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野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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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竹王公主情(2)

    阿彩听到这里,心想再也不能耽误下去,必须尽快报告给庄哥知道。

    她悄悄地从草丛里转身,突然“妈呀”叫了一声,一根带刺枝子扎在她的眼角,顿时流出血来。

    景茵公主听到叫喊声,一怔,立刻将竹大王按倒在地,用个烂被套把他盖着,并声:“一定有人盯着你啦,怕是连你就逃不走了。”

    竹大王浑身颤抖着,憋着气,不敢出一口气。

    景茵公主转身到门口,用手敲打着门喊道:“哎,侍卫兵,快开门。我有事要找庄将军,快放我出去。”

    侍卫隔着门缝看了看景茵,摇摇头:“对不起公主,现在还不行,左将有吩咐,庄将军休息的时候,任何人也不能打扰。”

    景茵公主一听,情绪顿时激动起来,手脚并用地拍打、踢着那无辜的房门,并哭闹着大叫道:“庄蹻,喊庄蹻来,我找他。”

    庄蹻正在听阿彩自己看见竹大王潜伏到景茵公主屋内之事。他听到外面闹的厉害,对阿彩道:“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不能让景茵公主情绪失控。”

    阿彩一心想出景茵公主的丑,出来后,就找卜:“左将,你最好把景茵公主的房间包围起来,里面有鬼,心吓着她。”

    卜不明白阿彩的意思,反问道:“你看到鬼了?对军营里的事,不要乱,捕风捉影的事,会惹出乱子的。”

    阿彩自讨没趣,想放弃,但走几步后又回头:“左将,你最好到她房间里查一下,以此来证明我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卜本知道不能随便对景茵公主进行搜查,但在阿彩的再三教下,心里不免对公主房间内的事起疑心,答应道:“好,我先随你去看看。”

    阿彩拦住:“这事不能只看看,必须派侍卫兵把守好。”

    “先看看再嘛。”卜不满地道,“你不能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军事上的事,不要你管。”

    “哎哟,我们的左将成了大将军了,你主宰一切了。”阿彩嘲讽地。

    卜按照自己的想法,直接到景茵公主所在的房间查看。

    景茵公主紧贴在卜身边,生怕他往那床烂被单布鼓起的地方去。眼看左将对那拱起的蓬布感兴趣了,要提脚踢那鼓起来的地方。

    景茵公主一下跌倒,正好压在鼓起的包包上。那堆下发出“哎哟”一声,景茵公主赶紧扭头发出“嘟嘟……”的声音,与竹大王的声音混杂一起。

    卜翘了下鼻子,立刻止住脚步:“公主在这儿还好吧?要是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请出来,我会解决的,庄将军是很挂念您的。”

    景茵公主立刻怒颜道:“住嘴。不要再提那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了,我与他毫无关联。”

    “但是,公主您误会了。”卜试图解释,“庄将军不是您想象的那样,他对您没有不好的,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理解在心里。”

    “住嘴。”景茵公主怒容满面地道,“他庄蹻是个什么样的人,本人比你们更清楚。但是,自从阿彩跟随军队以来,他变了,变了……”

    正在房间外的阿彩,听到景茵公主自己的不话,气呼呼地冲进来反问道:“哼,你背叛我庄哥,竟然还怪到我身上来了?你勾引夜郎的男人还有理了?真是歪理多多。”

    卜制止道:“阿彩,谁让你进来的?”

    景茵公主看正是摆脱尴尬的机会,一下站起来直往阿彩扑去,并神速地抓住阿彩的头发用力往下拽。

    阿彩虽然毫无防备,但反应也不慢。她也讲不了客气了,随着景茵公主的手低下头,一把提着景茵的裤脚将她掀翻在地。

    卜见状,大声阻拦道:“好啦,不要闹了,都这样了,还嫌不平静吗?”他上前欲分开这两个女性的撕打,但她们纠缠在一起,一个男子很不容易把她们的纠缠理顺。

    藏在破被单下的夜郎竹大王权衡再三,决定还是从烂被单下悄悄往外滚,一走了之的好。

    阿彩虽然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况,但她时时刻刻盯着房间内的动静。看到角落里的布单在动,她立即摆脱景茵公主往角落那边挣,但景茵牢牢地抓住她,使她不能移动半步。

    阿彩只好对卜道:“左将,快,那边,有人……”

