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锦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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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定情信物

    御书房中,皇上不断翻动手中的书册,即便一目十行也没有如此的速度。

    薛贵在一旁叹气,皇上自打得知晴贵人留宿宫外便一直魂不守舍,无心政事。

    往日但凡有扰心事,都是靠读书静心。

    现下竟是连书也看不进去,晴贵人要是再不回来,皇上怕是连午膳都用不下了。

    “皇上,禁军统领求见。”门口侍卫来报。

    “让他进来。”皇上眸子黝黑,该是有消息了。

    禁军统领步入大殿,单膝跪地,拱手回禀:“皇上,晴贵人已经找到,人已安全送回温华宫。”

    安全送回,也就是人无事,无事就好,皇上放下心来:“在哪里找到的她?”

    “回皇上,末将是在一家客栈里找到晴贵人的。”禁军统领回道。

    该是晚间就睡在客栈了,没有其他问话,皇上点点头,摆手让其退下,起身大步往殿外走,薛贵默默跟上,不用问也知道皇上去哪儿。

    回到温华宫,逾晴看见的是一双通红的眼睛,到不像是哭的,像是一晚上没睡的结果。

    “小主您可算是回来了,奴婢都要担心死了。”晚荷扶着逾晴坐下,紧接着就倒了杯茶过来。

    “你不是一整夜都没睡吧?”晚荷眼睛里都是血丝,眼下还挂着黑眼圈,根本不做他想。

    “您一夜都没回来,奴婢哪能睡得着,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就阿加塔自己回来了?”

    昨天傍晚,晚荷算着时间,都已经准备好晚膳,就等逾晴和喜玥回来了。

    左等不至,右等不回,出去一打听才知道使臣女儿早就回来。

    等到了御书房,被薛贵告知皇上已经派了禁军去寻便更加着急。

    后来听说皇上大发雷霆,使臣还被叫到御书房里训斥了一顿。

    奈何自己是个小小宫女,不能擅自出宫,只能守在温华宫中等消息,一整夜都是提心吊胆,生怕二人在宫外出了什么事情。

    好在现在回来了,人也都平安无事,不过她依然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使臣女儿怎么敢将逾晴直接扔下,独自回来。

    “具体我也不是很确定,我猜测是接风宴那晚有什么事儿让她对我产生了误会。”

    出宫之后便一直对自己冷言冷语,面色也是板着,最后不声不响将她留在宫外更是让她疑惑不解。

    不过,从这次出宫阿加塔的表现来看,她本性倒是不坏,反而逾晴很是欣赏,定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可她也太过分了,小主是宫里的贵人,她不过是随着父亲过来觐见的,还敢如此嚣张!”喜玥忿忿不平。

    十分替逾晴憋屈,那木杆不过区区小国,想和皇上谈合作,居然纵容女儿做出这等不分尊卑,无礼失仪之事,当真欺人太甚。

    “慎言。”逾晴难得冲喜玥沉了脸色。

    谁让皇上重视此次通商合作,两国互市,对双方都是有利无害。

    如若后期能稍加招揽,让那木杆归顺我朝,那么皇上应对起与他国的战事,便更加得心应手。

    为了国家长远计划考虑,即便国家再小,若能发挥其效用,皇上都会多些纵容和宽待。

    况且对于阿加塔,逾晴并没有那么讨厌,反而觉得她性子直率,爱憎分明。

    比起宫里那些只会使阴损手段的小主,娘娘们来的更加真实,更加光明正大。

    喜玥抿了下嘴巴,大概知道逾晴对阿加塔的感观不错,也就不再多言。

    “我这边暂时还不需要你伺候,赶去去睡一觉,别生病了才好。”

    逾晴心疼晚荷,催促她赶紧去休息。

    看到逾晴回来,晚荷也松了口气,没有推脱,福身回了自己房间。

    晚荷刚走,皇上便来了。

    “无事吧。”皇上目不转睛盯着逾晴,不住上下打量,生怕错漏了一点。

    “臣妾一切都好,劳皇上挂心。”逾晴笑了笑,觉得心里一阵暖流划过。

    晨起听佟萧说皇上派了禁军寻她,也是一惊。

    禁军是专属于皇上的护卫,担任的都是保卫皇宫或是重要的警备任务的军队,用来找人,确实有些小题大做。

    但一想到这些都是因为皇上心里有她,逾晴便觉得格外温暖甜蜜。

    皇上进屋之后就一直握着逾晴的手不放,两人挨坐着说话,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攀升。

    似乎为了安抚逾晴,亦或是安抚自己,皇上倾身,在逾晴额头上落下一吻,轻柔,温情,一触即离。

    背后环上一双大手,将逾晴缓缓压向对面之人怀中。

    逾晴心如擂鼓,一时失了节奏,甚至比皇上吻她唇的时候更加慌乱,脸颊微红,不知作何反应。

    “对了!”逾晴脑袋里飞速旋转,想着如何缓解自己已经快要窒息的惨状。

    猛然抬头,感觉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紧接着头顶转来一声闷哼:“呃!”

