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少的贴身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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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节

    第二百七十三章 挑拨离间到处有

    (第三更)

    夏雨辰看着原雪,嘴角只是一抹隐隐的笑意,说:“你觉得会是谁?”

    “这个,我可不敢乱说。”原雪道,“只是呢,我听说有人明知方老师已经结婚了,还跑来守着她!唉,这人啊,怎么就是这么不死心呢!任是谁人一看,都知道您和方老师是恩爱夫妻啊!”

    夏雨辰听罢,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装作无意地说:“世上还真有那么无聊的人吗?”

    “当然了!”原雪也站起身,正好看见严老师和方晓悠说着话朝这边走来了,便走到夏雨辰身边,说,“呶,就是那个。”她指了指严老师。

    夏雨辰往玻璃外看去,方晓悠面带笑容,跟那位男老师说着什么。夏雨辰没什么表情,只是喝了口水。

    “那位,专门跑到方老师这里来做课题,他们那边其实有地方的,他说没有。方老师呢,居然也让他来了,她就不怕得罪细胞所的人吗?唉!”原雪一副为方晓悠担忧的模样,说道。

    夏雨辰没说话,只是看着方晓悠越来越近。

    “您可千万别跟方老师说啊!我也是担心别人的行为会影响她的名声,要是让方老师以为我乱说话,可就不好了。拜托哦!”原雪双手合十,盯着他,一副极为可爱的表情,说道。

    夏雨辰笑了下,说:“怎么会?谢谢你!”

    原雪露出羞涩的表情,笑了。

    正好方晓悠推门进来,对夏雨辰说:“我们走吧,我这边没事了!”

    “方老师再见!”原雪说道,然后就拉开门走了。

    方晓悠也没有在意原雪一直在自己办公室,只顾着低头收拾东西。

    他把靠走廊那边的玻璃上的帘子拉上,然后把桌上的花抱过来,走到她的面前。

    “你干什么?”她笑了下,说。

    “把这么漂亮的花扔在墙角,你就不怕让送花的人心寒吗?”他说。她笑了下,没说话,他又说:“还是说你收的花太多,根本不在意了?”

    她没说话,把自己的随身物品和要带回家的东西也装进了包包。

    “夏雨辰同志,你想说明什么问题呢?”她双手撑着桌面,盯着他,问道。

    “我想说,你可不要打击我的积极性。人家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说。

    她一把把花抢到自己怀里,好像是珍宝一样地看着,赶紧摆到自己的电脑旁边。

    他笑了,揽着她的腰,亲了下她的额头,说:“对不起,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嗳,又说对不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又是送花又是道歉的?”她盯着他,问。

    “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可就不做了!”他说。

    她笑着说:“你可别吓唬我!”

    他笑而不语,就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她说想吃饺子,两个人就找了个饺子店去了。

    “你会做饺子吗?”他问。

    “会!就是擀皮不太行。”她说。

    “那你就好好练啊!我也喜欢饺子。”

    “你要想吃,就去你妈妈那边,刘阿姨做的饺子那么好吃的,我也好馋!”她笑着说。

    “再好吃,多少年都吃那一个味道,也会受不了啊!”他叹道。

    “那我还是别做了,你去外面吃比较好。”她说着,给自己兑料汁。

    “外面做的,哪里比得上家里的好。你有空好好练练。”他说道。

    她没再说话。

    “嗳,你那个女学生,还是留点神。”他边吃边说。

    “怎么了?我看你们不是聊的挺好吗?”她看了他一眼,说。

    “别吃这种飞醋了,跟那种人吃醋,你不觉得掉价吗?”他说道,有些怪怨她的语气。

    “那你什么意思?她怎么了?”她问。

    “那个人,有些心术不正。”他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个词。

    她一脸不解,盯着他,说:“这就是你和她聊出来的结果?我怎么就没觉得她心术不正?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我看人很准的,你别多问了,总之以后对那个人多加小心。你对别人没有戒心,这样,很容易出事。”他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而她的心里却是不平常的感觉。

