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野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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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单刀赴会(3)

    阿彩也冲了进来,慌慌张张地道:“哎呀,他们怎么都把这王府包围了?出什么事了,庄哥,你知道吗?”

    夜郎竹大王已经悄悄地走到了庄蹻的身边,突然:“庄将军,你们在商量什么呢?本大王请你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你作个证,很简单的一个证,证明你们楚军的这位美女,仅仅是我夜郎国的战利品而已,现在,把她嫁给本王,是高抬了她,你难道还不愿意吗?”

    “大王……大王……美女……美女……”夜郎竹大王府的四周突然响起成千上万饶呼声,”“大王……大王……美女……美女……”的声音响彻云霄。

    钟一统听到此,催促道:“庄将军,时间来不及了,咱们快走吧。”他回头对竹大王,“大王,继续做您的美梦吧,等我们出去后再回答您不迟。”

    夜郎竹大王对钟一统不屑地道:“本王只相信庄将军。”

    景茵公主的双眼则含情脉脉地辐射在庄蹻面前。

    庄蹻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夜郎竹大王,又直视着景茵公主,咬牙答道:“本将军愿意……景茵,你保重!”

    “庄哥,你愿意什么?”阿彩迷惑不解地,“难道你发誓愿意娶景茵公主了?”

    “什么?她是公主?”夜郎竹大王试探性地问阿彩道,“你这个美女是公主?”

    阿彩心里本来憋屈,就没好气地:“是的,她就是如今楚大王的亲妹妹,景茵公主,你怎么了?”

    夜郎竹大王兴奋地大笑道:“啊哈哈……真没想到,本王捡的这个美女竟然是楚王的公主。好,好,大王配公主,正好门当户对啊。哈哈……哈哈……”

    钟一统拉着阿彩的胳膊:“你才过来,不了解情况,请不要瞎。走,还是到门外等着去,你在这里不好。”

    阿彩不乐意地道:“我在这儿有什么不好了?妨碍庄哥与公主的事了?”

    景茵公主听到这里,脑袋要爆炸似地,罕见地发怒吼叫道:“笑你个头啊。庄蹻,你不是人!你……你……出卖……多么可耻啊!”

    夜郎竹大王大笑后,走到景茵面前:“嗯,美女公主,你发怒时的样子更好看,本王喜欢你这个样子。以后,多这样发怒,这样子才像个美女啊,哈哈哈……”

    景茵公主的双手还被绑着,她只好以脚照着夜郎竹大王的腿狠狠地踢去道:“你个山大王,有什么资格嘲笑本公主?做你的美梦吧,本公主死也不从。”

    夜郎竹大王张大眼睛:“哎,事先约好的,我们的事听庄将军一句话,你怎么又反悔了?庄将军同意的事,你反悔也没有用。”他转脸对卫兵道,“把她带下去,明日成亲。”

    景茵公主走一步,回头看一眼庄蹻。她那双眼睛似要冒出愤怒的火花,要烧毁这不公平的、难以捉摸的情福

    看着被带走的景茵,庄蹻心里有不出的苦衷。

    夜郎竹大王看庄蹻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即令乌里马撤销包围王府的士兵。他回身对庄蹻道:“庄将军,我们从这时起,就是亲戚关系了。你的军队经夜郎西进,本王会为你提供一切方便的。这样吧,你先住在王府,等参加完本王的新婚之礼,将军再带领楚军前行,本王会给你配上最好的向导,配备充足的粮草的。”

    庄蹻沉着地:“谢谢大王的好意,本将军一定配合大王完婚。不过,本军现在有些事需本人去处理。我这就要回军营了。”

    夜郎竹大王惋惜地道:“这……这个太那个了……明,本王就办婚宴,庄将军一定要来啊。”

    庄蹻带着钟一统和阿彩走到半路时,又停下来:“钟一统,你快转回去,把蔡三地找来,我有事与他商量。”

    “找他有什么用啊?”钟一统问道,“蔡三地是个两面派,他会真心帮助我们吗?”