    连忙退出皇上的怀抱,手忙脚乱的轻揉皇上下巴:“皇上,没事吧?”

    脸颊,下巴在逾晴慌乱的揉搓下变得奇形怪状,好似在做鬼脸,严重影响了皇上平日里威严的形象,惹得一旁的喜玥和薛贵憋笑憋出内伤。

    皇上自然也发现了,艰难的将自己的脸从逾晴的手里解救出来,大掌抓着不放,以防她再次伸出魔抓。

    逾晴这才发现,皇上的下半长脸已经被搓的通红一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

    皮肉发热,不用照镜子皇上也知道定是红了,加之小女人笑的如此开心,他就更加确认,“要说什么,慌里慌张的。”

    “皇上稍等便知。”逾晴起身,皇上不得不松开她的手。

    就见逾晴转去床榻处,在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掌心大小的东西走了过来。

    “臣妾送您的。”逾晴摊开手掌,送到皇上面前。

    皇上垂眸看去,白嫩的小手中摊着一个明黄色荷包,上面的图样似猪似兔,正是上次在逾晴宫里看见她绣的花样。

    “如何?”逾晴得意洋洋的仰着笑脸,一副等待夸奖的样子,像极了在老师面前求小红花的小朋友。

    “这算是定情信物?”皇上黑眸中卷起海浪,裹紧逾晴一刻不放。

    “……”逾晴一时不备,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作答。

    眼见气氛就要沉闷,逾晴快速伸手,想从皇上手中夺过荷包,口里念念有词,“哼,不要拉倒!”

    手下一空,逾晴并没有拿到。

    而是被皇上眼疾手快躲了过去,笑的异常邪魅盯着逾晴,将逾晴的行为理解成恼羞成怒,只当她默认了。

    逾晴松了口气,还好她机智,不给皇上回神的机会,紧接着问道:“您还没说如何呢?”

    “嗯,料子不错。”搓捻着手中的布料,皇上略微思索,状似中肯的给了句评价。

    就这还用想这么半天!逾晴气结,这便是说她刺绣不好了!

    刺绣不好,逾晴是承认的,但由皇上口中说出来,不知道,逾晴就是觉得不是滋味,撅了噘嘴,当真耍了小孩子心性。

    皇上忍俊不禁,看够了笑话,怕逾晴真的恼了,补充了句:“花样儿最得朕心。”

    听到这话,一张皱拢的小脸立马多云转晴。

    这还是皇上第一次收到逾晴亲手做的礼物,迫不及待让她帮他绑在了腰间,逾晴脸上的笑意又多了两分。

    原以为能送出去就很好了,没想过皇上会真的戴上,毕竟卡通图案确实难登大雅之堂。

    没想到皇上当着她的面就系在了腰间,让逾晴欢欣雀跃了半天。

    “以后不要再给朕绣荷包了,再累坏了眼睛。”

    虽然很希望逾晴多给他送礼物,但还是这一个就好了,累坏了心疼的还是他。

    听了前一句逾晴刚要发作,可后半句又让她感动不已,没想到皇上竟是为她如此着想。

    两人有说有笑,又一同用了午膳,因为从昨夜开始担忧逾晴,政事一直堆压着未曾处理。

    如今逾晴无事,皇上用完膳便回了御书房处理政务,逾晴则是想着再睡个回笼觉。

    还没等躺下,温华宫就又迎来了一位客人。

    这可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傍晚将逾晴主仆二人丢在宫外的阿加塔。

    阿加塔自从知道了真相,也很是担忧逾晴,一听说逾晴已经被禁军找回,就连忙赶来了温华宫。

    “你没事吧?”阿加塔满脸愧疚之色,问话也是小心翼翼。

    喜玥自然没有给阿加塔好脸色,虽然逾晴不让她再说这件事,可终归还是发生了。

    听逾晴命令,不情不愿给阿加塔上了杯茶,就行礼退至门口,眼不见为净,也方便逾晴传唤。

    “你希望我有事?”逾晴虽理解阿加塔的所作所为,也不怨怪,可难免也会有所情绪,发泄不满。

    “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加塔连忙解释,生怕逾晴再次误会:“原本我以为晚宴上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划,陷害于我,所以才……”

    原来如此,逾晴了然,她就说为什么平白无故遭人嫉恨,不过她还想知道到底是谁如此大费周章,想借刀杀人。

    “是谁向你透漏了什么吗?”如果没有人故意引导,阿加塔怎么会想到此事是被人陷害。

    “没有,是我自己胡思乱想,冤枉了你,实属抱歉。”

    阿加塔一脸真诚的向逾晴道歉,出于父亲的叮嘱,她并没有说出是谁人在背后挑唆,而是全部揽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