    “害人的人,不会写在自己的脸上。”他说,看着她深思的模样,他叹了口气,说道:“你现在所处的环境和过去不一样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地里盼着你倒霉呢!有些人会明目张胆的指责你、抓着你的一点点失误不放,更多的人,则会暗地里使绊子。在这个社会里,舆论的力量可是很厉害的!”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她说。

    他笑了下,说道:“算是吧!不管你怎么做,总是会有人挑刺。你要是做的好了,人家就会觉得理所当然,好像你本来就该那样。你要是做得不好,人家就会抓着你不放。你付出了很多努力取得的成绩,别人不会看到你的努力,却是把你周围的事物归结为你成功的要素,好像你的成绩的来的很容易。”

    她盯着他,许久都没有说话。而他,说完这些,也就不说了,给她夹了一只饺子放在小碟子里。

    仅仅是那么简单的几句话,她知道其中饱含了他这些年多少的心酸。那些艰难的岁月,她却不在他的身边。

    “或许,等我真正遇到阻碍的时候,才会体会到你说的这些吧!”她叹道。

    他笑了下,说:“那我倒情愿你不要体会。”

    看着他久违的笑容,她的心中一阵苦涩,想起这两天自己的那些怀疑,鼻子忍不住地酸。

    “夏雨辰,我真的后悔了。”她说。

    “后悔?什么?”他不解地问。

    “后悔离开。”她说,苦涩地笑了,“要是当初我听了你的话,跟着你去了莱州,跟你在一起,我们早就结婚了。我们也可以一起经历许多的快乐和悲伤,而不是像这些年这样,大家都是独自走着自己的路,完全没有交集。不管发生什么,不管自己有多痛苦,不管经历多少喜事,都没有人在身边分享。”

    “这四年,真的,好孤单!”她说着,想起那些日日夜夜,忍不住泪花闪闪,却又赶紧掏出纸巾擦去。

    他没有说话,静静地望着她。

    自从她回来以后,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这样静下心来说出自己的心事,而那些隔阂,正是因为彼此之间不了解而产生。此时这样的沟通,虽说是晚了些,却是大有裨益。

    “我们在一起,真正相处的时间,算起来也没多久。我曾说过,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其实,我这个人很差劲,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过去,我们之间有个姚静在,两个人整天偷偷摸摸的,未来是怎样的,根本不知道。所以,当你爸爸跟我提出来的时候,我也觉得在你身边对你不好,就那样走了。其实,现在,我也总是这样怀疑着。我总是不懂,我们之间到底因为什么结婚——”她说着,见他要插话,她阻止了,“今晚,你听我说,好吗?”

    他点头。

    到了这个时间点,饺子店里也没几个人,加上她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很大,所以,外人根本不会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说你爱我,可是,我根本没有一点的确定。我不懂你为什么会爱我,不管是姚静还是潘蓉,甚至是别的什么人,都要比我更好更配你,你却说你爱我甚至和我结婚。四年前,我是这样的心情,四年后,我还是这样。或许,你觉得我没出息,根本没有一点长进,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你的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句话,我都会猜测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总是在猜你的心。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可以看清楚你,可是,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说我们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那么,你是怎样的,于我无关,你的行为,当然不会影响到我。可现实是,我们是夫妻,我爱你,我不可能不去在意你。而你,总是给了我太多猜测的空间,我越是猜,心里就越没底,就越是怀疑你怀疑自己。你不知道,这样子下去,我真的会疯掉,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多少次,我跟自己说,不要太在意你的想法和行为,可是,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不在意。我就是这样一个讨厌的人,从过去到现在,真的是很讨厌。所以,你接到潘蓉的电话离开,我就会想很多,我——你晚上回来晚了,衣服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我就会想你去干什么了。可是,这些,你从来都不跟我说。或许,你觉得我是矫情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说着,似乎很激动,端起茶水猛灌了一口,眼泪也大颗大颗地滴了出来,她拿起纸巾挡着眼睛。

    他起身,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

    “其实,经过了这四年,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和你相处。很多时候,我看着你,却感觉是看着一个长相和你一样的陌生人。”

