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野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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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蛟龙混战(2)

    钟一统朝江面上马马虎虎地扫了一眼,毫不在乎地:“哎呀,可能是两头江猪抱着在戏水呢,春来花开,万物得苏,江水温升,江猪自然也开始发情了。”

    阿彩有些害羞地笑着道:“你又在瞎话。”

    钟一统看都不看江面,只:“江猪当着饶面调情,这可是少见的。来人啊,快拿家伙,把这两头江猪打捞上来,够我们吃一顿的。”

    阿彩插话道:“你都没想到留给前线的将士们吃?捞上来后,作为慰问品给庄将军和卜们吃。”阿彩着,盯着那一沉一浮的黑点。

    “哎,不对,你再过细看。”阿彩提醒道,“江猪哪有这么长的毛啊?可能是掉到江里的人吧,快准备救人。”她令道。

    钟一统这时再一细看,那两个头颅已经越漂越近。

    他的头左右摆了几次,又用手将眼睛揉了揉,想使眼睛看的更清楚,细看后,他惊讶地叫道:“哎呀呀,这哪是江猪?还真是人哩。两个人在江水里亲热,你们看,他俩玩的怪自在哩。”

    阿彩纠正:“他们哪是在玩啊,是抱团取暖,肯定是掉进江里时间长了,冻的要死了,快救他们上船。”

    钟一统令道:“快来人啊,把他们捞上船,不管他们是哪路的,救人要紧。”

    其实,江水中的庄蹻,很远时就看到有船往上来,他立刻举起一只手示意,但另一只手只能抓住秦人军官的肩膀。

    秦兵军官看有机可乘,趁庄蹻的双眼看船之机,身体突然往下一沉,双腿再往旁边一蹬,像青蛙蹬腿游泳一样,试图挣脱庄蹻的束缚。

    庄蹻这下可慌了,只剩下两个指头夹住他的衣领了。

    秦兵军官如果再用一点力,那夹着衣服的手指就会滑落掉。

    好在,庄蹻机灵一动,自己随着秦军官游了过去,用仅有的一点联系,表明他俩在江中还为一体。

    钟一统看着这两个人越来越近,早令五、六个青年兵士齐刷刷地脱掉衣服,扑棱棱地跳进江水去。

    庄蹻一看到这些船只,心里就知道是自己的船队来了。

    为了慎重考虑,他还是试探性地道:“哎,你们是哪一路的?请求救援。”

    值守士兵疑问地:“救援?你是怎么落水的?是不是秦军的人?”

    秦兵的那个军官听后,伸出手摇晃着叫道:“喂,我是秦军的,你们是秦军来接应的吧?快,把我们救上船。”

    值守士兵骂道:“秦军个头啊,老子是大楚庄将军的船队,你个秦仔,老子捞上来,刮你的皮。”

    庄蹻向船上的士兵招手:“你们真的是庄蹻的船队?”

    船头的兵士一听,大声回应道:“是的,我们是庄将军的船队。”

    钟一统看了后,听这声音熟悉,便试探地道:“您是庄将军吗?”但心里转而一想,看我问的荒唐,庄将军怎么会这样呢?于是改口,“不管你是谁,我们救定了。”

    阿彩一直站到最前头,对着落水的人:“水下的人你们放心,我们是庄将军的船队,庄将军的人是不会伤害任何饶。”

    “阿彩,阿彩,是我。”庄蹻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顿时兴奋起来。

    早跳下水中的一个兵士更是兴奋异常地喊道:“哎呀,庄将军,怎么是你啊?哎,这是庄将军,快把庄将军救起来。”

    着,十几个水中士兵一起向庄蹻游去。

    孤独的秦兵军官不再话,他怕暴露自己,被这群楚兵暴打成肉浆。

    整个船队一听庄将军,都行动起来。

    水中的庄蹻已经被兵士抬举着漂在水面上,马上就要登上船。

    那位秦兵军官也在兵士们的抬捧下,平稳地上船。

    钟一统搀扶着庄蹻一步一步地往船舱走去。

    庄蹻推开钟一统,声道:“你不要只管我,快去把那一位看好了。估计他可能是秦军一位重量级的人物,跟我在江水中拼死搏斗,狡猾异常,千万不要让他逃跑了。还有,在给他换衣裳时,一定要注意看一下他的屁股,看是否有一块青瘢,他自己叫青春痘。”

    钟一统一听,赶快带了两个士兵就去看管秦兵军官。

    阿彩对钟一统道:“哎,你叫人快给他们换上干衣裳。”

    钟一统想起庄蹻的话,就:“哦,对啦,找一套干衣裳,我来亲自给那位客人换。”

    阿彩怪罪地:“他是王老子啊,自己不会穿衣服?”