    卜将往里面看时,已经没有动静。

    夜郎竹大王趁乱之机成功跳窗逃脱。

    景茵公主发现那角落里的篷布瘪了,便松手不再与阿彩纠缠。

    她对卜:“请你们出去,本人要休息了。”

    卜也发现了囚室内的异常,便立刻出来,对守兵交待道:“你们要牢牢看好,这里面的鬼太大了。”

    竹大王逃出景茵的房间,四顾一望都是楚军在把守,哪里跑得了?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暂时潜伏在草丛里,等待时机再作打算。

    黄昏降临,站岗的士兵正在换岗,而且还刮起了呜呜的大风。时机终于来了,风吹草动,树叶飘零,昏地暗,使人难以辨别眼前物景。竹大王在草丛中悄悄地往外爬行,昏暗帮助竹大王艰难地爬出了危险区。

    这时,夜幕罩临。

    竹大王再次环顾四望,除了参大树,风吹野草,就是他这个孤王了。

    一阵恐惧袭来,浑身不觉颤抖不止。

    他想,我堂堂一个大王,却因为楚军的到来落得这么个下场,跟一只四处流滥猫无二样。想到此,悲从心起,忍不住仰大叫:“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这悲怆的声音在密林中穿行,被卷入狂风,即刻逝去。虽然他向大叫减轻了一点心理压力,使他渐渐冷静下来,理出一条能继续活下去的头绪。这使他无法顾及身边的变化。

    是的,他的身旁草丛里,有不安的因子躁动着,并毫无顾及地向他这边逼近。

    正带着几个大王往军营赶路的田世飞听到一旁对的叫声,摆手让所随队员停下,并:“听,前面有人,好象在对喊冤。”

    几个人摇了摇头回应道:“都是风声,哪有饶叫声啊?”

    城堡大王疑惑地道:“不对呀,有谁会在这黑地暗的山野里叫喊?只是……只是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竹大王了,是不是他啊?”

    “你怎么扯到竹大王了?刚黑,你就做美梦啊。”另一个大王揶揄地,“即使竹大王在,再也顾不上你了。”

    二娃一脚踢在那大王的屁股上警告道:“快走,不许话。”

    “二娃,不要这样对他们。”田世飞制止,“这几个大王都比毒山大王要好一点,只要他们不捣乱,我们就好好待他们。”

    “就是嘛,我们与楚军没有前仇,也不想生后恨,有话好好,只要双方有诚意,什么都好谈。”城堡大王讨好地道,“这西南地大物博,气候温暖,风调雨顺,民情纯朴,载得下四面八方来的好朋友嘛。”

    另一个大王附和:“是啊,是啊,城堡大王的极是。”

    “是个屁啊,你们想把我们美丽的土地拱手让给他们?”一个钩着脑袋不露面的大王愤怒地回击道。

    城堡大王一下掀起那大王的脑袋:“水布大王,你这是在骂谁呢?毒山大王不在这,轮到你出头了,你清楚,谁把土地拱手让给别人了?哪个别人在向我们要土地了?”

    其他几个大王也附和着,以同样的问题追问水布大王。

    水布大王还没意识到自己惹了众怒,他将城堡大王的手猛力一推:“一边去,还是毒山大王看的准,你们这一帮东西,虽然贵为大王,但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看等到毒山大王回来,不一个个收拾你们。”

    哪知,这城堡大王也不是吃素的,他一把揪着水布大王的头发,对其他几个大王号召道:“打,把他打扁,跟毒山大王一样,浑身是刺。”

    其他几个大王早就看不惯水布,现在有人带头下令,他们一拥而上,把水布大王的头按到地上,有的以拳头击他的身,有的用脚踢他的屁股。

    这水布大王也不是孬货,他顺势卷着身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并旋转着,将几个大王扑腾的东倒西歪。

    到此,各个大王都不再吱声了。

    田世飞不甘寂寞拍着巴掌,揶揄道:“好好,啊,怎么不了?谁把土地让给咱们了?我们楚军来此要你们的土地了吗?”

    “是啊,我们从这里经过,要不是你们大王强娶我们的公主,还出兵打我们,我们哪会在这浪费这么多时间啊?”二娃不服气地。

    “二娃,不要了,快走。”田世飞提醒道。

    哪知,城堡大王一下跳起来,按着水布道:“水布王,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毒山大王不在了,你少呈强。”着话的同时,不停地用手掌打他的脸面。其他几个大王也跟着一起上,很快,这几个被羁押的大王又乱作一团。