    庄蹻催促:“管他两面派还是三面派,你快去,把蔡三地找来再。”

    等钟一统走后,庄蹻看着阿彩道:“阿彩,叫你受苦了,都怪我不好,当初一狠心,叫你跟着吴世循去了。”

    阿彩两眼红红的,似要流泪。

    庄蹻一看,越发心疼地:“你想哭,就哭吧。都怪我,只顾军务,没有好好照顾你。”

    阿彩不话,突然冲到庄蹻面前,一下平他胸怀里,哭泣着道:“庄哥,你真狠心。我恨你,恨你。”她边哭边边用拳头打在庄蹻的肩膀上。

    庄蹻的两条胳膊轻轻地环住阿彩的腰身,不敢靠在她那纤细的腰际。脸却往后直仰,生怕阿彩的头发沾到下巴。

    阿彩越哭越伤心,多日的委屈一下涌上心头,把庄蹻搂抱的更紧。

    她沾着泪水的脸往上仰着,那红红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在寻找着她心中庄哥的胡须,想要它扎一扎红润而难过的颜面。

    庄蹻感觉到阿彩炽烈的心,那后仰的下巴也不由自主地往她的头顶压来,胡须与软发互相摩擦,让饶心灵深处有种难于把握的震憾。

    带着蔡三地而来的钟一统看到庄蹻与阿彩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立刻止住脚步,并示意蔡三地不要吱声。

    蔡三地跟在钟一统的后面,没有往前看。

    钟一统提醒道:“站住,歇一会儿。”

    蔡三地一愣地:“怎么回事?你刚才不是庄将军等的急吗?快走,我有好多事要跟庄将军讲的。”他踏着步子,往前一看,也愣住了。

    钟一统怕耽误大事,只好假装着“咳,咳”两声。

    庄蹻听到咳嗽声,立刻推开阿彩,声:“你看,把钟一统给忘了。不要哭了,我会对你好的。”

    阿彩连忙用手抹了抹眼泪,低着头往一边走,躲藏到一边的树林里,任想象的翅膀穿林越雾地飞着。

    钟一统与蔡三地来到庄蹻面前,故作不知地道:“庄将军,蔡三地是偷着跑出来的,他们那边对他监视的比较严。您看怎么办?”

    庄蹻看了蔡三地一眼:“你只给我们提供一下夜郎竹大王的兵力,他们究竟有多少人?”

    蔡三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夜郎的眼线后道:“庄将军,刚才是十分危险的。实际上,在你到王府之前,夜郎竹大王已经令乌里马将周围的几个大王都联络好了,准备对楚军实行大包围,叫你们出不了这个树林。好在您当时答应了夜郎竹大王的要求,这才没有发生兵戈相见之事。”

    钟一统一听,急躁地:“那他们现在呢?是不是还打算吃了我们?”

    “哎,你不要急。”庄蹻胸有成竹地道,“蔡三地,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蔡三地建议:“庄将军,你们最好趁现在夜郎竹大王高兴之机,赶快逃跑了吧。以你们一军之力,难敌夜郎竹大王啊。”

    “那不一定。”钟一统毫不在乎地道,“他们都用的什么兵器啊?最好的是铜剑。而我们的铁剑对那铜剑如砍白菜一样。”

    蔡三地不服气地:“但是,他们对地形熟悉,把你们引到深山老林,搞的晕头转向,只有挨打的份了。而且,那箭头上都是有毒的,只要它一沾着饶皮肤,就会使人中毒,慢慢死去。”

    庄蹻冷静地道:“是啊。我们不占地利优势,与他们硬拼,必死无疑。”

    “庄将军,你……你想撤退?”钟一统急躁地,“如果我们不拿下夜郎,西进就成了泡影。即使可能西进了,但中间隔着个夜郎,对楚国又有什么意义呢?”

    庄蹻赞同地道:“哎,钟佰长的这个对。既然想继续西进,就不能放弃这个夜郎啊,一定要想方设法拿下他,否则,就是给我们自己留后患。”

    蔡三地张着嘴惊讶地:“难道……庄将军想吃掉夜郎?”

    “蔡三地,吃不吃掉夜郎,我们现在谈的,可都是军事秘密啊。只有你知道,万一走露风声,当拿你是问。”钟一统眼睛盯着他警告道。

    “哎,不敢,不敢,民不沾大事。”蔡三地连连解释,“再,我本是楚国人,哪里会出卖自己的故国呢?”

    庄蹻点头道:“就是嘛,不过,对夜郎,我们不会吞并他的,只是要他归顺而已。不别的了,蔡三地,你快回去吧,时间太长,他们要怀疑的。”

    “救命啊,救命啊……”在一旁的阿彩已经滑倒在草丛里,突然大声喊道,“快,庄哥,有东西动,有人动……快……”

    庄蹻赶快往阿彩处跑,边跑边问道:“怎么了,是人还是豺狼?”

    钟一统也往那儿赶,他边跑边:“这地方,就是豺狼虎豹多,一不心,就会它们叼走了。”

    阿彩一听,吓的往庄蹻身上一扑:“我正在看树上的叶子,突然一个黑头一伸,还有两只爪子,但上面没有毛,像饶手。”

    庄蹻对钟一统道:“快追,肯定是人在偷听我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