡神君为何将七阶以上的圣兵乃至次神器封印起来了,按常理来说,战刃越强,其自主性越强,还有就是战刃对相互抵制的属性反应越大,死亡神君对七阶以上的战刃封印也正是于此,当然还有就是保护这些战刃,以免丢失。

    水清自然兴奋地朝左边的那些战刃冲了过去,云凡没有说什么,不禁莞尔一笑,不过他走到了右边那排死亡神君曾经用过的战刃前,死亡神君这些曾经使用过的这些战刃无一不是死亡之兵,不过这些战刃大部分都被结界封印了起来,其中只有一柄未被封印,而这柄战兵便是被死亡神君称为血饮的战兵。

    当云凡稍稍靠近血饮,顿感到其中蕴含的强大负面能量,看着眼前形象怪异身如魔龙以及周身萦绕的血雾的战兵,云凡还是不禁打了个寒战。

    当云凡凝聚魂灵之气准备伸手将血饮封印并且收起来给予须弥戒中的神宇时,云凡惊恐地发现,萦绕血饮的血雾竟然兴奋地颤抖了一下,还没待云凡反应过来,血饮竟然不断地吞噬着云凡准备封印血饮的魂灵之气,不到一秒钟,云凡刚凝聚地的魂灵之气便损失殆尽。

    见此云凡急忙将手缩了回来,可是令云凡惊骇的是,血饮就如同饥渴的饿狼,倏地一下暴涨,瞬间便追了上来,而且直接附着在云凡的手臂之上,接下来的一幕令云凡更为惶恐的是,自己体内的生命力就在此时竟然顺着手臂急剧流失,云凡不禁吓了一大跳,云凡急忙祭出元盾,扑来的血雾这才退了回去。

    看着离自己仅有两米的魔兵血饮云凡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云凡转过头去看了看正沉醉于魂兵之中的水清,一咬牙,给神宇一个意念之中后,瞬间将神宇招了出来,神宇也是清楚云凡的本意的,因此并没有露出任何声响,就连气息也可以压制了下去。

    当神宇看到血饮的之时,琥珀色的双眼顿时散发出一股兴奋的光芒,身体一闪,瞬间闪至血饮跟前,伸向血饮的手臂黑芒大盛,浓郁且凝而不散的死亡之力顿时将血饮压了下去,未待血饮任何反抗,血饮径直落在了神宇的手心。

    不过再次令云凡惊骇的是,当血饮被神宇抓在手心上时,神宇竟然手持血饮在自己胳膊上用力划了一剑,黑色粘稠的血液顿时从伤口汩汩流出,云凡惊骇的表情顿时变成一脸惊愕,黑色血液从伤口流出竟然一滴没有滴落在地上,而是一滴不剩地没入魔兵血饮之中。

    而此时不管再次升腾而起的血雾和神宇的表情都给云凡一种奇怪的感觉,融合乃至兴奋,通过神宇的识海云凡已经意识到神宇为何这般做了。

    无主而在五行之内(雷系也在五行)的战兵需要滴血认主,而魔兵类似,但是认主被称之为血炼,即用自己的鲜血祭炼战兵,从而与战兵融为一体,从而掌控战兵,一般而言,越是强大的魔兵血炼越难,如果修士无法掌控那柄魔兵的话,甚至会被魔兵吸尽而亡。

    当血饮吞下神宇的血液达到一个让云凡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时,魔兵终于停了下来,此时血饮除了依然黝黑的剑柄龙首之外,黑色的剑身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之色,就真要滴出血来一样。

    血饮已经认神宇为主,因此云凡从而掌控血饮,因此第一次看见血饮的那股不寒而栗的感觉已然消失,云凡甚至从血饮狂暴嗜血的气息之中感觉到一股亲切的感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虽然觉得很怪异,但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议,而且云凡很肯定,此时的他拿着血饮根本不会有任何伤害。

    由于神宇失血过多,脸色显得略有苍白之色,而且云凡也不想水清看到神宇的身体,毕竟死亡之影在须弥境人尽皆知,所以在神宇得到血饮的瞬间,云凡便将神宇和血饮一同收回了须弥戒。

    第一柄未被结界禁锢的魔兵就如此恐怖,因此云凡很识相地没有继续光顾死亡神君曾经使用过的其他魔兵,云凡知道哪些魔兵很强,甚至其中有一柄魔兵在死亡神君手里亲手灭杀了上古黑龙以及击败先师凌华,但如此魔兵根本不是云凡所能抵抗的,所以云凡来到了水清的身边。

    左侧未被禁锢的神兵大约有20余柄形色各异的七阶圣兵,可是此时已经被水清挑走了大约十几柄,仅有数柄无论从属性还是形象和水清相抵触的战兵,因此当水清看到云凡时,双脸也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态。