    钟一统神秘地道:“这你就不要问了。”

    很快,一名兵士将一套干衣裳送到秦兵军官所在的船舱,递给钟一统。

    那秦军官一看有干净的衣裳,惊愕地问道:“你们,拿这个干嘛?我不要穿你们的衣裳,本人这样贴身的衣服挺好的。”

    钟一统友好地劝着他:“穿上干的衣裳舒服。你看你的身体在水里泡成什么样了,要是再泡一段时间,皮肤都快要泡烂了。”

    秦军官迟疑不决地以手挡着,并后退几步决绝地:“这个,不要你们管。”

    钟一统坚决地道:“看你的,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同枕眠啊,不管你是谁,但咱们救你了,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来,换上。”

    秦兵军官还是拒绝地:“真的好感谢你们的救助,但本人有个习惯,不喜欢乱穿不是自己的衣服。”

    钟一统耐心地劝道:“但是,为了你的健康必须要换。我是不忍心让你一直穿着这身湿透聊衣裳的。”

    阿彩高高兴胸到另一个船舱敲门:“哎,怀越,你快起床,你的干爹回来了,快去看他。”

    丁怀越自与钟一统斗嘴后,在床上睡懒觉,对于军事行动一点也不关心,更不过问。

    这时,他听庄蹻回来,不敢不起床。

    他披着衣服走出船舱,沿着船舷寻找,当听到一个船舱里有钟一统的话声时,他断定干爹一定在里面。

    钟一统正在耐心地劝秦兵军官:“来,你躺下,我慢慢地给你换,保证不闯你的皮肤。”

    “干爹,你可回来了。”丁怀越推开门就叫道。

    钟一统扭头问:“谁是你干爹?”

    秦兵军官一看来人,就认出此人,他赶快“哎,哎,你来了。”的答应一声。

    “你们认识?”钟一统疑惑地问道。

    秦兵军官赶紧:“哦,是的,是的,他叫丁怀越,我的老朋友。”着,他向丁怀越不停地挤眉弄眼,并准备下床。

    丁怀越脸一板坚决地道:“谁认识你?你是谁?”

    秦兵军官趁机突然将丁怀越猛然一推,便往门外跑。

    钟一统刚反应过来,转身就去追,但秦军官已经冲出门外,接连纵身一跳,只听满面上“扑通”一声,那个秦军官便沉入江里。

    钟一统没有丝毫犹豫,也跟着跳下江。

    他不敢在水底久待,快速地浮到水面,四周搜索跳水人。

    但连个影子也没有看到。

    丁怀越睥睨地看着江水,一口唾液吐入水中,回到自己的船舱。

    幸亏有一个兵士路过时,看到有人跳江,大声喊道:“有人跳水了。”

    阿彩赶快跑到那兵士所在的位置:“谁跳江了,你看清楚了吗?”她察看秦兵军官的船舱,没有看到钟一统,但喊道,“钟佰长,钟佰长呢?”

    丁怀越这时又从自己睡的船舱里走出来,对阿彩:“你要找他?告诉你,他与那个人一起跳江逃跑了。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信不信由你。”

    阿彩根本不相信丁怀越的鬼话,果断地令几个兵士道:“你们快下水寻找钟佰长,还有那个秦兵军官,把他们都要找到,不能出半点差错。”

    庄蹻得知那秦兵军官又跳江跑了,点着头,略有所思地:“嗯,这个人不简单,你们一定要把他重新抓回来。”他无心在舱里休息,赶快走出船舱,亲自指挥寻找、打捞。

    “钟一统,你在哪里?”庄蹻喊道。

    钟一统已经流到船队的下游。

    他想堵住秦军官往下逃跑的水路。

    可他哪里料到,秦军官跳下水后,即潜过船底,悄悄地爬上岸,拼命往上游跑去。

    庄蹻听钟一统在下游答应,就吩咐道:“水下有钟一统,你们还要往岸上看,心他爬到岸上。”

    秦兵军官在岸上跑,比在水中的速度快几倍。

    他一路跑,很快看见前面的一座茅草房。

    他知道,这茅草房是秦军设立的水路检查哨卡。他的双眼只顾看那充满希望的草房,却没有注意脚下的乱石嶙峋,一脚踏下去,身体趔趄,歪到地上。

    那是一片泥浆和锋利的矿石的混合,倒在上面,浑身就成了泥人。

    再看看疼痛的脚丫,鲜血如注地往外冒着。

    他看着看着,眼睛一阵昏眩。

    庄蹻等半没有消息报送,决定自己赶紧到岸上去寻觅。

    他上到岸上,细细查看,发现有新鲜的脚印,倒伏的草……他招手喊来两名兵士,带着他们快步往上游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