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辱忧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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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辩清雌雄

    送上第二更。

    孙太医一直没回来,只叫人给贺琮送了信,说是苏朗伤势甚重,虽已经无性命之忧,但他禀着医者父母心,还需在那儿再守一夜。

    贺琮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想,这苏朗命够硬的,怎么就没死呢。

    他望向顾卫卿。

    顾卫卿听说苏朗无性命之忧,倒是悻悻的松了口气。虽说留他没什么用,可他死了可就彻底没用了,她也不能保证这一度春风就能埋下小种子,万一这回不成,还得再来个梅开二度、三度,他活着总比死了强。

    只是他这回又是酗酒又是受伤,估计前段时间的补药都白喝了,而且他心里对自己有了疙瘩,这回得换个方法哄骗他……

    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事儿,因此对贺琮审视的目光便没什么反应,等她察觉到不对时,果然贺琮脸色犹如刷了一层黑锅底,且目光如炬,径直胶着在自己脸上,几乎一动就刮下一层皮来。

    顾卫卿不解,懵懂的问:“王爷,你……”

    怎么啦?这又是犯什么病了?这么虎视眈眈的,想吓死人么?她又不是肉,他这么凶狠、垂涎做什么?

    贺琮眉目微动,按捺下想剖开她的胸膛看看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的冲动,只轻哼了一声,不无酸涩的道:“怎么,听说那小子没有性命之忧,你这是欢喜傻了?”

    “没。”顾卫卿慌忙否定,随即又道:“还是有一点儿的,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草民一高兴,难免有点儿走神,倒怠慢了王爷,刚才王爷跟草民说什么来着?”

    贺琮朝着顾卫卿走近一步,道:“也没说什么。”

    “呃。”没说什么就没说什么,他干吗目光咄咄的望着自己?顾卫卿下意识的想跑,贺琮出手如电,将她扣住按倒在桌上,俯压下来,近得不能再近了,才吐她一脸滚烫的气息,道:“你求本王的,本王都做到了,你拿什么谢本王?”

    “呵呵……”顾卫卿口干舌躁,抿抿唇,有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道:“王爷对苏兄有救命之恩,该肝脑涂地报答王爷的是他,好,好像不关草民的事?”

    贺琮气得:“……”跟她没关系她替苏朗来求自己?

    顾卫卿也意识到了,耸耸眉,又道:“哦,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关系的,他虽和草民反目,可我还是当他是结义兄弟的。”

    贺琮气乐了:这小无赖啊。

    他毫不客气的覆上了顾卫卿的唇。这小无赖太滑头了,小嘴唇上下一动,黑白颠倒,没理强三分,不如给她堵上。

    他想念她的滋味很久了,甜美、莹润,正愁没借口撕开这层遮羞布呢,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贺琮强势有力,顾卫卿兵败溃逃,可身前是他如一堵墙似的胸膛,后头是冷硬的桌案,被他用结实有力的双臂困在这其间,别说逃了,她连动弹的余地都少。

    顾卫卿还想伸腿,借机捣他命根子一下,还没等动呢,被贺琮一条腿将她分开,如楔子一样,狠狠的钉进来。

    顾卫卿无耐的扭脸,见百般无效,便伸手搡他、挠他、推他。

    贺琮不耐烦起来,将她双臂举起,用力的铺到身体两侧的桌面。顾卫卿一下子就被抽掉了所有筋骨,无力的瘫软在那儿。

    偏他又毫不怜惜的压下来,左右不离她的樱唇。顾卫卿只剩出气没进气,差点没被噎死。

    贺琮像领兵的将军,在顾卫卿的方寸之地,前后左右,仔仔细细的探索了个遍。顾卫卿兵力不敌,只能卸下牙关防守,被贺琮强势顶进去,又故技重施,深入重地,将她洗了个透彻。

    顾卫卿头脑发晕,身子发软,面色发红,血脉发热,迷迷糊糊的全城失守。陌生的情潮涌上来,她娇哝了一声。

    这一声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么软,那么娇,那么甜,那么媚,透着诱,惑。

    贺琮像狼一样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狼口下移,触目所及不是美丽妖娆的风景,却是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绫罗。

    贺琮低笑,用牙齿将细小的结咬开,一圈圈把顾卫卿从重重束缚中解放出来。顾卫卿稍微清醒了些,吸气想要低叫,贺琮一手按住她最柔嫩的部位,轻拢慢拧。

    顾卫卿像是被按住了麻穴,登时就酥软了下去,再也顾不得反抗。

    白绫掷地,贺琮心愿得偿,那纤妙玲珑的美景尽现眼前。

    贺琮视线从顾卫卿的头脸一直往下,掠过全身,甚至连她的脚趾都没放过,眉眼里怒气与笑意交叉闪过,最后恢复了宁静。

    平日里顾卫卿衣冠整齐,还不觉得有异,此刻再看,就滑稽得很。

    她的脸、脖颈、手背、小手臂这些常被人窥见的地方全是浅蜜色,与时下茶农无甚大差别,可上臂、双肩以及胸背腰腹处,却白晰滑腻,形成鲜明的对比。

    再往下,脚背、小腿都是浅蜜色,再往上又是一片玉白。

    顾卫卿像一条鱼,被拎出水面,只剩下喘气的余地,被晾的时间长了,热度消减,她有点儿回神,见贺琮神情异样,自己又几乎不着寸缕,她如同被泼了一瓢凉水,登时就醒了。

    完了,身世秘密被揭开了。

    贺琮是个最自负又最小心眼的男人,忤逆他已经是不赦,再加上一条欺瞒……

    顾卫卿一个翻身,从桌上掉下来,不自禁的就跪了下去,不敢抬头看贺琮,只能把头垂得低低的:“王爷,草,草民该死。”

    贺琮抓着她的头发往上一提。

    顾卫卿头皮一痛,却不敢吭声,哪成想贺琮只是抽了她束冠的簪子,随手把她的头发扯散。如瀑的长发如波浪一般流动,将她的身前身后都遮掩住。

    他捏着她的下巴,问:“你到底是谁?”

    “我……”对着他那双深如古井的眸子,顾卫卿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液,她看看四周,欲言又止,终是道:“我,我是顾玉卿。”

    贺琮一用力:“嗯?说实话。”小命都要没了,还怕丢脸?再说这里的人没他的吩咐,谁敢往外多嘴?

    “我……”他一动,顾卫卿就害怕,伸手把他的腿抱住,仿佛要死的人抱住了一块浮木,道:“我,真的是顾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