    不过水清并没有将她所拿的圣兵交出来与云凡共享,但是云凡也没有问,毕竟云凡对于圣兵的需求已经今非昔比了,再过大半年,神宇就可以炼化那套次神器,这套次神器一旦成功,云凡又有何惧。

    云凡本着不浪费而且失不再来的原则,一股脑儿地将其他剩余的几件圣兵全数收了起来,五行之内的魂兵收起来这就简单多了,根本没有魔兵那么多的限制,因此云凡并没有耗费任何力量。

    接下来便是那些被禁锢起来的八阶以上的战兵,云凡初步了解了一下,让云凡惊愕的是,这里所陈列的战兵之中所剩下的这些竟然有三分之一的次神器和神器,还有三分之二则是八阶以上的圣兵。

    此时就算云凡见多识广,可是看到这些战兵云凡的心脏竟然忍不住砰砰乱跳起来,而云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水清也是如此,因为激动,双脸一片潮红。

    可是让二人无奈地是,这些陈列的所谓的次神器和神器那也只能看的那种,因为其结界实在太强大了,云凡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而且云凡相信,禁锢这些战兵的结界肯定由死亡神君之墓的中枢控制,所以云凡除了破除中枢之外,云凡根本无法技巧性破除结界,可是等找到中枢控制系统,又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但如果用蛮力砸开的话,云凡可以想象,自己非被这些结界自我保护产生的反击给绞碎不可,所以云凡二人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因此把注意力放在了最前面的圣兵。

    越靠近战之殿的门口,其战兵的等级越低,当然其禁锢战兵的结界也稍微弱一些,虽弱,但也是上古结界,云凡不能技巧性破除结界,只希望强行破除结界时其反击力量不要太强才秒,否则命丧此地那么就太不应该了。

    不过云凡相信有一点,那就是死亡神君墓穴的这些结界还是随着时间的侵蚀松垮了下来,而那些七阶圣兵也许就是因为那些结界的松垮而裸露出来。

    云凡担心结界的反击伤害到自己或者自己的魂兵,因此云凡只能匆忙拿出一柄名为众天的土系战锤,这柄战锤重达万斤,因此当云凡抓着它时也费了好大的劲,整个脸色也涨的通红。

    不过当云凡认主之后,让云凡惊喜的是,万斤之重的众天在云凡手里如若无物,轻如鸿毛,稍稍催动,云凡便感觉全身充满一股无以形容的力量,如盘古转世,整个天地都好像在自己手中一样。

    看着众天云凡不禁啧啧出声,如此圣兵,还真不负其名,真是以众天之力,不畏锋芒,碾压世间之敌,在土系战兵这一系,云凡终于找到了一个趁手的魂兵。

    看云凡如此高兴,因为收了那么多的圣兵而心有不安的水清也不禁稍稍好转了一点,不过此行前来已经不虚此行了,只要出去有这些七阶圣兵开路,那么她便可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喝!”就在水清还沉浸在思绪之中时,如烈日一般耀眼的土黄色光芒闪过,众天以惊天之力狠狠地砸在了结界之上,让云凡惊喜的是,结界的反击根本无法突破众天的攻击,未待突破成功,雄浑厚重的力量直接将结界砸了个粉碎,而一柄名为一闪全身被笼罩在雷电之中的八阶雷系魂兵随即落入云凡手中。

    “爽,哈哈!”云凡感受着一闪释放出的雷电给身体的刺激,尤其那种酥麻感让云凡整个身体一阵舒畅,那种感觉令云凡如沐春风,寒冬温浴。

    “你要吗?”云凡看着水清问道,不过云凡知道这只不过是一种虚伪之言而已,傻瓜都可以看到云凡得到闪电时的那种愉悦。

    “你收下把,我有哪些圣兵足够了”水清笑了笑说道,水清并不是不喜欢,八阶圣兵谁都垂涎,可是她知道知足常乐,而且她确实已经足够了,可以说神之战场之行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期望,她不能再有任何奢求了。

    云凡毫不客气地将一闪收了起来,不过就在他准备继续砸开第二件禁锢八阶圣兵的结界时,三名王级高阶绿魔出现了,而且这三名王级高阶绿魔都身披坚甲手持利刃,站在门口顿时给云凡一种压迫感,云凡现在所面对的那名神族相比前一次所遇到的神族危险性虽然小了很多,但是对方数量无疑超过了自己,在这方面还是给了云凡一定的压力。