    第二百七十四章 普通女人你看不上

    (第四更)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在乎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安过。或许,我们两个人在意的东西不一样。你需要我做的,我却总是做不来。我,真的不习惯把自己的一切告诉另外一个人。”他看着她。

    她苦笑了叹了口气。

    “你说你的性格很讨厌,其实,我的个性比你的更讨厌,你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我们都这样过了三十多年,性格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改变?我习惯我行我素,而你却要追究细节。我想,这是不是就是我们的矛盾点?”他说。

    “可能吧!你好像一直都是那样一副拽得不行的样子,好像这世上就没有人可以配得上去了解你一样。”她笑着说。

    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肩,叹道:“是啊,我真是那样的人。”

    她带着重重的鼻音,却是笑着对他说:“我想,可能当初被你吸引,也是被你这种拽的样子吸引到的。可是,到了真正相处的时候才发现,你这个性真是讨厌死人!真的感觉好累!”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是不是都试着改变一些?”他望着她,说道,“我们两个都多一点去了解对方,走进对方的心里?”

    她用力点头,泪水却顺着脸颊流了下去,他拿出纸巾给她沾着。

    “那样做的话,会不会容易让人厌烦?”他问,“毕竟以后几十年呢,两个人连点神秘感都没有,岂不是很快就会失去感觉?”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她说,表情很认真地在思考,他忍不住笑了。

    “那,现在开始吗?”她问,他点头。

    可是,能说什么呢?

    什么都无关紧要,却又很重要,不是吗?

    一片静默。

    她侧过头,看着玻璃窗外那点点灯光,那灯光有家里的灯,也有路灯,还有路上的车灯。

    在这个城市中行走多少年,每到夜里乘车回住处,看着那万家灯火,整个心里满满都是孤独。直到有了他,心里想着他,那种孤单感竟然就神奇地离她而去。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爱的缘故啊!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店里几乎没有人了,服务员也开始坐在其他的桌子上吃晚饭。

    她回头一看,便说:“我们走吧,人家要关门了。”然后,她就喊了服务员过来把剩下的饺子打包。

    他没有说话,跟在她身后,她背着包,手上提着打包的饺子,两人上了车。她再也没有讲过一个字,视线停在车窗外。他时不时地看着她,却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我大学时候的一个女同学,”她望着外面,说,“她和她的丈夫从高中时候开始交往,一直到大学毕业到工作。那个女同学单位效益好,工资高,所以,她丈夫,当时还是男朋友,就从天津过来了,和她同居。刚开始,那个男生还在准备考研,女生供着他。”

    她说着,他静心听着。

    “女生很节俭,把所有的钱都存下来买房子,过了几年,她买了个小的二手房,那时候,两个人还没有结婚。后来,男生放弃了考研,开始找工作,可是只能找了个推销员的工作。做推销员的,经常为了订单要陪着客户应酬。现在的应酬,你也知道,多数都是去的那种场所。在那种地方叫了小姐,别人都享受着服务,他也就那样做了。刚开始,那个男生也觉得很不能适应,回家后就跟女朋友说了。那个女生也理解男朋友的难处,就说,抱抱可以,不能再有其他更亲密的行为。”

    她看着他,说:“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

    “什么?”他问。

    “因为权限放开了,那个男生也就胆子大了起来。后来,竟然开始直接找女人了,还不止一次。”她笑了,很无奈的表情,“他找了女人开房,再后来,他和法学院一个做小姐的研究生搞在一起了,那个时候,他和我同学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小孩。现在,我同学和那个人离婚了。”

    他没有说话。

    “其实,他们的事,两个人都有责任。如果一开始我同学不给她男朋友那么大的自由,那个人也不一定会越来越过分。可是,也许,是那个人本身的劣根性太重吧!即便我同学不给他自由,他始终也会抵不住诱惑的。要不然,怎么会从刚开始的摸摸抱抱发展到后来的带小姐开房呢?”她说。

    “你想说明什么?你觉得我也会走到那一步吗?”他说。

    “我知道你不会。普通的女人,你是看不上的,不是吗?”她看着他,说。

    他无奈地笑了,说:“你觉得别人的事可以套用在我们的身上?”