    “我们准备走”云凡一手握着众天一手拿着一闪以警惕地眼神看一眼对方,随后对水清说道,这种情况云凡虽然不怕,但水清无疑不是对方对手,所以走为上策。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名神族指着水清和云凡说了一句话,水清虽然听不懂,但从对方的语气和表情来看,充满对自己二人的不屑还有煞气,所以她可以明显地猜到,肯定是要对自己动手。

    “跑!”就在此时云凡倏地抓住水清的手朝战之殿深处走去,云凡知道战之殿便不是尽头,至于通向哪里就只有天知道了。

    “混蛋,快追,杀了他们这些卑贱的人类”高个子神族指着云凡二人大声命令道,但是他的速度丝毫不亚于云凡,因此很快冲了上来。

    战之殿说大不大,可是带着水清逃跑的云凡其速度下降数个档次不止,而这些神族的速度虽然稍弱云凡,可是这种情况下,在云凡拉着水清刚刚逃出战之殿时,很悲催的是,他们被对方前后左右围住了,战刃凌烈,寒光闪闪,不断地刺激着二人的眼球。

    “动手把!”云凡朝水清低语了一声,松开她的玉指举起众天便朝眼前那名神族狠狠地砸了过去,顿时魂力流转,光芒四射,众天之力,如苍天崩塌,雄浑厚重,势不可挡,就连附近的空间因为暴起的力量而出现一条条涟漪,不过很显然这里的空间不是神之战场的空间,因此并没有出现任何空间不稳的现象。

    “铛……”当云凡这一锤砸过来时,对方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用战兵将云凡的众天格挡了下来,众天之力,又岂是他能这般强而一举挡下来的。

    令对方惊恐的是,他确实成功挡下了云凡这么一击,可是并没有卸去任何力量,众天之力因此直接顺着对方的战兵传至手臂,其手臂顿时一麻,神族的**无疑可以抵御这股力量的冲击,但被云凡这一锤的打压下,他身体虽然没有陷下去,但他下身的石质建筑此时如蜘蛛网一样龟裂开来。

    对方突然有一种后悔的感觉,他一直觉得人类是一个容易欺负的种族,可以说死在他手里的人类没有一万也有数千,所以在见到云凡第一眼时他并萌生了杀意,尤其在云凡逃跑之时,这种杀意更为浓厚。

    可是让他后悔的是,他低估了而且远远低估了对方的力量,对方的修为虽然和自己一样,可是其力量远远胜过了自己,一个回合自己虽然没有败下阵来,可是就这么一个回合,他便落入下风。

    这是高傲而位居尊贵的他不能承受的,可是此时的云凡并没有放过继续打压对方的机会,有道是趁热打铁,一锤虽然没有将对方击杀,可是两锤三锤呢?

    云凡舞动着众天如狂风骤雨一般朝对方不停地砸了下来,卷起的力量风暴竟然让其他人不敢近身,因此刚冲到云凡身边准备解救云凡跟前那名神族的其他人也被这股力量风暴给逼了回去。

    “铛……铛……”云凡舞动着众天不断地砸了过去,对方身体在众天如此地打压之下,整个直接陷入了坚硬的石层之中,而且他整个身体也因为众天雄浑不失狂暴的力量冲击下,已经开始流血,而且还有不断增强的趋势,更为严重的是,他手持战兵不断抵挡对方攻击的那支手臂更是失去了知觉,很显然,他无法坚持多久了,但此时的他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其实云凡也不好过,不断催动众天,不仅耗费大量的魂灵之气和神魂力,就连他整个身体也开始出现痛感,就连手中的众天也开始觉得沉重起来,这是云凡从未遇到过的。

    可是云凡知道此时若不能将对方灭杀,那么对方一旦扭转现在的局势,自己再占据如此优越的上风就难了,对方毕竟拥有数人,不过一直占据上风也需要一个条件,那就是水清必须承受住另外两名神族的攻击,很显然她不能。

    和众天锤下的那名神族一样,此时的水清业已开始受伤,而且险境愈发危险,尤其鲜血直流的手臂,不仅让她失去了必要的防御,就连躲避对方攻击的身形也开始慢了下来,见此云凡不禁咒骂了一句,一锤狠狠地砸过后,身形一闪,瞬间移至围攻水清的一名神族旁边。

    这名神族其实力很显然没有他的主子强,因此还没待反应过来,便被云凡一锤狠狠地砸飞,身体顿时四分五裂,暗紫色的鲜血和烂肉混杂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股刺鼻难闻的气味。

    “嘶……”刚从石坑之中爬出来的那名神族看见这一幕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怒火,他要发泄,发泄刚才的委屈,发泄手下被云凡残杀的怒火,他一直相信,自己刚才之所以被对方一直打压,那是自己大意而且低估了对方,现在他不会了。

    “我要你死!”他大叫着,扭曲的脸孔显得极其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