    “我只是觉得,人是一点点沉沦下去的。就像我同学的老公,一点点的,心里防线松懈后,做什么都觉得没关系了。”她说。

    “我知道。”他说,“可是,我不会那样做。”

    她推着他,没有让他靠过来,说:“夏雨辰,我知道这对你很难,可是,我还是想要和你坦诚相对,没有秘密,没有谎言。可以吗?”

    他点头,伸过双臂抱住她。

    “坦诚相对?你想要在哪里?”他问。

    她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说道:“如果是经常这样的话,就——”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做坏事,问道:“想在这里吗?”

    她立刻反应过来,登时羞红了脸,将他的手推开,往车门的方向挪了挪,指着前面,说道:“快点开车,小心被警察罚!”

    他笑了下,坐正了身体,启动了车子,往家的方向驶去。

    她望着他。

    或许自己是个太软弱的人,或许,自己应该不理他,甚至是离开他,可是,她发现她根本做不到。坚持了那么多年,等候了那么多年,爱了他那么多年,因为这件事就付诸东流了吗?

    他做的那件事,的确是不能容忍。可是,仔细想一想,虽然她和夏雨辰相爱这么多年,可是很多时间两个人处在分开的状态。这么一来,彼此缺乏基本的了解和熟悉,真的,除了床上的那点交流,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其他。而这些年,守候着他的人,帮助他的人是潘蓉。四年间,他没有选择和潘蓉在一起,甚至两个人只是作为朋友在相处——这一点,她可以看得出来——那就说明他在内心里早就是做好了选择的。而她,不也是一样吗?

    都说恋爱和结婚是两码事,恋爱的时候,只要甜甜蜜蜜、花前月下就可以了,所以,才会有数不清的诗词歌赋来表述爱情。而结婚,则是细枝末节的交流,更多的是包容和接纳。这包容也并非完全没有原则的。

    她深知他的个性,他是那种不喜欢说心事的人,至少,不喜欢对着她讲。而今晚,他把自己做的那件事说了出来,是要和她开启了解的大门,是要向她求得谅解的。他这样的坦诚,难道要把他拒之门外吗?

    猛然间,她觉得一阵轻松,同时又感觉压力重重。

    很多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与此同时,夏雨辰也感觉好轻松。他为自己娶到这样一位明事理的妻子而感到幸福!

    于是,两个人尽量不在对方面前提起那件事,提起潘蓉,过着自己的生活。

    缠绵缱绻自是不少,可是,她依旧坚持服药。对于这一点,他也没有再强迫。

    时间过的很快,周五早上的时候,陈立文突然打电话过来,说韩晓已经送进产房了。方晓悠一接到电话,就赶紧往医院赶。

    韩晓之前怀孕一次,可是,某一天给学生上完课往办公室走,结果就出问题了,孩子没有保住。那时,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因此,这次怀孕,家里人都很重视,陈立文的父亲专门找了学院里负责教学的副院长说情,这学期就没有再给韩晓安排课程。于是,韩晓便早早回家养着去了,她妈妈也赶来专门照顾她。

    方晓悠赶到医院的时候,韩晓还在产房里,家里人都在外面等着。

    大家似乎都是不安的,毕竟有上次的事件在,谁都不敢轻松。方晓悠陪着韩晓的父母坐在产房外,安慰她的父母。过了不久,护士便抱着孩子出来了。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儿!

    就在孩子抱出来的那一刻,方晓悠发现大家的脸色都或多或少有些不对。其实,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家属们的神情变化,她都已经看明白了。生了儿子的,一家人就欣喜若狂,生了女儿的,却是很复杂,表现平静的那还是好的,有的人直接就不高兴了。

    唉,一个孩子要平安到这个世上,那是怎样艰难的一件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刚从产房出来的韩晓很是虚弱,孩子又被抱去监护了,亲属们便开始照顾她。相比较那些生了女孩大吵大闹的家属,韩晓的一家人还是很平静的,既不十分高兴,也没有不高兴,只是很平静。

    方晓悠看着这情景,难免为好朋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